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爲生孩子肚子上爬滿妊娠紋時,我的老公正撫摸著第三者平坦光滑的小腹

七方繁星 2024-07-01 15:15:22

結婚七年,我冒著大出血的風險爲丈夫生下孩子。

卻在産後聽到他和朋友吐槽:

“我也不想找小三,我只是不想碰她。”

“她肚子上現在全是黑紅的妊娠紋,松松垮垮的像個老太婆。”

“我一看到就興致全無,真的惡心死了。”

1

深夜,孩子已經睡下。

床邊塌陷了一塊,宋琛回來了。

被子一角被人掀開,有溫熱的氣息迎面撲來。

我試探性地環住他的腰,將身子貼了過去。

“阿琛,怎麽回來這麽晚?”

肌膚觸碰的一瞬間,男人的身子微頓。

他輕輕握住我的手,身體悄然往外挪了一公分。

“最近公司事情多,工作忙。

小寶怎麽樣?”

我察覺到了他似有若無的躲避。

微微怔愣後,卻還是主動抱住了他,一只手在他腰腹間遊走。

“小寶已經和陳媽睡下了。

阿琛,你好久都沒抱我了。”

宋琛這段時間一直很忙,總是忙到三更半夜才回來。

通常那會,我已經帶著孩子睡著了。

算起來,我和宋琛已經足足有三個月沒有夫妻生活了。

我是個正常女人,所以今晚特意讓保姆帶著孩子睡,自己等著宋琛回來。

我想他了。

宋琛的身子很敏感,只要一碰到敏感地帶,他就會火熱滾燙。

此刻,我明顯感受到他呼吸聲加重,情欲難耐。

下一秒,他翻身覆了上來,接二連三的吻落在我脖頸。

耳鬓厮磨。

先是溫柔的撫摸,逐漸隨著呼吸聲的加重,略帶侵略性。

可就在宋琛的手探到我的小腹時,他突然停住了動作,整個人像打了個激靈一樣,愣住了。

我也被他這一舉動整懵了,肩帶脫落到一半,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阿琛,怎麽了?”

夜色昏沉中,我看不清他的臉色。

他沒有出聲回應我。

半晌,他突然從我身上下來,背對著我,聲線沉沉。

“只是累了,我去洗個澡。”

浴室裏,嘩啦啦的水聲響起。

不一會兒,玻璃門就被熱氣騰騰的水霧覆蓋。

可坐在床上的我,卻渾身冰涼,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

從頭澆到尾,寒意滲進四肢百骸。

期待了好久的夫妻生活,突然間就這麽中斷了。

沒有任何理由。

委屈、羞恥、疑問,通通湧上心頭。

宋琛從我身上下來的那一瞬間,借著月光,我看到了他的眼神。

眸底是淡淡的厭煩與嫌棄。

爲什麽,會這樣。

我掀起自己的衣服,借著淡淡夜燈,小腹上,除了幾條陳舊的妊娠紋,再無其他。

我不明白,宋琛爲何會突然變成這樣,對我如此冷淡。

我緊緊攥著被子,咬著牙,不讓眼淚掉下來。

突然,宋琛放在床頭的手機響了。

我下意識地拿過手機,卻在無意間瞥見了停留在手機頁面的信息。

“今晚餵飽你了嗎?

我是不是比家裏那個老女人有滋味多了。”

短短兩句話,就讓我心跳漏了半拍。

我手指顫抖著,解鎖了宋琛的手機。

點進了他和女孩的聊天記錄。

女孩的微信名叫許甯,宋琛給她的備注是一顆紅色的小愛心。

聊天記錄有幾十頁,翻都翻不完。

最近停留的,是一周前宋琛和她的一次對話。

“我想你了。

晚上來陪我好不好?”

“今晚不行,她病了,我得回去看看。”

“可是,我新買了一套水手服。

你昨晚在床上不是說,就喜歡看我穿青春靓麗的水手服嗎?”

