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酬醉酒醒來,身邊多了個男人,熟悉的側臉正是大學拒絕了我四年的高嶺之花

洛蘇故事 2024-07-02 11:45:57

應酬醉酒醒來,身邊多了個男人,熟悉的側臉正是大學拒絕了我四年的高嶺之花。

沒想到他上學的時候苦,畢業後還過得這麽苦,我丟下一張卡潇灑離去,執念消散。

幾天後他把我堵在了酒店裏:“吃完就跑?你幾個意思?”

我一臉真誠:“我給錢了。”

他把卡塞到了我的衣服裏:“這就想打發我?”

我:“這麽貴?要不起要不起!”

他:“沒錢?那負責也行。”

……

1

酒桌上,爲了拿下甲方爸爸,我一個人撂翻了一桌,醉得一塌糊塗。

助理把我送到酒店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脫身,每次他都拿‘我賣藝不賣身’當借口。

主要我酒品差,喝多了就容易幹點丟人的事,找個小姑娘當助理不一定能摁得住我。

第二天醒來,我的床上還是多了個男人。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那具肌肉線條完美的身軀上,完美的下颚線有著讓人熟悉的心動。

還好,不是我那賣藝不賣身,鋼鐵直男助理。

我湊上前看清楚了那張臉,嗯,熟悉的冰冷氣息迎面而來。

竟然是我大學裏追了四年都沒追上的高嶺之花秦宴!

至今我都記得畢業晚會上,我緊張的問他:“真的不打算給我一個機會嗎?”

我追了他整整四年,在同一個宿舍住了四年,無論我怎麽威逼利誘噓寒問暖他都不爲所動。

甯願閑暇兼職兩份工,頂著大太陽在遊樂場當真人玩偶,冒著寒風在冬日送外賣,也不願意接受我的愛和錢。

想著過了今天我就再也沒機會了,于是我惡向膽邊生:“多少錢你今晚願意跟我去酒店?你開個價!”

在一衆吃瓜群衆的竊竊私語中,他終于咬牙切齒的回了我一個字:“滾!”

那之後他一度成了我的白月光,我的執念。

我完全沒想到,這個長達幾年的執念,今天會以這種方式平息。

我也沒想到,那麽努力的他,畢業後過得還是這麽苦。

曾經自尊自強的寒門高嶺之花,如今也終于爲了金錢折腰,幹起了這種營生。

我以爲至少畢業以後,他會有一份不錯的工作,和一個不錯的未來。

我這人幹什麽都尊求一個有始有終,今天也算是給我這些年的執念一個交代。

雖然昨晚我斷片了,毫無體驗感,但念在愛過一場的份上,我留下了一張卡揚長而去。

說不難受是假的,當初我求而不得的男人,如今不知道富婆們輾轉了幾次。

早知如此,當初從了我不就完了?

我除了不是女人,哪裏不如那些富婆?

希望他拿著這筆錢,能換個工作重新做人!

我腿軟的走出酒店,腦袋是宿醉後的昏沉和疼痛。

回到家我難過得睡了一整天,晚上接到好兄弟蔣山的電話:“出來玩,給你介紹個小奶狗!”

我病恹恹的拒絕:“沒興趣。”

電話那頭蔣山一陣稀奇:“姜佑你改吃素了?還是背著我偷吃了?”

我忍不住把秦宴的事跟他說了,他直接隔著聽筒發出尖銳爆鳴。

“你把秦宴給……不是,他現在竟然在幹這個?!”

我挂了電話,不想再被戳心窩子。

生活還得繼續,秦宴早在畢業那天就已經成爲了我的過去式,還是錢討人喜歡。

我連轉出差又拿下了兩個項目,狀態直接拉滿。

回來和甲方簽合同那天,我那清高的小助理又給我安排到了豪庭酒店,還是那個房間。

太晚了,我懶得換酒店,就讓助理給我換個房間。

我不想和死去的青春再獨處一室!回憶也不行!

沒幾分鍾有人摁門鈴,我以爲是小助理,毫無防備的就打開了門。

門口,秦宴一身黑色正裝,將我籠罩在了陰影裏,他的臉比影子還要黑。

現在幹這行的都這麽卷嗎?形象氣質佳不說,還得穿名牌西裝?

我愣了兩秒,直接關門:“抱歉,不需要特殊服務!”

絕對不能再對他癡迷!

下一秒,修長有力的手扣住了門邊,我拼盡全力也沒能撼動分毫。

那雙手修長,完美,宛如藝術品,是我曾經在圖書館裏悄悄偷拍了無數張的相冊珍藏。

直到今天,如此近距離的觀摩,我也還是會忍不住心跳加速。

門被撐開,秦宴擠了進來,暴躁的松了松領帶,那張精雕細琢,帥到人腿軟的臉上燃了些怒意。

“姜佑!吃完就跑?幾個意思?”

