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偏心賣女,我被家暴致死,重生後我靠高考逆襲,送他們下地獄。

十早月 2024-06-03 14:30:26

不做嫁衣

前世,弟弟將我鎖在家裏,讓我錯過了高考。

一成年,我爸就將我賣給了鎮裏惡霸換取高額彩禮。

我被惡霸家暴打得半死,而我的弟弟卻拿著我的賣身錢花天酒地。

我好不容易逃出來,又被捉住送回去。

我媽對我說:「這就是女人的命。」

最後我慘死家中,而我弟弟新人入門。

一睜眼,噩夢還未開始。

這次,誰也不能主宰我的命運!

而那些吃人血饅頭的畜生,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01

明媚的陽光從窄小的窗口照射進房間,我蜷縮在低矮的小床上,全身都是淤青。

痛!

錐心刺骨的痛!

就像這樣我被張遠活活打死。

我的靈魂因爲怨恨無法離去,看著他們皆大歡喜。

只有我成爲他們口中的賠錢貨。

最後化作一捧灰消散在世間,無人記挂。

再次蘇醒,我回到了高考前,一切還沒有發生的時候。

只因我發現弟弟偷錢,就被他誣陷,爸爸不由分說的打了我。

前世我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周才能下床,之後我搬到二爺爺的老房子,安心備考。

正是因爲我的反抗讓他們意識到我長大了,快要脫離他們的控制,這才動了將我賣掉的心思。

我死死捏著洗得發白的床單,既然上天讓我重活一世,那這些人誰也別想好過。

門外傳來淅淅索索的腳步聲,很快破舊的木門被用力的推開。

我親愛的弟弟高寶輝,趾高氣揚的藐視著我弱小的身軀。

「死丫頭,這次就是個教訓,你要下次再敢壞我好事,我就對你不客氣。」

我擡頭看著這張造就我噩夢的臉,眼裏只剩下無盡的恨意。

「你這是什麽眼神!活膩了是不是!」

高寶輝被我的眼神激怒,上前就想打我。

我撞翻了桌子,引人注意。

「要死喽,不想吃飯就別吃,還想把家都給拆了。」

他頓了一下,朝外大喊一聲:「馬上來,姐說她不想下去,讓我給端上來。」

高寶輝轉身拿起桌上的書本砸向我:「聽說你還想到外面讀大學,離開這個家,簡直是在做夢!」

02

看著他的背影,我艱難爬起身,撿起掉在地上被踩髒的書本,對他們來說這只是廢紙,但卻承載著我的夢想。

我心裏很清楚,要不是因爲我成績好,鎮上有補貼,我父親高振國愛面子,家裏根本不會讓我讀書,或許我就會像隔壁的招娣一樣,十四歲就被賣到山裏給人生孩子。

年前我曾看她回來過,瘦骨嶙峋,毫無生氣,然後就這樣麻木到死。

當初沒能逃離,現在我絕不能步後塵。

我聽著屋外碗筷噼裏啪啦的聲音,緊接著還有我母親不休的唠叨。

「討債鬼,賠錢貨,還想讓人伺候,當初就不該讓她讀書,現在好了,心都野了。」

高寶輝立刻附和:「我就說嘛,丫頭讀書有什麽用,早晚還不是要嫁到別人家裏,都怪老爸死要面子,現在好了,某些人要長翅膀,飛到外面去喽!」

「我呸,她是我花錢養大的,還想從我手心裏溜走,美得她,前兩天你姑姑來過,跟我說了件事,先前還有點猶豫,現在看來正好。」

心裏冷哼,我那無利不起早的姑姑還特意來給我介紹一個好人家,這大恩我銘記于心。

張家是我們小鎮上的地頭蛇,家族勢力強大,張遠雖然有錢,但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是個好東西,已經有兩任妻子意外去世。