女孩還發了一張照片。

小姑娘滿臉膠原蛋白,大眼睛、齊劉海,穿著一身頗有情趣意味的水手服。

露出平坦光滑的小腹,青春靓麗。

那邊,宋琛遲遲沒有說話。

直到十分鍾後,他才回了句。

“遲點來看你,等我。”

我這才想起,上周我發燒的那晚,宋琛的確回來看我了,可很快,他就說公司臨時有事,離開了。

2

那晚正巧陳媽不在,寶寶又哭又鬧。

我拖著難受的身子,一邊抱著寶寶來回踱步,一邊打電話給他。

希望他能早點回來幫幫我。

可那晚,他的電話一直無人接聽。

事後,他給我的回答是,處理工作手機靜音了。

此刻,我的指尖冰涼。

在血淋淋的事實面前,心髒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捏住,喘不動氣。

可我還是保持了最後的冷靜。

在浴室水聲停下之前,盡可能地截圖了他與許甯的對話,發到了自己的手機上。

最後,退出了微信,鎖了屏。

宋琛從浴室出來。

頭發還滴著水,水珠順著鎖骨一路蔓延下去,最後停在腹肌上。

腹部線條絕佳,緊致又充滿力量感。

再配上他那張劍眉星目、棱角分明的臉。

歲月似乎真的沒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年過三十,卻依舊有魅力讓小姑娘對他前仆後繼。

反觀我,年過二十八,眼角不知何時爬上了皺紋。

尤其是在生完小寶後,疲態更顯。

不知不覺間,我似乎變老了。

可宋琛卻依舊年輕鮮活。

“怎麽了?”

宋琛看著發愣的我,掀開了被子。

“沒什麽。”

我趕忙側過身,極力掩飾過眼底的複雜情緒。

這次,我沒再主動貼近他,他也沒再碰我。

透過床邊落地窗玻璃的倒映,能依稀看到。

宋琛低頭玩著手機,手指飛快在屏幕上打著字,唇角牽著笑意。

很明顯,是在和那個叫許甯的女孩聊天。

我閉上了眼睛,卻怎樣都睡不著。

那個女孩和宋琛露骨的聊天記錄,反複在腦海中浮現。

心裏有股說不出的滋味,苦澀、心酸、還有一種被背叛的極度失望。

因爲那個叫許甯的女孩,還算是我親手送到宋琛身邊的。

我和宋琛從校園戀愛開始,長跑七年,修成正果。

這一路走來,並不容易,坎坷頗多。

畢業後,宋琛創立了一個公司。

我和他家世都一般,缺少父母的助力,想在海市紮下根,實屬不易。

可饒是這樣,我們也並未自怨自艾。

反而更加努力,抓住一切機會拼命往上爬,經曆了多場腥風血雨、商業吞並,才有了今日宋氏企業的輝煌。

說不辛苦是假的。

最苦的那一年,公司資金流斷裂。

我陪著宋琛在春節裏吃了整整一個月的泡面,以至于後來我聞到泡面味就想吐。

而也正是因爲自己曾經淋過雨,所以我在遇到許甯的時候,才想著爲她打把傘。

兩年前,我去公司等宋琛下班,准備一起吃晚飯。

當時的宋氏已經如日中天,宋琛也已然成爲商業新貴。

雖然很忙,可他依舊履行著承諾,堅持每天陪我一起吃晚飯,告訴我每天發生的趣事。

他說,每天都要和老婆貼貼,和老婆彙報行程,愛老婆才會有好財運。

那天,在公司的門口,許甯突然攔住了我們。

她遞上自己的簡曆,深深地鞠了一躬。

“宋先生,請您再看一眼我的簡曆,給我一個機會。”

女孩沒有擡頭,鼓起勇氣繼續說,聲音也越來越低。

“我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

很需要這份薪水來填補我母親的手術費。”

他連看都沒看她一眼,拉著我,從她面前走過。

那時的他,眼裏是沒有許甯的。

直到我坐到了副駕駛上,宋琛要啓動車輛時。

許甯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居然攔在了車前,再次鞠躬遞上簡曆。

這次,她的腰,彎得更低了。

宋琛已經不耐煩了,甚至說了句,“她是不是有病,是人事把她刷了,來找我做什麽。”

