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發騷擾短信後,我發現居然還有照片,變態狂居然跟蹤我,直到對門學長暴露身份

西墨故事 2024-06-25 09:58:49

文/元曲

我被人監視了,不僅能收到短信,還有各種照片。

無一例外,全是我的私生活。

甚至連我穿的衣服都能具體地形容出來。

直到我敲門對面學長的門。

他一臉善意問我怎麽了?

1

我被人在表白牆上指責裝模作樣。

因爲我對所有來搭讪的人都不理不睬,連個眼神都不給,看起來高傲極了。

但實際上,我心裏清楚,這並不是真相。

我正走在樓梯上,忽然間,一股力量猛地從後面推了我一把。

我身體往前一沖,失去了平衡,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好在只剩幾級台階,只是摔得後腰劇痛,膝蓋也磕破了皮。

回頭望,身後空無一人,連逃跑的腳步聲都沒有。

這時,手機響了起來。

【女孩子可不能隨便吃別人送的東西哦,萬一對身體不好咋辦?】

【寶貝很喜歡那款牛奶和面包吧?以後老公每天都給你買,好不好?】

看到這些信息,我全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總感覺有一雙眼睛,在暗地裏緊緊盯著我。

默默地觀察了我十幾年……

早晨發現書包裏多了牛奶和面包,還以爲是朋友送的,就沒多想直接吃了。

後來才得知,那是喜歡我的男生送的。

從小到大,只要我和異性稍微親近一點,就會遇到些小傷或者受到驚嚇。

就像是某種警告。

「哎喲,趴在地上幹啥呢?等著要賠償啊?」

擡頭一看,是正要下樓的司澤。

他那略帶痞氣的臉上,對我毫不掩飾地流露出惡意。

我們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但也是彼此的死對頭。

我不和男生打交道,就算告訴他原因,他也從不相信。

他認爲我只是找借口,故意針對他。

小時候,他常帶領全班孤立我。

前不久表白牆上的風波,也有他的“功勞”,弄得人盡皆知。

他一步步走下樓梯,不輕不重地踢了我一腳,尖酸地問:「你家破産了啊?」

我皺了皺眉,拽住了他的衣角。

我提高嗓門,質問他:「你推我了?」

這莫名其妙的問題讓他看我的眼神仿佛在看瘋子。

「你腦子有毛病吧?」

我卻不肯罷休,緊緊抓著他不放手。

司澤的目光落在我的膝蓋傷口上,剛想開口解釋什麽。

我壓低聲音,悄悄地說:「要麽你背我回家,要麽我就把事情鬧大。」

樓上有人正要下來,司澤環顧四周,也沒找到能證明自己清白的攝像頭。

眼看我今天不是好惹的,再鬧下去他占不了便宜,只好彎腰把我背了起來。

他一臉嫌棄地咂了咂嘴。

「怎麽沒把你一下子摔死呢。」

2

司澤一邊背著我,嘴裏還不忘罵我。

我面上一言不發,心裏罵的比他還髒。

莫名其妙的騷擾已經糾纏我十幾年。

我跟家裏說過,也報過警,但都沒有找到線索。

對方智商很高,洞察能力也強,不留任何痕迹。

但我身邊唯一跟我相處了十幾年的同齡異性,只有司澤。

司澤把我背回家。

他口袋裏的手機響個不停。

他拿出來後盯著手機屏幕,臉色越來越難看。

他背著我的照片被人拍下來了,學校群裏有人陰陽怪氣的嘲諷:

