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白月光跟我一起遇難,她選擇了白月光,她以爲我會逃出去,可我死在了火裏,她後悔了

木子故事說 2024-06-25 16:39:43

我跟妻子的白月光一同遇難。

彌留之際,我掙紮著呼喚妻子求救。

可她卻視而不見,一心撲在只是受了輕傷的白月光身上,還嫌棄地痛斥我。

【陳甄這掃把星,到哪裏都給人惹麻煩,他命硬得很,一會兒救援隊會救的,正好這次讓他長點教訓。】

看著妻子抱著白月光離開,我慘烈一笑,她不知道我的腿被壓住了,我跑不掉的。

後來我死了,可嫌棄我入骨的妻子,得知我的死訊後,她卻瘋了。

1

我要死了,由于工友的違規操作,導致了煤塵爆炸。

我和妻子的白月光陳言被震到了土裏。

陳言的情況比我好一點,他卡了一條腿。

我安慰陳言不要害怕,把他護在我身前。

但是陳言沖我翻了個白眼說道:“陳甄,霍珠會先救我的。”

我沒有多想,內心卻疑惑起來。

妻子霍珠看了新聞很快就會來救我們的。

果然,霍珠跟著救援隊來了。

“你在哪?快告訴我!”

我無力地擡起頭,看著從安全通道走來的妻子霍珠,我剛想讓她遠離我,

結果我看見霍珠直接忽略我抱走陳言,全程一個臉色都沒有給我。

陳言得逞的笑容讓我覺得憤怒,明明我才是她的丈夫,情況也更加危急。

可是霍珠眼裏只有陳言,那個新來的礦友。

煤塵漸漸把我鼻腔堵塞,

絕望把我吞沒,我放棄了求救,腦海裏出現了我和霍珠的一生。從大學到婚後,一直都是我在當霍珠的舔狗。

這一次我真的身心俱疲了,我閉上眼睛,失去了意識。

2

等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我聽到了妻子霍珠與陳言在纏綿的聲音。

我想拉開他們,可我的手穿過了他們身體,毫無作用。

我才發現我死了。

只能眼睜睜看著妻子和白月光你侬我侬。

我突然感覺身體異常寒涼,我這才發現我躺在了殡儀館地下室。

溫度低于10攝氏度對熱鬧的他們來說,無關緊要。

我忽然覺得他們都該死。

但我更想讓霍珠痛不欲生。

“小珠…我好疼…”

聽到陳言聲音那一瞬間,還在修補死者面容的霍珠立刻紅了眼。

丟下針線飛速來到陳言身邊,心疼地握住他手說:“啊言,你覺得身體怎麽樣?有哪裏不舒服嗎?“

陳言臉色蠟白,聲音虛弱不堪:“我沒事了,陳甄怎麽樣了?他傷得應該也很嚴重吧…”

一聽到我的名字,霍珠的臉色瞬間變得惡臭起來。

她立馬變得尖酸刻薄:“別提陳甄那個惡毒的狗,要不是他你也不會傷成這樣。”

陳言的眼裏閃過愉悅,但很快就藏起來,故作無辜道:“你別因爲我跟陳甄吵架,前段時間我礦物質過敏,你陪我那麽久,他不開心也是對的。”

我聽著他這些無辜發言,惡心的簡直想吐。

原來這些天他就是靠著這些話一次一次哄騙了霍珠。

果然,原本就對我不待見的霍珠氣得把椅子摔飛:“你就是太單純了,他那種人,死不足惜!”

“天天就知道爭風吃醋,一點都不如你懂事聽話!剛剛竟然還讓人來騙我說他快死了!

他這種人下賤又自私,明明最怕死!死了才好!“

說完,她切了一聲,明顯對我嫌棄。

我看著她那張自己熟悉不過的臉,只感覺到胸口像被挖空一樣,難受得我無法呼吸。

十年感情,換來這樣一個結局,我一時之間不知道是嘲笑自己蠢還是替自己悲哀。

殡儀館裏兩人還在互相依偎。

霍珠的手表響了起來,來電提示是我媽。

我媽一直看不慣霍珠和陳言的關系,私底下跟霍珠吵過架,每一次都被霍珠冷嘲熱諷“你兒子都沒說我,你更沒資格說我”堵住了。

因爲這件事,我媽和霍珠的關系差到了極端,恨不得永遠是陌生人。

今天我媽居然破天荒地打電話給霍珠,因此霍珠雖然急躁,但還是接通了:“你給我打電話做什麽!”

電話裏我媽低沉又帶著哭腔說道:“霍珠,陳甄被救上來的時候,遇上了瓦斯爆炸,被炸得面目全非,你去殡儀館好好看看他吧。”

低著頭給陳言塗碘伏的霍珠冷冷一笑,極其不耐煩地說:“媽!我現在很忙!我真的沒空陪你還有你兒子演戲。再說了陳甄在礦場工作了那麽久,他怎麽可能不知道保護自己。媽你就別裝了。”

“還有,我現在就在殡儀館,你兒子編理由還能編得再真一點嗎!”

3

我媽咬著牙重複說:“霍珠,我只說一次,陳甄已經不在了!你聽明白了嗎!

