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冕成王前,土星要你看清這件事:真正的勇敢,來自不再試圖勇敢

新月氈靴 2024-06-20 07:0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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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勇敢”,你會想起什麽?

是力拔山兮氣蓋世的豪邁?還是血灑江東過剛易折的悲歎?又或者是臨危受命時的大義凜然;火中取栗時的血脈偾張?

生活中大多數時候,我們提起“勇敢”往往都會聯想到火星,那個不斷爲了確立自我,守護並實踐自己意志的原型。

火星的神話原型阿瑞斯骁勇善戰,沖突是實現自我的征途,接受對抗並表達憤怒,的確是一種勇敢的表現。

但仔細想想,我們表達自己的內在火星,很多時候是爲了“宣告這是我的地盤”,也就是爲了守衛自我的邊界。

而邊界,正是由土星所象征。

那麽土星本身是否就有勇敢的一面?答案是有的。

今天,我們想要來和大家聊聊土星的勇敢——

“我誠實接受我可以不勇敢。”

皇冠之重

匮乏與防禦

歐洲皇室國王的冠冕上,總是會出現“十字聖球”的設計。早在宗教爲十字賦予更多含義之前,“十”這個符號,象征著物質世界。國王的頭頂承擔著整個物質有形世界,也就是時時刻刻在提醒著身爲君王的責任:守護自己的領土和臣民。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土星掌管物質次元的法則(土星的符號是靈魂半圓在物質十字之下),會平等地向每一個活在人世間的靈魂發出诘問:

權力與責任一體兩面,你真的做好准備去承擔自己的人生了嗎?

當我們沒有覺知時,並不會認爲這是土星的“加冕考驗”,反而會視爲一種生活“受難”,土星被誤解的凶星之名也由此而來。

處于“無明”的狀態裏,我們會不自覺認可從外界世界獲取的一切認知,成功構建出“小我”這個司機,開著肉身這輛車,在生活這條道路上,依靠強大的慣性展現出兩種土星自動駕駛模式——

一:挫敗與恐懼

土星邊界的壓縮特性,會讓我們處處感受到一種“受限”。這種“受限”不僅僅是空間的圍困、時間的緩慢、物質的短少……還有心理上的匮乏。

無論現實條件如何,內在強烈的匮乏感,使人仿佛丟失了放手一搏的籌碼,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失敗似乎就等于墜入萬丈深淵。

挫敗體驗進階成羞恥,羞恥再讓恐懼具象成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又或者會變成強力的自我束縛的咒語:“我做不到、我不可能、我不得不……”;甚至,你還會用重複挫敗的行爲來證實“自己就是匮乏”的想法,畢竟,可控會帶來確定的安全。

就像“小我”司機堅信自己沒有能力把車開好,于是每一條道路都開得小心翼翼,全身僵硬,因爲太過緊張每一個路障、標識、減速帶,甚至是路邊的石頭、行道的枯枝。

這樣不僅忽略了沿途的風景、沒有勇氣去探索更多的地形,還會“一不小心”掉進雜草虛掩的泥坑,于是你大聲斥責自己:“看吧,我果然就是不會開車”。

二:掩飾與抵抗

土星帶來的“受限”感受也可能會引發過度防禦,用虛張聲勢對抗恐懼的內核,去掩飾自己內在強烈的匮乏感。也就是我們經常說的“越是沒有什麽,就越去證明什麽”。

“小我”司機給自己換上了最全的越野裝備,選一條崎岖的山路,邊走還要邊大喇叭實時播報,恨不得讓路過的猴子都要聽到:“看,我過了一條水溝!我的技術非凡!”

舉個例子,一個文化根基薄弱的國家,卻越是要宣傳造勢自己是文化起源,不斷去聯合國申遺,希望用輿論聲浪去掩蓋曆史。

生活中,我們有時踩中了他人的恐懼,就會看到對方如同炸毛的動物,極力地否認自己不願意面對的事實——“我不是,我沒有,你胡說!”——這種防禦對抗的驅動力,並非來自火星,而是土星。

但是土星,從來是不允許強辯和欺騙的,時間自然會去檢驗其中的真假。

土星試煉

謙卑與自尊

也許有人要說,我知道自己哪些地方不擅長,所以我不斷去練習重複,讓自己變得看上去精通,這樣也算是掩飾嗎?

