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剛畢業,我嫁給了強暴我的男人。
爲他生下兒子後,他竟然出軌前妻。
爲了挽回他,我決定去種蠱。
一個陌生的男人盯著我:“請說出你的願望吧......”
“要把你的什麽,獻給我呢?”
1.
我叫李夢,今年35歲,是一名全職闊太。
十二年前,我剛剛大學畢業,被我的老公在他的大G裏強暴,只一次就懷了他的種。
直到兒子出生後,他才著手准備和他當時的妻子離婚。
轉眼十二年過去,我仍然記得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切。
是在我的畢業酒會,他作爲知名校友受邀參加。
他西裝筆挺,頻頻舉杯,金絲眼鏡下眉鋒銳利。
他的瞳孔卻像少年般漆黑純粹,深邃無底如同吃人的黑洞。
我被這個男人吸引,壯著膽子鑽進人群,著魔一樣跟著他不停喝酒。
不知不覺間我失去了意識,更不知道我們從何時起坐到了他的車裏。
回過神來,他已經把我的頭摁在了他的腿間。
“你幹什麽......唔唔......放開我......
我拼命推開他,擡起頭剛好對上他的眼睛。
那雙眼睛像深夜的海,黑色的海浪吞噬了我。
他的手力氣好大,一只手掐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揪住我的衣領。
他只用力一拽,就撕開了我的禮服,露出雪白的肌膚,像剝開一顆花生。
“張開嘴巴。”他的命令不容置疑。
我拼命搖頭,卻被他鉗子般的左手捏住下巴,不受控制地微微張開了嘴。
他俯下身,滾燙的唇貼在了我的嘴上,有力的舌強硬地撬開我的牙齒,像要鑽進我的喉嚨深處。
“啊啊...不要...”
我的口腔被他填滿,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我的雙手緊緊抓住他的肩膀,雙腳亂蹬想要踢開他,卻把高跟鞋踢飛到後排。
我被他牢牢控制在懷抱裏,像一只任人擺布的玩具,他的氣息鋪天蓋地,讓我目眩神迷。
他始終沒說一句話,甚至沒問我叫什麽名字。
只是把自己的衣服穿好,從大衣裏摸出一個信封。
捏了捏厚度,丟在我的身上,熟練地像是買了一包煙。
他指指車門,示意我下車,又指指我的胸口,提醒衣服還沒完全穿好。
真是個禽獸。我心裏想著,但他也讓我認清了真實的自己。
他脫下我的衣服,也脫下了我乖乖女的僞裝。
這一晚,我不再是清純的女大學生,不再是同學眼中端莊的學霸女神。
我只是一個被征服的女人,在他的掌心裏掙紮卻享受,糾結又沉醉。
我真賤,我好像愛上了這個“強奸犯”。
我愛他的獸性,愛他野蠻的情欲,愛他霸道的、窒息的強迫。
我想每天都能和這個男人上床,和他在一床被子下汗流浃背,夜夜笙歌。
而命運也格外眷顧,讓我一次就懷上了他的種,一腳踢開那個跟了他多年的女人。
現在的我做全職闊太在家裏相夫教子、百事無憂。
老公是上市公司的總裁高管,兒子是貴族學校的人中龍鳳。
人人都羨慕我,過著神仙般悠哉的生活。
但是沒人知道,我總會在每天晚上12點准時驚醒,整晚無法入睡。
因爲我的老公出軌了,他會在每天淩晨12點准時離開,整夜不歸。
直到清晨6點才回家,靜靜地在我身邊重新躺下來。
而我只能一動不動地,眼睜睜地看著他離開又回來。
夜夜如此,就像一具麻木無力的屍體。
2
“夢姐,你剛剛說你懷疑你老公每天夜裏都出去偷情。而你卻被‘鬼壓床’,每天眼睜睜地看著他出去給你戴帽子?””
咖啡館裏,坐在我對面求瓜若渴的中年女人,是我在闊太圈的閨蜜張太太,幾年前她老公撞大運生意發迹,從老張升級爲張老板,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對。”我看著她激動的樣子,默默歎了口氣。“至少我是這麽感覺的,當然也可能是我做了場噩夢。”
“夢姐,咱們女人的直覺一向很准!”張太太快速地喝了一大口咖啡,生怕喝水耽誤她說話。“而且你怎麽可能每天晚上都做一模一樣的噩夢。你老公他肯定是被哪個小騷狐狸勾引走了!”
