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弟魔親媽把我們一家子的救命藥偷偷送給舅舅,被我發現後她狡辯,“你舅舅是男人,不能生病。”

講故事的老哥 2024-07-01 11:03:40

高考前夕,扶弟魔親媽把我們一家子的救命藥偷偷送給舅舅,被我發現後她狡辯,“你舅舅是男人,不能生病。”

無奈之下,我網購了一批新藥,沒想到又被舅舅的兒子偷走快遞!

那沒辦法了,我只能大義滅親,把他送進去踩縫紉機了!

1

我高考前夕,我媽陽了,發著高燒,家裏找不到藥,一問又是給小舅家送過去。

家裏一點都沒剩下!

我四處找藥店買藥,買不到,全部賣脫銷了。

我急得沒辦法,只好去敲樓下小舅的家門,希望他能還一些應急。

敲了半天的門沒人應,在小舅家門口呆了半個小時才惹得小舅戴著口罩舉著掃把來趕我。

“藥?都用完了。你趕緊走,全身都是病毒,別靠近我家門!”

當著我的面舉起酒精噴霧一通亂按。

無賴!那麽多的藥,就算來三輪新冠,他們一家也綽綽有余啊。就是不給!

著急之下,我打了遠在異地的男朋友的電話。

男朋友說他早給我買了布洛芬和抗原,但還沒送到貨。

兩盒布洛芬,一盒抗原,簡直是救命藥了。

它在樓下的快遞站配送了兩天了,始終沒有送到我們這棟樓的存放處。

我撥打過去的電話,不是無人接聽就是被挂斷。

正巧電視機裏播放著“近日,頻繁出現快遞藥物被盜……”

我罵了聲,不等聽完就立刻起身,戴好口罩就要去討要個說法。

2

我急沖沖地到了快遞站。

淩亂的辦公桌裏坐著一個中年人,我敲了敲桌子,只得到一句漫不經心的聲音:“幹嘛?”

“我想來問問我的快遞配送了兩天怎麽都還沒送到?”

“電話號碼多少?”

對面慢悠悠地輸入。

家裏我媽發著高燒,我真等不了,忍不住問他。

他還在浏覽著頁面,看似無意地詢問我:“買的什麽?”

“一點小東西。”出于警惕,我沒有直接說。

“害!藥吧?等著吧,小妮子。等會就給你送過去。”

我松了口氣,可直到下午六點,我拿到快遞的時候,才發現這口氣松早了。

我拿到的快遞包裝破爛,軟塌塌的。

我想著,可能是快遞運輸暴力吧。

結果翻了個面,發現不對勁——

我的快遞,被摳破了一個大洞。

並且置放的時候,很小心地把這個洞面朝下,讓我第一時間看不到它。

拆開快遞,原本的兩盒布洛芬和一盒抗原,現在只剩下了抗原。

兩盒布洛芬不翼而飛。

我火冒三丈。

3

我先回了家,把拆箱視頻發業主群裏,問大家有沒有人看到我的快遞是被誰損壞的。

群裏迅速就熱火朝天起來了,大致是說自己最近買的東西也老是被人偷,但始終沒有人給出有效信息。

有丟水果的,有丟外賣的,有丟遊戲機的……已經屢見不鮮了。

有慣犯!

我第一時間想到了詢問我是不是買藥的那個中年人。

我往快遞站趕,快遞員還在加班加點,我卻沒找到中年人。一問之下才知道,他是老板叫來幫忙看店的兄弟,早回去了。

嚯!難怪敢這麽大膽,原來是不怕丟工資!