我被他吼得腿軟,逼得步步後退,一臉真誠:“我給錢了。”

2

他惱羞成怒的從兜裏掏出那張卡,塞到了我的褲腰裏:“這就想打發我?”

卡裏可是十萬!什麽服務十萬都不夠?

我:“這麽貴?要不起要不起!”

他把我壓在了浴室半透明的玻璃門上,大有不要個交代不罷休的架勢。

“沒錢?那負責也行。”

負責?

我不敢置信的仰頭望向那張再熟悉不過的帥臉,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當初我費盡心思他都不願意多看我一眼,看我的眼神只有厭惡。

如今我對他的執著已經煙消雲散,他卻在一夜交易之後跑來要我負責!

我無情拒絕:“麻煩你有點職業操守好吧?咱們錢貨兩清,互不相欠,你走吧,差多少我給你補。”

好歹是惦記了多年的白月光,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我還是挺難過的。

可他已經不是我當初喜歡的那個秦宴了。

秦宴沒走,反而把我摁到了浴室的鏡子前。

他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職業操守?聽說你到處跟人說我在做那種工作?”

哈?我沒有你胡說你亂講!

不對,我就跟蔣山那混蛋說過,不會是他那個大嘴巴傳出去的吧?

我從兜裏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同學群裏果然有聊秦宴幹不正經工作的話題,一片唏噓。

好家夥,這哪裏是好兄弟?簡直是仇敵!坑死我了!

就算人家幹那種工作,也不能傳出去的好吧?還是發到同學群!

這事兒確實是我的錯,知錯就改還是好孩子。

我社死的低著頭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說出去的,如果可以的話,我賠償你。”

秦宴冷哼一聲,我低著頭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敢看。

我也不知道爲什麽,平時我性情生猛,但一到了他面前就慫得要死,這麽幾年過去還是這樣。

下一秒,他忽的抱起我放到了洗手台上,俯身抵著我的額頭開口:“好,那就補償我。”

不是,我說的不是這個補償啊!

上回斷片了什麽都不記得,這次我無比清醒,反而對那張令我心馳神往的帥臉沒有抵抗力。

得,我認栽!

我做好了被他敲一筆的准備,他的服務能力確實也不錯。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他已經不在房間裏了,身旁的被子冷冰冰的。

床頭放著我上次給他的那張卡,下面還壓著一張紙條,上面是一串電話號碼。

咦?沒訛我?這是幾個意思?

回想起他說的讓我負責,這一刻,我鬼迷心竅,還真動了放縱一次的心思。

想著要不就努力點多賺點錢,養著他算了,畢竟是我喜歡了這麽多年的人。

我存下了那個電話號碼,開始更加努力的工作,一個星期飛了三個城市,連軸轉累到懷疑人生。

回來的時候要和甲方的人進行項目對接,這回小助理沒把房間訂在豪庭酒店了,而是訂在了同一旗下的另一家酒店。

酒局散場我喝得一步三晃,但自己回房間沒問題,就讓小助理回房間休息去了。

剛躺下沒幾分鍾就有人敲門,我依著門框問:“誰呀?”

門外響起清冷熟悉的聲音:“客房服務。”

我當時酒都醒了一半,打開門看著秦宴那張冷冰冰的臉,噎得說不出話。

看來是我想多了,人家一晚上賺那麽多,哪裏需要我負責?

不過是跟每一個客人都有的暧昧套路,還爲了錢男女通吃罷了。

業務範圍還這麽廣,各大有名的酒店都有人脈,也就是我天真,還想放縱一把對他負責!

那一瞬間,我的心比菜市場殺了十年魚的刀還要冷,直接水泥封心!

“不需要服務,謝謝。”

我用力的關上了門,不去想門外秦宴的表情,撲到床上難過了好久。

被同一個人傷了兩次,浪費了這麽多年的感情,我直接好幾天沒能緩得過來。

回去後,我在自己賺錢買的大平層裏關了幾天,電話被小助理打爆了。

“大哥!你這幾天在幹嘛?有個大項目需要你親自接觸一下,晚上在新月酒店208包間,趕緊的!”

有錢不賺王八蛋,有錢了什麽男人找不到?