【當初罵的最狠,現在走個路都要背著。】

司澤立馬反駁。

【是她腿摔傷了,非要讓我背著她!】

群裏沒一個信的。

【腿摔傷了叫救護車呗,你背著就能好啊?】

【又不是骨折,哪裏需要背著?】

司澤思索半天,打了好多字,最後又刪掉。

他也不知道該怎麽反駁。

我站起身,把窗簾拉好。

房間裏暗下來,司澤才意識到我做了什麽。

他擡起頭,看我的表情有些複雜。

「你拉窗簾幹嘛?」

我面不改色的說:「外面天黑了,我要開燈。」

既然那個變態不想我和其他男生接觸,如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他應該更不會允許。

我想要逼人現身。

我一邊等著手機會不會再傳來消息,一邊盯著面前的司澤。

司澤像是神經大條一樣,絲毫沒有意識到如今過度的暧昧,只是盯著我的腿看。

「你既然自己能走了,幹嘛還要老子背你回來!」

像是炸毛的貓,憤怒到了極點。

我坐在沙發上,說:「那會兒確實走不了,估計是你的善良治愈了我。」

司澤怒道:「你放屁!」

他滿心都是自己被耍了的感覺。

手機上嘲諷的消息接二連三。

【估計當初挂溫梨,引導我們孤立她,都是爲了沒人跟他搶心上人吧?】

【默默當了這麽久的舔狗,淚目了。】

司澤更生氣了。

打開語音一連串輸出帶解釋,也不管有沒有人信,自顧自的交代了原委。

群裏的事解決完,又立馬矛頭對准我。

「溫梨,你在故意報複我挂你表白牆的事吧?有不滿直接說,何必弄這些小動作!」

他嗓門大,一說話吵的人腦仁疼。

司澤氣得渾身發抖。

我安撫道:「你小聲點,這房子隔音不好。」

司澤一甩手,說:「我才不管這些!」

他像是想到什麽,突然過來拉我的腿。

「你是不是根本就沒受傷,這是你自己塗的顔料吧?」

他指腹大力摩挲著我的膝蓋,將本就流血的傷口弄的更嚴重。

我也忍不住生氣了。

「別碰我!你滾出去!」

司澤陰沉一笑。

「是你讓我來的,我才不滾!」

房門毫無預兆的被人從外面拉開了,司澤的動作頓時僵硬在那裏。

「阿梨,要我幫忙報警嗎?」

季川站在門外,冷眼盯著壓住我的司澤,眼神裏透露著鄙夷,像是在看什麽禽獸。

司澤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麽,臉一下子就紅了。

他連忙起身,支支吾吾。

欲言又止半天,最後惡狠狠瞪我一眼。

「你以後別想有一天好日子過!」

說完之後,落荒而逃。

看見他離開,我忍不住松了口氣。

司澤一米八幾的個子,要是真的惹急了和我動手,吃虧的只會是我。

季川擔憂的看我,詢問道:「你怎麽樣了?」

我搖搖頭,尴尬一笑。

「沒事,讓學長擔心了。」

季川不但是我的學長,也是我的房東。

我拿過來手機,看見就在兩分鍾前發來的消息。

【寶貝怎麽把窗簾拉起來了?】

【你今天帶男人回家了,是要做什麽?】

【不能做壞孩子,不然會有懲罰的。】

時間剛好是司澤在我這裏的時候。

難道是我猜錯了?跟蹤我的人根本不是司澤?

回想起剛剛司澤看我時候的厭惡眼神,這個想法越發堅定。

季川看我憂心忡忡的樣子,忍不住歎口氣。

「我就住在你對面,有事的話一定要第一時間聯系我,女孩子一個人住本來就不安全。」

「剛才我聽見你這裏有爭執聲,剛好你門沒鎖,要是我不過來,說不定還會有什麽更糟的事。」

季川見我臉色不好,詢問道:「阿梨,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麽麻煩?」

我唇瓣動了動,斟酌許久,說了實話。

「我覺得,我好像被人跟蹤了。」

我把自己遇到的事一五一十告訴給季川,季川越聽臉色越難看。

「報警了嗎?」

他問。

我點點頭。

季川眉頭緊鎖,打量著房間裏。

他拉開窗簾看了半天窗外,隨後回來的時候凝重的打量著房間裏,最後將視線落在角落裏的平安符上。

他指著抱著平安福的玩偶。

「阿梨,那只熊的眼睛,好像在發光。」

我順著看過去,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那個平安福,是司澤送我的…

3

司澤的爸爸和我家裏關系很好,但是司澤總是和我唱反調。

司澤爸爸訓斥他說:「你是哥哥,哥哥要時時刻刻保護妹妹。」

司澤滿臉不情願,但還是聽了父親的話,去求了個平安福,挂在小熊的脖子上送給我。

這個平安福對于他而言來之不易。

我雖然討厭司澤,但也不能糟踐人的勞動成果,所以這些年一直帶在身邊。

季川幫我把那東西拆開,一個微型攝像頭也隨之掉了出來。

明明現在還是暑伏,可我卻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止不住的發抖,不斷回憶剛剛司澤的一舉一動。

警察那邊說過,那個人應該很擅長僞裝…

季川追問:「這個玩偶是從哪來的?」

我唇瓣緊抿,不願意回答。

季川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母親和你母親情同姐妹,我也算是你半個哥哥,我會保護你的。」

他話音頓了頓,猶豫著說:

「你這樣真的很不適合一個人住,我可以在你家客廳裏睡,以免後半夜出意外。」

這話有些不妥,季川說完之後自己也感到有些荒謬,尴尬的笑了。

「你如果介意,就當我沒說。」

我到底還是拒絕了。

「學長不用擔心,我晚上鎖好門窗,不會有事的。」

小區治安還算不錯,這麽久以來,對方也沒有過太出格的舉動。

我和季川之間並不算熟悉,說是朋友都有些勉強,我也不好意思麻煩人家什麽。

季川沒多說,只是告訴我早點休息,有事電話聯系。

門關上的那一刻,望著空曠的房間,我突然有些心裏發毛。

安慰著自己不要多想,可躺下之後沒多久,那個號碼又再次發過來短信。

【那個拉你窗簾的男人,爲什麽還沒離開?】

看見這句話,我生出一種想要下床掀開窗簾看窗外的沖動。

坐起來之後,卻又僵硬著身子不敢動。

我怕拉開窗簾,突然正對上窗外那張臉。

剛才季川拉開我窗簾看窗外的動作被那個人看見了。

司澤離開之後出了小區。

但是季川就住在我對面,他不會出去,所以被那個人誤以爲還在我家。

暗中盯著我的人,是司澤嗎?

【我叮囑過你不許有男朋友,你是把我的話當我耳邊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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