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畢業,我當了京圈大佬的金絲雀,室友忙著找工作,我忙著購物

九耀故事集 2024-07-05 14:07:21

想知道小三的生活是怎樣的嗎?

大學畢業後,男朋友是比我大20歲的大叔,他有老婆孩子。

他是京圈大佬,住的別墅價值10個億,車子房子都給我買,還有一張不限額的卡,室友忙著找工作,我忙著購物。

1

“我們到此爲止吧。”

今天是我跟王總的第六年,我選擇結束這段見不得光的關系。

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我20歲,他祖祖輩輩積累下來的財富加自身優秀,海內外都有産業和房産。

他有漂亮的老婆,兒女雙全。

晚上他在外面應酬,我在他給我買的公寓裏等他。

八點,我看到他和剛滿十八歲的女孩,十指緊扣的出現在我的朋友圈裏。

我沒有表露出半分妒色,反而是波瀾不驚。

他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

拿了拖鞋我給他換上,第一次沒有將他扶上床,而是扶在沙發上。

他放在腰上的手抽離,眸色暗了暗,“那條朋友圈,你不開心了?”

我扯了扯嘴角,“我今年二十六歲了,要結婚了。”

他的眉頭微蹙,神色幾番變換,“婚姻我沒辦法給你。”

我垂眸,“所以,我們就這樣吧。”

他板著一張臉,臉色鐵青,“行,以後別再找我。”他冷若冰霜,令人生畏。

2

打從心裏,我很感激王總。

沒有他,我根本無法在北京生存。

普通家庭出生,家裏還有一個弟弟,自從上了大學,爸媽就讓我自力更生,說美國人撫養小孩都是到18歲。

所以我大學的生活費,全都來自于兼職。

整個大學我都過得很疲憊,既要兼顧學習又要兼職。

在北京讀書,卻連天安門都沒見過。

每次聽到室友討論周末去哪裏玩,我都假裝睡著。

日複一日,她們也不再問我。

但我還是熱愛這片處處充滿機遇的土地,它金貴,它成熟,它像滿腹經綸的哲人一樣吸引著我。

可昂貴的消費又讓我望而卻步。

偶然間,路過東方新天地,琳琅滿目的奢侈品走進了我的視線。

隨口一問就是六位數,問了不買,還要被別人瞧不起。

這樣的奢靡,我連夢都不曾擁有。

和我同校的學長學姐,哪怕去了大廠工作,年薪也就一個包包。

在那裏上班,要過三關斬六將。

可即便如此,他們也難在北京落地生根。

更何況我只是一個中等生,能找到工作就已經是萬幸。

大學去夜總會兼職時,遇到了王總。

他昂貴的西裝,挺拔的身姿,身高和頭肩很出衆,有種“長腿大叔”的蘇感。

算起來比我大了二十歲,他完全不油膩,喜怒不形于色,給人感覺情緒很穩定,完全就是我的理想型。

我故作矜持,內心早已圖謀不軌。

那晚,我負責給他倒酒,坐在他身邊。

全程我幾乎沒有透露半分喜色,用一種疏離的態度對付他。

這是我聽大學室友說的方法“欲擒故縱”,男人都有征服欲,你越冷淡他越上頭。

還要裝柔軟,激起他的保護欲。

如果成功將主動化爲被動,說明對方吃這套。

3

簡直是秘籍。

按照她們說的方法,倒酒時我故意把衣服弄濕,卻鎮定自若地用紙巾擦拭,我穿著黑色絲襪,緊身的連衣裙,大腿測漏,空調對著吹,我的體溫開始變冷,打起了噴嚏。

他紳士地將圍巾圍在我的脖子上。

我微微擡颌,“謝謝。”

應酬結束,我將圍巾還給他,他問,“你住哪?”

就這樣我上了他的車。

回憶起那晚的情景時,他說見過耍手段的,沒見過這麽蠢的。

不禍害他,也會禍害別人,所以他來當這個冤大頭,就當做善事。

那時我是大學實習期20歲,第一次坐上帶冰箱的豪車,第一次睡進了價值上億的獨棟別墅。

當天晚上,他從錢包裏抽出一張卡,“不限額,想買什麽都可以。”

“想買什麽都可以”,連我的父母都沒有跟我說過這種話。

我終于有了依靠,不再是被父母不聞不問的女兒。

4

就這樣,我成功的擠上了上流社會。

陪玩,陪聊,陪睡,王總在哪,我在哪。

當然,我也需要學習,比如說飯桌,酒桌,茶桌上面的禮儀。

人情世故我得會,情商要時刻在線。

有時候一桌飯,就能抵過我們家一年的收入,甚至有余。

開實習證明時,王總不過是隨便給我蓋個章,都驚呆所有人。

畢業時,班長組織了一頓散席宴,酒店門口的豪車讓他們驚歎。

驚歎過後是源源不斷的不屑和鄙夷,“我們學的是酒店管理,你怎麽當起酒店服務人員了?”

