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影帝隱婚五年未公開,卻親眼目睹他和白月光的秘密

床留半邊給你 2024-06-25 14:15:42

1

我和影帝在一起八年,隱婚五年。

他和初戀炒戀情、牽手被偷拍卻叫我大度不要無理取鬧。

我幫其他藝人拿咖啡,他直接潑我一臉。

後來,我在片場出事面臨截肢,無助地給他打電話。

他卻在給初戀慶祝領獎。

提出離婚後,他又跟瘋了一樣挽留我,還公開我們的夫妻關系。

八年終于見光了,可我不想要他了。

……

結婚紀念日那天,我不合時宜地發了燒。

病房裏,護士問我有沒有家屬照看。

我只能搖頭。

走廊有人路過,叽叽喳喳的小聲說著娛樂新聞。

“姜白周和阮卿卿被拍到在江邊牽手欸!”

“聽說他們大學好像就是戀人,可是因爲阮卿卿出國分手了,這下算是舊情複燃?”

“現實版言情小說啊!磕死我了!”

姜白周……

距離我們上次牽手是什麽時候呢?

心口微微酸澀,又像是被針紮了一般泛著疼。

“我自己多注意著就好了,輸液吧!”

我轉頭和護士繼續說話。

“藥有點多,怕你睡著了,那你一定要多留意著點啊。”

我笑了笑,我的家人現在正陪著別人呢。

他顧不上我,也不想來顧著我。

在一起八年,隱婚五年,我倆好像越走越遠了。

在病房待了三個小時,剛來的時候天還亮著,現在已經伸手不見五指了。

鈴——

電話響了,居然是姜白周打過來的。

“初夏,周哥喝醉了,我這邊把他送去酒店了,你別擔心啊!”

“今天是你們的結婚紀念日,周哥記性不好,我幫他補上……”

話還沒有說完,那邊傳來姜白周的聲音。

“煩死了。”

下一刻,阮卿卿假作呵斥的聲音從手機那頭傳來。

“怎麽跟別人說話的。”

姜白周哼唧一聲,電話便被那頭挂斷了。

別人?

可明明她才應該是別人才對啊,我才是姜白周的合法妻子。

輸了三個小時的液,手疼得要命,可是這會兒反而感受不到了。

“女士,您預定的花是現在送過來嗎?”

幾天前我爲了今天的結婚紀念日特意從國外預定了姜白周最愛的花,可是現在看來似乎用不到了。

“不用了,扔掉吧!”

簡單休息了幾天,我便又馬不停蹄地爬起來繼續工作。

最近律所接下了一個電視台的工作。

據說是安排幾位嘉賓來律所體驗律師的工作,給觀衆一個不一樣的體驗。

實際說白了就是給那些绯聞情侶提供場所的罷了。

而我是其中的帶教律師之一。

“我曾經的夢想是當律師,加上這裏有我想見的人。”

嘉賓的聲音從導演准備的變聲器中傳出來。

五分鍾後,門打開。

阮卿卿從門外走了進來。

居然是她?

夢想當律師嗎?

我腦海中止不住地思考這個問題。

“哇——”

一陣驚訝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我回過神來往衆人的視線望去。

是姜白周。

意料之外卻又是情理之中。

從阮卿卿進來的一刻,我就想姜白周是不是也會來。

可是真的當他出現的那一刻,我心裏還是忍不住自嘲。

姜白周笑著回應了每一個人,包括我,就像我們從來沒有認識過一樣。

節目裏還有其余一位律師和藝人。

2

一位是我的帶教律師張景,德高望重,負責案件整體把握。

剩下一位藝人則是一個小透明叫唐雨,聽說是爲了給綜藝背鍋的。

我不明白,明明是一個專業性題材,爲什麽要讓绯聞情侶參加。

難道是因爲辦公室戀情最刺激嗎?

阮卿卿那頭向著張律熱情地打著招呼,"張律,久仰大名,您簡直是我的榜樣啊!”

