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試過偷窺嗎？

我的出租屋裏安了攝像頭。

上一任房客，白天是優雅得體的大學教師，冷冰冰拒人于千裏之外。

可到了深夜，她換上一套皮質的黑色連體裙，漁網襪下兩條長腿不安分的扭動，急不可耐的勾引床邊的愛人。

他們在房間裏燃燒激情，卻不知道，所有畫面都清晰直接的展現在我眼前。

這很惡趣味，我承認，但我瘋狂迷戀著這種窺探一切的感覺。無論是文質彬彬的護士，溫柔典雅的太太，我都能剝開她們的所有僞裝，偷窺到她們心裏最肮髒，最隱私的東西。

可惜，女教師上個月搬走結婚，我的出租屋又空了... ...

01

用來出租的房子，是我爸媽給我准備的婚房。

可惜了，今年我三十二，仍然沒給老兩口領回兒媳婦。

不過，我不缺女人，也不缺錢。

我在一家租車行當經理，幹這一行時間久了，我的眼光變的很毒，走進店裏租車的人兜裏有幾個錢，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普通客戶還好，有些窮鬼沒錢還要裝逼。帶女朋友進來一輛接一輛的試豪車，最後撇撇嘴撂下一句‘都不滿意’，這種人最討厭。

我喜歡的客戶呢，除了給錢爽快話不多的大款，就是三五個一起來店裏‘拼車’的名媛團。她們雖然也沒什麽錢，但嘴甜會來事兒。我經常以優惠爲借口，約她們到附近的咖啡店坐坐。

我的包裏，時刻准備著偷拍攝像頭。

那家咖啡店的沙發低矮，攝像頭剛好拍到名媛們的裙下風光，再配上她們甜膩的聲音，一口一個小哥哥的親昵稱呼，聽得我渾身發軟，連咖啡杯都拿不起來。

名媛們拿到了折扣，歡天喜地的起身離去。

我把視頻往福利群裏一發，獲利頗豐的同時收獲千百句‘好人一生平安’，簡直血賺不虧。

那天下班回家的路上，我遇到一個極品女孩。

就在我家小區門口。

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再也移不開視線。

她穿了身灰色運動服，臉上連妝都沒化，看上去像還在學校念書的豆蔻少女。我站在她身後，恰好看到馬尾發絲垂在露出來的一段白嫩脖頸上，她的皮膚好像羊脂白玉，格外清純無暇。

“美女，想租房是嗎？”

女孩面前是幾張小區業主貼的租房小廣告，我借機搭讪，說自己正在找人合租，如果她不介意，可以算她便宜點。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女孩下意識搖頭。

我熟練的解釋，“不是我不想找男人合租，美女你也知道，我們大老爺們日子過得都比較糙。

上個合租的同事差點沒把房間禍害成狗窩，滿地都是外賣盒垃圾袋，保潔阿姨來了都直搖頭。你們女孩愛幹淨啊，跟女孩合租我就圖個省心，你放心，我絕對不是壞人，上班都累得夠嗆了，我可不想進局子裏無償996去。”

這種瞎話我張嘴就來，編的賊溜，說的自己都快相信了。

女孩被我逗笑，沒幾句話，我就套出了她的基本信息。

她叫石月，二十二歲，大學剛畢業，來這邊投奔朋友一起打工的。我心裏暗喜，這種初入社會的小白花最好拿捏了。

我倆邊聊邊下了電梯，剛要掏鑰匙，對門屋裏忽然傳出刺啦刺啦的抓撓聲！那聲音就像指甲尖兒劃黑板，聽的人頭皮發麻！

“別怕別怕，是鄰居家養的狗。”我一把護住石月，迅速開門。

她好像很怕狗，嚇的臉都白了，坐在沙發上肩膀微微顫抖。我倒了杯熱水遞過去，把錯往自己身上攬。

“真對不住，鄰居家狗平時挺乖的，樓下小孩薅它尾巴都一聲不吭，今天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吃了槍藥似得。

現在也不早了，要不我給你做頓飯當賠罪行嗎？不過我廚藝一般，你別嫌棄就好。”

我說的誠心誠意，做飯過程中故意裝的手忙腳亂，石月看不下去，主動過來幫忙。飯菜出鍋，我倒了杯果汁給她，那傻妞害羞的臉都紅了，還假裝撩頭發想掩蓋羞澀。

看她那模樣就知道，妥妥是個純情少女。

吃飯過程中我一直盯著她看，直到石月心裏小鹿亂撞，我才深情的問出一句：“石月，你相信一見鍾情嗎？”

