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是被夫君高中狀元時親手活埋的糟糠之妻,重生後,他卻求著我愛他

伏天故事會 2024-06-25 13:51:26

世人都道,長公主國色天香,沉魚落雁與科舉狀元謝伊琴瑟和鳴,佳偶天成。

可二人卻僅僅成婚三月,謝伊便公然在城內置辦宅子給外室。

林伊思一瞬間聲名狼藉,名譽掃地。

可他卻毫不避諱,正在風口浪尖之時執意將我迎入府中,擡爲貴妾。

可他不知,我本是他上一世高中狀元時親手活埋的糟糠之妻。

可這一世他卻將我奉爲他的白月光,心頭寶。

不在乎一點面子當著衆人面前跪在我腳邊,紅著眼圈可憐兮兮問我,[你到底爲何不愛我?求求你愛我好嗎?]

1

重生三年,我也拖了竹馬三年的婚期不肯成婚。

上一世我本與謝伊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從小便定下娃娃親,指腹爲婚。

他也不負衆望,在我們成婚三年間勤學苦讀,高中狀元,金榜題名。

本以爲我一朝春來,將要飛上枝頭變鳳凰,跟隨夫君美美進京成爲官家夫人。

卻不曾想,進京前一個晚上,謝伊借飲酒助興將我生生灌醉。

命人將我擡去後山,活活埋死。

隨著他手上荷包掉落,我的生命也就此隕落。

三年間我不顧街坊四鄰恥笑,以婦女之肩打理整個家,不僅供他吃喝,讀書,就連筆墨紙硯也是鎮上數一數二的好貨。

而他卻每日不知愁滋味,拿著我的銀兩在酒樓中與那些文人騷客吟詩作對,理所應當的享受著我的無限付出讀著他的聖賢之書。

三年傾心相許卻換來一句,「你一上不得台面的鄉野村婦怎能同我一起進京面聖。」

說罷他便拿起鐵鍬,一鏟一鏟將生硬的土塊毫不猶豫的將我掩埋。

我雖然喝醉,但也有些意識,卻四肢被束不得動彈沒有絲毫反抗能力。

我絕望躺在土坑之中,渾身上下只一雙眼睛自由,便直勾勾盯著黑夜星天數著星星,意識混沌卻又十分清醒的絕望。

一,二,三,四,……漸漸的就連眼睛也被濕硬的泥土遮蓋,光線越來越少,呼吸也越來越稀薄。

我也就此從世上消失,去不知爲何靈魂飄蕩流落在人間。

恐怕就連閻王也心疼我一片真心錯付,遲遲不肯將我收入陰間。

在人間飄蕩這幾年,我看到了謝伊入京面聖時便被公主看上,還未出宮便下了旨意,講他擡爲驸馬。

憑著公主勢力,這幾年來都是平步青雲,官運亨通,無受到一點挫敗。

而我卻苦苦遊蕩在人間,每日都要體會那窒息而死之痛。

終于,我眼前一黑,本以爲一切都結束了再也不用每日體驗窒息之痛了。

可我一睜眼,重生了在與謝伊大婚的前幾日。

這一世,我想盡一切辦法,摘各種理由推脫婚期。還好上天垂憐,在父親終于忍無可忍要將我綁去謝家成親時來了一位雲遊士子。

他神秘莫測,點石成金,在坐衆人無一不信他是仙人下凡。

他在泱泱人群中看到了我,當衆爲我算命,還斷言若我三年之內成親必將會家破人亡,殃及無辜。

我這才好不容易將婚期拖到了三年之後。

成親前一月,他背負行囊踏上進京趕考之路。

他肆無忌憚,當衆放話,[婉兒,等今後我科考歸來,必定八擡大轎將你迎入府中!]

我從他莞爾一笑,內心卻嫉妒厭惡。[沒有今後了,你只能死在路上。]

前世之仇我必將相報,也是他欠我的。

我爲借口替他查看物品齊全之時,在他每日食物中下了慢性毒藥。此地距離京都足足要趕半月多行程,山高路遠,若是出了什麽意外也毫不稀奇。

本以爲他會死在進京趕考的路上,可三月後他乘坐公主轎攆榮歸故裏。

此時此刻,他已經是前途無量,與公主郎才女貌的狀元郎了。

我不知道這中間出了什麽意外,可我隱隱約約感覺此次謝伊來勢洶洶,定然是發現了什麽端倪,特地來找我算賬。

2

在我收拾衣物准備趁夜逃跑之時,夜深人靜,一輛大紅色轎攆停在街巷前。

身後傳開陰森冰冷的聲音,[姑娘這是要去哪裏?小生可載你一程。]

話音剛落,我便頓住腳步,僵硬般回頭看去,及其耳熟的聲音,及其面熟的臉龐。此時此刻卻給人及其陌生的感覺。

他面容嬌白,仿佛與三月前那個人截然不同。

還未等我反應過來,他便一手將我懶腰抱起,肩上包袱之物灑落一地。

就這樣我被他強行帶回了京中。

置辦宅院,添置丫鬟,將我如金絲雀般養在繁華錦籠中,生怕我跑了般。

不得一絲絲自由。

可我卻沒想跑,既然他沒死成,我怎麽能就此收手了罷。

[我雖然是公主驸馬卻不得實權,婉兒你等等我,再等等我,我必定給你一個名分。]

他額頭微微汗珠將我摟在懷中柔聲安慰道。

而我溫婉如水,如小貓般乖巧躺在他的懷中。

柔情片刻後,他便穿戴整齊。臨走前還對我這個他曾經嫌棄過的糟糠之妻戀戀不舍。

可笑,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這便就是謝伊,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一走便是兩個月,他毫無動靜。誰有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那裏,像是憑空消失了般。