聽完我的話,快遞員們面面相觑,直呼不可能,說這個中年人人不錯,應該幹不出這種事。

我直接要求快遞員們撥打他的電話,正巧他就在附近,不多久就走來和我當面對質。

不出所料,他一直咬定自己絕對沒偷,還說包裝盒送去肯定是好的,不然他早就打電話告訴我外包裝破損了。

“我媽發著高燒,全家就等著這點藥。你當然不敢給我打電話了,打了電話還怎麽偷拿藥?藥是不貴,偷藥也算小偷!”我厲聲斥責。

旁邊的快遞員拉著我:“他不可能是小偷,你肯定弄錯了。”

“事實在這兒擺著!他不是小偷,誰拿走了我的藥!你們一塊的,當然幫著他說話了!小偷,一窩賊!”

快遞員也怒了:“你說誰是賊!”

“夠了!”中年人臉色難看,卻沒有罵回來,只說,“我會負責。”

說完,他打了個電話,讓別人把藥送過來。

我以爲是我講中了,想乘勝追擊,中年人卻默不作聲地越過我,走到店外面掏了一根紅塔山起來抽。

我跟上去罵,但不論我怎麽罵他,他都不回話,只是悶頭抽煙。

過了會,有個年輕人接著他的電話,送來一板布洛芬遞給我,而後兩人就垂著頭離開。

只有一板。

兩盒,到手只剩下一板。

我消不了氣,返回快遞店就想投訴。

快遞員一把拉住了我:“真的是誤會,不是他!”

“不是他,他幹嘛給我藥?難不成你看見了,這麽確定不是他?”

快遞員歎了口氣,告訴我,這個中年人二十年前,因爲家裏窮,老婆又病了,急需要錢,他情急之下去當了扒手,結果剛偷到錢,還沒送去,就被抓了,等被放出來,老婆也沒了,自己因爲當過小偷,一直找不到工作,這麽多年了,他一直說是報應,做壞事的報應。現在別說讓他偷錢,撿錢都不會自己留下。

“小偷”這兩個字,是他幸幸苦苦好多年才擺脫掉的陰影。

今天卻重新出現在他身上。

我聽完一時間有些愧疚。難道真的是我草率了?這樣一個讓身邊人都認可的、有品行的好人,真的會去偷我的快遞嗎?

猶豫了一會,我要了中年人的電話,言辭懇切地和他道歉和道謝,並帶走了藥。

4

給我媽用了藥,我媽的燒終于降下來了。

我到陽台收衣服,突然發現隔壁陽台也有人。

定睛一看,原來是去省城出差的這一對夫婦回來了。

我和太太寒暄了兩句,得知他們做網絡媒體的,這兩天做了點雪鴨子放在快遞存放處旁邊拍暖心視頻。

主打的就是一個‘無人鴨鴨求帶走’,所以鴨鴨旁邊放了小攝像頭。

我大喜,心裏對那兩盒丟失的布洛芬還是戀戀不忘,就提出想看看攝像頭的內容。

太太爽快地說晚點把監控發我。

下午來快遞存放處的人少,只有一個年輕男子,但我絕對不會看錯,他腳上那雙大紅色的運動鞋,是小舅找我媽要錢給表弟買的。

三千多塊錢的鈎子鞋,整整來我家賴了一個禮拜我媽才松口。

我氣不打一出來,回房間叫醒我弟,讓他和我一起去樓下敲門。

我弟也是氣的半死,等電梯的時候還補充,小舅的兒子上次來家裏,把他的限量版手辦搞壞了,連一句道歉都沒說。

我們又摁了很久的門鈴,小舅才姗姗來遲。

他見了我弟態度還好些,故作驚訝地問我來幹嘛,我直接伸出手作平攤狀:“我的兩盒布洛芬。”

小舅還想抵賴,我直接把監控給他看。

看到監控,他閉了嘴,這才罵罵咧咧地打開玄關旁邊的抽屜,拿出一盒破破爛爛的布洛芬在手上:“兩盒藥罷了,幹嘛這麽上綱上線?閑得慌你。”

我剛要接過,他卻突然摘了口罩狠狠對我咳嗽,手迅速往後縮,壓根就不給。

“臭妮子,陽不死你啊。這股斤斤計較的勁兒,跟你媽一模一樣!”

