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不暖的男人我不要了。我轉身選擇年下小奶狗時,他卻氣紅了眼。

廣東暢讀 2024-07-02 11:11:31

我卑微地做了周牧三年的舔狗。

我以爲我終于苦盡甘來。

然而,出現在我生日宴上的夏薇讓我認清了自己不過是個替身的現實。

分手後,周牧看著跟在我身邊的小奶狗,卻氣紅了眼。

……

電梯故障。

我被困在漆黑,狹小又密閉的空間裏。

那一瞬,我的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四肢無力,強烈的眩暈和恐懼席卷全身。

我強撐著找到周牧的號碼,試著撥了出去。

幸運的是電話竟然接通了。

“周牧,我被困在電梯裏了。”我帶著哭腔的聲音顫抖。

“電梯出了問題找物業,我很忙,先這樣。”

周牧冰冷又無情的話就像一盆冰水,將我從頭到腳澆了個透心涼。

他明明知道我有嚴重的幽閉恐懼症。

也是,替身而已。

如今正主已經回來了,我這個替身也就無關緊要了。

電梯又向下滑行了2層才堪堪停住。

此時的我後背緊緊靠在牆壁上,祈求救援人員能快點到達。

今天是我的生日。

我以爲周牧又會跟以前一樣忘記。

結果周牧約我晚上八點,在金帝會館見面。

我到會館的時候,現場明顯被精心布置過,到處是鮮花和氣球。

感受著浪漫的氣息,我的心像是裹了層蜂蜜般甜,嘴角也不自覺地彎起。

原來,他不僅記得,還爲我准備了這份驚喜。

“呦,我們的女主角終于到了。”

不知誰喊了一嗓子。

緊接著“砰砰砰”的幾聲,彩帶漫天飛舞。

周牧懷裏抱著一大束粉色玫瑰,嘴角含笑,眼神溫柔缱绻,一步步向我走近。

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隨即便不受控制地砰砰亂跳。

周牧在離我一步遠的地方停下。

就在我伸手去接他手裏的花時,卻見周牧將花遞到我的身後:

“薇薇,歡迎回國。”

那聲音溫柔似水,是我從不曾聽到過的。

那一瞬,我的手停在半空,笑容也僵在臉上。

2

機械轉身,我才發現自己身後不知何時竟然站著一個女孩。

“謝謝!”

女孩嬌笑著接過花束,並給了周牧一個大大的擁抱。

“薇薇,你可終于回來了。”

“是啊,你再不回來,牧哥就要飛國外去找人了。”

……

衆人七嘴八舌地說道。

薇薇?

夏薇。

原來她就是周牧那個兩小無猜的小青梅。

“你就是沈心悅吧。”

“總聽周牧提起你,今天總算是見到真人了,果然跟我長得有幾分相似。”

“要不是知道我爸媽只生了我一個,我都要懷疑你是我失散多年的親姐妹。”

女孩親熱地拉著我的手,臉上洋溢著天真爛漫的笑容。

手腕上手鏈的碎鑽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心口微滯,我自嘲一笑。

原來,一切都不過是我的自作多情。

我以爲的慶生會其實是周牧專門爲夏薇准備的接風宴。

我期盼已久的生日禮物其實是周牧送給夏薇的歸國禮物。

看著夏薇與我相似的眉眼,我認清了自己是她的替身這個現實。

我就說嘛,在一起三年,從不記得我生日的人怎麽會破天荒地爲我慶生。

整個晚上,夏薇都被大家衆星捧月般圍在中央。

而周牧一直都陪在夏薇身邊,寸步不離。

只有我獨自一人坐在角落裏,像一個突然闖入的外來者,與這裏格格不入。

將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我拿起背包,離開會館。

直到我回到小區樓下,都沒有接到周牧一個電話或一條簡訊。

我想,他可能壓根就沒發現我已經不在那裏了吧。

畢竟現在他滿心滿眼都是夏薇。

然而,老天可能覺得我還不夠悲慘。

竟然讓患有嚴重幽閉恐懼症的我困在了電梯裏。

隨著時間流逝,我渾身汗濕,感覺到呼吸越來越困難,意識也逐漸渙散……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被困了多久。

只知道電梯門被再次打開的那一刻,我看到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還好嗎?”那人問。

“你終于來了。”

我低喃一聲,隨後便徹底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我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病房裏安靜得幾乎能聽到藥液滴落的聲音。

下意識地四處張望,發現病房裏除了我自己再無一人。

心下澀然,不知道自己還在期待什麽?

醫生給我重新做了檢查,又給我開了藥,才放我離開。

昨晚的事,我仍心有余悸。

我拖著疲憊又虛弱的身軀,硬生生地爬了13層樓梯。

打開房門,我准備換拖鞋的時候在鞋架上看到一雙不屬于我的女士細高跟涼鞋。

這雙鞋我還記得,昨晚就穿在夏薇的腳上。

心口一滯,把著鞋架的手不自覺地用力。

昨晚,夏薇住在了這裏。

“你怎麽才回來?趕緊做飯吧,薇薇都餓了半天了。”身後傳來周牧不悅的聲音。

我一夜未歸,面容憔悴,作爲男朋友的周牧卻連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

我手上的止血貼那麽明顯,我不信周牧看不到。

眼睛酸澀得厲害。

我使勁兒地眨了幾下眼睛,逼回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

如果是以前,我早就屁顛屁顛地跑進廚房。

如今我卻站著沒動。

“還杵在那幹嘛,趕緊去啊。”周牧催促道。

“我很累,想休息一下。”

我是真的很累,也很疲憊。

“你做了什麽就喊累?”

