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豪門林家走失多年的真少爺。
而我被林家找回的唯一價值就是聯姻。
代替我的便宜弟弟,林家盛寵的小公子林燃聯姻。
嫁給那個傳聞中又老又醜且不能人道的Alpha暴君。
誰料,婚後的我卻並不像旁人預料的那樣,迎來被家暴的可憐命運。
傳聞中的暴君夜夜攬我入懷,寵我上天。
更毫無節制,肆意親吻著我的腺體:“早早……真甜 。”
我雙腿發軟,瑟瑟發抖:說好的冷漠無情,不能人道呢?
1.
我是林家爹不疼娘不愛的真少爺。
被林家找回的第二天就被送上了婚車,代替我那千嬌百寵的便宜弟弟林燃嫁人。
林家要聯姻的對象,雖是頂門望族顧家。
可要嫁的人,卻是那傳聞中暴戾無常,不能人道的顧家掌門人,顧嶼川!
祖輩定下的婚約不能違抗,林家舍不得林燃所嫁非人,便找回了我這個遺失在外的Omega來替嫁。
而我那便宜老公顧嶼川,似是爲了給我一個下馬威,婚禮全程都沒有出現,就連領證也是我一個人完成的。
可謂是滑稽又可笑!
但我不並難過。
因爲如果不是及時被林家找回來,我已經被養父母逼迫著嫁給一個50歲的暴發戶了。
與一個半腳踏進棺材的糟老頭子相比,不能人道的顧嶼川更安全。
更何況他還不喜歡我。
這可真是太棒了!
換下禮服我盤算著,再等等,等我存夠錢,就可以帶著妹妹脫離林家的把控。
到時候老男人什麽的都見鬼去吧。
然而美夢還未實現,意外卻先一步降臨。
新婚之夜,料定我的Alpha老公不會搭理我後,我早早地入睡了。
可睡到半夜,房門卻被突然打開,濃烈的酒味鑽進的我鼻腔,下一秒我就被人壓在了身下。
這是……怎麽回事?!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密密麻麻稀碎的吻落在我的脖子上。
我瞬間睡意全無,不斷掙紮:“放開……我…….”
對方卻抓得更緊,貪婪暧昧的深嗅著我的腺體:“我終于找到你了……”
我又慌又怒,幹脆眼一閉心一橫,擡腳狠狠的踢向對方的雙腿之間。
一陣痛苦的悶哼後,我掙脫束縛跳下床,摸著黑就要往外面跑。
卻被高大的男人一把抓住,緊緊摟進懷裏:“不准走!”
我只能不斷掙紮:“你認錯人了!”
2.
可對方卻越摟越緊,像個變態一樣不斷的嗅著我的腺體。
我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後腦勺往後一仰直接撞在對方的下巴上。
對方愣了一下,而後控制我的力度稍緩,我深呼吸努力忽略鼻尖的雪松味。
下一秒燈被打開,一張俊逸且尚帶酡色的臉出現在我眼前。
我們無聲對視,最後是他先開口。
“江早?”
“嗯。”
雖然被認回林家,可我依然沒有資格姓林。
他松開我,眼神恢複清明,往後退了一步,帶著距離。
“我是你的丈夫顧嶼川,很抱歉,剛才的唐突嚇到了你。”
我並沒有十分驚訝,畢竟深更半夜出現在主人臥房的只能是主人本人。
只是……
我打量著面前的男人俊逸的面容,看來傳言並不可信。
“應酬喝多了,希望沒嚇到你。”
“沒關系。”
我垂下眼簾卻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視線始終停留在我身上。
帶著打量和試探……
雪松的味道始終萦繞不散,我突然沒來由的一陣緊張。
“要不我去客房…….”
“很晚了先睡吧。”
他與我同時開口。
“嗯?”
我愣了。
他一邊解著袖扣,一邊沉聲道:“沒有哪對新人在新婚之夜就分房。”
聞言,我很想提醒他。
你連領證都能讓我一個人去了,分房算什麽?