其實,這中間有個關鍵的區分點,那就是你的意識有沒有清楚覺察到自己的恐懼,對土星保持臣服與謙卑,這也是土星希望幫助你錘煉出的品質。

認清邊界

接納無能的我

筆者在寫這篇稿件時,剛好在重溫一個非常經典的“土星加冕”故事的動畫:根據小野不由美原作小說改編的《十二國記》。講述了一位被麒麟選中爲異世界慶國國王的女子高中生,一路成長覺醒的並成功登上王座發布初敕的故事。

當女主角陽子從逃避責任,到找回景麒成爲慶國國王時,是她認清楚了“我是誰”,用意識之光照亮了自己的本來面目。

但是成爲王,故事並沒有戛然而止,她登基後要發布第一道敕令,這決定著她想成爲一個怎樣的國王,建設一個怎樣的國家,或者說,她要如何承擔起國王的責任。

她在高高在上的王座上,苦于看不到自己國家的真實國情。于是她大膽喬裝潛入民間組織參與了“對抗王權”的謀反。

這中間,她聽到有人抱怨爲什麽國家酷吏橫行慶王到底在做什麽時,她非常誠懇地說:“ 傀儡罷了,因爲無能,所以什麽都做不到,只能任由官吏擺布。”

當國王親自對自己臣民坦誠自己的無能時,這巨大的勇氣背後還有徹底的謙卑。而她也因爲這份謙卑贏得了追隨者的信賴,相信她可以成爲一個賢明的君王。

因爲清楚自己的無知所以才要去探索未知;因爲知道自己的無能所以才要舉賢任能;因爲看見自己的邊界,所以知道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

這個時候,土星不再以恐懼的面目示人,反而會沉澱出我們對這個世界深切的審察,進而表現出巋然不動的自尊。

接納不等于認同

承認自己的無能,會讓自己變成一個膽小鬼嗎?天天跟自己說“是的,我做不到”,這是不是就意味著我可以徹底擺爛了?

這裏面有微妙的差異在于,接納並不等于認同。

接納是看清了我的全貌,理解並接受我的真實本質,我沒有那麽了不起,但是也沒有我想的那麽糟糕。接納的本質,是如我所是。

接納,讓我跟“小我”司機保持了一個短暫的觀察距離,俯瞰這輛車整體行駛。而認同,是繼續給“小我”司機餵養使其更強大的養料,進入更多的“無明”自動模式。

所謂“退一步,海闊天空”,接納只會發生在抽離的觀察者身上,而不是沉浸代入的角色身上。

土星幫助我們建立起生命的秩序與結構,在物質世界一點點錘煉出黃金般的永恒的覺性,你會慢慢發現你所敬畏與臣服的,是宇宙法則本身。

我看了我與宇宙無二無別,謙卑與自尊早就合二爲一,圓滿安住在一個人身上。

穿越土星,無冕之王

承擔責任,爲自己加冕

雖然《十二國記》是一個王權神授背景的故事,但畢業于佛教學科的小野不由美借女主角陽子之口表達了自己的哲學思考:“我生來是王,跟我生來是男是女,本質上並沒有區別。”

這一切,不過是土星賦予的形相罷了。

陽子在平定內亂後,頒布了自己登基以來的第一道敕令:廢除伏禮,其中一句是:“我希望慶的國民能成爲自由不羁之國民,成爲統治‘自己’這塊領土獨一無二的君主。”(完整的敕令非常清晰地體現了土星在水瓶的面相)

是的,人人都可以是自己的國王,意味著人人都需要帶著覺知去勇敢承擔自己人生的責任——去尋找“我是誰”的答案,並在人間落地踐行。

爲自己賦權,就是完成自我的土星加冕儀式,“我的人生我說了算”——只有這件事不能假手于人。

執著于“我是誰”

是另一重固化

我承擔了我在現實中的責任,保持謙卑,去努力活出“我是誰”,是不是就意味著我跟“小我”司機和諧共處,開著車子走上了幸福的康莊大道?

其實,並不是我去活出一個“誰”的概念,而是,那個“being”在通過我活出來。

當我們執著于“我是誰”的具體概念時,就很容易掉入“無明”中,繼續扮演土星因果業力循環下的“施與受”、“加害者與受害者”,把那個“小我”的結構繼續添磚加瓦。

前段時間大熱的《我的阿勒泰》中,有一句台詞非常出圈——“去愛,去生活,去受傷”。無論是宣發營銷還是網友小作文,都會把這句醒目標注。但是,後面半句——“我也傷害了別人”卻被悄然略過。