可市井之中卻穿起謝伊的流言蜚語,一夜之間他從光鮮亮麗,風頭無量的驸馬狀元爺,成了人人唾罵背信棄義的負心漢。

南慶百姓,自然是向著他們受人尊捧的公主。

一時間謝伊被拉下神壇,神聖之人墮落有的是人肆意踩踏。

我笑著坐在堂廳內,輕輕抿著茶水。

這茶葉極其珍貴,就連公主府中也是限量。而我卻能隨意丟棄。

只因……謝伊極度的愛我寵我。

不虧是五十兩黃金請的先生,說書時小嘴叭叭,都能講紅得說成白的。

此次鋪天蓋地的流言蜚語,謝伊你可要好好的受著。

流言蜚語欲傳欲烈,而謝伊卻始終沒有出現過一次。

就連我派去打聽的跑腿也沒有絲毫的收獲。

可我知道他絕對不會如此輕易就被我這樣不明不白的搞死的。

正當我沉浸思緒,琢磨這他謝伊理應去哪的時候,一聲女聲將我思緒拉回。

[這便是謝伊爲他外室所置辦的院子了。]公主穿著得體,端莊典雅,卻眉眼中露出一絲絲的嫉妒與不爽。

謝伊沒來,公主正室卻突然親自登門拜訪,是人都知道意欲何爲。

可她卻並未像我想想那般,讓下人奴婢將我這府中院子的東西全都砸了,或是狠狠發難爲難我一番。

她只是緩緩一步上前,盯著我上下打量。

很久過後她才開口說話,[你只是一屆平民百姓,有什本事能勾的謝伊神魂顛倒。]

[他只不過是玩玩你罷了,今日我特地來爲他處理,你們今後就此了斷。]

不愧是皇室培養之人,舉手投足間都透露著優雅端莊。

說罷她便丟下匣子金子,帶著丫鬟仆人離去,臨走我她丟下一句話,[老老實實找一如意郎君嫁了吧,這些金子夠你花一輩子了。]

3

我收起裝滿黃金的匣子,分毫未取,原封不動將它收起。

我可從未答應,收了金子便要遠離謝伊,從此再也不糾纏。

除非…………收了他的命……

三日過後,城內鑼鼓喧天。人人都稱贊此次三軍統帥大將軍是個文人書生,卻征戰沙場一舉將匈奴趕了出去。

一戰成名,卻誰人也不知道沒有見過此次將軍何人,神秘莫測。

可我卻在不緊不慢的收拾著衣物手勢,從容不迫的吩咐身旁丫鬟,[若是入了公主府,不,應該是將軍府。應該謹言慎行,察言觀色。]

不出我所料,當日那位書生將軍便被聖上賜府,而謝伊也沒有讓我失望,立府第一件事便是將我納爲貴妾,擡入府中。

消息一出,便是滿城百姓皆震驚。狀元郎棄筆從戎臨危不亂前線殺敵,便就是爲了給他這個從小到大一起長大的竹馬一個名分。

謝伊風頭正盛,先前那些罵他忘恩負義,衣冠禽獸的人立馬轉移口風,將謝伊誇的天花亂墜。

人啊,就是如此,牆頭草隨風倒。

我身著水紅色嫁衣,從將軍府中側門進入。

上一世,也是我們二人大婚,卻今時不同往日。我從名正言順的大夫人變成了將軍貴妾。

卻還好,有舍有得。我若不舍得去掙那正妻之位,便同上一世一般,將引來滅頂之災難。

我本是小小平民百姓,拿什麽和公主對抗。

識時務者爲俊傑。

謝伊骨節分明的大手將我狠狠握住,本已經捏的皮肉發紅卻被鮮紅衣袍擋住看不出一丁點來。

公主坐在高堂之上,看著我們一步步前來。

居高臨下,俯滅衆生般憐憫般看著我。

謝伊卻始終站在我身邊,當我正要開口說話時公主輕輕抿了口茶水,便將茶杯狠狠一摔,拂袖轉身離去。

我和謝伊被晾在原地,當著衆人之間及其爲難。

謝伊卻未作任何反應,依舊拉著我,面子上裝的十分溫柔卻手下偷偷用勁,似是要將我骨頭捏碎。

來到房中,我放才敢掙脫開他的手。

他看著空蕩蕩的,還隱隱泛著紅的手,透過縫隙蔑視般輕笑一聲。

抿著嘴緩緩開口道,[三年前,你買通雲遊道士,緩了三年婚期。]

我滿眼皆是震驚,原來他早就知道。只是故意沒有拆穿,等了我三年。

[三月前,你故意設計將我推給公主。]

聽罷我便隱隱勾出唇角,我沒有那班心慈手軟,本想將你毒死,卻沒想你卻命大。

[三十天前,你散播謠言蜚語,暗中逼我給你名分。]

他邊說邊緩緩上前,直到與我緊緊貼住,便伸出手狠狠掐住我的下巴,死死逼問道,[這一樁樁一件件,你以爲我不知道?]

聲音發狠,嘴唇微顫。

我被掐的生疼,不自禁從嘴中發出一聲輕哼傳入他耳朵。

他閉眼細細回憶,不一會便睜著眼睛看著我勾唇笑了笑,[騷貨。]

卻手上動作也沒有停歇,虎口越收越緊。

我是在受不了,擡起手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他也許是早就料到我會如此,挨完一巴掌後直挺挺的站在原地,舌頭頂腮,細細品味著嘴角滲出的血。

不一會後便露出滿意表情,不像是裝的內心是壓抑不住的喜悅,[扇的好。]

我聽後狠狠內心咒罵“媽的,還給你扇爽了。”

[就是不想做我正妻,反倒湊著要貴妾的身份。]

說罷他便將我懶腰抱起,[今日我就滿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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