然鵝,霍珠聳聳肩說:“礦難又死不了人!你讓陳甄別再發瘋了,受點小傷養養就好了,天天給我說可憐幹什麽,我很忙!!“

說完,不顧我媽的回答,憤怒掐斷了電話。

我媽氣得把手機摔到了馬桶裏,大聲罵了一句:“沒良心的!“

看著拿棉簽沾藥,小心翼翼地擦洗陳言傷口的霍珠,我呆呆地看著她。

多麽溫馨甜蜜的一幕,如果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我的妻子,我想這會是一對神仙眷侶。

我深深地歎了口氣,側過身體閉上了眼睛。

在霍珠的體貼照顧下,陳言的傷勢恢複得極快,已經可以蹦蹦跳跳。

陳言在殡儀館期間再三向霍珠吐槽地下室空氣太悶了,住著不舒服。

因此等到他傷勢好的差不多了,霍珠立馬忙完修補工作帶陳言回家。

回到我們的婚房。

看著曾經的家具,我總覺得自己像做了一場夢。

眼睜睜看著霍珠扶著陳言坐到了我最喜歡的藤椅,接著拿起我常用的茶具,給他泡了滿滿一壺茶,溫柔渡入他口中。

陳言坐在藤椅上邊,晃蕩著雙腿,手指撫過我寶貝的茶杯,眼裏有得瑟的意思。

但看向霍珠的表情無辜又天真,讓人忍不住憐惜。

他有些猶豫地說道:“小珠,你請我到家裏做客,我用他的杯子喝水,他會不會不高興啊?”

霍珠給陳言又倒了一杯茶,有些不悅:“你們是同事,在礦場工作啥情況沒遇到過,用個杯子喝水怎麽了。陳甄要是敢罵你,我第一個就把他趕出家門。”

“你就是太會委屈自己替人著想了!”

“要不是你跟我說礦場的事,我都看不出來陳甄這個舔狗還這麽狠毒害人。”

“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替你討個說法。”

我有些愣住了,當年霍珠被小混混逼到小巷暴打。

是我面試路過勇敢把她帶出來的。

她的眼淚也是我一顆顆擦掉的。

我身上還有九道疤痕,都是替她擋的。

她因爲這件事,不敢再去上班。

是我放棄了高薪的辦公室offer,選擇了一個又髒又累的勘探員工作。

只因爲她說“陳甄,你挖礦養我吧。”

直到在家膩了,她才重返殡儀館工作。

我也無條件支持她的選擇。

有時候,她處理一個死者的面容就是七八個小時,食欲總是不太好。

我出差的時候,沒少讓我媽給她煲開胃的湯。

她也總是和我說“我還想喝,你媽媽手藝真好。”

爲了這句話,我費勁了口舌說服我媽。

沒想到,我對她的好,在她眼裏變成了卑微的舔狗。

4

突然一串佛珠掉落的聲音把我吸引過去。

滿地珠子,那是我送給霍珠的生日禮物,

是我求著佛寺住持,在寺廟取經念誦才求來的。

原先我是瞞著她的,可當她收到這串佛珠眼神嫌棄,又高高在上地說:“誰稀罕這些!你送我這個是不是本來就沒把我放心上!”

我握著佛珠,想要拉住她解釋,

這是很多女孩子都想要的祝福,是我爲了你專門求來的。

我特意攢假,跋山涉水找到了那位住持,遭受了許多冷臉嘲諷,就爲了這一串佛珠。

爲了保佑她每一次工作不受死者幹擾。

但她完全提不起興趣,隨意放在了廁所的雜物盒,只有拿修補針線才會草草看兩眼。

雜物盒擺放的位置不顯眼,不過我敢肯定陳言就是故意的。

因爲我看到他眼神凶狠,粗暴地扯散串連佛珠的紅繩。

更何況我與他長得相似。

但我看到那一地的珠子,

我想要伸手蹲在地上一顆顆撿起來,

可我忘了,我已經死了。

我的靈魂,

我的手只是穿過珠子。

我怎麽都無法抓起來。

我忍不住想給陳言一拳,但徒勞無功。

原先以爲霍珠會呵斥陳言弄壞我送的佛珠

但是她沒有,她十分焦急地握住陳言的雙手說:“你沒劃傷吧?”

“都怪我應該早點把陳甄送的這破珠扔了。”

陳言對自己的這一舉動非常嘚瑟,但還是裝作一臉無害的表情,假裝去撿地上的珠子:“我沒事,但是佛珠被我不小心弄斷了,陳甄會發火的吧?我……對不起你。”

只是他的手剛剛摸到地板,還沒有摸到珠子,就被霍珠喊起來:“你撿那破珠子幹什麽!一串破爛玩意,又不值錢,斷了就斷了,反正我也看得心煩。陳甄送的就是晦氣!斷了好。”

我目光呆滯盯著霍珠,心底是無止境的冷瑟。

即使我早就知道霍珠對我沒什麽好心,但還是被這些話傷到了心坎。

哪怕是一塊堅冰,這麽多年也該被我融化了吧。

可是霍珠的心堅硬得讓我碰得遍體鱗傷。

5

霍珠陪著陳言去到了洗手間,幫他清洗後背的傷口。

只是不知道什麽原因,她有些坐立不安,一直盯著手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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