“兩盒藥就上門要了?還沒有人能從老子這裏討東西回去!”

“老子告訴你,老子還陽著呢!”

我只覺得臉上噴上了一股潮濕的臭氣,薄薄的一層口罩,防護能力岌岌可危。

我氣得眼淚都要出來了,要不是我弟拉著,我都想動手。

小舅眼疾手快,門狠狠地關上,發出好大一聲。

好不容易被我弟勸回了電梯,他一邊幫我擦眼淚,一邊安慰我:“小舅有精神病,你又不是不知道。和他動手,吃虧的還是你啊。”

我弟說的沒錯,小舅的確有精神問題,這也是我媽一直幫襯小舅的原因。

我受了小舅一記唾液攻擊,無功而返,回家立刻和我媽說了。

我媽突然受不住地抹眼淚,不知道在傷心什麽。卻依舊袒護小舅,只是話頭變成了‘不要再計較了,不要再計較了,這藥就當送了,別再去想了’。

5

回了家,雖然我已經做足了一切防治措施,還是在兩天後發起高燒。

可卻四處找不到藥。

中年人給我的那一板布洛芬,現在應該還剩下四顆。

一問我媽,真挺好。好不容易要來的藥,又被她轉手送回去了!

我腦袋昏沉,氣得說不出話。

我媽讷讷:“你舅說你表弟陽了,沒藥。我尋思著這兩天你沒什麽事,就拿給他們應急去了。”

小舅說他沒藥了。

怎麽可能沒藥?欺人太甚。

我憋著一肚子氣:“他說什麽你就信?家裏的藥箱買來一盒,你送一盒。”

又是這樣。又是這樣。

“我是你的親生女兒嗎?啊?”

“從小到大,家裏買的任何東西都要雙份,咱家一份,他們家一份。”

“他們家來我們家做客,我房間丟了一千塊錢現金和一件內衣。這麽惡心的事情,你還能和稀泥!”

“你要事事照顧他,就要委屈我們姐弟嗎?”

我吼到失聲,眼淚在眼眶轉,翻身不願再看她,喊來我弟把她帶走。

我媽自知有錯,默默地幫我理了理被角。

我弟也爲我鳴不平:“媽,你這也太過了,我姐爲了你的藥四處找人,現在被小舅傳染了,你還把藥給了他們家,爲什麽啊!”

我媽沒有解釋,只是低聲喃喃,“夠了,夠了……”,而後輕手輕腳地把燈關上。

我躲在被窩裏,汗水和淚水摻雜在一起,心裏一遍遍問,憑什麽啊,憑什麽!就因爲小舅是精神病,我媽就要永遠袒護他們,永遠委屈我嗎?!

6

好在鄰居夫婦剪了兩顆藥從陽台丟給我弟。

睡了一覺後,我的精神狀況好多了。

看了手機上我弟安慰我的話,我扯了扯嘴角,實在沒法開心起來。

突然,我的手機像彈窗一樣瘋狂震動,一瞬間湧入了無數條消息。

表弟在業主群裏賣布洛芬?一顆50!

這是想賺錢想瘋了?

業主們果然也都在罵他:

“1402:@901發國難財!這種事你也做得出來。”

“1201:@901老黃牛了,別理。”

“501:@901實話說,布洛芬只是暫缺,遠遠到不了五十塊一顆的價格。能發出這種廣告,我猜你是裹小腦了。”

……

可表弟僅僅發了一個廣告就消失不見。

家裏一顆布洛芬都沒有了,這個時候醫院也缺藥,更是人擠人,只能先在黃牛手裏買兩顆應應急。

畢竟我弟已經開始咳嗽。

我剛想複制表弟在群裏發的黃牛號碼,定睛一看,這個號碼格外眼熟——這不就是我的號碼嗎?!

