我懷孕三個月,小叔子被高額索賠,于是婆婆惦記上了我的彩禮和陪嫁。

每夜品故事 2024-06-25 10:37:41

我懷孕三個月後,老公的弟弟因強奸婦女被高額索賠,花了家裏一共六十多萬。

于是婆婆惦記上了我的彩禮和陪嫁,強迫我把錢拿出來給她小兒子還債。還揚言道如果我不同意,她就讓老公跟我離婚。于是,我決定逃離苦海。

1

剛産檢完回家,我小心翼翼地走進家門,就看到家裏來了一幫親戚。

小叔子跪在地毯上低頭抽著煙,老公在一旁一直歎氣。

弟媳坐在沙發上哭哭啼啼的,邊哭邊罵,還一邊摔東西,地上搞得一片狼藉,在客廳門口還放著一個行李箱,婆婆在一旁坐著安慰她。

我並沒有湊過去,只是隨便打了個招呼,因爲根本就不感興趣,就轉身默默回了房間。

我並不關心他們夫妻倆又爲什麽吵架。

我只知道,我肚子裏的寶寶才剛剛三個月,這個時候是最重要的時期,我可不能因爲多管閑事,冒著孩子有可能畸形的風險,在客廳聞著他們吸的二手煙,聽弟媳講他們夫妻倆那雞毛蒜皮的矛盾。

更何況小叔子跟弟媳吵架不是一次兩次了。

原因無非是小叔子又跟哪個姑娘發生不雅行爲了,或者是又跟誰出去打麻將輸錢了,每次都鬧出挺大動靜,最後也不了了之了,我早就已經習慣了。

更何況我是個有嚴重潔癖的人,她把我家搞成了這個樣子,我不當場發飙就已經不錯了。

夫妻倆吵架不在自己家吵,來懷孕的嫂子家亂摔亂打、吞雲吐霧是什麽毛病?

我正打算躺到床上休息一下。

意想不到的是,婆婆卻氣沖沖地直接打開了我的房門,面色凝重,臉色十分不好。

「莫奈,你弟媳都哭成這樣了,你就一句關心都沒有,就直接回屋了,這是什麽意思?有你這樣當嫂子的嗎,太不懂事了!」

我不耐煩地緊了緊眉,一臉無奈道:

「媽,你跟林文不都在關心她嗎?外面全是二手煙,而且我現在情緒不能激動,我現在需要靜養,我一個孕婦待在那裏幹嗎?他們倆的事讓他們自己解決好了,跟我有什麽系?」

婆婆的臉色立刻就變了。

「怎麽就你這麽嬌氣?有點煙味兒咋的了?現在家裏天都快塌了,你都不管,你還只關心你自己!你這個喪良心的!」

我真是服了。

不想在孕期內聞二手煙就是嬌氣?

這是什麽歪理?

當我正要發火的時候,我老公終于進來打起了圓場。

「媽,你就別跟奈奈吵了,她還懷著孕呢。孕期本來就不能吸二手煙,而且近期她情緒緊張,每天都睡不好覺,醫生讓靜養,這吸二手煙不是嬌氣不嬌氣的事兒。」

隨即歎了一口氣,轉頭勸我:

「老婆,是我不好,只顧著愁我弟弟的事兒了,忘了你不能聞到煙味兒。你放心,我弟弟的煙我已經讓他掐滅了,他現在去開窗通風去了,一會兒客廳就沒味道了,你放心。」

看著林哲真誠的樣子,我的氣消了一大半兒。

算了,婆婆愛說什麽就說什麽吧,反正她也不常來,只要老公站在我這邊就行。

我是跟老給過日子,又不是跟他的家人過日子。

想到這裏,我的態度也軟了下來。

「老公,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啊?很嚴重嗎?」

林哲的神情有些慌張。

唉!我弟弟出軌跟人發生關系賠償了人家六十多萬,不但把他們倆這麽多年的所有積蓄都送了進去,還欠了銀行二十萬。現在弟妹正跟他鬧離婚呢。」

2

我有些疑惑:

「不對啊,弟弟前段時間不是賺到錢了嗎?聽說賺了二十多萬呢,怎麽……」」

我還沒說完,我老公就打斷了我的話:

「別提了,他跟人家已婚婦女不明不白,跟人亂發生關系,有不少人都懷孕了,人家老公集體急了,直言要送他進監獄,要不然就要賠償人家一共六十多萬,要不然就要坐牢二十多年。」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這是到處就聊騷,搞出這麽大問題,這誰還能跟他過了,這樣私生活如此不檢點的人,肯定是要離婚了。

當然,這畢竟是別人的家務事。

我也不好多說什麽。

我只是斂了斂眉,勸慰道:

「唉,那真的是活該了,到處跑騷,處處播種留情,錢也都花出去了,也別想太多。」

我明明是一番好意,沒想到婆婆聽完卻炸毛了:

「你說你弟弟到處跑騷?別想太多?說得倒輕巧!催債的都找上門來了,你弟媳都要離婚,你弟弟都要妻離子散了!就算以後賺到錢,把窟窿填上了,家沒了,還有什麽用?」

我被她吼蒙了。

似乎知道了她的意圖,我試探性地開口:

「媽,那你的意思是?」

她像是早就在等我問出這句話似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你卡裏不是有錢嗎?當初你結婚的時候,我們給了你二十萬的彩禮,你媽又給了你二十萬陪嫁,加起來正好夠填上這個窟窿。你就爲這個家作作貢獻,把錢拿出來幫幫你弟弟吧。」

我沒說話,婆婆補充道:

「你放心,我們不白拿你的,就當借你的。利息我們按銀行的利息給你,本金以後慢慢還。」

呵,果真是在打我的主意。

我的內心一陣心寒。

我還懷著孕呢,因爲孕反嚴重還辭了職,目前無業在家待産。

我敢脫産生孩子的唯一倚仗就是卡裏的這三十多萬,她倒好,不但打起了我彩禮的主意,居然還惦記起了我的陪嫁。

真是好大的臉!

何況,如果林文是因爲生病急需用錢,那我可能也就借了。

可他這是自作自受,弟媳也夠命賤的,發生這樣的事情還有心情哭?他們夫妻好手好腳,如果弟妹願意的話,自己慢慢還不就得了,爲何非要從我一個孕婦這裏借錢把風流債的錢還上呢?

原因只有一個。

惹下的風流債一定要還,但欠我的可以不還。

他們一開始借我錢的時候就沒打算還!

我直截了當地拒絕了她:

「媽,這恐怕不行。我還懷著孕呢,以後生孩子、請月嫂、買奶粉,哪兒哪兒都需要錢。你讓弟弟再想想別的辦法吧。」

「這算啥借口?生孩子順産又花不了幾個錢,你坐月子我來照顧,不用請月嫂,至于奶粉,就更不用了,母乳比奶粉有營養。說白了,你就是不想幫忙!」

婆婆叉著腰,一臉憤恨地對著我嘶吼咆哮。

我被她的一番言論驚得目瞪口呆。

她對我的反應卻特別滿意,還以爲自己的理由完美得讓我無法反駁,嘴角泛起了一絲笑意。可她卻不知道。

我只是被她的無恥震驚到了。

她這番惡毒的言論更堅定了我一分錢不給的決心。

我可不想剖腹産的時候連手術費都出不起,坐月子的時候連月嫂都請不起,生完孩子連奶粉都買不起!做産後修複的時候也拿不出錢來。

如果那樣,我還不如不生。

我沒再跟她糾纏。

而是轉頭,盯著我一直沒說話的老公問他:「林哲,你的意思呢?」

婆婆怎麽說都不要緊,我現在唯一在意的是林哲的態度。

如果他站在我這邊,我們就一起把他媽和他弟弟弟媳趕出我們的家,斷了他們借錢的念頭。

但如果他也跟婆婆一個意思的話。

那,我就跟他離婚!