爲什麽?因爲,當一個“受害者”是一個輕松的選擇,也是“小我”最喜歡重複體驗的敘述方式,它看起來那麽光明、無辜、純潔,不需要承擔任何責任。

“去愛,去生活”是我們在現實世界盡情紮根遊戲,“去受傷,我也傷害了別人”則是看透了二元世界裏的因緣和合。

去實證體驗這一句完整的話之後,會慢慢升起強大的定靜之心,便有了穿越土星的力量與智慧。也就是佛法日常修持中常提起的:戒、定、慧,“因戒生定,因定而生慧”。這個“戒”並非狹義的戒律,而是指參透土星的所有面相。

另外,還有一種容易掉入的“無明”陷阱,來自于對“無我”的執著,或者說是一種極力想要“超越小我”的執著。比如,整日都在跟自己念叨:“我是一個有覺性的靈魂,我不是現實世界的任何一個的角色,每個人都有內在神性,我與它是一體……”

這,不過依然是“小我”在通過認可某種概念在不斷加強自己罷了。

此岸彼岸

有限與無限的遊戲

土星,象征著邊界,輕輕松松便劃出了此岸與彼岸。

此岸裏,既有芸芸衆生悲歡離合,也有“小我”的生老病死,既有念頭的生住異滅,也有物質的成住壞空。我們被困在一個名叫“有限”的籠子裏,選擇不同的劇本和角色,上演不同的人生故事。

我們總是失意、受挫、絕望、悲傷時向往著彼岸,那裏仿佛有著無限的極樂、永恒的自由。想要極力擺脫此岸賦予的任何人格、觀念、形相、角色……做一個虛無的逃兵。

但是你看,戲劇“Theater ”詞源于希臘語,本意爲“服務上帝”或者“上帝的服務”。我們在人間的正劇鬧劇喜劇悲劇,其實都是在爲“無限”服務或者體驗“無限”的服務。(感受到了六宮十二宮的對立統一了嗎?)

詹姆斯·卡斯在《有限與無限的遊戲》裏寫道:“無限遊戲的過程中可以出現有限遊戲,但無限遊戲無法在有限遊戲中進行。有限遊戲無論輸贏,在無限遊戲參與者眼中都只是遊戲過程中的瞬間。”

惠能大師在聽到《金剛經》之前,只是一個打柴的樵夫,他沒有進行任何修行。他每日所做的,就是一斧一斧地砍柴,一根一根地拾取,然後又一捆一捆拿到集市上去賣。他的每一個心念與他每一個動作保持一致,于是當他聽到“應無所住而生其心”時,立馬開悟了。

他察覺到了他沒有並停留在有限遊戲的任何一個瞬間,而是一直以無限遊戲者參與者的角度去體驗著每一個瞬間。此時,“有限和無限”也只是一個被土星二分的概念,當下的那一刻便回到了合一。

我們常說修行的三個階段 “見山是山,見水是水;見山不是山,見水不是水;見山還是山,見水還是水”。其實也是我們跟土星認識相處的三個階段:

受“無明”之苦,被土星塑造的“小我”司機帶著走;

察覺到土星邊界之外還有更大的存在,卻無法與“小我”司機和諧相處,一直打架然後翻車,在物質世界無法自洽;

接納“小我”司機在當下的所有體驗,並保持俯瞰導航狀態,一起商量著去往想去的地方。

接納土星的邊界,是超越邊界的前提,而超越之後的落點,也依然需要土星錨定。

看清生活的真相,依然保持熱愛,接納我是一介凡夫,然後活得此生盡興。

結語:

大綱其實很早就寫好了,但是一直以懶爲由拖著,而動筆寫這篇稿件之前,和朋友聊到了拖延症的問題。

土星作爲時間的掌管者,試著從土星的角度去審視內在的拖延。拖延的背後是其實是土星帶來的恐懼:追求完美、不敢犯錯、在意評判。

我一直在恐懼大綱最後“超越土星”的部分,那是無數高僧大德覺者導師一直在努力闡釋傳播的事,我要怎麽寫?我真的有必要寫嗎?但是如果不寫,接納土星邊界存在的必要性感覺會有所缺失。

于是我跟自己的土星說:我接納我現在的表達水平,我接納我的無能,我接納我的局限,我可以不那麽勇敢,我是如我所是。

于是土星便給了我行動的勇氣,不要想能不能寫好,先動筆寫再說。于是不知不覺在寫的過程中,落地實現了“接納”。

是啊,看不見“無能”,又怎麽可能生出“能”呢?

土星只是提醒你看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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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 | 琬栀

編輯 | 驚蟄

排版 | 無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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