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著勞斯萊斯去參加高中同學聚會,被群嘲後,我不裝了,你們吃飯的飯店是我最不起眼的産業

談婚說愛那些事 2024-06-24 10:14:57

我開著勞斯萊斯去參加高中同學聚會

同學問多少錢買的,我說這是公司的

結果他們私下到處跟別人說我是給公司開車的,混的不咋樣

不過車確實是公司的

公司是我的

......

1

五一假期臨近。

沉寂已久的高中班級群又活絡起來。

短短幾分鍾,幾百條信息一閃而過。

有人期待再次見面,有人感慨高中美好的回憶。

班長又一次給我私發了消息,讓我務必到場。

之前我都選擇視而不見,但這次我選擇了應約。

因爲,我想看到他們失敗後一無所有的樣子。

……

“剛剛我去停車場停車,你們猜怎麽著,有一輛勞斯萊斯!”

高中班裏最不讓老師省心的社交恐怖分子張帥沖進來大聲說著。

因爲今天這家店只有我們這些顧客,大家不約而同的停止了互相寒暄,開始猜測起來。

“喲,是哪位大佬啊藏得這麽深,顧澤,不會是你吧。”

“是啊是啊,你可是我們班的大學霸,這些年賺了不少錢吧。”

“都是身外之物,都不重要。”

被大家簇擁在C位的顧澤微微一笑,輕描淡寫地一句話就讓大家覺得一定是他的。

“是我的。”

坐在角落裏的我一開口,讓剛剛熱鬧的氛圍停滯了幾秒,紛紛轉過身看著我。

審視、驚訝、鄙夷、懷疑,好不精彩。

一如當初我被他們欺辱的時候。

高中全班45個人,幾乎全來了。

正好,讓他們做個見證。

看著這些讓我高中深陷噩夢無法逃脫的面孔,在他們驚訝又疑惑的目光中緩緩起身走向前。

“大家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是沈不語,好久不見。”

最先反應過來的班長周揚親昵地拉住我的胳膊走進他們的圈子。

“不語啊,真是稀客啊,之前每次聯系你都聯系不到,這次終于把你盼來了。”

“你這車多少錢買的,說出來讓我死心。”

“不太清楚,公司的。”

“原來是公司的啊,看你這麽低調,我們還以爲你是這的服務員呢。”

曾經的班花陳苗苗一臉不屑地的看著我,嬌滴滴的一句話引起一陣笑聲。

“高中畢業後你就跟我們斷了聯系,現在看你過的很好我就放心了。”

一旁被戳穿了謊言的顧澤溫柔的看著我,像高中那時一樣。

可實際上,那溫柔的面具下是拉你入地獄的惡魔。

“哎呦,顧大學霸,這還不是多虧了你,要不是你我們不語數學能考這麽好嗎?”

陳苗苗親昵的挽著我的手,不知道的還以爲我倆是多年不見的好友。

我用左手狠狠掐著自己的大腿,控制自己忍不住顫抖的身子。

其他人也面帶笑容的附和著,像是集體失憶了一般,忘記了高中時是如何對我的。

飯桌上,他們像是接到了什麽任務,開始不經意的炫耀自己現在過的有多好。

比如班長周揚正好接到了一個電話,要簽一個幾百萬的單子。

陳苗苗不經意間露出的幾克拉的大鑽戒。

江媚手上的名牌手表。

陳祝那把她寵上天去的富豪老公。

以及帶著黑框眼鏡,帶著書香氣質的高校數學老師張睿佳。

除了炫耀,他們好像還有一個任務,就是主動加我的聯系方式。

畢竟誰也沒想到,當初那個一無所是的朵拉頭女生現在開著勞斯萊斯。

飯吃到一半,他們已經全部主動加了我的微信,畢竟來這裏的除了炫耀自己過的有多好,就是帶著目的來社交的。

看他們都有著精彩幸福的人生,我滿意的笑了。

因爲,他們很快就要變成陰溝裏的老鼠了。

2

我借著接電話的由頭出去呼吸新鮮空氣,回包廂的路上順帶去了衛生間。

正要出去的時候聽到了陳苗苗和江媚的聲音。

“苗苗姐,真是沒想到那個默不作聲的蠢貨現在混的這麽好,那之前的事…”

“閉嘴,之前怎麽了?我們那時候還小,初衷不是想跟她做朋友嗎?再說了,她現在不也沒事嗎?你看她那一身窮酸樣,像是開的起勞斯萊斯的嘛,說不定是她打腫臉充胖子只是個給老板開車的司機呢?”