林哲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媽。

猶豫半天,終于表了態:

「媽,您說什麽呢?生孩子怎麽生,以後肯定是要聽醫生的,怎麽能因爲順産便宜就不讓莫奈剖腹産呢?萬一出意外怎麽辦?」

婆婆一臉驚詫,似乎沒想到兒子會這麽幹脆地忤逆自己,臉都綠了。

還好,林哲還是站在我這邊的,我想。

可林哲接下來的話卻給了我當頭一棒。

3

「老婆,我媽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現在我弟弟家有難,我們該幫也得幫。要不這樣,我們讓我媽照顧你月子、讓孩子喝母乳,把省下的錢給我弟弟渡過難關?」

好家夥,原來在這裏等著我呢。

他們母子倆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爲的就是我手裏的那點存款!

不過,我還沒說話呢,婆婆就怒了:

「那才能省多少錢?不行!我不同意!她至少也得把彩禮錢都交出來才行!陪嫁她不給就不給吧,畢竟她沒人性,但彩禮錢原本就是我們家的錢,她必須一分不少地拿出來!」

「媽,你這有些強人所難了吧!」

林哲一臉爲難的樣子,想勸他媽卻不知道怎麽開口,只是眼神止不住地往我身上瞄,似乎在期待我能讓步。

我沒說話,同樣也看著他。

我還挺好奇,想知道事情發展到了這個程度,他還會如何刷新我的下限。

不過,我沒能看到我想看的。

林文和弟媳君若這時候紅著眼睛走了進來,看向我,卑微地開口:

「奈奈,我跟你弟弟也不是白拿你們的,我們可以給你打個借條,就當是我們借的。」

「憑良心說,自從你嫁過來之後,弟媳跟你關系也不錯吧。你能不能幫幫忙,以後我們肯定連本金帶利息一塊兒還給你!」

婆婆特別心疼地看著她,與對待我的態度完全是兩個極端。

「君若啊,你也太善良了,都這樣了,還爲她考慮,唉~」

說完,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就像看什麽髒東西似的。

我只覺得好笑。

咋地,她借我的錢,反倒還是爲我好,我還成了壞人了?

林哲也對君若顯現出欣賞之色,然後勸我:

「老婆,既然弟妹都這麽讓步了,要不我們也讓一步,借給她吧。反正你除了二十萬彩禮,還有二十萬嫁妝錢……

我服了,我的嫁妝是我媽給我的。

怎麽到他們這裏,不把我的嫁妝錢搶走還成了施舍了?

我實在聽不下去他的歪理了,直接打斷了他的話,開始了一頓輸出:

「借給她二十萬,她還得起嗎?還款期限是多久?抵押物是什麽?還款利率比銀行高多少?林哲,這些你都想過嗎?」

「要是他們缺錢是因爲生病什麽的,我借他也就借了,關鍵這是風流債啊!他有什麽能力還我錢?爲什麽非要借我的錢來還他的風流債?以後他一直這樣四處濫情,還要朝我借嗎?除非他們借錢的時候就壓根沒打算還!」

我這番話,可以說是毫不留情地撕碎了君若僞善的面具。

君若看著我的眼神滿是怨怼,婆婆更是氣得恨不得吃了我,牙齒咬得咯吱咯吱地響。

林哲低著頭沒說話。

這時,門外突然傳出了一聲怒喝:

「賤女人!我忍你很久了!」

林文目眦欲裂地沖了進來。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就直接沖到了我床邊,狠狠地扇了我兩巴掌。

我的臉上頓時火辣辣的,感覺嗓子裏一股鐵鏽味兒蔓延開來,頭甚至都有些發暈。

婆婆在旁邊一動不動,嘴角含笑。

弟媳也一臉得意地看著我,像是終于出了一口惡氣。

林文打了我兩巴掌,還不解氣,竟然還想用拳頭砸向我的臉。

4

在他的拳頭砸下來之前,林哲似乎終于反應了過來,這才快步上前攔下了他:

「阿文,你在幹嗎!」

林哲不可置信地盯著他弟弟,眼裏充滿了震驚。

林文卻不以爲意:

「大哥,你也別怪我,你這婆娘不講理在先,我只是幫你教訓教訓她!你要知道,你娶她是讓她幹活的,不是讓她騎在婆家頭上作威作福的!」

「你也別太慣著她了,這個世界上哪有婆娘管錢的?她爲了這麽一點錢,連親情都不顧了,完全不把你和你弟妹,還有咱媽放在眼裏。這樣的女人,就該打!」

說完,他還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林哲看著我紅腫的臉頰,眼裏雖然有一絲心疼,但對于林文的話卻沒有反駁一句。

這一刻,我對林哲徹底心死了。

一個連自己老婆都保護不了的男人,我要他幹嗎?

我終于下定決心與他離婚。

不過,我現在身陷狼窩,周圍的這幾個人沒一個好的。我必須要首先保證自己的安全才行。

我定了定神,裝出一副乖順的樣子:

林哲,我知道錯了,要不咱們就把錢借給阿文吧?弟弟說得對,剛剛的確是我太不懂事了。

林哲緊繃的神色立刻放松了下來,神色激動:老婆,你說的是真的?!我認真地點了點頭:

「我反思了一下,我確實有點不近人情了。你給我的彩禮,你當然有權利支配,何況是爲了幫你的親弟弟,親戚之間不就該互相幫忙嗎?我剛剛那樣著實不應該。」

婆婆笑了:

「早這麽說不就得了?那不就不會挨打了?」

弟媳也笑了,對我的回答很是滿意:

「行了,都是一家人,我們也不怪你。既然你知道錯了,那咱們現在就去銀行把錢轉過來,我們趕緊把外面的債還了,早還一天也能少一天利息。」我答應得爽快:

「好的,聽弟妹的。」

去銀行的路上。

林哲坐在駕駛位,林文坐在副駕駛。

我坐在後排中間位置,婆婆和弟妹一人坐在我的一邊,把我夾在中間,感覺像綁架我一樣,似乎生怕我跑了。

婆婆心情很不錯,正笑眯眯地跟君若說體己話:

「君若啊,等還了這外面的債之後,你就別再提什麽離婚了,你跟阿文好好過日子比啥都強。」

君若的臉上卻還有一絲猶豫:

「媽,可是我們本來還打算買房呢,就算還了錢,存款也沒了,以後拿什麽付首付啊?」

婆婆沖她使了個眼色:

「啧,怕啥?這不是還有你大哥嗎?你大哥現在工作也穩定了,也該到了他回報他弟弟的時候了!是吧,阿哲?」

5

林哲從後視鏡裏瞟了我一眼,見我面色平靜,便放心道:

「是啊!弟妹你放心,以後我跟奈奈肯定會幫你們的。」

得了林哲的保證,林文笑得像死豬一樣:

「哈哈哈! 我這個大哥就是孝順!他都聽媽的,我說媳婦兒,你壓根兒不用擔心房子的事兒。你想想,咱大哥都住上市中心的大房子了,難道以後還能眼睜睜地看著咱們露宿街頭?」

「大不了咱們到時候住進大哥家,反正他家房子大,一家人住著也熱鬧。」

一家人和和美美、說說笑笑,車裏的氛圍好得不得了。

但他們好像都忘了,車是我的,房子也是我的。

他們理所當然地把我的一切都當成了他們自己的所有物,無恥得令人發指。

終于,我們一車人到了銀行。

在監控底下,我小心翼翼地開口問林文:

「弟弟,你們非要把這二十萬拿走嗎?可不可以少一點?我懷著孕,正是需要錢的時候。」

林文的語氣再次變得不耐煩起來:

「你少廢話!說好了二十萬就是二十萬,你要敢反悔,信不信老子再揍你一頓1J

我的表情害怕極了,眼裏充滿了淚花,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林文這才滿意。

可他們不知道,幾個滿面春風的人帶著一個臉頰紅腫、嘴角有血、滿眼含淚的女人來取錢,並且一取就是二十萬的巨款,這怎麽可能不引起工作人員的注意?