周牧皺眉看著我,無視我蒼白如紙的臉色,語氣盡顯不耐。

我仔細地打量著周牧,眼前的男人如此冷漠無情。

我不禁回想以前的自己到底是看上了這個男人的哪一點?

讓我死心塌地地舔了三年。

說來還要感謝夏薇。

當年正是夏薇的離開,才讓與她長相相似的我入了周牧的眼。

這個男人從來都不掩飾自己對我的冷漠。

是我一廂情願地貼上去,如一條厚顔無恥的舔狗一樣跟在他身後。

我全心全意,事無巨細地照顧著周牧的生活起居。

我給他洗衣,做飯,操持家務。

說起來,我不像是他的女朋友,更像是他的免費保姆。

爲了討好周牧與他的家人朋友,我努力地打聽了解他們的喜好。

我對周牧的了解甚至超過他自己。

愛得太用力的結果就是越付出卻越得不到重視。

全心全意的付出也只不過換來周牧對我的理所當然。

可是,舔狗也會累。

現在,我累了。

舔不動了。

也不打算繼續舔了。

“你是沒手嗎?冰箱裏有吃的,自己不會做嗎?”

可能是我從沒用這種譏诮的語氣和周牧說過話,周牧一下子愣住了。

就在這時,夏薇拎著一只兔子玩偶走進客廳。

“咦?周牧,這個兔子怎麽在這裏?我明明記得當時我丟進垃圾桶了。”

見我也站在客廳,夏薇先是一愣,隨即開心地道:“心悅回來了。”

“心悅回來了你怎麽也不和我說一聲?”

夏薇語氣嬌嗔,態度自然得仿佛她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那只兔子是周牧送我的第一件也是唯一的一件禮物,我一直都很寶貝地放在臥室裏。

周牧眸光閃爍,飛快地瞥了我一眼又隨即移開視線。

我心裏自嘲一笑。

原來,我一直視若珍寶的東西竟然曾是夏薇視若敝履的。

周牧到底是懷著什麽樣的心思把別人不要的東西送給我的。

這一瞬,我感覺自己無異于被當衆打了一個響亮的耳光。

我的臉又白了幾分。

客廳裏的空氣有瞬間的凝滯。

夏薇眼神轉動,似乎明白了什麽,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見我眼神嘲諷,周牧嘴唇微動,似要解釋什麽。

夏薇卻抱住他的一只胳膊撒嬌地道:“好餓啊,我們出去吃飯吧。”

“好。”

周牧語氣輕柔,眼裏的寵溺刺痛了我的眼。

“心悅要一起嗎?”

夏薇笑著對我發出邀請。

只是,那笑意卻不達眼底。

我淡聲道:“不了,我有點累,你們去吧。”

“那好吧,你先休息。”

夏薇似乎有些遺憾。

“走吧,不是餓了嗎?”

周牧催促著還要再說什麽的夏薇往外面走去。

周牧的眼裏心裏都是正在餓著的夏薇,哪怕我面色蒼白似鬼,也沒有留給我一個眼神。

我與周牧分手了。

我至今還記得當我說出“我們分手吧”幾個字時,周牧那不可置信的表情。

似乎難以想象這幾個字會是出自我的口。

“沈心悅,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能不作嗎?”周牧扒拉下頭發,我知道這是他不耐和煩躁時喜歡做的動作。

一直以來,周牧對我的耐心越來越少,就連與我多說幾句話都會煩躁。

我稍微做點不如他意的事情,在他看來都是在作,在鬧。

目的無非是爲了試探他的心意或是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我很清醒,也沒有作。”我臉上的表情笃定。

“你知道我的,分手了就代表徹底結束,想要我再回頭是不可能的。”

周牧說話時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的眼睛。

我知道,周牧還是不信我會主動提分手。

也是,戀愛三年,只有我一個人在努力地維系這段感情。

“嗯,我知道。”

我定定地看著周牧,眼裏的堅決依舊。

“爲什麽?”周牧皺眉。

我道:“膩了。”

我平淡的語氣激怒了周牧。

“膩了”這兩字更是刺痛了周牧驕傲的自尊心,他憤怒地摔門而去。

這是周牧的房子,既然分手了,我再住在這裏就不合適了。

我將自己的東西收拾一下,才發現我的東西少得可憐。

一個行李箱就全部裝下了。

把房門鑰匙放在門口的鞋架上,我重新環顧了一圈自己生活了三年的地方,雖有不舍,但依然轉身決絕地離開。

我在工作室的附近租了間公寓。

忙活了一下午,終于安頓好一切。

我打算出門吃點東西,剛打開房門恰巧遇到了正准備出門的鄰居。

一個年輕帥氣的小哥哥。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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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東暢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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