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年雙搶,我幫鄰村寡嬸踩了半天打稻機,後來她逼我娶了她女兒

名著茶話會 2024-06-27 07:27:15

本文再現上世紀80年代農村的愛情,好心男青年獲得美滿婚姻的真實故事。爲了增加可閱讀性,部分情節做了藝術化加工,請注意甄別。

85年的夏天,20歲的我高中畢業已經在家務農兩年多了。其實,我高中畢業時已經有了高考,只是那年家裏出了變故父親去世,我才不得已辍學回家。

一轉眼兩年過去了,我總算也適應了農民的身份,身上曾有的那種書生氣息幾乎一點不剩,兩年來,我自己唯一的收獲似乎就是身體要強壯了不少。

畢竟,自從父親走了之後,我就是這個家的主心骨,還有個身體不好的母親需要照顧呢。

父親在世時,我家裏的條件其實並不是很差,我才得以讀到高中,在那年代的農村,能讀到高中的確實少之又少了。

但父親走了,母親身體又不是很好,我這個曾經“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很長一段時間裏幹農活也不在行,家裏的條件也就急劇變差。一轉眼我都20歲了,可根本沒有人願意給我說親。

要知道在那年代,農村男女基本都在20歲左右定下對象的,家庭條件好男孩本身又出色的,還不乏十八九歲當爹的例子。

于是,漸漸低,母親就經常在我耳邊歎息,你這孩子怎麽如此命苦呢?如果你爹還在,就算你考不上大學,憑你的模樣和人品,肯定也早就成家了啊。

幸好我自己倒不是很焦急,畢竟多少也是讀了高中的人,20歲的年齡,不應該正是大幹一番事業的時候麽?大丈夫功不成名未就,何以家爲?

可雖然這麽想,但畢竟也得面對現實,雖說有點想做出一番事業的夢想,但每天都是面朝黃土背朝天,到底能幹出什麽事業自己也沒底。

85年的夏天到了,一年一度的雙搶時節,也是農村人最辛苦繁忙的季節。

我們隊上年前重新分了地,幾乎所有人家都想要村裏的水田,畢竟靠著自己家近,放水灌溉也及時,耕作起來也更方便。

一河之隔,我們村也有大片的水田,說地理位置差吧,那裏緊挨著公路,我們村的人要去外地,都得去那邊坐車。說好吧,一條大河隔著,來去都得涉水挑擔,就算收成好,把種出來的谷子挑回家就是一件辛苦事。

于是,所有人家都不願意要那邊的稻田,到最後就只好“打折”,河對岸的稻田兩畝抵家門口的一畝,即使這樣還是沒有人要。

最後還是我主動提出——反正就是我不提出來,最後應該也是大概率分到我家頭上。

畢竟我們家孤兒寡母的人單力薄,鄉親們或許未必有明顯的欺侮念頭,在面臨分田地這樣的大事時,總會有人不爲己天誅地滅之心,這也是人之常情。

實際上,我主動提出來把我家的田全部分到河對岸,其實也是有點私心的。

因爲我瞧准了那邊緊鄰公路,將來或許會有更大的發展。趁現在大家都瞧不起,說不准還能撿個漏。就算看走眼了,無非就是平常耕種時多費點力氣而已。

于是,這一年我家就在河對岸種了將近四畝早稻,眼見得谷子熟了,算准時間就得抓緊搞雙搶。

因爲母親身體不好不能幹粗活的緣故,三畝多早稻全靠我一個人收回來,時間又那麽趕,也還是不輕松的。

連續幹了兩天,好不容易把早稻的谷子收回了家,那年代也我們當地也沒有什麽收割機,甚至連動力都沒有,全靠人工收割。先是用鐮刀一蔸一蔸割斷,然後拿到打稻機上去脫粒。

所謂打稻機也有兩種,一種直接就是一個木頭做的方桶,三面用竹墊子圍起來,人抓著稻苗使勁在缺口處摔打,谷子就會掉到桶裏。

還有一種先進一點,那就是木桶上有個滾筒,前面有塊踏板,一只腳踩動踏板,手就只要拿著稻苗放在布滿鐵釘的滾筒上,稻粒脫得更幹淨更快不說,人也輕松很多,我家的打稻機就是後者。

因爲我家的稻種是早熟,比別人家的快了幾天,但爲了趕時間,稻子雖然收完了,但打稻機還放在田埂上,幹脆等插完晚稻再扛回家。

那一天中午,我吃過午飯就過河來到了自家的稻田,上午放了水,准備犁田了。火辣辣的太陽正在頭頂,也正是一天裏最熱的時候,大多數人都在家裏歇涼呢,要不是我家這麽困難,我好不至于這個時候就開工的。

可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到了水田一看,旁邊一丘田裏竟然有人還在忙活。而且還是個中年大嬸,用的打稻機還是那種全手動的。

我並不認識那個大嬸,畢竟這裏的地盤主要是鄰村。但農村人嘛,出于禮貌也就和她打了個招呼,嘴裏還說這麽熱,您一個婦道人家怎麽不晚點再來。

大嬸自稱香嬸,果然是鄰村的人。

我見她滿頭大汗,全身的衣服都濕透了,甚至連說話都有其魅力的,便說你這老式打稻機太辛苦,剛好我的打稻機還在田壟上,不如用我的輕松一點。

香嬸應該是很累了,停下來喘著氣對我說:那就多謝你了。一邊歎著氣,一邊說自己老了不中用了。

我見她一個中年婦女,想要一個人搬動打稻機還真費力,于是 便主動幫她把我的打稻機挪到了她家田裏。

香嬸自然是千恩萬謝地說了一大堆好話,我便開始往自家田裏放水,等水滿一些再撒化肥,然然後就可以把在河邊樹蔭下吃草的水牛趕過來犁地了。

弄完一切,准備回去樹蔭下歇口氣時,發現香嬸竟然還是在摔稻苗,我剛剛借給她的打稻機依舊晾在那裏。于是便問她說,爲什麽不用我的呢?