“就是就是,還是苗苗姐你厲害。”

……

我站在廁所的隔間,聽著她們的離開時的笑聲,他們馬上就笑不出來了。

等回到包間,陳苗苗首先挑起了話頭。

“不語,這都過去十年了,大家還以爲你過的不好不願意來呢。”

陳苗苗又一次把話題引向了高中,她想刺激我。

她家境殷實,是名副其實的白富美,更是我們班公認的班花。

平時打掃衛生、擦黑板的活都不用她幹,課桌裏經常被零食禮物塞滿。

因爲班裏舔她的人足夠多。

可就是這樣一個溫柔端莊的女神,會主動跟我交朋友。

只因爲她的愛慕對象顧澤說要幫我補習數學。

班級裏她是會給我分享零食,替我解圍的溫柔女神。

可等放了學,她就是會帶著人把我關進小黑屋的惡魔。

漆黑的雜物間,她用膠帶纏住我的嘴,用被廁所裏的尿泡過的衛生紙糊住我的眼睛。

我反抗,卻被打的更慘。

我告訴老師,她卻主動向我道歉,狡辯說那只是好朋友間的小打小鬧。

我告訴爸爸,可爸爸看到她模樣的時候選擇了原諒,反倒是批評我,說我不友愛同學。

最後我才知道,陳苗苗的媽媽是我爸愛而不得的初戀。

而我的媽媽直到去世也沒能聽到爸爸喊她一句老婆。

沒了顧忌的陳苗苗更加肆無忌憚。

最嚴重的一次是她用高跟鞋反複擊打我的頭,逼我用玻璃割腕。

最後罪魁禍首卻發朋友圈把自己包裝成了救了我一命的好人。

爸爸只給我交了治療費,便再也不在管我。

我一遍遍告訴自己,再忍耐半年,半年後我就可以參加高考,把握自己的人生了。

那件事之後我申請自己一個座位,陳苗苗也消停了。

我本以爲是她害怕了。

事後才知道,顧澤早就跟她在一起了,他選擇跟我一個座位,主動教我數學對我好,也只是他們兩個吵架他想讓陳苗苗吃醋罷了。

多年過去,朋友跟我透露,他們兩人高中畢業後就分手了。

如今陳苗苗爲了家族利益嫁給了一個又老又醜的富二代。

婚後的陳苗苗照樣不老實,跟顧澤繼續不清不楚。

“我過的還能湊合,不過你最近應該不太好吧,聽說你爸爸公司最近資金短缺,還出現了負面新聞,就要被天耀集團收購了。”

“你胡說什麽?我家公司什麽時候要被收購了?你少在這血口噴人。”

聽到此話的陳苗苗噌的一下站起來,指著我的鼻子大聲說著,全然不顧自己多年營造的女神形象。

“哦,現在。”

我看了看時間,中午十二點整。

公司被收購的新聞以及相關的負面醜聞一經爆出,迅速上了熱搜。

“不語,你到底是幹什麽的?怎麽知道這麽多。”

一旁看熱鬧不怕事大的張帥湊過來問我。

“因爲,我就是天耀集團的老板啊。”

3

我的聲音不大,卻足以讓整個包廂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像是見了鬼似的看著我。

剛進入社會上的我四處碰壁,但相比高中時的遭遇,卻輕松的多。

身無分文又沒有高學曆的我只要不犯法,什麽工作都做。

相同的年齡,別人在四處旅遊、穿漂亮衣服的時候,我在餐廳後廚兼職刷盤子、削土豆。

當時沒想著暴富,只想解決溫飽。

直到在一次找兼職的時候,碰到了一個老板娘。

她說我身材高挑,又瘦又有氣質,是做模特的好料子。

她不知道,那是我長期吃不飽飯餓的。

在老板娘的幫助下我當起了模特,賺了不少錢。

但是最後我選擇了從零開始做幕後,因爲當模特最大的痛苦是不能吃太多,我受不了。

後面有錢了,我成立了公司,自己當起了老板。

也就是從那時候起,我把賺來的錢報複性的用來補償自己。

護膚品用貴的,衣服買貴的,吃喝玩樂一點不吝啬自己

直到年紀輕輕全款買了一套房子車子外加開了一個店之後。

我開始不修邊幅,隨便打扮,搞起廣東大叔的拖鞋風格。

用我助理的話說就是,混進人群就是一個人月收兩千的打工妹,整個人要多低調有多低調。

“沈不語,你什麽意思,這些年自己發達了不想著幫幫老同學,卻收購苗苗家的公司,還汙蔑苗苗校園霸淩,你安的什麽心。”

陳苗苗的小跟班江媚率先站起來指責我。

“也就是我們苗苗人美心善,當初看你性格孤僻就主動跟你交朋友,連我們的顧大學霸也主動教你數學,不感謝也就算了,還倒打一耙。”