但架不住他給的彩禮多,總有膽大的,爭先恐後想擠進張家,再生個一兒半女,地位坐穩,娘家自然也跟著富貴起來。

而我就是他看中的下一個目標,只因我意外看到他欺負同學,偷偷告訴老師,最後卻被出賣,他原本是想找我麻煩,最後看我長得漂亮,不了了之。

我並沒想過這個小插曲,會讓我死無葬身之地,而我所謂的家人,全都是推波助瀾的凶手。

在此之後,這家人像是忘記我的存在,沒有人來喊我吃飯,更沒有人給我送飯,我知道,他們在等我低頭,等我重新做他們手裏任勞任怨的小螞蟻。

第三天一大早,我艱難爬起來,著手爲全家人准備早飯。

服軟,並不代表認輸。

03

我未成年,戶口本還握在他們手裏,鎮上都是熟人,就算我想逃跑,肯定下一秒就被人抓回去,當初我也是這樣,向其他人求救,最後還是被冷漠的送回去。

況且,我也不想放棄高考,這是我徹底改變命運的途徑,也是我逃離這個地方最有效方式,更是我反擊的最佳手段。

人的命運啊!只能握在自己手裏。

在他們起床前,我已經提前飽餐一頓。

最先露面的依舊是我的母親劉英女士,她像個戰士一樣每天兢兢業業爲家庭服務,爲她的老公和兒子,她可以奉獻一切,包括我這個不受待見的女兒。

她雖然生我養我,但並不代表就可以操控我的人生,將我像貨物一樣隨意買賣。

況且從我記事開始,我就像家中另一個奴隸,誰也不想奴隸反抗,但奴隸首先是個人。

劉英女士詫異的掃了我一眼,扯著嗓門說:「死丫頭,想通了?我早就告訴過你,家裏以後都要靠你弟弟,你應該無條件對他好,以後被人欺負,還不是得仰仗他,我是你媽,你應該好好聽我的,我還能害你不成?」

我垂頭不語,像是默認她的話。

現在去反駁沒有任何意義,劉英女士早就被同化,忘記了自己先是劉英,再才是高振國的妻子,兩個孩子的媽。

我不想成爲這樣的人,所以我要讀書,愚昧往往是因爲被關進匣子裏,而知識就是那把鑰匙。

我現在握著鑰匙,夜不能寐。

是惶恐,是激動,更是渴望。

我喊了三遍,高寶輝才慢悠悠的下來。

高振國有些不高興:「你今天好好跟我去上工,我老了,這個家以後都靠你。」

高寶輝有些不耐煩,隨意掃了我一眼。

「知道了,知道了,就你那破工作,一年能掙多少錢!我聽說張家又蓋新房子了,說是張大哥想娶新老婆,禮金能給到這個數,我都不敢想,也不知道哪個女人運氣這麽好,能嫁到張家,以後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他伸手比了一個五,意味不明的看著我。

04

當初就是爲了這五萬,他們將我賣到了那個深淵裏。

但他們不知道,從中牽線搭橋的姑姑高小梅,黑了一半的錢。

這是張遠輕口告訴我的,他喝醉了酒,動手打我,我反抗的越厲害,他打得越起勁。

他說:「你是我花十萬塊買來的,還有你們家那個門面也是我給的,你們家靠著我,你想怎麽對你,你都應該受著。」

可我什麽都沒拿,爲什麽要我承受這一切。

那是我第一次傷得那麽重,斷了兩根肋骨,我哭著跑回去,想讓父母爲我做主,最後的結果是他們拿了好處將我送了回去。

而這個門面遮住了他們的眼睛,捂住了他們的嘴巴,看不到我所有的苦難,聽不到我得呐喊。

沒有人救我,沒有人。

我死死掐著掌心,說什麽也不能重蹈覆轍。

「我想繼續去上學,只要你們讓我上學,我什麽都答應。」

沒想到我這麽快就妥協,高寶輝眼神閃了閃,心裏早就有了打算,接下來只要說服那個死老鬼,他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難得我讓他如意,高寶輝勉強幫我說幾句:「讀就讀呗,反正錢也交了,咱們鎮子就這麽大,說出去好像咱們家苛待你一樣。」

