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的媽媽骨癌,需要五百萬才能動手術。 前世,我花了五百萬,換她嫁給我。 可她一點也不喜歡我。 婚後,她偷偷轉移我的家産,一步一步吞掉我家公司。 更在外面養著她的白月光,給他砸錢砸資源。 當我發現真相崩潰質問她的時候,她依偎在白月光身邊,安排保镖將我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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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的媽媽骨癌,需要五百萬才能動手術。
前世,我花了五百萬,換她嫁給我。
可她一點也不喜歡我。
婚後,她偷偷轉移我的家産,一步一步吞掉我家公司。
更在外面養著她的白月光,給他砸錢砸資源。
當我發現真相崩潰質問她的時候,她依偎在白月光身邊,安排保镖將我趕走。
她說這輩子最恨的人就是我。
我摔倒在大馬路上,被疾馳而過汽車撞倒成了植物人。
她和白月光一起親手拔掉了我的氧氣管。
我死不瞑目。 居然重生了。
這一世,我收回了對她的另眼相待,親手助力她的人生腐爛發臭。
再次睜眼,我正身處一個包廂裏面。
身邊環繞著熟悉的、不熟悉的人,手裏拿著一張五百萬的支票。
周圍的人開始起哄。
我回到了跟妻子姜水梨告白的那一刻。
我拿著500萬支票,求她做我的女朋友。
思緒恍惚了一瞬,我死命掐了掐自己的手心,指甲帶來的刺痛感是那麽真實。
我此刻終于可以確認這不是夢。
2
“姜水梨,我喜歡你,你願意做我女朋友嗎?”
與其說是一場告白,更不如說是一場交易來的准確。
姜水梨急需要500萬用來給她媽動手術,而除了我這個大冤種願意出錢,她找不到任何渠道可以獲得這麽一大筆錢。
姜水梨臉上滿是屈辱,上一世她含著怨氣接受了這筆錢,成了我的女友。
她的白月光裴明徹出國之後,她主動提出想結婚了。
我欣喜若狂,以爲這幾年的努力追求終于有了成效。
可是沒想到她就是條暗藏禍心的毒蛇。
這一世,一切都會不同了。
沒想到,我還沒開口將支票收回。
姜水梨就一臉嫌棄看著我,“傅雲飛,你死了這條心吧,我喜歡的人從來就不是你。”
在她說出這句拒絕的話之後,包廂裏面熱鬧的氛圍就開始逐漸安靜下來了。
大家面面相觑,試圖說點什麽緩解我的尴尬。
還沒等他們開口,姜水梨的手放在了我的支票上。
“這錢就算你提前討好我的吧。我以後可是商圈新貴,多少人想要巴結我都來不及,我這是看在同學情分上,給你一個機會。”
包廂裏面的人聽到這話都在竊竊私語,充滿了不可思議的震驚聲。
我幾乎要被氣笑了。
“哦,那這麽說我還得多謝你了。”
姜水梨洋洋得意的點了點頭。
還沒等她說話,我手上一個用力,就將支票撕成了兩半。
我拿著的這一半被我隨手扔到了地上,姜水梨似乎還沒反應過來,死死拿著另一半支票。
3
支票撕毀了自然沒有法律效力了。
姜水梨很是生氣。
“傅雲飛,我命令你立刻重新給我開一張。”
我很是淡定,翻了個白眼,坐到了沙發卡座上。
沒有任何動作。
周圍有他人的嘲諷聲音傳來。
“還真把自己當大佬了。”
“不知道幾斤幾兩的黃毛丫頭,也敢這麽叫囂。”
“要不是傅哥喜歡她,她連見我們的資格都沒有,真不知道在狂什麽。”
這些發聲的大多都是我的圈內好友。
想起前世他們也曾苦口婆心的勸我,說姜水梨這個人不是什麽好人,讓我玩玩就好,別動真格的。
可惜我沒聽勸,最終落得個那般下場。
現在聽著他們怼姜水梨,我的心真是暖暖的。
姜水梨見我任由這些人嘲笑她,絲毫沒有阻止,氣紅了臉。
“傅雲飛,你不要不識好歹,要是錯過這個機會,你就是跪在我面前求著我收你的錢,我都不會要。”
我看著她現在這幅無能狂怒的樣子,只覺得像是在看一個小醜表演。
我哈哈大笑起來,笑得捂著肚子前俯後仰。
“朋友們,你們不覺得這話很好笑嗎?”
