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寢四個人,三個都是男神,可他們怎麽只盯著我一個人禍害

西墨故事 2024-04-28 10:32:16

文/元曲

男寢丟了許多底褲,當然只丟了我一個人的。

我看著寢室的三個男人,忍不住有些擔心。

爲了找凶手,我僞裝愛上室友。

直到被三個人抓包,原來他們都是偷底褲的罪魁禍首。

1

我寢室裏男人,都是大佬。

我總覺得他們對我看不上,雖然算不上什麽霸淩,但多少是欺負我的。

比如現在,我站浴室門口,拉著半袖黑著臉。

室友三個人就在寢室。

「誰、誰偷了我的內褲!」

我憋足了一口氣,終于吼著問了出來。

我看見他們三個同時一頓,隨後又很快恢複了正常。

我驚呆了。

都、都偷了?

還這麽死活不承認?

或許是我的目光太過幽怨。

白江停下手中的筆,擡起頭淡淡地開口:「不是我。」

厲寒躺在床上,歪著頭露出一個戲谑的笑容,雙手攤開做了個無辜狀。

「怎麽可能是我,我可一直在這裏玩手機,他們都看見了。」

曲凜川擦完一個籃球扔到一邊,聞言目光掠過我的下身,很快又移開了。

「我也不知道。」

我手足無措地站在門口,內心感到空前的羞憤。

一次兩次就算了,次次都這樣!

不是我故意要懷疑他們,只是我的內褲穿一條少一條。

這一次更過分!還是新的!我最貴的那一條!只穿過一次!

欺負人也不帶這樣欺負的!

我一怒之下怒了一下,捂著屁股灰溜溜的夾進了寢室。

在確認三人沒有看我時才翻出我僅剩的一條內褲穿上。

我躺在上鋪,看著下面的三人,推測著偷內褲的元凶。

無論是誰,我都不明白我的內褲有什麽特殊魅力。

不過是網上一買一大堆的卡通內褲罷了。

或者說,偷我內褲的人只是單純看我不順眼。

「看來,我的小室友對于有人偷內褲這件事耿耿于懷啊。」

厲寒坐在電腦前,大手擡起捋了捋銀白色的短發。

他身姿微微前傾,撐著下巴看我,薄薄的嘴唇微微上揚。

「說說看,有誰在你心目中最可疑?」

白江本在看書,聽到厲寒的話後,輕輕皺眉。「你就不能省省那張嘴嗎?」

厲寒聳肩攤手,「人活著就是要說話的,省不了。」

曲凜川赤裸著上身,正在地板上做俯臥撐。

汗水滑過緊實的胸腹肌肉,在肌理分明的人魚線處彙聚,最終滲入灰色運動短褲裏。

聽到二人的對話,他微微側過頭,露出一個促狹的笑容。

「說真的,小棠,你的那些卡通內褲沒什麽特別的。再說了,我們當中誰會對你的內褲感興趣啊?」

厲寒瞥了曲凜川一眼,笑著附和。

「就是,恐怕那種中學生風格和大小的內褲也只有你喜歡了。」

我說不出一句話。

是啊,他們都那麽優秀,怎麽會幹偷內褲這種事呢?還是我的內褲。

我自卑了。

默默翻了個身,微微蜷縮起來,閉上眼睛。

我不想讓他們再看到我的樣子。

我做了個夢。

很可怕。

我夢到我的三個大佬室友,人手一條我的內褲。

我被驚醒了。

後背都是汗水。

我想我肯定是壓力太大了,太過于在意室友們的看法,才會做這麽荒誕的夢。

找不到頭緒,我登錄某吧發帖詢問。

下面一大片回複。

我根據頭像找了一個看起來比較靠譜的心理師。

不過有兩千五的咨詢費。

他這麽貴一定是有原因的。

我看了下余額,38.8。

想了想我現在尴尬的處境,我決定豁出去了。

我在好友列表裏翻了一圈,最終將手指停在了【有錢的霸總】上。

「厲寒,可以借我點錢嗎?我過幾天發了生活費還給你。」

我顫抖著按下發送鍵,靜靜等待著回複。

【有錢的霸總]:「沒錢了?」

我幾乎能想象到厲寒的表情。

「嗯……」

我發了個頹喪的表情包。

正要說只借兩千五,一串數字就猛的跳了出來。

「!」

個十百千萬…十萬!

整整五個零!!!

厲寒這是想把我送走吧!

我連忙回複:「不,不用這麽多。太多了。」

【有錢的霸總】:「欠著。我不習慣發零錢。」

「……」

我默默的將【有錢的霸總】改成了【任性的債主】。

我把錢交了…盯著紅色的感歎號,越看心裏越涼。

靠!!!我遇到詐騙了!!!

更關鍵的是,對方拉黑前還回了傻叉一個。

……

我玉玉了。

白江回來的時候,我正蒙著被子祭奠我逝去的金錢。

「雲棠?」

我好像聽到白江在叫我,可惜我陷入了巨大的悲痛中,無法自拔。

白江放下手裏的書,走到我床邊,扯了扯我的被子。

「不舒服嗎?」

我捏緊了被子,弓著腰搖頭。

「沒事……」

空氣沉默了一會兒。

就在我以爲白江離開的時候,我的被子被人猛的掀開!