可那時,我似乎從這個年輕女孩的身上,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那個爲了生存,不惜丟掉尊嚴,想盡一切辦法找尋機會的自己。

如同貧瘠土地裏的雜草,身處困頓卻依舊生命旺盛地向上生長。

半晌,還是我搖下了車窗,讓許甯把簡曆遞過來。

3

許甯擡頭的一瞬間,宋琛的目光突然怔住,直到意識到失態才挪開。

宋琛也發現了,許甯的眉眼間,與我年輕時有幾分相似。

我翻了翻她的簡曆,還算不錯,做個助理綽綽有余。

于是,我讓宋琛把她留下了。

還囑咐宋琛提前預支一個月的薪水,給她先去墊付醫藥費。

只是我沒想到,多年前自己下意識的善意之舉,如今會變成利刃,狠狠刺向我。

刺得我鮮血直流。

清晨醒來,我下床洗漱。

昨夜思緒太過混亂,直到近天明才睡著。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眼中流露出深深的疲憊之情,仿佛已被長時間的勞累所消磨,哪裏還像一個二十八歲的女人。

我塗了厚重的粉底,遮住了黑眼圈,又用亮色的口紅,提亮了一下氣色。

因爲今天按照原定計劃,要陪宋琛參加朋友的聚會。

從樓上下來時,宋琛正在試衣鏡前,整理自己的領帶。

沒生小寶前,我們感情也很要好,都是我替他系的領帶。

可已經很久,他都沒有再叫我幫他系領帶了。

原來,是早已有人取代了我。

我路過他身邊時,他從鏡子裏瞥見了我。

“知意,你的臉色怎麽這麽難看。”

他停下手中的動作,扭過頭,上下打量著我。

神色複雜,眼底眸光微轉。

“你生了孩子後,狀態一直不好。”

狀態不好?

他實際想表達的,是嫌我老吧。

“今天的宴會,就別去了吧。”

“到時候讓助理許甯替你一下。”

我詫異地停下腳步。

深呼出一口氣,垂在身側的手攥緊了拳頭。

“宋琛。

如果我沒記錯,今天的聚會都是攜太太一起參加。

許甯是你的私人助理,讓她扮演宋太太,不合適吧?”

宋琛見我動了怒氣,斂了眸,臉色稍沉地轉過身去。

“隨便你。”

我沒再理他,心裏卻酸澀得要命。

宋琛此時越不想我去,我偏要去。

我和他坐著車來到了聚會的地點。

卻在朋友別墅的門口,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是許甯。

她身穿白色的小禮服,站在清晨的寒風中,瑟瑟發抖。

車還沒停穩,宋琛就先我一步下車。

我看著他疾步走到許甯身邊,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她的肩上。

許甯低下頭,眼波流轉,一整個嬌羞的模樣。

正當她即將挽上宋琛的臂彎,准備進入別墅之時,我踩著高跟鞋,啪嗒啪嗒地走了過去。

她懸在空中的手停住了,眼裏閃過一絲詫異,扭頭看向宋琛。

宋琛滿臉無奈。

很快,許甯明白了一切,立刻收回了手,態度也變得卑微。

“周小姐,我是來給宋先生送袖口的。

昨天他落在了辦公室,今早我特意送來。”

她低下頭,楚楚可憐地說。

理由完美無瑕。

要不是我親眼看見了一切,知道他們的卑劣關系。

我可能還會被蒙在鼓裏。

我笑了笑,揚起嘴角。

走上前去。

“周知意,我們進去吧。”

還未等我說什麽,宋琛先開了口,拉住了我。

看樣子,他真的很護許甯。

生怕我傷她分毫。

這個下意識保護性的動作,以及宋琛警覺的眼神,刺傷了我的眼睛。

我上下打量了一眼宋琛,又看了一眼許甯。

輕笑出聲。

“這麽緊張幹什麽。

我只是看許小姐穿得太少了,想看她冷不冷。”