那副尖酸刻薄的嘴臉,我多看一眼都覺得不適。

他們可以批判,畢竟言論自由。

不與夏蟲語冰,是我的自由。

整整六年,我們形影不離。

他享受愛情,我享受金錢,樂此不彼。

本以爲可以永遠保持這樣的關系,可當他身上殘留其他女人的香水味,打著我從未見過的領結,我知道這樣的日子到頭了。

如果要問原因,大概是我今年已經二十六歲。

縱觀他以往的經曆,無不例外身邊的女孩都是二十五歲以下。

5

爲了進一步確認王總身邊是不是真的有了新歡。

我發微信,問他身邊的助理。

助理是陪同他一起長大的人,他的話最可信。

“他既然讓你看見,就代表你已經出局。”短短一句話,我墜入了冰窟。

沉默了一會兒。

他又說:“那個女孩子剛讀大學,聽說很會說話。”

心中的疑惑解開,我闊然開朗,“明白。”

很真誠的話,我卻聽出了三分唏噓七分諷刺。

所以,王總很明顯就是讓我知難而退。

不當面說分開,是他最後給的體面。

高挑的客廳,驚現一雙閃銀的高跟鞋,“鞋子該換了。”

說是隱喻,實則赤裸裸。

當初跟他在一起,我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分開的那一天,隨著日子越過越長,我越來越安逸,當危機出現時,我措手不及。

改變不了的事情,那就接受。

反正這些年,我享受了別人幾輩子都無法享受的東西。

梁瑜,你該知足。

從始至終,我都沒有掌握過主動權。

他說要,我就給。

他說分,我就離。

這種默契,早已蝕人心骨。

可睫毛上的淚珠爲何將落未落。

刹那之間,我分不清是舍不得王總這個人,還是那些錢。

穿上那雙昂貴的高跟鞋,我出去買了一個行李箱,剪短了頭發,換上了新衣。

距離公寓越近,我心越惶恐。

車至中途,那張攝人心魂的臉閃現出無數個畫面。

我的心,痛到難以言喻,睫毛上的淚珠濕了兩行。

以爲可以潇灑離開,卻還是狼狽離場。

那句“不被愛的才是小三”,在我二十六歲的這一年正中眉心。

再回首,是亂了初心,敗了芳華。

二十歲的冬天,他說:“男人都喜歡年輕女人。”

5

王總坐在沙發上,抿了一口解酒茶。

昏暗的燈光讓我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臉上的輪廓卻清晰可見。

我們肢體疏離的坐在沙發上。

良久,他低頭,直勾勾地盯著我,話裏多了幾分試探,“是因爲朋友圈那個女孩子吧?”

沉默代替我回答,他輕笑一聲,“原來你會吃醋。”

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

人心都是肉長的,一個女人能有幾個六年。

若是我沒有付出一絲情,他段然不會相信。

可他選擇漠視,我又能怎樣。

陪伴是長情的告白,在他身上顯然不湊效。

又是一陣沉默,他微微蹙眉,一副沒有耐心的模樣對著我,“你也不小了,說的話肯定不會是開玩笑,我尊重你。”

我笑的牽強,極力控制內心的情緒,“謝謝你,王總。”

起身,我拉著行李箱,他將我拉入懷中,雙手捧著我的臉,盯著我的唇,“像你這樣無所求的女孩我倒是很少見,有沒有什麽想要的,或許我可以滿足你。”

大部分人覺得我這種人其實是沒有工作的。

畢業五年,我靠自己的能力和王總的關系成了項目經理,成就不大,但也不差。

我擡眸,“不用了。”

他的眼神意味不明,松了手,“我讓小李送你。”

我眉眼彎彎,“麻煩王總了。”

等我下樓,司機已經拉開車門。

我彎腰,上車,手機收到了一筆錢還有一條留言,“如果有事,可我找我。”

