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出軌後我果斷甩了她,她後悔瘋了:“老公求你再愛我一次”,我甩開她的手:別瞎叫,你現在該叫我姐夫!

簡書故事會 2024-06-14 17:53:44

和老婆結婚的第十年,老婆和情人結婚了。

我急忙趕到婚禮現場發現,

老婆的男朋友竟然也在。

我們三個大男人,一人拉住老婆身體的一部分,不肯相讓。

情人問老婆:「我們三,你選誰?」

老婆看看情人又看看男朋友,就是不看我。

我毅然決然地選擇了離婚。

等我再婚後,老婆又後悔了。

「老公我錯了,求求你再愛我一次。」

我笑了:「別瞎叫了,你現在該叫我姐夫。」

1

要不是親戚告訴我,在酒店的海報上看到了我老婆的臉。

打死我,我也想不到。

老婆和我說回娘家。

竟然是跑去和別的男人結婚了。

我接到親戚的電話還不敢相信。

「你一定是看錯了,我老婆不是這樣的人。」

親戚在電話裏拍著胸脯保證。

「她戴的三金還是你送她的呢,嬰兒手臂那麽粗的黃金手镯,我不可能認錯,不信你自己看。」

看著親戚發到我微信的視頻。

我感到天塌地陷,世界末日一般。

我甚至來不及和老板請假,急忙開車趕到婚禮現場。

300多公裏的路程,我只開了3個小時不到。

我氣喘籲籲地沖進酒店會場時,老婆正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不停拉扯。

我下意識地放慢了急促的腳步,按捺著怒火,聽了片刻才知道。

這兩個男人,一個是老婆今天的新郎,另一個是老婆的未婚男友。

「哎呀,這女的真不是東西,出軌了還跟人結婚,這不害人嘛!」

「那男小三也太囂張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跟人家老婆拉拉扯扯的。」

「那可說不准誰才是小三,要我說他們三都不像好人。」

……

聽著周邊客人對他們三人的指指點點,我實在是忍無可忍。

我推開那些圍得水泄不通的人群,怒吼一聲。

「我才是她老公!你們兩個狗男人都給老子滾!」

老婆轉過頭,臉嚇得蒼白。

「老公!你怎麽也來了!」

2

「嘩——又來一個!」

全場賓客嘩然。

我敢說,婚禮上這三個老公的戲碼,讓客人們肯定吃八卦吃得比飯還過瘾。

王珊珊最好臉面,一看到情況不妙,就趕緊拉著我們三個,像趕鴨子一樣把我們趕到後台。

她臉色蒼白,嘴角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聲音裏帶著明顯的顫抖。

「你們怎麽都來了?」

我冷哼一聲,率先開口質問。

「你不是說回娘家嗎?現在怎麽解釋你在這裏,這兩個野男人又是怎麽回事?」

我自認我是全場最有資格質問她的人。

畢竟我是貨真價實地和她在一起了十五年,結婚十年,我們孩子都生了三個了!