說罷,我攏了攏許甯身上的衣服。

眼神冷冷掃過她時,她低著頭,一言不發,像是受驚的小鹿。

直到宋琛擡腳先離去時,她才陰恻恻地叫住我。

“周小姐,如果你知道宋琛在背後對你的評價,是否還能還笑得出來呢。”

我回頭斜視了她一眼,許甯倔強地迎上我的眼神,滿是驕傲與嘲諷。

“我不在乎他對我的評價。因爲我永遠都是宋太太,而你永遠都只是一個見不得光的情婦。”

我嗤笑出聲,轉身離去。

觥籌交錯後,我起身去了衛生間。

回來准備推開房門之時,卻聽到了宋琛和他朋友的談話聲。

4

"你怎麽回事?

剛剛在門口看到你們三個人之間的修羅場,真替你捏把汗。"

“話說,你對那個叫許甯的小姑娘,是認真的?”

宋琛語氣低沉,懶懶地回了個,“嗯。”

我繼續推房門的手停住了動作,只微微推開一條縫隙,看著裏面的宋琛。

他慵懶地坐在沙發上,指間夾著煙,眼神迷離。

“話說你和周知意也是青梅竹馬、一路扶持相伴走來的。

人家在前不久還替你生了個孩子。

你這麽對她,不怕她傷心?”

宋琛沒有說話,臉上無半分表情波動。

半晌,彈了彈指間的煙。

站了起來,望向窗外。

“是,我是很感謝她拼命爲我生下這個孩子。

但是,自從她出月子後。

我已經三個月沒有碰她了。”

他側過臉,神色晦暗不明,指間香煙星星點點。

“因爲,每次我看到、摸到她肚子上觸目驚心的妊娠紋,我都覺得非常惡心。”

“你是沒見過,那一道又一道,黑黑的,猙獰的紋路爬滿整個小腹。我一看見,瞬間就欲望全無。”

“而且,知意自從生了孩子後,好像突然老了許多。身材走樣,松松垮垮的,再加上肚子上溝溝壑壑的妊娠紋。我每次摸上去,就好像在摸個老太太。真的,太惡心了。”

我站在門外,好像是被混凝土鑄住了,像個木偶一般呆愣。

突然間,我就明白了這些日子宋琛對我如此冷淡的原因,而那晚突然中斷的夫妻生活,也在此刻得到了解釋。

原來,許甯想要耀武揚威告訴我的,就是這個。

說不在意都是假的,此刻我的心底被撕開一條裂縫,情緒裹挾著鹹潮噴湧而出。

宋琛的話如刀,一句又一句,刺入我的心。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卻又刀刀不見血。

“所以,你不愛周知意了。

所以,你才找了許甯,這個代餐。

她分明跟以前的周知意一模一樣。”

朋友淡聲道。

燈光下,宋琛吐出一口白霧,輕嗤一聲。

“什麽愛不愛的。

我只知道,許甯的肌膚光潔如新,摸起來舒服極了。

和她在一起,我的確很快樂,就像是回到了二十幾歲。

近三十的女人,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跟二十出頭水靈靈的小姑娘相比的。

你懂的。”

他掐滅了煙,啓唇輕笑,眼裏全是涼薄。

我緩緩關上門,退了回去。

給宋琛發了個信息,說身體不舒服後,獨自打了個車,回了家。

宋琛似乎忘了,這個孩子,是他求我生的。

我和宋琛結婚後,其實並不著急生孩子。

因爲那會宋琛的公司已經走上正軌,而我自己服裝設計的事業發展也如日中天,正是上升期。

所以,我其實是不打算在三十歲之前生孩子的。

可在我二十七歲那年,我和宋琛一起出去旅遊。

路上,司機打了瞌睡,飛來橫禍。

一輛渣土車闖紅燈,撞飛了我們的車。

最緊要的關頭,宋琛下意識地護住我,用後背替我承受了大部分的沖擊。

我完好無損,只有點輕傷。

而他自己,肋骨斷了三根,頭顱損傷,滿臉鮮血,昏迷不醒。

事後,他被轉運到ICU搶救,醫生好幾次給我下了最後通牒。

差點就救不回來。

他整整昏迷了三個月。

在他醒來的那一天,我的淚水糊滿了臉。

“你知不知道,你嚇死我了,我差點以爲你醒不過來了。”

他顫抖著擡起手,摸了摸我的臉,眼裏滿是愛憐。

聲音嘶啞地和我說。

“知意,我們生個孩子吧。”

“這樣,即使哪天我真的出了意外。

至少還有一個孩子,能陪著你。”

......