我驚詫,還沒來得及捋邏輯,就有個陌生號碼打了電話來,劈頭蓋臉對我就是一頓罵。

罵的什麽呢,就是說黃牛不得好死之類的。

電話源源不斷,我迫不得已開了飛行,艾特表弟就是一頓罵,直接把表弟取快遞的視頻發群裏。

“1303:@901,難怪能賣50塊錢一顆的布洛芬呢!偷別人的東西才有這麽多的貨源。”

“1303:@901,你賣藥就賣藥,你填我電話號碼幹嘛?”

“1303:@901,自己做這發國難財的惡心事,還填別人電話讓別人挨罵。”

表弟的抖音明明在線,但他慢悠悠地過了很久才敷衍了一句:“901:填錯了呗,我怎麽賺錢關你屁事?家住海邊嗎這都管?”

“901:我偷你的快遞?別搞笑了,這明明是我自己的東西。就你有嘴,隨便截一個我取快遞的視頻就說我是小偷?”

“901:你整天盯著別人取什麽快遞,我看你才像會偷快遞的人呢。”

好一張顛倒黑白的嘴!

我知道這個視頻不是雷神之錘,畢竟只有他拎著兩盒藥往回走,除了我以外,誰能確信是表弟拿走的藥呢?

還是太沖動了。

業主群也紛紛冒泡,表示的確是看不出什麽。

我還想爭辯,見有點吵架的意味,樓長連忙出來打圓場:“202(樓長):好了好了……雙方都有錯,道個歉就完事了……”

道歉?我有什麽錯我要道歉?

我氣得差點心髒病犯了,幹脆再也不回複。

最後還是太太又丟了一顆布洛芬來給我。

我萬般感謝之下,卻不想就這麽算了。新賬舊賬一起算,我早就看表弟一家牙癢癢。

但我打攪了表弟的賣藥生意,表弟的報複來得比我想象中的快得多。

7

晚上八點多,我提著垃圾往垃圾桶走去,手機上表弟卻發來一個視頻。

我好奇點開,內容不堪入目,兩個人身形交纏,字幕還貼心地標注:隔壁家的姐姐放假回家了。

一股惡寒從腳底迅速鑽到了頭頂,我懵了,直接停在原地,手上的垃圾袋應聲倒地。

好惡心。

好惡心。

我氣得渾身發抖,可事情還沒結束。一個人影伴隨著濃烈的男士香水味,猛地從附近的灌木叢躥出來,迅速向我靠近,我定睛一看,是表弟猥瑣的臉。

我對表弟破口大罵,罵得很難聽。表弟嘿嘿一笑,也不回嘴,扯開裹在身上的睡袍,直接擋在我面前。

表弟睡袍之下竟未著片縷!

我呆楞了一瞬間,嚇得雙腿發軟,眼淚應激地湧出,下意識地要蹲了下來。又看著他袒露著身體非讓我看,我只得手忙腳亂地往後退著,幾乎是手腳並用。

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女生,家中連我弟小時候上廁所我媽都讓我避嫌,我怎麽見過這種場面?

神經病是會遺傳的吧?我亂糟糟地想著。

好在我的尖叫吸引了附近一戶遛狗回來的人家,人家撒了狗繩,狗汪汪大叫地向我們沖來。表弟暗罵一聲,急匆匆地跑了。

8

我慘白的面色迅速引起了我媽的注意,她面色凝重地問我發生了什麽事。我抽噎著,失去理智般地將她推倒在沙發上,動靜之大,將發著燒的我弟都嚇醒了。

“和稀泥!和稀泥!我早就說了我房間之前丟了一件內衣,你非說表弟不是那樣的人,說肯定是我自己弄丟了,讓我一遍又一遍地去找!”

“小時候表弟手腳就不老實,老是摸我蹭我。我小時候就揍他,你拎著我的耳朵說我思想不幹淨,小孩子懂什麽。我記了十幾年!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小時候他就是個敗類!”