02

一頓家常便飯。

一杯有料的橙汁。

一連串的甜言蜜語。

再加上幾句輕飄飄的保證，就讓我輕松得到了石月這傻妞。

她的確青澀的很，閉著眼睛摟著我的脖子，叫聲像極了哼哼唧唧的小奶貓。一場酣暢淋漓，我拉過被子裹住石月汗津津的身體，她乖乖的趴在我懷裏，手指尖兒在我胸口打轉。

“楊肖，你能不能再答應我一件事啊？”

剛剛石月臉色潮紅意亂情迷，卻還一個勁問我，能不能保證愛她一輩子？這種屁話我說的太多了，當然把石月哄得服服貼貼。

現在這傻妞又問，我摸著她柔軟的腰，吻上她的額頭。

“那你答應我，以後每天晚上都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呵，這小傻妞兒，嘗到點甜頭就抓住我不放了。

“當然答應啊，寶貝，我們永遠不分開... ...”

石月的嘴唇貼過來，她身體又香又熱，軟綿綿的，細細密密的吻著。那天晚上我們暢快淋漓，征服石月的感覺讓我異常滿足，唯一遺憾的是，鄰居家的死狗一直沒命的叫。

鄰居夫妻倆又罵又打都沒什麽用，物業都找上門來，折騰到天亮才安生。

第二天我一睜眼，身邊空蕩蕩的，屋裏飄著股飯香。石月臉蛋紅撲撲的，穿著我的睡衣拱進被窩裏，“楊哥，起來吃飯啦。”

眨眼間，我們同居了一個月。

開始時我還隔三差五看看偷拍的視頻，不得不說，石月的確是個好女人，幹淨又勤快。

她沒去工作，呆在家打掃屋子洗衣做飯，偶爾我發幾條情話逗逗她，聽到手機提示音，石月會放下手頭忙活的一切事，風風火火的沖過來秒回我的微信。

看著屏幕裏她微紅的臉，我忍不住勾起嘴角。

不過，這樣的視頻對我而言，太‘素’。

平平淡淡日複一日，我很快就膩了。要想快活，還是得找點兒激情！

我從群友那訂了一套帶貓耳貓尾巴的內衣，打算今晚教石月玩點花樣。我想象著今晚石月穿上後的嬌媚模樣，一邊在上班間隙，發點偷拍的照片丟進福利群裏餵那幫色狼。

要不怎麽說我心善呢，自己吃肉，也得讓他們聞聞肉香不是？

“楊哥牛哇，我草，這妞兒漂亮，啥時候傳段視頻給哥幾個當福利？”

“楊哥最近桃花不斷啊，怎麽身邊的妹妹一個比一個好看呢！”

“你們懂個屁，楊哥肯定下血本了，楊哥你是不是帶這妹妹去整形了，咋的，這回動真情了？還是想拍個大片？”

群友的恭維，把我看蒙了。

整形？

“怎麽可能！我又不是傻逼，再好的妞也就是玩玩呗，再說她也沒整... ...”

打字打到一半，我的手僵在半空。

群友發了張拼圖，分別是我一個多月前偷拍石月在餐桌前臉紅的樣子，和昨晚視頻截圖裏石月穿睡裙和我嬉鬧時的樣子。

她的確變好看了很多，跟之前幾乎判若兩人。

仔細對比的話，石月的五官，輪廓，都隱約發生了變化。她一開始特純，可現在眉眼中流轉著萬種風情，說不出的妩媚！

是因爲石月學會了化妝？

還是因爲她已經成了我的女人？

我說不出原因，心裏卻得意得很，這女人變漂亮說明什麽，古語有雲，女爲悅己者容，還不是我的愛滋潤了她！

我已經迫不及待下班回家，讓石月穿上這身粉嫩撩人的內衣，趴在懷裏做我一個人的小貓咪了。然而，下午上班上到一半，我的老熟人菲菲，帶著她的名媛小姐妹們，推開了租車行的門。

啧，這人走運，喜事都成雙啊。

“楊哥，這次借我們輛寶馬呗，還是老樣子，賓館和人都隨你挑... ...”

