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娶了乞丐做夫君,本以爲他是個孤兒。沒想到成婚沒多久,公婆找上門。我一時心軟,收留了公婆一家

玖月情感說 2024-06-04 10:11:02

我娶了乞丐做夫君,本以爲他是個孤兒。

沒想到成婚沒多久,公婆找上門。

我一時心軟,收留了公婆一家。

哪知這對白眼狼,平日裏不僅對夫君吆五喝六。

更是暗地裏觊觎我府上的財富。

我不得不暗中痛下毒手,狠狠整治公公一番。

不想他們剛收斂幾日。

一覺醒來,這對公婆更狂妄了。

1

這日,下朝歸來得早。

尚未踏入將軍府的門檻,便聽到院內傳來的呵斥聲:

「賤小子!連副草鞋都編不好!」

公公的辱罵聲不絕于耳,對夫君的侍奉百般挑剔。

今日,更是無理要求夫君爲婆婆編一副草鞋。

夫君已盡心取來上好幹草,即便再小心翼翼,仍難逃公公的嫌惡。

不是說用料不好,就是怪他手藝粗糙。

自公婆到來後,我取出府裏最好的絹絲,送去給公婆一家做新衣。

不想公婆不習慣綢緞的柔滑,又難以忍受布衣的粗糙。

借此對夫君冷嘲熱諷出氣:

「饑荒落難時,若非我們省下一口樹皮給你。」

「你早該暴屍荒野,爛在地裏了。」

「嫁出去的兒子,潑出去的水。」

「如今你倒好,過上了好日子。」

「連副草鞋都不肯用好料子給你娘!」

公公邊說邊委屈,在婆婆面前哭訴起來,仿佛自己受了莫大委屈。

我見不得夫君受委屈,推門踏入將軍府。

公公見我歸來,似乎找到了新的發泄對象。

他指著我,捶胸頓足演技逼真,卻未見一滴眼淚:

「你就是這樣待我兒子的?」

「連編鞋的草料都買不起好的?拿去餵馬都嫌粗劣。」

夫君見我受辱,既憤怒又心疼,挺身而出爲我辯護:

「休要胡說!娘子盡心對我好。」

「分明是爹娘你們處處爲難我,這還需要我明言麽!」

公公聽後,不僅沒有收斂,反而更加囂張。

口中髒話連篇,罵聲愈發激烈。

我對公公忍無可忍,更看不慣他咄咄逼人的態度。

「老雜種!」

我指向門牆,冷冷地命令道:

「滾!」

2

我與夫君亂世相逢,一見傾心。

我是揮師北上的將軍。

而他,卻是國破家亡的流民。

班師回朝後,我未張揚,僅以一紙婚書將他娶入將軍府。

數載征戰令我的聲望日益顯赫。

甚至連女皇也動起心思,欲將王子許配于我。

夫君對此淡然一笑:

「即便做小亦無妨。」

「如今的太平日子,已是我昔日的夢寐以求。」

我不爲所動,只願與他一人攜手。

朝中同僚紛紛向我抛出橄榄枝,欲將族中子弟嫁給我。

我對此煩不勝煩,卻未料到:

這些紛至沓來的賓客中,竟有夫君失散多年的父母胞弟:

那日陽光正好,我正攜夫君在花園漫步,共賞菊花。

忽然小厮急報,府外有幾個乞丐叩門不止。

驅趕不成,又不肯透露身份。

命侍衛將人帶來,幾道衣衫褴褛的身影走近,與周圍美景相比顯得格格不入。

夫君見狀驚愕不已,脫口而出:

「爹?……娘?還有……弟弟?」

夫君情緒激動,手指微微顫抖,險些捏不住手中的花瓣。

「你……你們還活著!」

他喜出望外,眼裏透著難以置信,顧不上髒汙,踉跄著跑過去擁住他們。

「娃子!快替我們收拾出個院子,終于找了處落腳的地方。」

「沒想到你這娃子命忒好,搭上了將軍這顆參天大樹。」

與夫君的激動不同,渾身散發著惡臭的公公態度頗爲傲慢。

這行人似乎並不珍惜久違的團聚,反而頤指氣使,對夫君吆五喝六。

面對這幾位『流民』倨傲的態度。

我心中一沉,擔心夫君擾興。

哪知夫君並不在意,忙吩咐下仆收拾院子安頓他們。

隨即夫君望向我,面帶歉意。

我知道,他是爲沒同我商量便擅自做主而感到不安。

算起來這幾位也是我的公婆和小叔子。

爲安撫夫君的情緒,我輕輕搖頭,示意無妨。

當晚,夫君的家人便在將軍府安頓下來。

沒想到,這一住,卻引發了一連串的風波。

3

那日起,夫君便事事親爲。

頻繁往來小院伺候爹娘,直至夜幕降臨方才疲憊歸來。

常常累得直不起腰,每晚當我下朝回府,他早已累得睡熟了。

起初我並不知情,只當夫君孝心一片。

直到半月後,從小厮口中得知:

公婆整日辱罵夫君,嘲諷他不會伺候人。

派去的小厮回來紛紛搖頭,公公嫌外人做事不利索,對小厮諸多挑剔。

擔心公婆惹惱我,夜裏夫君偎依在我懷中,想要試探我的口風。

「安心吧,你娘子我可是將軍!」

「那句話說的好,什麽……將軍肚裏能撐船?」

夫君莞爾:

「是宰相啦~」

嗯,是爲妻吃了沒文化的虧。

我雖嘴上說著不計較,但近日關于這對公婆的流言蜚語不絕于耳。

心中便有了計較。

若是得了便宜能安分守己,便爲他們留些薄面。

若是事事逾矩拎不清身份,想登鼻子上臉的話……

「夫君,公婆這般對你,你就一直這樣忍氣吞聲下去?」

我惱他們每日消遣夫君,但拿不准夫君的態度。

「娘子……我不過是盡人子本分罷了。」

「那日爹指著娘子折辱你,我不忍讓你受辱去頂撞他。」

「事後我想了又想,既然已嫁爲人夫,自然一切從婦。」

夫君將頭埋在我胸口,隔了許久才傳出一道悶悶的聲音:

「若爹娘真委屈了你,娘子不需顧及我的情面。」

「爲夫也想變堅強些,好好管教他們,不讓你爲難。」

4

「你們落難而來,一家團聚本是喜事。」

我的聲音平靜,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

自從公婆住進將軍府,每日山珍海味供養著,依舊填不滿他們貪婪的口舌。

今日念叨著想吃鲈魚,便吩咐夫君趁著天還沒亮,起大早去集市撈活魚。

明日又想念山中的野豬肉,夫君只好又花大價錢,去求獵戶再去山中尋一遭。

如今得了夫君的明示,無需顧及其他,我盡可放開手腳。

「自你們到府,夫君就侍奉左右。盡孝之心我自當理解。」

「可他早出晚歸日益疲憊。你們爲人爹娘,便是這樣使喚親生兒子的?」

「還是說,我對你們過于仁慈。竟讓你們忘記這是將軍府了?」

惡人自有惡人磨,夫君礙于親情張不開口。

我這一家之主,便做一回惡人,好好打磨這幾個刁民。

「既然吃不慣山珍海味,穿不慣绫羅綢緞。」我冷冷地繼續。

「夫君不是早已在城南爲你們購下兩畝薄田麽。」

「他今日去找地主賣掉了,你們錦衣玉食不習慣,就給我滾出府去!」

公公婆婆見侍衛上前架人,不願就此離去,竟躺在地上撒潑耍賴。

「你有沒有良心?虧你還是將軍,我兒子可是你明媒正娶的丈夫!」

公公語氣激動,聲音變得越來越高亢。

「這是要趕我們出門嗎?懂不懂長幼尊卑!」

面對無理糾纏,我顧及夫君的情面,不願讓場面過于難堪。

也不願爭辯什麽,以免有損自己身份。

但二老似乎並不就此罷休,反而更加肆無忌憚。

「你們若是不願贍養,大可花錢供著我們。」

婆婆開始提出要求。

「區區兩畝薄田,打發叫花子呢?」

我很想說,城裏連乞丐都神采奕奕。

你們在來之前,比之叫花子都不如。

「除非給我們內城一套宅子,否則休想把我們趕走!」

婆婆精打細算,妄圖獅子大開口。

「還有十畝良田!」

公公在一旁幫著出謀劃策,迎來的卻是婆婆的巴掌。

「沒點見識!十畝就把你打發了?」

接著,婆婆伸出三根手指,氣勢洶洶地繼續道:

「三十畝!」

她的聲音中滿是貪婪。

殊不知,莊稼漢的鼠目寸光顯露無疑。

5

區區三十畝地,對于將軍府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

不過眼前這對公婆的貪婪目光中,完全沒掂量清楚,自己的地位值不值這個價。

我不緊不慢地坐下倒杯酒,悠哉地品起來。

公公見我不言語,愈發囂張。

竟想沖上來奪我手中的酒杯。

與我的身手相比,他那三腳貓的抓臉功夫就不夠看了。

我只憑一只手就將他反踩在地,任他求饒也翻不起身來。

「兒媳,兒……將軍!將軍手下留情啊!」

我不屑與男人計較,一腳將他踹個狗吃屎。

公公疼得蜷縮在地上哼哼,好半天直不起身。

婆婆見我欺負公公,摔了筷子指著我罵:

「賊娘養的潑婦!老娘的人也是你能動的?」

我對她翻翻白眼,不爲所動。

果然,見我這番態度,婆婆怒了。

夫君見親娘這般不依不饒,急忙上前,一巴掌甩在婆婆臉上。

啪!

「娘,請你自重!」

夫君臉色變得鐵青,見婆婆緩過神還想開口,便又甩了她一巴掌。

「這裏是將軍府,你們是不是忘了?」

「她除了是我娘子,還是這個皇朝的將軍。」

「如果不是有我在,光是剛剛那番侮辱,娘子就能砍了你們腦袋!」

婆婆還不甘心,在一邊捂著臉,隔著袖子偷偷瞪我。

卻不想對上我透著殺意的眼神,嚇得臉色蒼白,身子不由打顫。

6

婆婆被夫君扇暈過去早已不省人事。

夫君替我出了這口惡氣,連我都沒想到——平日裏柔柔弱弱的夫君竟有這般力氣。

「兒媳,兒媳!您大人大量,別和老太婆一般見識。」

「她是被豬油蒙了心,等我回去好好跟她說道說道!」

公公裝出一副懂事理的樣子,絲毫看不出他剛剛得理不饒人的嘴臉。

見他嘴角還挂著血,又百般求饒下,我暫且放過公婆二人,將其遷往偏院居住。

只是昨天動手後,公公如廁時也折騰得滿桶血迹,連走路姿勢都變得佝偻起來。

我再特意指派幾名小厮服侍,明令禁止公婆再折騰夫君。

不想卻成了引狼入室,婆婆越發得寸進尺。

先是趁我上朝之際,偷偷將府上的花瓶字畫拿去外面典當。

更是將花園開得正旺的菊花屠戮殆盡,轉頭種起了白菜。

白菜,在將軍府裏,這是豬吃的糙食……

「給我們買套宅子,我們就搬出去。」

0 阅读:236

玖月情感說

簡介:愛是迷迷糊糊,天地初開的時候,那已經盛放的玫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