是王總。

周到又貼心。

打開車窗,擡頭看到他站在落地窗前俯視我。

身姿依然筆挺,氣質矜貴。

發動車子,他的身影漸漸消失。

觸不可及的人,一轉身就是一輩子。

時不時閃現出他會再找我的幻想,可想到“年輕”我便清醒。

我不再年輕,但永遠有人年輕。

分手的那天夜晚,他應酬到淩晨三點,疲憊不堪。

我給他打了一盆水,按摩腳底讓他卸下所有的疲憊。

情到深處,他在我耳邊感慨,“其實你是最適合當老婆的。”

這句話,他說了很多年。

可也只是說說而已。

6

到達酒店,小李給我遞了房本和一把車鑰匙,“這是王總給你的。”

原來他早就安排好一切,這些原本都是他買了給我用的,不過都是以他的名義購買,我只有使用權。

現在過戶到我名下,肯定是花了時間。

一套單身公寓還有一輛保時捷911,加上卡裏的錢。

如果將這些東西折現回老家,足夠我衣食無憂。

所以才會有那麽多年輕的女孩兒“甯願坐在寶馬上哭,也不願在單車上笑。”

一夜之間,我有了房有了車,卻唯獨沒有愛。

怎麽會不難過呢?

一心向往的小三生活,落下一身傷。

是貪心在作祟吧。

既要又要還要。

太紮心了。

一夜未眠後,我拉著行李箱去了公寓。

到了公寓我喝了很多紅酒,借著酒勁我把事情告訴了唯一的朋友方欣。

她苦口婆心地安慰我,“你現在要事業有事業,房子車子都有,還這麽年輕,還怕找不到男人不成。”

“話是這麽說,可我真的可以嗎?”

“你的做法不推崇,但是發生的已經發生了,現在做的就是回歸生活。”

掏心掏肺的話,我聽進去許多。

爲了避免過多打擾她,我按下挂斷鍵。

悲慘的過去,讓我恐婚。

所以,王總才會誇贊我無欲無求。

一個人又有何不可。

7

方欣是我的老鄉。

我們身處異鄉,難免會懷念故鄉的人和事。

所以,我們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她的人生比我精彩,有追求,有男友,有愛她的父母。

跟方欣相比,我窮得叮當響。

盡管這樣,她對我也是有求必應。

在這個陌生的北京城,她一路上陪我成長,就像一束光照亮我的黑暗人生。

無論是事業上還是生活上,她總是激勵我,找到自己人生的方向。

包括王總的事情,我幾乎一字不落的跟她陳述。

她會在我迷惘時,成爲我唯一的向導。

也會讓我不要做膚淺的金絲雀,要做一個有深度的人。

起初跟王總在一起,我不知道該以什麽身份跟他相處,是她教我七分愛自己,三分給別人。

還讓我謹記,“做他的女人,一定要懂得知進退,不要自傲,更不要爲了他付出全部。”

她的話總能讓我醍醐灌頂。

剛剛還提醒我不要亂了分寸,把心撲在工作上。

不能爲了一個男人哭的死去活來,這樣幼稚的做法只會讓對方瞧不起你。

方欣說我性格有一點好,就是我不犟。

什麽話都能聽。

所以我收拾好自己,去了公司就准備跟副總說出差的事情。

那個項目擱置了很久,之前副總有意提拔,可我爲了王總甘願放棄。

如今,我有了新的目標,自然可以再去爭取。

出差地點在治愈人心的新疆。

那裏不但有雪山環抱下的世外桃源,有“九曲十八彎”的開都河,更有優雅迷人的天鵝湖。

每一個畫面,都美的不真實。

也許是上天垂憐,我遇到了顧若南。

8

梁瑜視角

顧若南將我視如珍寶,他在夢幻的賽裏木湖單膝跪地像我求婚。

休息時間,我碰到了從北京來的顧若南。

掃了一眼他身上的裝扮,我便知道他的身價至少是中産。

他一舉一動氣定神閑,淡然有風度,讓人感覺見慣大場面,波瀾不驚。

更意外的是,顧若南的背景跟王總有幾分相似。

這樣的男人令我著迷。

本來戴著帽子,我特意摘下又任由風吹到他的腳邊。

披頭散發一種淩亂慵懶的美,吸引到了他的視線。

這種角度,我從前在鏡子裏找了很多次。

幾乎從未失手過。

晚上,民宿的老板舉行篝火晚會,我穿了一條白色連衣裙,一雙普通的靴子。

這種看似隨性又刻意的裝扮最是撩人。

篝火晚會進行到一半,他美名其曰約我散步,實則是跟我表白。

七天的朝夕相處,我們相互吸引,愛的難舍難分。

我們在馬背上看日出日落,在草原上纏綿悱恻。

那幾天,我們拍了很多短視頻。

草原上的無限風光,有我們相擁在各個角落的俪影。

這種回味無窮的美好,他深陷其中。

目的達成,收拾行囊准備回北京時,他單膝跪地捧著一束花像我求婚。

答應要把經曆投入在工作上,可我一遇到顧若南就故技重施,讓他拜倒在我的石榴裙底下。

他的每個動作和神情都在告訴我,“真誠。”