03

賓館裏，菲菲紅色的高跟鞋淩亂的散在門口。

真絲連衣裙丟在浴室外，蕾絲內衣內褲甩在床邊，她人在我懷裏，夾著根女士香煙閉著眼吞雲吐霧。

菲菲的小姐妹在外面試車。

那幫女孩都不會開車，租豪車的目的就是爲了拍照。她們打扮的漂漂亮亮鑽進車裏，用最短的速度在各個角度拍幾百張照片，然後精心挑選出最漂亮且低調的，修好之後發朋友圈。

這幫名媛不光拼車，還拼下午茶，拼包，甚至連雙香奈兒的絲襪，都是十幾個人集資買下輪流穿的。

她們想趁年輕漂亮混進上流社會，裝成小資女釣個金龜婿，我不知道這幫名媛裏能有幾個變成豪門闊太太，我只知道，她們中最漂亮的，都陪我在賓館爽過。

對這幫女人而言，睡一覺和吃飯喝水一樣簡單，只要陪陪我就能免費租各種豪車拍照，何樂不爲呢？

當晚回家，石月熱情的貼過來和我耳鬓厮磨，我卻沒什麽興致。下午剛和菲菲她們爽過，這才兩個小時不到，哪還有心思再來一次？

可石月不依不饒，還自己翻出那套性感小貓的內衣，自己打扮上了。

奇了怪了。

之前不管我怎麽勸，石月都不好意思玩花活兒，今晚這是怎麽了，這麽主動。

難不成之前的青澀都是裝給我看呢？

我心裏正納悶，一擡頭，石月竟然跪坐在我身邊沉默的抹眼淚。

“楊肖，你身上那麽香... ...你是不是，是不是和別的女人... ...我哪裏做的不好你可以說，你別不要我！”

說著，石月第一次主動親過來，她的嘴唇軟的像櫻花瓣，舌尖上沾著淚水的苦澀，一下把我給親蒙了。

摟著顫抖不已的石月，我意識到她對我動了真心。

可我這輩子最缺的是什麽？

就是真心。

第二天午休時，福利群裏那幫色狼嗷嗷喊著讓我分享照片，甚至砸錢給我發紅包，說什麽都要看‘小貓’。

想起昨晚上石月哭泣的模樣，我心裏多少有點不得勁，但福利群紅包接龍越發越大，我一咬牙，從手機裏調去錄像，熟練的往自己臉上打碼。

剪輯，消音，打碼。

租車行午休時間長達兩小時，對我來說綽綽有余。視頻發完，我還饒有興致的繼續往後看，想瞧瞧變漂亮之後的石月睡顔如何。

視頻裏，石月在我睡著後，輕柔的幫我掖了掖被子，小鳥依人的躺在我身邊。

她還帶著微笑，溫柔，甜美。

可石月的眼睛，一直圓睜著！

不知怎麽，看到石月的表情，我的心一瞬間懸到嗓子眼。按了十六倍快進後，手機右下角的時間飛速流逝，大約半小時後，石月忽然有了動作！

她爬起來，整個人騎在我腹部。

石月再怎麽瘦，也得有九十多斤啊！我睡覺一向很輕，可視頻裏的我卻跟死豬一樣毫無知覺！

她慢慢趴下，直到我們的鼻尖幾乎貼在一起。

我看到石月張開了嘴，同時捏住我的下颌骨，緊接著，好像有什麽液體流出，被她緩緩渡進我嘴裏了。

做完這一切，石月重新縮進被窩，繼續乖巧的躺在我臂彎裏。她的睡姿還是那麽小鳥依人，我卻覺得一陣陣毛骨悚然。

就在這時，一只染著鮮紅指甲油的手，啪的拍在我肩膀上。

我驚叫一聲，回頭卻看到菲菲的臉，她身邊還跟著個特可愛的小蘿莉，兩個女人都被我嚇得不輕，菲菲後退一步，穿著纖細高跟鞋的腳都差點崴了。

“哎呀媽呀，楊哥，大白天你見鬼了？喲，是不是在看什麽見不得人的小電影啊，你也是，都是成年人了誰還在乎這個。”

我定了定神，“別扯淡，你倆又來借車啊？”

“不是我，是小葉，她今晚要釣個高級舔狗，想找你借輛凱迪拉克撐撐門面呗。不過我這妹子沒什麽錢，要不咱還是老規矩，老地方？”

小葉很上道，直接拉住我的手，溫熱的觸感暫時驅散了我的恐懼。

幾步走到櫃台找出鑰匙，我把車鑰匙往兜裏一揣，“你，還有小葉，現在就陪我出去，這個月的租車都給你倆打五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