我嚎啕大哭,把剛剛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道出來。

我媽顧不得倒在沙發上,直起身來要給我順氣,她的眼眶也紅,嘴裏不停念叨著:“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我弟聽得直冒火,瞪了我媽一眼,頂著退燒貼就往廚房去掏菜刀。

我媽見狀,又急急忙忙地去攔我弟。菜刀落在料理台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我弟被我媽從身後抱著,頹然地低頭流淚。

我弟用袖子抹著淚:“他欺負我姐,我要宰了他!你不護我姐,我護!”

“我怎麽可能不疼你姐,你們都是我身上的肉啊,可是,我欠他的,我欠他們一家的啊。”

我媽通紅著眼睛,說出了二十年來一直偏袒小舅家的原因:

“媽小時候日子窮,你姥爺又生了重病下不來床,你姥姥爲了供我讀書,背著沒人照顧的阿軍去割麥子。阿軍被太陽曬著,不知道怎麽就發了高燒,長大後就查出來癫痫病。”

“從此,全家都對阿軍格外包容。就連你外婆離世前,都拉著我的手,讓我一定要好好照顧他。”

“媽怎麽能不知道小舅被寵廢了?媽也恨啊!媽恨啊!可是畢竟是親人啊!”

小舅聽起來是很可憐,可不管怎麽樣,這麽多年我們對小舅家的照顧,再多的情怎麽也該還清了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生出了表弟這種品行惡劣的變態來,此時不和他們決裂,更待何時?

但我媽又一次讓我失望了,她安撫著我的背,卻讓我感覺無比地心寒。她說:“好在沒發生什麽……不要聲張,不說小舅的名聲,你的名聲也要毀了啊!”

最後,我媽給我下單一件我想買很久的名牌大衣,全當安撫我。

我名義上接受,心裏暗戳戳地琢磨著怎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卻不想厄運接二連三。

甚至險些鬧出人命。

9

深夜十一點,業主群裏又一次炸開了。

“502:(語音)有沒有人在線,有沒有人拿了我家孩子的哮喘藥啊?!我家孩子過敏性紫癜,本來只開了過敏藥,剛剛有一些哮喘,症狀不重,我本來已經買了藥了,藥都到樓下了。孩子哭著要我陪,我耽誤了一會,再下去就丟了啊!!!”

語氣緊急,六神無主。

“502:(語音)求求大家了,拿了我孩子的藥就趕緊還我孩子吧!真的會死人的!”

大家紛紛表示自己沒有哮喘藥,但現在剛放開,救護車也緊缺,來一趟預計三十分鍾。完全來不及啊。

我也替他們緊張得不行,恨不得變一盒哮喘藥出來。

怎麽會丟了藥呢?我不由得想起了偷我藥的表弟。會不會是他故技重施?

但苦于沒有證據,我貿然懷疑只會讓大家再次想起前幾天的爭執……

301跳出來說自己有哮喘藥,但是是大人用的,給小孩用有風險。但此時此刻哪裏計較那麽多?

最後聽說還是等到救護車拉走了。

10

奇怪的事發生了。

表弟起了個大早,特意來我們家和我道歉。他當著我媽的面,肥胖且粗短的手指撓著腦袋,試圖做出一副憨厚的模樣。

我媽歎了口氣,還把我家新買的車厘子拿了包給他。

表弟笑呵呵地接過,轉身瞥過我的余光,卻分明沒有在笑。

下午,202戶的樓長來給我媽送扇子,她倆常常約在一起跳廣場舞,過段時間她們廣場舞有表演,需要用到。

我聽著兩個人站在門口話家常,樓長有個小毛病,說話的時候,手裏不閑著,她隨手捋著我媽買菜擱在鞋櫃上的各種塑料袋。

我過去拿牛奶的時候,看見她一不小心捋掉了一個白色的塑料袋。

塑料袋裏掉出了一盒藥,赫然就是哮喘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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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故事的老哥

簡介:夜夜笙歌,看我老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