一旁默不出聲的張睿佳笑了一聲,語氣中難掩嫌棄。

只有張帥不顧形象的大口吃著雞肉。

“真是惡心死我了。”

我放下手中的紅酒,緩緩站起身。

“江媚,你是失憶了還是腦子被狗吃了?當初我在學校雜物間割腕可少不了你的功勞啊。還有,你給我聽清楚了,不是我要收購他們公司,是她爸跪著求我幫他的。再說了,你不是跟陳叔叔關系不一般嗎?這種事你應該知道才對啊。”

江媚人如其名,就是一個狐狸精。

只是恐怕陳苗苗怎麽也想不到,一向對自己低聲下氣的小跟班竟然想做她後媽。

反應過來的陳苗苗也不傷心了,死死的盯著江媚,像是要把她吃了。

“還有你啊張睿佳,不過我要感謝你,如果我不是因爲你,我也不會有現在的成就。”

“你什麽意思?”

“高二暑假我們一起上的數學補習班,你卻因爲在補習班經常請假錯過了重要內容,開學我考了高分,你不滿老師誇我,跟陳苗苗說我數學考得好是因爲暑假一直跟顧澤混在一起,汙蔑我考試作弊,害我被霸淩,你卻當起了清清白白的旁觀者。”

當時面對他們這些小團體的汙蔑,我百口莫辯。

“你胡說。”

張睿佳盯著我,咬牙切齒。

4

“你看看你,上個月你老公出軌女大學生也是這個表情吧。”

“哎大家都消消氣,都是老同學。不語啊,你說這霸淩啥的,可不能隨意汙蔑啊,當初苗苗女神怎麽對你的大家都看在眼裏,沒有證據可不能瞎說。”

吃飽了的張帥擦了擦嘴,當起了和事佬。

“切,當時雜物間可沒有監控,她有什麽證據…”

話說了一半的江媚意思到自己一不小心說漏了嘴,擔憂的看著陳苗苗。

陳苗苗則一臉氣憤的看著張帥。

張帥表示無辜。

在座的都是聰明人,一時間開始竊竊私語。

“原來真是這樣的人,沒想到啊。”

“霸淩會坐牢嗎?那麽小就這麽狠,幸好我沒得罪她”

“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啊!”

正當大家討論的熱鬧的時候。

顧澤啪的一聲拍向桌子,連帶著我面前的酒杯也晃了晃,險些撒了出來。

“不語,夠了,大家都是同學,沒必要爲了之前的小事咄咄逼人。”

陳苗苗一臉感激,又害羞的看著他。

想表演英雄救美?

真是可笑。

“剛剛只想著收拾這些賤人,忘了你這個狗東西了。”

我從包裏拿出當時的驗傷單、治療記錄還有看心理醫生的記錄單。

厚厚一沓拍在他面前。

“被人霸淩是小事?被人汙蔑清白是小事?被人玩弄當槍使是小事?被逼割腕自殺也是小事?”

“我…”

顧澤臉色漲的通紅,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一旁在看熱鬧竊竊私語的同學也都噤了聲,捂著嘴巴面面相觑。

“顧澤,這其中的每一件事對我來說都是我無法忘記的噩夢。”

“餵,沈不語,拜托你搞清楚好不好,今天是同學聚會,不是批鬥大會,就不能好好吃個飯嗎?”

我轉頭看向說話的那個人,班裏的團支書周傑。

高中時他可沒少言語攻擊我。

說我每天頂著一個朵拉頭汙了他的眼睛,整天面無表情臉色蠟黃像是個面癱怪。

纏了我好幾年的自卑心理全部都拜他所賜。

現在再看他的模樣。

梳著大油頭,臉上肥肉橫生,寬大的西裝都蓋不住他那呼之欲出的啤酒肚。

幾年不見,還是一如既往的令人生厭。

“好啊,不想在這聽陳年舊事的同學可以離開,去前台報我的名字可以免費領取一瓶上好的紅酒,就當做我給大家的賠禮了。”

“我可以結束後去領嗎?”

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張帥舉起手問道。

我白了他一眼。

“當然可以。”

此話一出,大家更不願意走了,畢竟誰不想聽當年的風雲人物的八卦呢。

“提你名字,你算哪根蔥啊,也不怕閃了舌頭,這家飯店是南城頂尖的,一瓶酒不上千也要上萬,你一個小公司的老板說送就送?你也配。”

丟了面子的周傑繼續不依不饒。

我看向其他人,也是一臉看好戲的樣子看著我。

我看到在一旁站了許久的服務員,便直接招呼他走過來。

“你來告訴他,我配不配?”

“老板,您當然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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