就在我愣神之際,對方已經洗漱完畢躺在了床上。
3.
“你要站一夜嗎?”
看著顧嶼川面無表情的樣子,我如同蝸牛一般挪動,動作僵硬的躺在床邊。
他像是全然感覺不到我的緊張,直接關燈。
黑暗裏,身側人身上的雪松味若有似無的鑽進我的鼻腔,奇怪的是,我竟然沒有那麽緊張了。
次日再醒來,我竟然被對方從身後抱在了懷裏,他的呼吸噴灑在我的腺體上,我瞬間渾身發麻,臉頰通紅。
而對方似有所覺,竟然動作溫柔的將我摟的更緊,溫柔的在我的脖子上落下一吻。
“顧……顧先生……”我結結巴巴的出聲。
“嗯?”對方沙啞的聲音響起。
“能不能先放開我?”
他摟的太緊了,雪松味就快要把我徹底包裹住。
清醒過來的男人立即恢複如常,與我拉開了距離。
“抱歉。”
……
早餐時顧嶼川將一份協議遞給了我。
我飛快的看了一遍,而後不解的看著他。
“我有很嚴重的失眠症,但是昨晚我睡得很好。”
我不明所以,他繼續道:“你的信息素讓我覺得很舒服,我希望我們可以繼續保持這種狀態。”
我連忙打斷他:“顧總您是不是聞錯了?我的腺體發育不良,無法完整的散發信息素……”
我有些難堪的垂下眼眸,腺體發育不良對于一個omega來說如同滅頂之災。
更何況兩年前的一場意外,讓我的腺體再次受傷。
這也導致了從我分化成omega那天起,我就沒有發情期,就連信息素的味道也淡不可聞。
因爲低著頭,我錯過了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歉意,只聽到他說:
“你不用覺得爲難,我們本來就是合法夫夫,這份協議僅代表我個人的一點誠意。”
略微停頓後,他話鋒一轉:“如果你覺得很爲難的話,協議也可以不作數.我們也可以先試著慢慢相處。”
“我答應。”
我直直看著對方。
與我而言這是一筆怎麽算都不會虧本的買賣。
只不過是充當他的人形抱枕,治療他的失眠症,就可以得到五千萬。
逃脫林家的控制,爲自由的生活做好准備。
我沒理由不答應。
就這樣我和顧嶼川達成了合作關系,他果然如同協議那般,從不幹涉我的自由。甚至不反對我繼續追求學業,在大學讀書。
我們同居了整整三個月,他每天准時下班,沒有應酬,甚至會主動進廚房幫我打下手。
就連其他alpha嗤之以鼻的偶像劇他也可以陪著我一起看。
其實我很想告訴他,我也不愛看偶像劇的。
但萬一是他想看呢?
就這樣,每晚半個小時的偶像劇成了我們之間的保留項目。
除了看到親吻畫面的時候,若有似無的雪松味更濃烈一些,一切都很好。
與顧嶼川的同居生活遠比在林家更讓我放松。
但……林家的施舍從來都是明碼標價的。
生母下達了命令,我必須帶著顧嶼川一起回林家參加林燃的成年禮晚宴。
而顧嶼川剛好前一天出差了。
4.
晚宴當天,我只能只身一人回到林家。
我沒有什麽好禮服,更沒精心打扮的心思。
去參加晚宴也只不過穿著平時的衣服,和盛裝打扮,精致到頭發絲的林燃一比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賓朋滿座眼神間竟是嘲諷,生母也毫不掩飾對我的失望。
是啊,在他們看來,一個嫁給了暴名在外的Alpha的Omega,注定要迎來極其不幸的婚姻。
這場生日宴,早就已經有無數人等著看我的笑話了。
“顧嶼川怎麽沒跟你一起來?”生母冷淡地問道。
“他臨時出差。”
“這麽巧?”