姜白周擡腳走過去對著張律打招呼,"張律,好久不見啊!”

“他以前就想做律師,還爲此出了國,可惜後來放棄了。”

阮卿卿微微轉頭看著我,明明在微笑,可是眼神裏卻帶著一絲挑釁。

怎麽?

她的意思姜白周喜歡的是律師這個職業,而不是我這個人嗎?

雖然覺得她幼稚,可還是忍不住地自嘲。

這八年裏,爲了他的事業,我從未和他一起出現在大衆的視野裏。

可現在,他卻光明正大地帶著他的初戀出席活動。

想見的人?

明明每天都能見到阮卿卿,何必還來上這個節目呢?

姜白周正帶著阮卿卿在接待室裏面聊天。

清甜的笑聲一陣陣地從接待室裏面傳出來。

我在辦公室裏處理著手上的案子,平時得心應手的案子在這一刻突然變得棘手起來。

姜白周的笑聲再次傳來,我望向接待室。

委托的玻璃投映出二人的聲影,從我的角度看去,阮卿卿正像他的女朋友一樣依靠在姜白周的身上。

一股無奈湧上心頭,離婚的想法也浮現在腦子裏。

在一起八年,五年前我們領證。

爲了他的事業,前三年他的事業沒有什麽起色,幾乎靠我扶持。

婚後姜白周的演藝事業漸漸有了起色,可是爲了他的事業,我們依舊選擇不公開。

我一直愛著他,哪怕不能光明正大地站在他的身邊我也無所謂。

反正我們是合法的夫妻,我一直這樣安慰自己。

換在以前,我大概不會想到我居然會先想和姜白周離婚。

中午大家一起吃飯時,姜白周和阮卿卿坐在一起。

節目組的攝影師圍繞在周圍。

和阮卿卿比起來,我倒顯得有些局促了。

飯菜一上桌,阮卿卿便自顧自地端起姜白周那碗面條夾出裏面的青椒。

姜白周沒管她,只是在喝著自己的湯,就像習以爲常一樣。

張律說“你們這個樣子說是绯聞我都不信!”

“真的是绯聞。”姜白周笑著說。

阮卿卿夾菜的手微微一頓,笑著看向張律,"一直這樣照顧他照顧習慣了,我倆都不愛吃青椒。”

不愛吃青椒嗎?

可以前給他做飯時,他常常誇我的青椒炒肉很好吃啊。

我眼神掃過姜白周的臉,還是一如既往地平淡,我繼續低下頭吃我自己的飯。

手機突然收到一條短信,屏幕上的姜白周一下出現在衆人的視野裏。

“蘇初夏,你是姜白周的粉絲啊!”

來不及收回我的手機,攝影組那邊已經把手機屏保拍下來了。

看見是他的單人照,姜白周似乎瞬間松了口氣。

阮卿卿繼續說,"不過還是我這個屏保好看。”

我擡頭望去,是她和姜白周的合照,兩人好像是在拍劇,都穿著高中生的校服。

“有一種還在和白周談校園戀情的感覺。”

我笑了笑,把手機收回口袋說。

“看著很恩愛。”

余光裏,我瞟到姜白周把筷子插到米飯上,這是他不爽的動作表現。

3

午飯後,各自都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導演組也進行短暫的休息。

阮卿卿的助理突然進來。

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已經大咧咧地坐在了我的沙發上。

“那個誰,卿卿有個案子需要寫什麽材料,你直接給他寫了當作她寫的。”

雖然只是個綜藝,可是爲了真實性,會交給他們一些工作作。

我坐在椅子上拿起手機看著,“自己的事情自己做,錢這麽好賺嗎?”

助理噌地一下站起來走到我面前,文件被他扔過來撒我一身。

“你什麽態度?你就是一個素人,卿卿可是以後的影後,給你做是給你資源!”