另外兩個野男人聞言,異口同聲地反駁我,聲音裏滿是不服。

「你他媽才是野男人。」

「她是我老婆,你能別瞎叫嗎?」

他們說完又不屑地瞪了對方一眼,仿佛在無聲地較量。

王珊珊嘴角抽動,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試圖狡辯。

「額…如果我說,你們三個都是我最愛的男人,我不偏愛任何一個,你們會原諒我嗎?」

我惡心地想罵人,強行忍住。

野男人一號,是老婆的情人也是今天的新郎,裴朗。

他冷笑了一聲反問:「你覺得呢?」

王珊珊也知道今天這事不說清楚,是不會結束的。

她開始按照從左到右的順序介紹我們三人。

第一個是我。

她拉起我的手,輕輕地拍了拍。

這是我們之間的小默契,每當她覺得我需要冷靜時,她就會輕輕地拍我,我也會很快地平複情緒。

可是今天她拍我,我只感到一陣反胃,猛地掙脫了她的觸碰。

王珊珊的眼底閃過一絲不滿:「這是我名義上的合法丈夫,張明傑。」

另外兩個野男人分別是她的情人裴浪和網上網戀認識的男朋友王海。

裴朗仗著自己是今天的新郎,有恃無恐地問。

「其他的我也不想追究,今天我們結婚,我只想知道我們還有沒有未來。」

「你就告訴我,我們三個裏,你選誰!」

3

王珊珊的眼神遊移,飄忽不定。

她視線長久地留在他倆身上,卻一刻都不敢看我。

我惡心透頂,我才是正宮,憑什麽要被淪落到和他們一起被選。

我上前猛地拽住她的左手。

「跟我回家。」

王海卻不甘心地拽住王珊珊的右手。

「你憑什麽帶走我的未婚妻。」

裴朗加入戰鬥,從背後摟住王珊珊的腰。

「這是我老婆,今天是我們的婚禮,你們誰也別想帶走她。」

我壓抑的怒火在此刻達到了頂峰。

我握緊拳頭,狠狠地砸向裴朗。

裴朗避之不及被我錘倒在地,王珊珊心疼壞了。

「老公!」

她心疼地撲到裴朗身上,怒視我。

「你憑什麽打我老公!」

我看她是腳踏三條船給自己都踏迷糊了,明明老子才是她老公!

裴朗推開她,爬起來撞向我。

我眼疾手快地躲到王海身後,王海被迫參與了混戰。

我們三打成一團,總體來說是我占了上風。

畢竟我這十幾年走山闖海練了一身的肌肉,不像他們倆。

一個小白臉,一個娘娘腔,他們倆加起來都不夠我揍的。

收拾完他倆,我讓王珊珊跟我回家。

王珊珊瞪著我,眼裏對我的仇恨沒有任何掩飾。

「我不會再回去了。我要跟你離婚!」

接觸到她的眼神,我突然感覺自己像個傻子。

她看我的眼神裏沒有半點愛意,更沒有半點愧疚,恨我恨得仿佛我殺了她親爹一樣。

我的心一下子就冷了,腦袋也清醒了。

我握緊拳頭,語氣卻很平靜:「想好了?」

她:「你是耳朵聾了還是聽不懂人話?我說得夠清楚了,離婚!」

「你以爲我多喜歡你嗎,和你在一起這麽多年我早就膩了!要不是你每個月還會給我生活費,我早就跟你離婚了!我呸,又老又醜又暴躁,看到你的臉我都覺得惡心!…」

她好像終于找到了宣泄口,把這幾年藏在心裏對我的所有不滿都說了出來。

她說得爽快,我的心卻像刀割。

「夠了。」

我打斷她未罵完的話。

「明天早上九點,民政局,誰不來誰是孫子。」

4

出了會場,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開回宿舍的。

老板打電話問我今天還上不上班了。

我麻木地跟老板道了歉,保證明天一定好好上班,將功補過。

老板罵罵咧咧地挂了電話。

胃裏的難受惡心再也壓抑不住,我跑向廁所吐著,眼淚趁機迫不及待地湧了出來,怎麽都止不住。

媽媽打來電話:「兒子,最近和珊珊怎麽樣了?不是媽說你,再怎麽老夫老妻,長期分居也不是那麽回事,你還是考慮一下換個工作,早點和珊珊團聚,這樣媽也能更安心一些。」

我哽咽著:「晚了,媽,我們要離婚了。」

我媽急了:「你這說的是什麽話!一定是你又惹珊珊不高興了對不對!珊珊給我們家生了那麽多寶貝,媽可不准你對不起她!你快去求她原諒!」

……

沒再聽她絮叨,我絕望地挂了電話關機,拒絕任何人的聯絡。

蹲坐在馬桶邊,我嘲諷般地閉上了雙眼。

我就該想到有這天了,不是嗎?