頂著她質疑的目光我選擇沉默,可一旁的林燃卻假模假樣地的替我說話。
“媽,你別怪哥哥,他也不想這樣的。本來嫁給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已經很難受了。”
“而且……如果不是哥哥,嫁給那種人……受苦的人就是我了,媽媽你就別怪哥哥不爭氣了……”
林燃的語氣頗具同情,可他幸災樂禍的眼神卻一直上下掃射著我。
我看著他,只想冷笑。
表面上在爲我說話,其實字字句句都在拉踩我。
何必呢。
林家從來都不是我心甘情願回來的。
如果不是爲了給妹妹治病,林家在我眼裏和養父母都是一樣的。
“天天一副孤傲得不得了的樣子,我還以爲你有什麽大能耐能讓顧嶼川承認你這個丈夫呢,倒頭來不過還是等著被人抛棄,像你這樣的廢物,讓你嫁進顧家,真是浪費寶貴資源。”
生母無情地開口。
聽聞林家主母都公然鄙夷我,在場的賓客更是肆無忌憚了起來。
“都說顧家主是個不能人道的Alpha。那這江早身爲Omega,這發情期可怎麽熬啊。”
“這哪是你操心的事,人家那種大家族,玩的可花了。說不定,這江早啊,早被那顧家主用什麽特殊道具,或是當作獎勵獎給親信,早都給玩爛了呢……”
“你別說,這江早模樣可是真不錯。要不哪天,我去求求顧家主,借我玩玩?”
滿堂的嘲諷聲,哄笑聲,如潮水般向我湧來。
各種下流無恥的話,仿佛讓我赤身裸體置于大廳之中。
我攥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嵌入肉中,可我渾然察覺不到痛意。
從回到林家那一刻起,我就不斷給自己施加心理安慰。
爲了重病在床的妹妹,無論是被人看不起被人嘲笑,還是嫁給自己不愛的人,我都要忍。
可這一刻,聽到那些絲毫不加掩飾的話語,我還是忍不住氣得發抖。
很顯然,林燃也聽到了那些無恥的下流話。
他立即抓住羞辱我的機會,揚聲道:“哥哥,今天是我的成人禮,你雖是空著手來的。但作爲弟弟,我也能理解。畢竟你剛進顧家,還沒站穩腳跟……”
他唇角微勾,像是想到了什麽好主意:“我聽說,哥哥你流落在外的時候,爲了生計,常常會去夜店跳舞賺外快。不如,今天就當衆舞一曲,就當是爲我慶生了,你說好不好?”
此言一出,我腦中嗡的一響,不但回想起那些爲了給妹妹賺醫藥費的難堪的回憶,更是被林燃的羞辱激地氣息不穩。
困難時期,我確實有幾次爲了籌集妹妹的醫藥費,選擇戴上面具,放下尊嚴,去到那種場所賺外快。
可那畢竟是我自由選擇的權利。
可眼下,逼一個已婚的Omega當衆表演豔舞……
這無異于將我扒光了衣服塞進狼群!
“看來哥哥是假羞澀呢,可是這不是你最擅長的事嗎?”
“跳一支看看!”
“跳啊!”
在林燃的撺掇下,滿是Alpha的人群瞬間沸騰起來。
更有不懷好意者,明目張膽地釋放出了自己的Alpha信息素。
看著四周投射而來各種垂涎下流的目光,即便再努力讓自己強大起來,我還是忍不住瑟縮地退後了幾步。
就是這一後退,便有幾只油膩的大手輕佻地摸上了我的臀部。
還有一人竟肆無忌憚地捏了捏……
胃部瞬間湧上不適,我正要作嘔,一股熟悉的雪松味從不遠處飄來。
“這麽熱鬧?”
就在這時,人群中突然爆發出騷動,遠處,高大俊逸的男人邁著大步走向我。
顧嶼川,如同天神一般降臨。
顧家主鮮少現于人前,外界少有人知道他的樣子,可如今,他卻纡尊降貴,主動來到了我的身旁。
“抱歉,我來晚了。”
我應該是在看玄幻小說吧,親們,書裏人性別到底是男還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