見我不理睬他,他繼續說。

“別給臉不要臉啊,咱們雖然不是一個圈子的,但是給你找麻煩還是綽綽有余的。”

阮卿卿的狗怎麽也可以來我這裏汪汪叫了。

我一肚子的火正不知道往哪裏發。

撿起桌子上被他扔過來的文件就重新甩到他的臉上。

“滾!”

阮卿卿聽見裏面的聲音走進來,把助理拉到一邊。

一副我欺負了別人的模樣。

“蘇初夏,對我有意見也不用因爲我就隨便欺負別人吧。”

門口慢慢聚集了一些看熱鬧的人。

姜白周走過來笑盈盈地撥開看熱鬧的人,順帶把門關上。

我自嘲地笑笑,這是害怕影響初戀的風評了?

“不是夢想做律師嗎?”

“讓我寫材料啊?”

“不給你當寫手就要給我找麻煩啊?”

我笑著問阮卿卿,也不等她一一回答我。

“哦,也是,因爲有姜大影帝罩著,有資源是吧?

雖然阮卿卿一直和姜白周暧昧不清,但是出于替他的事業考慮,我也不想管。

大不了就是個小三罷了。

可是在我的場子還這樣找我麻煩,再不翻臉就不禮貌了吧。

阮卿卿大概是第一次感受到一個律師的嘴巴有多厲害,愣來愣眼神就開始搜索姜白周的存在。

她上前試圖和我搭肩,被我躲開。

見我冷臉不給面子的樣子,她轉身開始訓斥剛剛還護在身後的助理。

“你怎麽回事?鬧這麽大的烏龍,讓初夏誤會我。”

助理只能練練彎腰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語文不好,誤會了。”

說完,阮卿卿又走上前。

“初夏,助理不懂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原諒他吧!”

湊近以後,我聞到一股熟悉的香味。

是從前姜白周送給我的。

那個時候他事業還沒有起步,香水很貴,可他還是在我生日的時候送給我。

我一直不舍得用,沒想到現在還能在別人身上聞到。

“離我遠點,香水惡心死了。”

阮卿卿的笑容愣在臉上。

姜白周表情冷漠,看著我說,“蘇大律師現在譜這麽大嗎?不覺得自己過分了嗎?

我愣了愣,不過是說了句香水惡心,就過分了嗎?

阮卿卿站著姜白周背後,用他看不見的不屑眼神盯著我。

這就叫被偏愛的有恃無恐嗎?

蘇初夏啊,你真是廉價。

我伸出手做出送人的姿勢。

姜白周一把把我的手拉過來。

“怎麽是青的,這麽多針孔?”

生平第一次,我甩開他的手。

“別碰我,你也惡心。”

在場的人都愣在原地,姜白周臉上的表情轉爲震驚。

阮卿卿和他的助理愣了愣以後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也是,堂堂影帝,無數人追捧的對象被我這樣嫌棄。

看見他們不准備離開的樣子,我轉身想自己走。

下一秒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

再次醒來時,人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還當我是你老婆嗎?生病也不告訴我,你好樣的!”

見我醒來,姜白周第一反應是質問我爲什麽不告訴他我生病了。

可是我打過電話的。

是他顧著和初戀在另一頭傳绯聞。

“你把工作辭了吧,我有錢,我養得起你。”

“辭了也好,這個節目你也別參加了,免得被人知道我倆的關系。”

我望著窗外,這會兒正好是秋天。

我們結婚那會兒也是秋天。

姜白周還在那頭說個不停,以往他對我說話我都高興得不行,巴不得他多對我說話。

可現在我只覺得煩躁。

他伸出手試圖觸摸我的額頭被我用手揮開。

“蘇初夏,你能不能別給臉不要臉。”

“離婚吧!”

我轉過頭面無表情地對他說出這句話。

其實他早就變了,只是我還在自欺欺人罷了。

姜白周愣在原地,突然笑出聲。

“你又在鬧什麽?”

“我都說了,我和她只是绯聞。還要我說多少遍?”

我盯著他,再次重複“我要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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