我答應了他。

懷孕後,我孕反特別大。

整天上吐下瀉,滴水難進,瘦了整整十斤。

一邊要上班,一邊在下班後還要去醫院打點滴補營養。

我的肚子也不可避免地長出了許多紅色的妊娠紋。

一道又一道,像西瓜的紋路一樣,爬滿我整個小腹。

5

那時的我,也是害怕驚懼的。

甚至爲此掉過眼淚。

畢竟,我也是個愛美的女孩啊。

是宋琛,溫柔地摟著我,撫掉我的眼淚。

“知意,我們再堅持堅持,孩子生下來就好了啊。”

這次生産,我大出血了,元氣大傷。

整個人從之前的鮮活明亮變得萎靡疲乏。

就如宋琛說的,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我也曾開玩笑地問宋琛,我變老了,肚子上也有花紋了,你會不會嫌棄我呀。

當時的他,用溫熱的手掌撫摸著我的小腹,爲我按摩。

“怎麽會,這是你母愛的勳章。

我愛你,知意,所以我愛你身上的一切,哪怕是這些紋路。”

“你也不要焦慮,等出月子了我帶你去醫院,妊娠紋是可以消退的。

再給你調理調理身子,一切都會好的。”

那時的他,還是對我很好。

即使他睡覺不再主動抱我,即使他每次夫妻生活都需要關燈。

可現在,他當著朋友的面,將我內心最在意最不堪的一面,親手撕開。

再將這件事隨意當成個笑料、談資,和朋友分享,讓我所有的尊嚴淹沒在別人的吐沫裏。

我緊緊攥著手,指甲深陷皮肉卻感受不到疼。

車窗搖下,窗外灌進來的冷風令我格外清醒。

我下了一個很重要的決定。

我要離婚。

到家後,第一件事,就是聯系律師,擬定離婚協議書。

我將宋琛和許甯的聊天記錄全部發給了律師,還有我們名下財産的各項明細。

慶幸的是,這些年,我一直手握著家裏幾項重要的財産。

公司的股權有我的一半。

我們擁有的幾套房産,寫的都是我的名字,這也是宋琛自己的意思。

當初我懷上寶寶後,孕反過于嚴重,是他勸說我辭職安心在家養胎。

然後,將名下房産都轉移到我名下,說是給我的保障。

沒想到,最後一語成谶。

這些房子,真的成爲我在這個爛俗婚姻裏的一份保障。

然後就是孩子的撫養權。

毫無疑問,孩子是我辛苦懷胎十月生的,我要帶走小寶。

給律師交代清楚各類事項後,我做的第二件事,就是去到公司,開除許甯。

當年,是我對她下意識的幫助,讓她有了接近宋琛、心懷不軌的機會。

如今,我願意爲當年的蠢笨之舉買單。

自然,也不會再讓許甯繼續留在宋氏,拿著高額薪水的同時,不務正業,陪睡陪到老板的床上。

我去到公司的時候,許甯正在宋琛的辦公室裏,替他換掉桌子上即將凋敗的百合,再插入新鮮豔麗的玫瑰。

我當即打斷她,“不用再費心思了,你被裁員了。給你一個小時,收拾收拾走人。”

我這一聲,吸引了許多不知情同事的注意,大家紛紛投來吃瓜的目光。

許甯的臉色先是震驚詫異,逐漸在人們的圍觀下變得越來越難看。

她死死咬著嘴唇,低著頭,垂在身側的手攥成了拳頭。

沉默了半晌,許甯不再扮演柔弱,她疾步走到我面前,擡起頭,理直氣壯質問我。

“我是宋總的助理,他不在,你憑什麽辭退我?”

“就憑你是宋太太?

你不能這樣仗勢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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