香嬸不好意思地告訴我,自己剛才試了一下,確實比她家的老式打稻機要好,可自己踩幾下就沒勁踩不動了,沒有辦法,只好用回自己的。

我看了香嬸幾眼,心裏實在不忍心,人家年齡和我母親差不多吧,看身子骨應該也不是很好搞,于是便對她說:趁我的田還在放水,我幫你踩一陣吧。

于是,頂多一個小時吧,我就幫著香嬸把那一小丘田的稻苗收完了,等我幫她把木桶裏的谷子全部撈出來裝到框裏時,香嬸繼續在說感謝的話,卻不好意思地對我說:

多謝你這好心你的後生了,你幫我把裝谷子的筐挑到田壟上吧,我還要把下面那丘田割倒才能回去。

原來,下面那一丘應該有五六分地的水田竟,然也是香嬸家的。她一個婦道人家,只怕得一整天才能收完了。

抱著好事做到底的心理,更多是從她身上看到了太多我母親的影子。于是,我便先幫她割了一陣稻苗,然後就繼續踩著打稻機,終于在天黑前把那丘稻田全部收完。

香嬸真的是千恩萬謝,如果感謝話能說得人嘴唇起泡的話,她的嘴唇肯定會長滿了水泡。

看著天色漸黑,我也沒有時間和她客套了,趕緊雷急火急把牛趕過來,心裏想著,今晚只怕要弄到半夜了。

那一晚,我確實到十二點多才把自己的田耕整好。

令我想不到的是,香嬸把那些稻子分成幾次扛回家之後,晚上竟然給我送了一大缽子飯過來,裏面還窩了兩個荷包蛋。繼續說著感謝我的話,說因爲幫她害得我開夜班,實在過意不去。

我一邊吃,香嬸一邊在我耳邊唠嗑。也就大概了解了一些她家的一些情況。

原來,香嬸的丈夫也是早年過世,她帶這兩個女兒過日子,大女兒嫁人了,原本每年都會有女婿來幫忙的。

可今年前幾天女婿病倒了,連小女兒也去幫姐姐帶孩子去了,家裏的這點稻子只能靠自己這把老骨頭。

我聽了心裏一片淒然,雖然不是天涯,卻都是淪落人啊。吃了人家的飯,反正天都黑了,等香嬸走後,我又抹黑把她家那兩丘田給翻了一遍,真的到下半夜才回家。

母親盡管身體不好,但也一直等我回家才睡覺,弄得我心裏更加抱歉。但得知我是幫了人家,母親也沒有念叨我,只是催我趕緊洗澡睡覺,她還得給我洗衣服呢。

這事就那麽過去了,很快就幾乎從我心裏消失。我家的晚稻插完了,旁邊香嬸家的田竟然也完工了,只是未能再見到她的人而已。

在農村,鄰裏之間幫把手很正常,我雖然幫過香嬸,也吃了她一頓飯,從人情來往上,也算是有來有往了,似乎誰也不虧欠誰。

但我還沒有想到的是,大概過了半個月吧,香嬸突然出現在我家裏。而且還不是她一個人來的,她帶著小女兒來了我家——

跟著香嬸來的一個姑娘,年齡應該和我差不多大,姣好的面容,婀娜多姿的身材,雖然穿得很質樸,卻完全掩蓋不住她身上的風華。

香嬸來我家的名義很簡單,就是來感謝我這個熱心的小夥子的。或許她和我母親也是脾性相投吧,很塊就說到一堆去了。

到最後,香嬸甚至拉著她女兒小婷對我們母子說:你家小關這麽好心,剛好和我家丫頭年齡相當,你要是不嫌棄,我就把小婷許配給你當媳婦。

這話很快就引起了我母親的共鳴,當即就拉著小婷的手問長問短起來,倒是弄得我們兩個當事人滿臉通紅。

短暫的羞澀過後,小婷倒也顯得落落大方,甚至在我母親問她先不嫌棄我們家窮時,她還低著頭小聲地說了句:這世道,只要自己有頭腦有心地,什麽家業不是人做出來的?

就那樣,我和小婷訂了婚,當年年底,小婷就過門了,了卻了我母親最大的一塊心病。

婚後,我和小婷夫唱婦隨,在我們的操持下,小家庭很快就有了起色。

想著嶽母一個人住著不方便,剛好小婷又懷孕了,我便建議全家搬到嶽母家去住,一家四口人,兩個老人也互相有個照應。

時間來到92年,我們當地逐漸開始流行南下打工,我原本也想跟風前往。

但小婷卻認爲,我們家就在公路旁,不如在家開個小商店或許也頂得上打工,還能就近在家照顧老人。

想不到,我們的小商店很快就紅火起來,到98年的時候,我們就開起了全鄉的第一家超市,後來還把超市開到了鎮上,成了附近一帶有名的“企業家”。

再後來,我們臨近公路的那些田地陸續被征收,當年鄉親們都瞧不上的“偏僻”處,倒是讓我們家獲得了不小的經濟利益,人們都說我當年眼光長遠。

幾十年過去了,我們夫妻雖然一輩子都在本地發展,卻也算是過上了小康幸福的日子。如今孩子們都已經長大,考上了大學在城裏安家。母親和嶽母兩個老人如今都是年過九旬,一家子算是其樂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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