我重新振作起來,洗了個澡,挑了身剪裁合適的職業西裝,收拾妥當前去應酬。

對方負責人跟我一樣,是自己出來創業的,不過是個白富美。

我想我們可能會比較有共同語言。

結果到了地方,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白富美身邊的秦宴。

看來他人脈確實挺廣的,也很勤奮,只要有錢,男女都是他的目標。

胸口有些發堵,我移開眼,調整好情緒入座,進入工作狀態。

期間秦宴給我倒酒,我沒拒絕,畢竟是合作方的身邊人,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

除此之外,我全程沒多看他一眼,免得引起誤會尴尬。

酒局結束後,我喝得有點多了,沒想到白富美竟然大手一揮,讓秦宴送我。

他像只聽話的金絲雀,起身扣上西裝的扣子,走上前來扶住了我的胳膊。

我不好拒絕對方的好意,只能由著秦宴把我送出了酒店。

3

到了外面風一吹我清醒了一些,疏離的拒絕:“就送到這裏吧,我自己打車回酒店。”

秦宴一眼不發,強行把我塞進了路邊停著的一輛豪車裏,看來那白富美對他不錯。

車上,他煩躁的皺著眉頭,解開了襯衫的兩顆紐扣,似乎在生氣。

“你姜佑可以無情,但我不能無義,放心,只是送你到酒店。”

是啊,送我回去之後他還得回去陪那白富美呢!

壓抑的情緒頓時湧上了鼻尖,連著眼眶也跟著發酸發疼。

到底是誰無情無義了?一邊說著要我負責,一邊又跟女人周旋,敬職敬業永不停歇。

當年大學的時候我就被牽著鼻子走,現在還是像個傻子一樣被他玩弄鼓掌間。

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當時就沒脾氣的哭了出來:“停車!”

秦宴愕然的看著我,眼裏閃爍著不知所措:“你哭什麽?”

我爆哭,發瘋,所有的委屈都在這一刻爆發了出來,我也不知道我哭什麽。

看我抓著把手要強行開車門,秦宴強制性的把我禁锢在了懷裏:“你喝完酒一直這麽瘋?”

對,我酒品是不行,但今晚發癫完全是被他氣得!

他氣得歎了口氣:“以後不許再喝酒。”

“你憑什麽管我?”

我抓他,咬他,打他,把對他的所有不滿都發泄了出來,嘴裏還罵罵咧咧。

“當初你看不上我這種靠家裏拿錢揮霍的富二代,看都不願意多看我一眼。”

“現在我靠自己的本事賺錢,你還是看不上我,你有什麽了不起的?還不是爲了錢男女通吃?”

“我不喜歡你了!你是王八蛋!”

“……”

我不知道罵了多久,也不知道他還沒還嘴,反正最後他沒把我丟路邊,還把我送回了酒店。

早上起來,我衣服完完整整,秦宴不見蹤影。

看來他昨晚是回去陪甲方白富美了。

雖然心裏隱隱作痛,但我還是下定決心要走出秦宴帶來的陰影,不再爲他困擾。

看著床頭那張字條,上面的字迹蒼勁有力,曾經寫滿這漂亮正楷字體的草稿紙我不知道收藏了多少。

而現在,秦宴用它來跟我維持客戶關系,讓我記得聯系他。

我把紙條丟進了垃圾桶裏,連同存在手機裏他的號碼也一並刪除。

讓我沒想到的是他還挺受甲方白富美喜歡的,每回碰面他都在。

後來的幾次酒局上他都坐在我的旁邊,可能是甲方白富美的授意吧,他一直在替我擋酒。

爲了拿下這次的項目,我沒有拒絕,一直忍到了簽合同。

離開那天秦宴的臉色很難看,看著我,眼裏一片陰霾。

“爲什麽沒有聯系我?”

我氣笑了,爲什麽要聯系他?

哦,我知道了,有一次沒付錢。

我掏出支票別在了他皮帶上:“自己填,以後兩不相欠。”

隔著緩緩升起的車窗,他眼裏的怒火幾乎將我吞噬,那雙漂亮的丹鳳眼裏,還有著我看不懂的情緒。

車上,我默默流淚,想發個朋友圈,又覺得丟人。

最後我掏出了蔣山介紹的小奶狗的照片,配文:“十八歲喜歡的人不會一直喜歡,但會一直喜歡十八歲的人。”

當然,屏蔽了親戚和家人,只有小部分人能看到。

蔣山看見之後直接給我發來了一個酒吧定位,不用說,晚上的局這小奶狗肯定在。

想著換個口味換個心情,晚上回去江城後就赴約去了。

好兄弟從來都只會給我驚喜,在場的小奶狗不止一個,個個都是盤靓條順至少六塊腹肌的帥氣小奶狗。

蔣山摟著我安慰:“十八歲喜歡的人是一個坎兒,咱跨過去就完了,現在十八歲的小哥哥任你挑!”

我還真不客氣的挑了兩個,一個給我餵水果,一個叫著哥哥給我倒酒。

啧,人間極樂!

突然我感覺頭皮一麻,有種被人偷窺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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