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小叔綁架差點毀了清白,夫君得知真相後一腳斷他後半生

七方繁星 2024-06-28 13:31:52

我愛上了傅家二公子,可我的聯姻對象卻是他哥。

退婚不成,我被爹娘綁上了花轎,

沒想到新婚夜卻聽見新郎官面色不虞地問我:

“你真正心儀的人是我弟弟?”

我剛想撒謊說不是,他的聲音卻突然軟下來。

“別喜歡他了,他不值得,以後喜歡我好不好?”

1

被告知要跟傅家嫡長子傅憫聯姻時,我的情緒當即崩潰。

“不要,我不想嫁給他。”

我倔強地站在我爹娘對面,繃著一身的勁跟他們對峙,然而我爹娘也不松口:“休想,跟傅家聯姻是你最好的選擇。”

聞言,我立刻說:“那我情願嫁給傅家的二公子傅子盛,我喜歡的是他。”

一句話落地,滿堂寂靜。

說起來,我對傅子盛一見鍾情還是前幾天才發生的事情,當時我正抱著自己養的小貓在街上亂逛,卻意外撞見碰見迎親隊伍,鑼鼓喧天的動靜嚇到了小貓,瞬間不管不顧地從我身上跳走,渾身炸毛地鑽進了人群。

我頓時慌得六神無主,一直低著頭找貓:“元寶,元寶乖,跟我回家了……”

然而直到長長的迎親隊伍過去,元寶卻還是沒有蹤影,而這時我發現橋邊圍了一群人,都在七嘴八舌地說著些什麽,我敏銳地捕捉到一個“貓”字。

于是想也沒想,我就奮力擠到了最裏面,這才看見湖裏正在撲水的分明是我的元寶,還沒等我叫出聲,就見一個身影跳進了水裏。

很快元寶就被抱了上來,而救元寶的人就是傅家二公子傅子盛。

那日對傅子盛的驚鴻一瞥,以及他救下元寶的壯舉讓我對他念念不忘,更重要的是,我跟他表示謝意的時候,他笑得溫柔而和善。

“沒事,舉手之勞。”

甚至不願意讓我破費請他吃飯。

這之後,傅子盛就開始出入我的夢裏,甚至抱著元寶的時候,我也會走神地想起他,不過是一面之緣卻讓我根本忘不掉。

而當我提出要把聯姻對象換成傅子盛之後,我爹娘的臉色都變了。

“想都別想!誰不知道傅子盛只是傅家一個通房丫鬟生下的上不得台面的庶子,日後整個傅家都是屬于傅憫的,跟他傅子盛半毛錢關系都沒有,你只能嫁給傅憫,這件事免談了。”

就在我還要繼續爲自己爭取的時候,不遠處突然傳來一聲淡淡的咳嗽聲。

我和爹娘瞬間警覺地回頭,就看見一個身著玄色衣袍的男人站在不遠處,目光一瞬不移地羅在我身上,帶著一絲淡淡的不悅。

不知爲何,在那一刻我的心髒陡然開始狂跳。

來人正是我的聯姻對象傅憫,而他身後跟著很多人,一直源源不斷地往院子裏擡東西,他嗓音低沉地對我爹娘說:“這是聘禮。”

我的心猛然下沉。

果不其然,在聽到傅憫這句話之後,我爹娘立刻喜出望外,全然忘了我這個女兒,而是圍著傅憫開始討論將婚期提前的事情。

最終,這件事還是由不得我置喙,等到大婚那天,我還是被逼著上了花轎。

進入新房之後,我沒等多久就聽見傅憫的腳步聲沉沉地靠近,片刻後我的蓋頭便被輕輕挑下,四目相對間,傅憫的眼神深邃而勾人。

我本來准備跟他把話說清楚,告訴他就算我們成婚了,可我也並不愛他,所以要跟他分房睡之類的話,可一看到他的眼睛,不知爲何,我就支支吾吾不知道說什麽了。

然而傅憫卻語不驚人死不休。

“陸靈,我聽說你真正喜歡的人是我弟弟?”