「唔!」

我抽搐了下,連忙用手擋住自己的臉。

我絕不能讓他們看到自己哭成這樣!更不能讓他們知道我被騙了錢。

不然在他們眼裏我更沒用了。

白江皺了皺眉,撫上我的臉。

「怎麽了?臉都哭腫了。」

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特別委屈。

腦子一抽,抱住了白江的腰。

「白江,嗚……我難受。」

我感覺到白江的身軀一僵。

想著他有潔癖。

可我管不了那麽多了。

情緒上來了,誰也止不住啊。

可破天荒的是,白江的手竟輕輕地拍了兩下我的後背。

「嗚……白江……」

我感動哭了。

一把將臉埋在白江的頸側,眼淚把他的襯衫染得濕哒哒的。

白江沒有掙紮,由著我胡來。

哭著哭著我好受了些,吸了吸鼻涕,抽噎著說:「白江,你、你還挺好聞……」

白江輕輕靠在床頭,尴尬地抿了抿嘴唇。

見我哭聲漸小,他才挑起眉毛問。

「嗯?哪裏好聞?」

我又聞了聞,認真道:「都好聞,和你冷冰冰的臉一點也不搭。」

「那你喜歡嗎?」

我擡起了腦袋,眨巴眨巴了幾下眼。

喜歡聞嗎?

我順口接下去,「喜歡。」

「喜歡我嗎?」

白江的拇指抹過我眼角的淚痣,眼神相當不對勁,嘴角還微微勾起。

我啊了一聲。

難道拍馬屁拍到白江心坎上了?

好不容易有機會跟室友搞好關系,我瘋狂點頭,恨不能剖心自證。

白江嘴角彎的更厲害了。

「體育課後來學校的廢棄倉庫,不見不散。」

體育課,我拿著運動服去了更衣室。

因爲買的劣質褲衩,屁股墩很癢。

忍無可忍後,我決定脫來看看,順便擦點過敏藥。

彎腰脫苦茶子的時候,我老是覺得屁股涼飕飕的。

不是物理上的涼。

那是一種精神上的,甚至涼得有點屁股疼。

我猛的回頭看,空無一人。

我低聲吐槽一句,將褲衩扔到一邊,專心擠藥膏擦藥。

不愧是我花了六十大洋買的,效果那是杠杠的,果然不癢了。

我收好藥,伸手去摸褲衩,沒有……?

我又摸了幾下,還是沒有。

該不會……

「靠!到底是哪個天殺的!偷內褲都偷到更衣室了!!!」

上課鈴打響了。

我顧不得找賊了。

拽起褲子穿上,庫吃庫吃奔了出去。

其他人已經在排隊了。

我個子沒有其他男生高,只能站在倒數第二排。

因爲沒穿褲衩,我下面空蕩蕩的在漏風。

再加上後面是厲寒,我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整套熱身動作下來,我已經累得要死了。

剛想要去樹下乘涼,一股強烈的拉力就從衣領處傳來,我整個人都被迫向後拽去。

我踉跄好幾步,才勉強沒有摔地上。

誰!?

我怒目看過去,是曲凜川。

我目光頓時柔和了不少,表情都有點谄媚。

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和室友搞好關系。

「怎麽了?體育委員?」

曲凜川歪著頭看我,指尖輕扯著我的衣領。

「小棠,你打算去哪兒?」

我想偷懶,可我不能說。

「就、就想去樹蔭下站會兒……」

曲凜川笑了,捏了把我的屁股。

我啊了一聲,猛的一夾,立馬彈開。

我漲紅了臉,指著曲凜川那只作惡的手臂,「你你你你!!!!」

「我我我我,我什麽?瞧你這小腰小屁股的,嫩得跟女生似的,再不練練,以後稍微做點激烈的運動都會擦破皮兒。走,跟哥們兒一組去練球!」

曲凜川個子高,走路都比我快,我只能小跑著跟在後面,跟個小尾巴似的。

籃球場。

我抱著球,緊張的咽了咽口水。

本來投籃沒什麽緊張的,可我的身邊圍了一群人。

「欸!曲凜川,你輸定了。就雲棠這種嬌弱得跟公主似的,怎麽可能得三分球,我看連球都抛不起來。」

男生嘲諷的話惹得籃球場上的圍觀群衆捧腹大笑。

我抱著球,咬了咬嘴唇,臉蛋有些發燙,又不敢作聲。

我肯定不行的……

就在我自暴自棄,想要逃走時,曲凜川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將我往場地中間一拽。

「你別怕,你就給我在這裏正大光明投。要是沒投中,老子給你撐腰!」

我笑了。

沒有要是,我絕不會中。

我使出吃奶的勁往框裏抛。

「哐啷」一聲球打在籃筐上彈開。

衆人又是一陣狂笑。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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