終于,當我在存款單上簽下「救我」兩個字之後,銀行人員終于以大額取款需要特殊處理爲借口,將我帶到了後台保護起來,然後幫我報了警。

等警察來的那段時間,我去了一趟衛生間。

鎖好門後,我一邊摳嗓子眼,一邊原地轉圈圈,轉了大概四五十圈。

看著鏡子裏我發紅的眼白、飄忽的步伐,我滿意地笑了。

警察很快就到了。

不出五分鍾,就來了兩輛警車,從車上下來了五個警察。

當林哲他們被警察控制起來的時候,還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壓根沒明白。發生了什麽事。

林文不知所措地搓著手,語氣怯怯的:

「警察叔叔,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們都是良民,我們從沒幹過什麽違法亂紀的事。」

君若擰了擰眉,抱怨道:

「抓錯人了吧?那麽多逃犯不去抓,在這兒嚇唬我們小老百姓。」

婆婆一聽就火了,她叉起腰,叫罵起來:

「就是,我兒子可沒有什麽不良行爲,私生活作風向來很好的,你們就算當警察也不能憑空誣賴好人啊!你們隨便抓人,信不信我去法院告你們去!」

林哲被他媽的這番操作嚇死了,趕緊堵住他媽的嘴,然後沖警察道歉:

「警察先生,我媽沒文化,你們別跟她一般見識。對了,我們到底是做錯了什麽事啊? 您告訴我們,如果是我們的錯,我們一定任憑法律處置。」

好歹林哲是這群人裏受教育程度最高的,雖然同樣認爲自己是被抓錯的,但用詞方式卻比那仨人高出了不止一個等級。

這時,我被一個女警攙扶著從後台走了出來。

腳步飄虛,眼神疲憊。

看了我一眼,林哲立馬懂了一切:

「老婆,是你報的警,是嗎?你說你,不願意借咱們不借就是了,家務事而已,何必浪費警力資源?」

我呆呆地看了林哲幾眼,像是傻了一樣。

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你說什麽?我聽不清,我現在頭好暈,你說的話我都聽不明白。」

6

婆婆愣住了,然後拽了拽林哲的衣袖:

「兒啊,她不會是被打傻了吧?」

林哲一臉無奈地看著他媽,似乎怎麽也想不到自己怎麽會攤上這麽一個缺心眼的媽。

林文此時卻大喊大叫起來:

「她訛人的!老子打那兩巴掌壓根沒下死手,咋可能把她打成這個樣兒?賤人,你趕緊跟警察說明白,不然別怪老子整死你!」

看著他凶狠的面目,我一臉驚恐。

我雙手抱頭,哭了:

「別打我了,別打我了,錢都給你,都給你還不行嗎!」

林文更加憤怒了,他氣得臉紅脖子粗:

「你個賤人!別在這兒胡言亂語,你再哭,信不信老子立馬打死你!」

他一邊吼,一邊作勢要沖我沖過來。

「啊啊啊!別打我!別打我!」

我崩潰大哭。

林文當然沒碰得到我,距我還有好幾米的時候,就被警察攔了下來,然後喜提銀手镯一對。

他們林家人被一窩端地帶去了警察局,我則被帶去醫院做檢查。

由于還在孕期,我無法做CT,只能做核磁共振。

檢查結果在我預料之內,並沒有什麽異常。畢竟只是打了兩個巴掌而已,當然查不出來什麽,甚至連輕微傷都不能算。

但是,我會裝啊!

我走路歪斜、眼神飄忽,虛弱得像是一陣風就能吹倒,誰能說我沒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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