聞言,我愕然睜大眼。

果然當初他送聘禮上門的時候,聽見了我跟我爹娘的爭吵……

2

屋裏某一瞬間安靜得連彼此的呼吸聲都能聽見。

我眨了眨眼,突然有些心虛。

“你、你應該是聽錯了吧。”

不止爲何,傅憫雖然仍舊是那一副風輕雲淡,看似什麽都能接受的樣子,可我總覺得要是我把真話說出來,他沒准會暴走。

果不其然,聽我否認之後,傅憫狀似松了一口氣。

而後他倏地彎下腰,擡手毫無預兆地把我摟進懷裏,然後蹭了蹭我的側臉,嗓音沉沉又帶著幾分滿足地同我說:

“靈兒,總之你已經嫁給我了,以後我會對你好的。”

聽到這句話之後,我還沒來得及有反應,突然就聽見院子裏傳來了一聲高亢又故意的聲音:“兄長今日大婚,可不要讓嫂嫂久等了,畢竟春宵一刻值千金。”

一聽見傅子盛的聲音,我頓時想也不想地,直接伸手推開了傅憫。

而傅憫毫無防備,往後踉跄了兩步才堪堪站穩,他臉上原本平靜的情緒被戾氣和不悅給取代,一雙眸子裏全是狠意。

傅憫盯著我,語氣裏皆是質問。

“不是說不喜歡他嗎?那爲什麽聽見他的聲音要有這麽大的反應?”

說話間,傅憫已經上前,擡手就直接掐著我的脖子把我牢牢地摁在了床上,緊跟著整個人都覆壓下來,我掙紮間被他咬著下唇吻住。

我錯愕地僵住身子,被他得了空子,吻來勢洶洶,不知過了多久才停下,而我已經在他的懷裏渾身發軟,呼吸不均。

傅憫盯著這樣的我,眼裏是不加掩飾的欲望。

“靈兒,不要再喜歡他了,傅子盛不值得,只有我,只有我才真正把你放在心上。”

他說這話時,我腦子已經一片空白,只能揪著他的衣服囫囵地點頭。

而我這種不經意的做法似乎完全取悅了傅憫,他勾唇笑了一下,又擡手把我抱得更緊,再次被親住嘴唇的時候,我聽見一聲猝不及防的布帛撕裂聲。

緊跟著身上一涼。

傅憫平時看著光風霁月,但我沒想到關起門來他就像個不知餍足的野獸一樣,整個新婚夜我被他翻來覆去地折騰,直到天亮才勉強阖眼。

等我渾身酸疼地睜開眼時,已經是大中午,而屋子裏坐著一位不速之客。

傅子盛慢條斯理地品著茶,語氣溫潤地開口:“嫂嫂醒得這麽晚,想來一定是昨天我兄長折騰你太過分了,日後若是他對你不好,嫂嫂大可以來找我。”

他說這話時,我正羞憤地躲在被子裏,努力把自己滿是痕迹得身體給裹住,錯過了傅子盛眼裏一閃而過的不懷好意。

而正當我終于調整好心情要回答他時,傅憫出現在門口。

他眉頭緊皺,語氣不悅:“傅子盛,你又撒謊,父親明明沒有叫我過去,你一大早把我支走就是爲了跟我的夫人說這些不中聽的話?你想做什麽?她是你的嫂嫂,就算日後我跟她有什麽矛盾,也是我們夫妻之間私下的事,輪不到你插手。”

傅子盛挑眉,眼裏的輕蔑和挑釁毫不遮掩。

“是嗎?那走著瞧。”

不知爲何,看到傅憫和傅子盛針鋒相對的場面,我心裏突然咯噔一下,一個不好的預感漸漸升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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