我如願恢複學業,再次摸著那張課桌,恍然如昨。

錯過高考後,我就被迫嫁入張家,在無數昏暗的日子裏,陪伴我的只有這些課本,還有我找人買的大學教材,算是一種心理補償。

不過後來,在一次爭吵後中,張遠無理取鬧,燒了我所有的書。

他說:「你這個小賤人,都嫁給我了,還吃裏扒外,想著外面,我今天就打斷你的腿,讓你知道,誰才是你的天。」

05

我在床上躺了整整兩個月才徹底恢複,這期間,我家人只來了一次,高寶輝拿了張遠兩萬塊,罵了我一頓,高高興興的離開。

也是這次讓我意識到,我必須逃離這裏,無論付出什麽代價。

我趁著張遠跟其他女人出去玩,不在的幾天,好好地謀劃了一番,但我千算萬算也沒料到,我朋友會拿著我的錢,按照我的計劃離開,而我就這樣被她出賣。

再次見到高想蘭,我心裏很平靜,我不恨她,但她欠下的我會通通都拿回來。

因爲上輩子的事,所以我利用起她來心安理得。

我按部就班的上學做家務,老實的讓人挑不出錯。

再次碰到張遠是我故意設計的。

二十幾歲的男人,虛榮好面子,看到漂亮姑娘,便挪不動腳。

「你是木工高老三家的丫頭吧!怎麽你不怕我?」

他頗有意味的目光在我身上來回打量,就像上萬只蛆蟲在軀體上蠕動,我強忍著惡心,鎮定的看著這個攔路惡鬼。

「不怕,想蘭說你是這個鎮子裏最強的男人,她還說等她考上大學,就嫁給你。」

他聽了我奉承的話,臉上藏不住的得意,說到底他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地痞流氓,仗著張家和心狠手辣,才得以在這裏立足。

與他生活在一起的那幾年生不如死,我窺得他的真面目,以及他們一家子在背後的肮髒勾當。

而今這是就是我刺向他們的武器。

「想蘭是誰?你也這麽認爲嗎?」

我勾起了他的好奇,又好心爲他答疑解惑。

「高想蘭是我最好的朋友,她說你這麽優秀只有大學生才配得上你,你之前的老婆就是因爲福薄壓不住,才早早離開的。」

我張口閉口都是高想蘭,只字不提自己。

但架不住一些人飄飄欲仙,胡思亂想,自己腦補。

隔了幾天,高小梅歡天喜地的又來了。

平日她沒少來我們家打秋風,經常跟劉英吵架。

但今天,她們滿臉笑容的坐在一起,拉著對方的手,一團和氣。

我知道,因爲她們要發財了。

06

我並沒指望張遠能看上高想蘭,我只不過是想讀書,想參加高考。

難得劉英留高小梅吃晚飯,做了好幾個硬菜,一家人圍著桌子,臉上都洋溢著幸福。

對于我們這些普通人來說,有錢當然就幸福了。

他們高興了,我也能好好上桌吃飯,往日等我忙完,桌上就只剩下殘羹冷炙。

我不動聲色的大快朵頤,畢竟是斷頭飯,在這個家一生也吃不了幾次。

兩位婦女在桌上互相吹捧,高寶輝藏不住事,幾次三番的打量我。

像極了盯上鮮肉的餓狼。

高小梅說:「咱們小慧又聰明又漂亮,以後肯定也是個好媳婦,你就在家安心學習,其他的不要想,以後這個家就指望你了。」

我假裝聽不到她話裏的意思,安靜沉默。

高考前兩天,我如願拿到了戶口本。

自那以後,高寶輝就每天偷偷跟在我身後,直到高考當天。

我們全家連帶著姑姑全家都來了,他們滿心歡喜的送我進考場,又接我回家。

高考結束,剛走出考場,劉英就迫不及待的收走了屬于我的那一頁身份證明。

見她沒有仔細看,我暗暗松了一口氣。

我被衆星捧月的帶回家,到成績出來前,我再也沒單獨離開過家。

這期間,張家人來過兩次,我只能透過窗戶,看到他們醜惡嘴臉。

他們以爲這事板上釘釘,就沒有繼續瞞著我,反而自稱爲我好,細說嫁到張家以後,應該怎麽反哺他們的恩情。

真是糞坑裏的蒼蠅,都沒有他們惡心。

直到鎮長以及校長,帶著一群記者轟轟烈烈上門。

這些人還不知道,他們的美夢要到頭了。

「恭喜高小慧同學以全省第一名成績被首府錄取,你就是我們全鎮的希望!」

07

0 阅读: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