見我這樣,有幾個平時就看不慣姜水梨的朋友也加入了取笑她的隊伍。
“快看,這裏有只癞蛤蟆想吃天鵝肉呢。”
“這還沒到晚上呢,就開始做白日夢了。”
“既然你以後那麽有錢,現在還要這五百萬幹嘛?”
以前我喜歡姜水梨,在朋友面前自然是極力維護她的面子,何曾讓她有這麽狼狽的時刻。
而如今我自然是不會管那麽多了。
姜水梨被羞辱了一通,放下狠話,就離開了。
“傅雲飛,你別後悔。”
她留給我一個輕蔑不屑的眼神,仿佛我是什麽髒東西。
4
姜水梨的幾個姐妹緊跟其後。
“傅雲飛,你要是真愛姜水梨,就不應該用這五百萬來道德綁架她和你在一起。”
“傅雲飛,你今天真的太過分了,別說姜水梨,我都看不下去了。”
“傅雲飛,姜水梨喜歡的是裴明徹,你這和強取豪奪有什麽區別。”
這是姜水梨宿舍的幾個姐妹。
以前爲了追求姜水梨,我沒少曲線救國,在她們身上下功夫。
送給姜水梨的早餐自然是要帶上她們幾個人的份。
平常請客吃飯也不會忘了帶上她們幾個。
甚至于她們現在身上背的奢侈品香奈兒包包、用的口紅化妝品還是我送給姜水梨的。
看著她們正義凜然指責我的樣子。
我一改往日的唯唯諾諾,直接霸氣發言。
“都給老子滾。”
她們像是很不敢置信我會這般趕她們走,指著我的鼻子就准備劈頭蓋臉的罵我。
我一巴掌拍開了她們的手。
很快就有保安來將人趕走了。
臨走時,她們放下狠話,“傅雲飛,你這次真的完了。我們會把你怎麽對我們的一五一十告訴水梨,她絕對不會原諒你了。”
我掏了掏耳朵,很是不耐煩這幾只蒼蠅在我面前嗡嗡叫。
很快人就被拖走了。
還留在包間裏面的幾乎全是我的好朋友。
他們都被我這一舉動弄得目瞪口呆。
隨後包間內響起了熱烈的鼓掌聲。
“傅哥霸氣,老子早就看不慣這一群吸血鬼了,仗著是姜水梨的室友,不知道從你這裏吸了多少血了。”
好兄弟霍啓小心翼翼的聲音傳來,“沒看錯吧,傅哥,你這是戀愛腦覺醒了?”
“你真的和姜水梨鬧掰了,不會過兩天又去人家宿舍樓下求原諒吧。”
我重新坐了下來。
大家都很有默契的將最中間的位置讓給我。
我笑了笑,“你們的問題太多了,容我一個一個慢慢回答。”
大家八卦的心思起來了,七嘴八舌的問我。
最後,我總結了一句。
“從今天開始,我傅雲飛對姜水梨徹底無感。”
我在心裏默默加了句,“從今以後,我和她只會是勢不兩立的仇人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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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一個人躺在空蕩蕩的別墅房間裏回想著所有的事情。
這一世的姜水梨明顯和上一世屈辱接受我資助的樣子判若兩人。
我想,她也重生了。
我勾了勾唇角,事情變得更加有趣了呢。
這幾天,我顧著清理公司的蛀蟲和叛徒,忙的腳不沾地。
實在是沒能分出心神料理她,殊不知她都已經成了我們這個圈子的笑柄。
忙裏偷閑的周末,霍啓組了個局,邀請我去參加。
我坐在勞斯萊斯的後座,隨意看向窗外,沒想到會看到姜水梨。
她徑直攔下了我閨蜜,蘇氏集團的小姐蘇玥兒的賓利。
司機一個急刹車,差點撞到她。
還沒等司機開口罵人,姜水梨就站到車窗前猛烈敲擊著車窗。
“蘇玥兒,你下車,我有話和你說。”
姜水梨拿著一沓商業投資分析報告和合作企劃書,眼睛裏面全是貪婪的目光。
沒了我的引薦,這個時候的蘇玥兒是不認識姜水梨這個人的。
兩個人的地位雲泥之別。
別人都是有仇當時報,這又是個廢物,死前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