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的故事》原著結局:方協文離世,玫瑰選擇缺席,令人唏噓

小修影視 2024-06-22 21:43:12

本文所描述的原著與電視劇情節存在差異。在原著中,方協文英年早逝,離世時年僅49歲。他在生命的最後時刻飽受嫌棄,離世後,甚至他所鍾愛的玫瑰也拒絕參加他的葬禮。

他最深愛的妻子,至死都不願再見他一面。他的一生充滿悲劇,盡管遭受世人的輕視和黃家人的厭惡,但他依然無法改變一個事實,那就是他是一個稱職的好丈夫和好父親。

方協文:一生遭受冷落的遺憾人生

方協文的一生,可謂是飽受冷落與遺憾的。直至生命即將走到盡頭,他仍在忍受著女婿對其人情世故的指責。

原著如此描繪:

我知道爲何大家方協文反感至極,原因無他。他從未設身處地地爲他人著想,也從未關注他人的需求。

在妻子陪伴他的時候,他並未對她有所回報的打算,只是懵懵懂懂地享受著幸福生活。而當妻子離他而去,他仍舊無所作爲,糊裏糊塗地度過每一天。

比如那個夜晚,當我疲憊不堪地抵達目的地,已坐了十多個小時的飛機,而他卻未曾體諒,甚至還期望我能陪他聊個通宵。

這是方協文的女婿棠華在回國拜訪了體面的黃家人之後,對方協文的評價。很明顯,他的評價在很大程度上受到了黃家人的影響。

然而,他並不知道那一晚是方協文的最後一晚。方協文之所以拉著棠華交談良久,是因爲他急切地希望了解玫瑰的近況。原來,在離婚後,他沒有一刻不思念玫瑰。

實際上,在玫瑰與他結婚的十年裏,他是一個稱職的丈夫。甚至在玫瑰決定離婚的時候,他不遠萬裏來到香港,懇求玫瑰不要離開他,甚至每天緊跟在玫瑰身後,尋求複合的機會。

他爲這段婚姻付出了許多,但即便如此,他仍然未能得到黃家人的喜愛。

事實上,黃家中仍有人對玫瑰的母親抱有敬意,那便是玫瑰本人。然而,母親已經離世。當初,玫瑰選擇嫁給方協文,其中一個原因便是她深知母親對方協文這樣的女婿必定喜愛。

原著中如此描繪:“他真是一個無可挑剔的年輕人,誠實可靠,言行一致,堪稱正人君子。玫瑰能遇見他,真是我們家的榮幸。協文不僅品行端正,學業有成,家庭背景也十分優越。他有兩個事業有成的哥哥,父母年輕,一家人都是美國公民,可以說是沒有後顧之憂。”

玫瑰的母親對方協文這個女婿非常滿意,她認爲協文沒有花花腸子,爲人真誠老實,家風良好,擁有穩定的工作,還獲得了綠卡。

然而,在黃振華眼中,這樣的人卻遭嫌棄;在孩子他爸的眼裏,他們是無能之輩;在玫瑰的眼眸裏,他們令人厭惡。

玫瑰從未愛過他,從相識的第一天起就對他無感,但她還是選擇嫁給他。爲何?因爲她想療愈心中的傷痕;因爲她深知方協文易于掌控;因爲她明白嫁給方協文能取悅母親。

玫瑰因爲自私而選擇了方協文,而方協文卻對這段姻緣充滿感激。

他對玫瑰的點點滴滴記憶猶新,包括她爲他洗衣做飯、育兒的的日子。在生命即將走到盡頭的時候,他對玫瑰的不是恨,而是充滿感激。

他甚至覺得,能娶到玫瑰,讓她成爲自己的妻子,是他一生中最大的幸運。他覺得自己沒有資格、也沒有臉面去抱怨什麽。

盡管玫瑰曾經說過,方協文對她很好,他們的婚姻沒有第三者,也沒有婆媳矛盾,過得十分平淡。但她卻無法忍受這樣的平淡,最後選擇了離婚。

“我丈夫……他其實對我很好,但我們兩人的興趣截然不同。”玫瑰如此說道。

從世俗的視角來看,方協文無疑是一位稱職的丈夫。甚至在玫瑰坐月子期間,她的娘家人都認爲沒有必要赴美探望,因爲他們深知方家會妥善照顧她。

然而,即便在這樣的情況下,玫瑰仍堅決提出離婚,甚至表示即便自己離世,也要爭取解脫。這無疑令人唏噓。而方協文則竭力挽回,苦苦哀求不要離婚。

面對方協文的挽留,黃振華堅定地說:

“方協文,懂得適可而止。玫瑰已經爲你付出了她生命中最好的十年,你還有什麽不滿足的?她與你在一起本就是一場錯誤,你應慶幸曾與她共度時光,是時候放手了。”

對于方協文的挽回,黃振華表現出極度的不屑,他認爲方協文應該對玫瑰的十年陪伴心存感激。在黃振華眼中,玫瑰的選擇是他的榮幸,任何離開都是對他的恩賜。

原著中,黃振華對方協文的輕蔑貫穿始終,直至生命的最後一刻。從一開始,他就對方協文心存貶低,認爲他是玫瑰衆多追求者中最不堪的一員。後來,他甚至覺得玫瑰的婚姻如同鮮花插在牛糞之上。

在小說中,黃振華多次以粗俗的語言表達對方協文的鄙視。

談及妹妹的丈夫,黃振華毫不掩飾地表達出他的不滿,直呼其爲“土包子”。他質疑:“更生,你坦誠地告訴我,方協文何德何能配得上我妹妹黃玫瑰?他在一家美國銀行工作十年如一日,職位毫無提升——幸好他們現在要離婚了,否則他簡直是爲‘鮮花插在牛糞上’這句成語做出了活生生的诠釋。”

顯然,黃振華對方協文的不滿源于多個方面:他土裏土氣的打扮,與玫瑰相處十年卻依舊未能跟上時尚潮流;十年如一日地停留在一個小職員的職位,無所建樹;與人交往時不會討好賣乖,看不懂臉色;最重要的是,十年了,他的生活狀況依舊沒有改變,依然貧窮。

方協文真的如此不堪嗎?

我認爲並非如此。黃振華無疑是幸運的,他的父親是一位富商,他在畢業後就在父親的資助下與朋友合夥創辦了公司。僅僅十年後,他就成爲了香港建築界的翹楚。他的一生充滿了驕傲和讓人仰慕的成就,但這樣的命途順遂卻是極少的。

相較之下,方協文更像是我們這些努力生活卻平淡無奇的普通人。

平凡並不意味著未曾付出努力,畢竟並非每個人都享有幸運。他腳踏實地,在過去的十年裏,既當父親又當母親,悉心呵護女兒成長,讓她具備了正確的三觀和獨立判斷的能力。

當女兒了解到所有真相後,仍覺得父親偉大,這份情感已充分證明了他是一位優秀的父親。這種艱辛曆程,並非黃家那種出身名門的人所能理解。

以平凡人的視角來看,他不過是一個平凡的丈夫、父親,然而他卻娶了光彩奪目的玫瑰,卻因此一生備受冷嘲熱諷。他的努力與付出也被世人所忽視。

我理解黃振華對他的偏見,畢竟黃振華命運多舛,與妹妹情感深厚,作爲兄長對妹婿有較高要求無可厚非。然而他對方協文的歧視卻是不爭的事實。

在原著中,蘇更生一直強調黃振華對方協文的偏見之深。雖然蘇更生理解方協文,但她終究是黃家人,立場使她只能站在黃家一方。

方太初和她的棠哥哥在回國探親後,返回美國不久,方協文突然離世。

據稱,方協文因心髒病突發去世,而在他離世之前,得知前妻玫瑰改嫁的消息,令他悲痛欲絕。實際上,自玫瑰離他而去的那一天起,他的心靈已經死去,但爲了撫養女兒成人,他堅持了下來。

