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受妖王百般寵愛,姐姐慘死在白眼狼手下,重生後她搶先選妖王,可他不知妖王變態

狂飙兔子舞 2024-06-29 17:32:45

前世我選了姐姐剩下的靈獸。

後來他成爲妖域妖王,封我爲妖後,百般寵愛。

姐姐則在家族內鬥中被那白眼狼推出去擋刀落得慘死的下場。

如今重來一次,她笑眯眯地選了枯瘦的小虎。

央求父親殺掉那只狼妖。

狼妖卻驟然爆發出強大妖力,被父親給了弟弟。

我:?那我呢?

1.

父親外出回來帶了兩只靈獸,一只瘦骨嶙峋蔫巴巴的小虎,一只高大健碩的白狼,同我與長姐道:外出獵了兩只小畜生,你們二人分了罷。

話音剛落,秋成月便指向那小虎:“我要它。”

緊接著對父親道:

“父親我瞧著這狼妖賊眉鼠眼面相不好,此狼斷不可留,不若就此將他斬殺。”她慣來是囂張跋扈隨心所欲的人,說起這狼妖時竟帶著幾分怨恨。

那我呢?我剛想說話,便被父親一個眼神堵住,他微眯起眼,隔空掐住那狼妖的脖子端詳,正當我以爲它真就這樣被父親掐死時,狼妖發出嘶啞哀嚎,突然暴起,妖力驚人。

半晌,他松開手,反倒是有些滿意:“野性未泯,你們姐妹降不住,此妖暫放在我這,那虎妖便交予成月處置,宴星就等下次再給你捉一只。”

說罷,他負手離去,秋成月十分嫌棄似的提著那虎妖後頸將它也提走,臨走前譏笑地回過頭,眼神滿滿挑釁。

只余我匆匆從偏院趕來,又空手而歸。

父親不待見我,從前是,現在也是。

2.

秋家以家傳獨特劍法在八大家立足,我是這一輩最有天賦的人,可父親與族老並不重視我,他們將所有資源與希望押在他的兒子,秋成月一母同胞的弟弟秋元起身上。

要我說他不過是個天資平庸的酒囊飯袋,修爲一半是靠丹藥嗑上來的。

我曾經還煞有介事的將他當做對手。

秋元起並未將我放在眼裏過,哪怕他天賦不如我,哪怕他至今都沒有練成劍法十三式。

一句輕飄飄的“我可是男子”就能勝過我這些年所做的一切努力,老祖宗還在世時承諾過秋家下任家主不論男女,只要掌握了劍法並傳承下去便可立爲家主。

可當他過世後所有人都默認下任的家主是秋元起,我天賦異禀早早掌握了劍法又怎樣呢?父親總能挑出我的錯處。

實在挑不出錯了,便會呵斥我:你一介女流!如何堪當大任!

我不服,與他立誓,若有一日能將他打敗,便要傳位與我。

他不說話,只是目光複雜的望著我,深歎口氣。

3.

果然沒過幾日,父親口中我與秋成月降不住的狼妖跟在秋元起身後,被他頤指氣使。

狼妖十分高大,一頭銀發面容凶狠,非常妖所及。

外門弟子畏懼那狼妖,紛紛避他不及,他卻當是自己威風,洋洋得意。

而秋成月自選走虎妖消失了好一段時間,我再次看見他們主仆時虎妖已經能夠化形了,他的人形是個清瘦高挑的男子,樣貌倒是足夠出衆,只是眼中陰郁濃得化不開。

奇怪的是遇見我時他總是十分怨恨地盯著我,每每這個時候秋成月都會擋在中間隔絕他的視線。

揚眉諷刺:“你如今是我的靈獸,就是再不滿也給我憋著。”

轉而又看向我。

“你這個小廢物也是,不許和他說一句話,眼神也不許對上,聽見了嗎!”

我抱著劍冷哼:“我才不稀罕別人的東西。”

誰知夜間,他鑽入我臥房,掐著我的脖子目眦欲裂。

“爲何不選我?你爲何還是不肯選我?!”

簡直莫名!

我被他掐得出氣多進氣少,無用地拍打著他的手臂。

情急之中,我床邊的本命劍劇烈顫動起來砍過去,他閃身避開,我得以喘息,握住長劍揮向他,他躲閃不及被我劃傷手臂,深深望了我一眼,化作原形跳窗離去。

4.

次日我去找秋成月討要說法,她得知以後臉色古怪。

“他去找你了?”

察覺到我脖子上的掐痕,秋成月也有些理虧,她摸摸鼻子,理不直氣也壯:“說到底你們又是何時認識的?曾經是否有什麽龃龉?”她看著我的目光帶著探究,好似我合該知道些什麽一樣。

我不滿:“你的靈獸你問我?我怎麽知曉!”

“那我讓他出來給你賠罪?”

“我不想看見他。”我不喜歡他,他的長相聲音氣味,都令我反感,我明明是第一次見他,他卻好像對我有什麽深仇大恨一樣。

秋成月答應得倒是幹脆。

“好,我回去抽他。”

難得她這樣通情達理,見狀我也不好多說什麽,正欲離開時她突然問我:“秋宴星,你還在想著當家主嗎?”

“爲什麽不想呢?”我反問她。

我有天賦,也足夠努力,自然也該有配得上我努力的成果。

“那做不成家主的話你准備做什麽?”