“就算都被我猜中了,那又能怎樣。”我轉著咖啡杯裏的調羹,無力感襲上心頭。“我沒有實錘,更沒辦法跟蹤他收集證據。我每天晚上都被‘鬼壓床’,一根手指都控制不了。我的賬戶也被他監控,花錢請私人偵探也是不可能的。”
聽到這裏,張太太突然坐直身體,嚴肅地看著我:
“夢姐,你是我圈子裏最好的姐姐,我必須幫你。這是我的秘密,你不能說出去。”
“好好,我一定不跟別人說。”看她這副樣子,我都忍不住開始緊張了。
張太太湊過來壓低聲音說:“夢姐,我的身體裏種了蠱。”
我幾乎以爲自己聽錯了,讓她再說一遍。
“我說,我在身體裏種了蠱。旺夫蠱。幾年前,我老公突然發財,就是因爲這個。”
我不由得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夢姐,你別這樣看著我。這蠱是我老公跟我一起去神社裏向師傅求的。它可以實現你任何願望,只要你肯付出相應的代價。所以我老公發財以後仍然很愛我,甚至更愛我了。他以爲是我爲他做了犧牲。”
“但是我老公不知道的是,旺夫蠱的實際受益人是他,所以獻祭的是他的一部分--他的性欲,從那以後他就對女人失去興趣了。他一直對我心裏有愧,所以還會靠吃藥在床上討好我,還和我生了孩子。”
“夢姐,你不知道,男人在床上的演技真的很尴尬,和女人差遠了哈哈。”
張太太奇詭的故事,讓她的聲音似乎也帶上了魔力。
我聽著她的故事,一邊脊背發冷。
害怕這個看似蠢笨的女人竟然如此反差,但又開始有點崇拜她,羨慕她能如此心機狠毒。
我突然有點眩暈,忍不住求她:“妹妹,這個可以求蠱的神社在哪裏,帶我去,現在就去。”
張太太看著我笑靥如花,和平常判若兩人。
她挽起我的手,輕輕笑著在我的耳邊說:
“走吧夢姐,我現在就帶你去圓夢。”
3
“這裏是神社?”
我看著眼前的破舊二手書店,疑惑地望向張太太。
這裏已經離市中心很遠,位于城鄉結合部,開裂的瀝青馬路上煙塵四起。
這家書店甚至沒有一個門臉,在一棟老破小的底層商鋪,看起來沒有一點人氣。
“就是這裏了,夢姐。”張太太萬分笃定,“你去吧,我在外面等你,只有當事人才可以求蠱。”
事已至此,我只能選擇相信她的話。
我推門走進店內,裏面空間也不大,只容得下兩排書架,大量的書就直接堆在地上。
我向周遭打量了一圈,一個人都沒看到,只好小聲問:“店裏有人嗎?”
“有人。”是個青年男人的聲音。
一個身影從書架後站起,邁過滿地書籍,轉身過來面向我,“請問...您是買書嗎?還是有其他事情?”
竟然是一個非常好看的男人,或者說是男生更加合適。
他有大概一米八左右的身高,清瘦的身體套著一件寬松的白襯衫。淩亂的碎發遮住眼睛。嘴唇蒼白,笑容羞怯。
男大。校草。書店打工。勤工儉學。姐弟戀。
我的腦海裏突然湧出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詞彙和情節,讓我一時間竟然忘記了回話。
“您好?這位姐姐...”他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請問您有什麽事需要我幫忙嗎?”
我聞著男生身上淡淡的墨香,一陣激靈,有些慌亂地說:“我...我來這裏求蠱。”
“不好意思姐姐,您剛剛說什麽?求蠱?”他微微低下身,離我更近,眉眼彎彎,笑意更盛,但已沒有剛剛的羞怯。
我被他的目光注視,一股壓力如同實質包圍了我,手心都蒙上一層細密的汗。
男生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擡起我的頭對上他的目光:“你是怎麽知道這裏的?想做什麽?”
“我是朋友介紹來的,她姓張,幾年前她在這裏種過旺夫蠱...”
我啰哩啰嗦地把張太太的故事講給男生聽,又講了自己和老公的故事。
說著說著,窗外天光暗淡,時間已不知道過了多久。
我講完這一切,感覺渾身無比舒適,像是蒸了一場桑拿。
我擡頭看向男生明亮如燭的眼睛,瞳孔已經完全變成金色,閃爍著妖異的光。
他伸出雙手,捧起我的臉,輕笑著把額頭貼在我的額頭上,炙熱的鼻息噴在我的臉上:
“好的,我知道了,歡迎來到我的神社。”
我在他的手心,整個人開始發燙,幾乎要暈過去,半夢半醒間聽到他的聲音:
“請說出你的願望吧,還有你能付出的代價。你准備要把什麽,獻給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