5

我和王珊珊高中畢業就一起了。

大學畢業她主動和我求的婚。

今年我35歲,她34,我們在一起15年,結婚10年,分居5年。

十五年裏,我自認爲自己對她夠好了,不抽煙不喝酒,也從不出軌,工資除了基本生活費用外都上交給她,紀念日節假日也會攢錢給她買禮物,所有人都說我是模範老公。

可我不懂,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她就徹底地疏遠了我,對我越發的不耐煩。

孩子是她想生的,生了又怪我沒本事養不起,她自己也不肯帶,把孩子都丟給我父母。

我拼了命沒日沒夜地賺錢,以爲只要我錢夠多了,她就會對我好,她和孩子也能過上更好的生活。

可我工作累到吐血住進醫院時,她卻趁機以我倒了她要代替我工作爲由,獨自一人跑到外地打工,一去就是五年。

五年裏,她一次都沒往家裏打過錢,而我也不止一次提過想結束分居,要麽我過去找她,要麽她回來我們一起,她卻從不接茬。

她總是找借口說自己忙,不願和我見面,明明我們只相隔三小時的車程,我卻只能在逢年過節時才能見到她,平時只能通過微信維持聯系。

我不是沒想過她可能會出軌,但是多年的感情讓我選擇相信她,她工作忙我信,她掙不到錢我也信,只要是她說的,我都信。

可我沒想到我心甘情願地付出就得到這樣一個結果,我真甯願我是捉到她和別人偷吃在床,都好過是在婚禮現場。

至少我只用面對她和她的情人,而不是在衆目睽睽之下受到衆人的非議和羞辱。

在宿舍平複了大半天後,我平靜地收拾好一切行李。

婚姻雖然一地雞毛,但孩子是無辜的,在外打拼了這麽多年,我也該給自己放個長假了。

6

第二天早上八點,我早早地就到了民政局門口。

一直等到中午十二點,人家都下班吃午飯了,王珊珊還是沒來。

我給她打電話。

「要離就快點,我沒工夫陪你折騰。」

王珊珊在電話裏試圖裝傻:「老公,你在胡說什麽呀?我怎麽會跟你離婚呢,我最愛的人可是你呀。」

「?」

我聽不懂她在搞什麽把戲,沒回話。

她又接著說:「哎呀,你不要那麽小氣嘛,你昨天都誤會我了,那兩個人只是我同事。」

「我也不是真去結婚,就是去當伴娘的,不信你現在過來我這看,我從頭到尾都是自己一個人呀。」

我被她的厚顔無恥惡心到了。

「王珊珊,以前因爲愛你我才一直隱忍,但我不是傻子。要麽你現在就過來離婚,要麽,我直接讓法院把文件發給你,你自己選吧。」

王珊珊裝哭哽咽:「你現在不愛我了嗎?」

「不。」

或許是我的語氣太堅決,王珊珊自覺拿捏不了我,生氣了。

她毫不掩飾自己的鄙夷:「就你?還想和我離婚?我勸你別在這跟我撂狠話,到時候又像條狗一樣哭著求我別離開你。」

「不想我發火的話,趕緊給我打兩萬塊錢過來,或許我還可以當作沒這回事。」

她向來自負,每當遇到不喜歡或想逃避的事情時,她總是表現得更加傲慢,期待別人去遷就她、安撫她,我很討厭她這樣,卻也每次都讓步了。

這一次,不可能了。

我毫不猶豫地挂了電話,走進隔壁的律所。

我回老家一個多月後,王珊珊終于收到了法院的通知。

她氣急敗壞地打來電話:「張明傑!你怎麽敢的!我不准你和我提離婚!」

她在電話裏歇斯底裏地罵我,而我只是把電話放在一旁,一邊品味著咖啡,一邊耐心地等待我的相親對象。

人來了,我拿起手機輕飄飄地說:「先挂了,我相親呢,手續趕緊簽,別耽誤我結婚。」

0 阅读:2072

簡書故事會

簡介:就書垂綸,雖簡而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