這種必殺技,我根據無法抗拒。

顧若南捧著真心就要往我心裏鑽,我貪戀的不肯放手。

如果我袒露我是人人喊打的小三,他是否能夠接受我?

這個答案我不確定。

9

顧若南視角

世界上怎麽會有梁瑜這麽好的女孩子。

幫她撿帽子,卻搭了一顆心給她。

但我願意。

她陽光又灑脫,跟我見的很多女孩子都不一樣。

說來也慚愧,那天晚上是我第一次跟女孩子表白。

支支吾吾的像個傻子一樣。

以爲她會拒絕,她卻給我一種模棱兩可的答案。

我猜想她不想那麽快答應,想更多的了解我。

所以我把家裏幾口人,家族沒有離婚史全部一五一十告訴了她。

她笑得直不起腰。

在新疆是來照管家裏的産業,這裏地廣人稀,能說上話的不多。

微信上找我聊天的女孩子倒是不少,我都一一回絕。

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很失敗,三十歲都沒有找到一個喜歡的女人。

直到我遇到了梁瑜。

她是來這裏出差,得知是第一次來新疆。

等她工作結束,我帶她去吃這裏的美食。

當天晚上我們熟絡了不少,她26歲,是甘肅人,單身,喜歡吃酸和辣。

我們在草原上數星星,月光灑在她的臉上,危險又迷人,再多看一眼,我的心跳聲就會露出馬腳,然後成爲這個空間裏明顯和無法忽視的存在。

她外表大大咧咧,內心細膩,笑起來的模樣像綻開的白蘭花。

清風拂過她的發絲和裙擺,我們在雪山森林的見證下擁吻,句句不提愛卻都是愛。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刺破雲層,我們會在灑滿陽光的陽台喝一杯熱牛奶。

日照金山的美,不及我對梁瑜萬分之一的愛,在她身上我想要將所有鮮活飽滿的情緒定格。

白天忙碌的話,晚上我會打盆熱水幫她泡腳,按摩腳底,讓她可以毫無保留的做她自己。

也是在某個心動的瞬間,我下定決心要娶她。

當她收拾行囊時,我捧著鮮花和鑽戒向她求婚。

這麽好的女孩,我不能弄丟了她。

她說需要時間考慮,我失落的答應。

我開車將她送到機場,在車上,她突如其來地說:“我願意。”

我的臉上滿是驚喜的表情,眼睛睜得大大的,嘴巴微微張開,似乎連呼吸都停止了。

愣了幾秒,我捧著她的臉猛親。

由于工作的關系,我沒辦法與她同行。

帶著不舍,我在機場告別了梁瑜。

不能見面的日子,我只能朝朝暮暮的思念。

計劃要在新疆待四個月,我提前了兩個月,她穿著裁剪精致的紫色連衣裙,踩著高跟鞋,到機場接我。

到了酒店,我第一時間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這次回來就是爲了把我們的婚期定下來。”

她聽到這兒,有些哽咽,不可置信道:“會不會太快了一點?”

10

想娶一個人的心,達到了頂峰。

最終,我還是說服了梁瑜,把她帶回了家。

家人都誇贊我的眼光好,找到這麽得體大方的女朋友。

這次的家庭聚餐,所有人對她的評價都很高。

做事有分寸,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什麽時間說,她都遊刃有余。

甚至,茶桌上的禮儀她也很懂。

以至于隔天,爸媽就帶她去看了爲我購置的新房,順便把鑰匙交給她。

對于這樣的評價,我驚喜不已。

收到這麽多的祝福,她也很開心。

唯一不開心的是我姑姑,她全程板著臉不說話,時不時就要去看梁瑜,甚至拿手機拍她。

這種行爲令我不適,敬酒時,我提醒她,“姑姑,她會害羞的。”

“我感覺她有點眼熟。”

見此情形,我把梁瑜拉過來,小聲說:“小瑜,姑姑說你有點眼熟。”

姑姑盯著她左看右看,又愣了幾秒,“鼎盛集團的王總,你見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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