如今,女兒已找到歸宿,玫瑰也再婚,而他終于無法承受內心的悲痛,悲怆離世。

他離世時年僅49歲,英年早逝,然而他的外貌卻已顯得年逾五十。原來,失去了愛情的滋養,他早已心靈滄桑。在他離世之後,摯愛玫瑰悲痛欲絕,葬禮在美國舉行。

然而,玫瑰卻選擇缺席,黃家僅派蘇更生代表出席。當我讀到這一情節時,心中滿是悲傷,爲方協文的命運歎息,同時也感受到了黃家人的冷漠。

對于玫瑰而言,前往美國並非難事,但她卻選擇了拒絕。盡管方協文未能入她的眼,但她曾是他的妻子,更是方太初的母親。然而,玫瑰的冷淡令人驚訝,她不願意見他最後一面,不願爲他送行,甚至不願做足了表面功夫。

當棠華將方協文離世的消息帶回香港時,黃家人的第一反應並非悲傷,也不是參加葬禮或提供幫助,而是急切地催促太初盡快回國。

原著描述:

我已將消息通報至香港方面,黃家不斷來電報催促我帶領太初返回香港。

然而,太初悲痛至極,甚至無法言語,每日僅能懷抱她父親的遺物黯然神傷。

對于黃家的勢利行爲,我亦感到十分不適,如今太初返港已是必然,又何必急于一時逼迫她踏上歸途?她父親的遺體尚未冷卻。

他們並不關心方協文,只希望太初能回家,因爲她美麗動人,因爲她小時候與她的母親極爲相似,因爲她身上流著黃家的一半血液。

然而,他們對太初剛失去父親的悲痛置若罔聞,這種冷漠和勢利的行爲讓人感慨萬分。

在國外,黃家派來的第一個說客是傅家敏,他是受命于玫瑰,前來安慰太初的。面對傅家敏的出現,太初疑惑地詢問爲何她的母親沒有親自前來。

原著中描述道:

太初疑惑地問:“爲何她未曾親自前來?”

答者猶豫地說:“她……實屬不便前來。”

太初含淚回應:“我明白,她對他抱有輕視,始終無法尊重他!然而,他已然離世。”

傅家敏試圖爲玫瑰辯解,但太初所言屬實,玫瑰生前始終對方協文不屑一顧,甚至認爲年輕時嫁給他是一種恥辱,因此至死都不願再見他一面。

因爲她如今身份高貴,已成爲羅爵士的尊貴夫人,因此,她不願意見到方協文,拒絕出席葬禮,也不在意女兒的感受。黃家唯一出席葬禮的人是蘇更生,但她並非專爲參加葬禮而來,她的主要任務是說服並接太初返回香港。

在葬禮當天,太初的舅母身著黑色服裝,手捧一大束鮮花,舉止端莊肅穆。溥家敏站在她身邊,太初最初抱怨母親沒有出現,然而,當她看到棺木時,不禁悲痛哭泣。

太初內心深處對母親至死不願出席父親葬禮有所責怪,她實不願重返香港。然而,她最終答應舅母回港,並非爲了玫瑰或是黃家大小姐的生活,而是爲了她深愛的棠哥哥。

她爲了摯愛的棠哥哥,答應了舅母的請求,因爲他們相處融洽,而棠哥哥的父母在香港,她知道那是事業發展的良機。建築行業在那裏有著廣闊的前景,舅舅所言甚是。她意識到這是一個一舉兩得的機會,既能助力棠哥哥的事業,又能讓他們更接近。

她爲了自己的幸福,毅然決定回到香港。然而,她在香港的生活並不輕松,繁瑣的人際關系讓她疲憊。最終,她舍棄了香港的富足生活,與棠哥哥共度簡單而幸福的時光。她明白,真正的幸福並不在于名利,而在于與心愛的人共度時光。

她的棠哥哥爲了她舍棄了香港的高薪工作,兩人一同回到美國,過上了平淡的生活。對此,玫瑰沒有絲毫挽留,對女兒也無任何不舍,她依舊保持著高貴優雅的羅太太形象。

而方協文一生中最關心的人,唯有女兒方太初。一場葬禮揭示了玫瑰的冷漠,黃家人的世俗勢利。最終,玫瑰失去了自己的女兒,黃家人也失去了他們的小玫瑰。而方協文此生的最大幸運,便是培養出了一個優秀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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