我想也不想:“那我要成爲天下第一劍,行俠仗義,劍走天涯,所有人都要知道秋宴星是個很厲害的大俠。”

像父親那樣,一提起秋家便會想起秋明修,他曾是秋家第一高手二十五歲時便掌握了劍法一舉成名,我比他還要有天賦,十三歲已練出劍氣,十七歲便只差臨門一腳。

秋成月神情怔愣片刻噗嗤一聲笑出來,我有些羞赧,紅著臉:“你、你笑屁啊!不可以嗎?”

她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搖頭說不出話,我惱怒離開,離開之際,聽到她聲音極輕。

“你聽到了嗎?”

再回過頭時,一抹青灰身影站在秋成月身後,他臉色蒼白,滿面悲戚。

5.

大家都有靈獸而我沒有這讓我耿耿于懷,倒也沒有很需要,就是心裏不平衡。

秋成月來趾高氣昂了一番。

“你一個劍修要什麽靈獸,把你那劍法整明白再說!”

她隔三差五打擊我,氣得我日日聞雞起舞練劍練魔怔了做夢都在掐訣,每日每日找其他弟子對練,幾乎所有人都被我揍過。

由于我高強度的練劍,終于在某一天午後把手練壞了。

倒也沒有很嚴重,只是少不得要修養一段時間。

我那長姐聽聞後火急火燎的跑來,見我端著臉大的盤子喝羊奶愣了愣。

而後目光落在我纏了紗布的手腕上。

“不是說手廢了嗎?”

“扭著了而已。”

她好似松了口氣,隨即又嘲諷起來:“我當以爲是廢了連劍都提不起了呢,害我白高興一場。”

我氣得咬牙。

“我死都不會放下劍的!你等著吧!很快我就要掌握秋家劍法當上家主了!”

“說大話誰不會啊,照這樣看別說等你練成,秋元起那個小廢物都能超過你了。”

可惡的秋成月。

說歸說,我也沒有心情和她置氣,近日父親總是早出晚歸代表八大家與各宗門長老商討十年一次的宗門大比事宜。

時間就定在下個月初。

我需要一個機會,讓所有人知道有秋宴星這麽一號人物,宗門大比無疑是我揚名的好時機,可我那個歪屁股父親並不打算帶我去。

八大家不如大宗門人才濟濟,尤其是近些年青藍不接,此行他只打算帶秋元起和他幾個徒弟去。

待他們商討結束,我攔住父親與衆族老。

沒報什麽希望,說出口時還是緊張了一小把。

“我與秋元起比試一場,若我贏了父親就帶我一同前去可以嗎?”

他臉色有些難看,尚未來及拒絕,一旁族老便道:“也不是不行,正巧此行會聚集不少青年才俊,家主給宴星瞧瞧,可有入眼的兒郎。”話一出,氣氛陡然變得詭異而輕松,他們哈哈調笑著,以我年紀不小也該找人家爲話題紛紛議論起來。

“聽說萬劍門朝長老坐下小弟子天生劍骨,百年難得一遇,此行不若叫他老人家給兩個孩子牽個線?”

“我看行!宴星此行若是拿下了那小道友未來可就是萬劍門掌門夫人,可爲秋家爭臉面啊。”

聞言,父親臉色略有緩和,上下打量我一圈正欲點頭。

我握著劍牙幾乎咬碎。“我不是去看夫家的!”

簡直可笑至極!

一群老東西在這裏給我做起了春秋大夢,靠嫁人掙來的臉面算什麽東西?!

見我反駁,族老將臉一板。

“你這丫頭,那宗門大比是什麽地方,豈是你一個黃毛丫頭可置喙的?”

“父親!”

秋元起的聲音打破僵局。

他由遠及近走來,臉上的肉隨著行走間顫動。

“既然二姐姐想與我比試,那就如她所願。”他十分囂張,喚人將他的劍遞來,眯著眼對我笑:“好言難勸該死的鬼,是她自己找死。”

“住口!”父親一聲呵斥,秋元起不滿望過去:“父親莫不是怕我傷了你的心肝女兒?”

這話說得我險些吐出來。

6.

這時秋成月也過來,佯裝驚訝:“怎的這麽多人?看這架勢宴星要和元起比試?”

“姐弟之間的小打小鬧,父親還是莫要太過嬌慣子女了。”

“何況元起不是您一手教導出來的嗎?也正好讓大家看看他的實力如何。”

她笑著將族老與父親隔開,給我和秋元起讓出場地。

秋元起提著長劍,劍光雪白,他的劍是父親親自給他煉鑄,不可多得。

他相當自信能打贏我。

也因此當我一劍將他挑飛時他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在一旁靜觀的狼妖見狀便要飛撲過來,被秋成月的虎妖攔住,他立于銀琉身前單手掐著他的脖子牢牢鉗制住。

另一道淩厲劍氣襲來,我連忙擋住,卻仍然被震得胸口悶疼,父親身形極快,擋在秋元起身前對我出手。

“我怎麽會有你這麽惡毒的女兒?!”

話音未落,他一掌擊中我扶住胸口的手臂,劇痛襲來令我一瞬間渾身冒出冷汗,劍咣當一聲落地,喉中湧上腥鹹。

我難以置信地擡眼望他。

他竟然要廢了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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