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被淩辱致死,我要讓霸淩者一家不得好死

廣東暢讀 2024-06-26 11:33:17

女兒被幾個小畜生霸淩住進ICU。

畜生爸媽爲了息事甯人將我年邁的父母逼上絕路,險些喪命。

幾個小畜生看著灰頭土臉的我嬉皮笑臉的調侃:

“難怪老子總覺得那賤人髒,原來是和她爸一樣啊!不要臉的東西,真惡心!”

小畜生的父母砸了幾萬塊錢在我臉上讓我不再追究。

不再追究?

我不僅要追究,我還要讓他們千百倍奉還!

爸媽電話打過來的時候,我剛泡好方便面。

電話一接通,就傳來我媽悲痛欲絕的哭喊聲和我爸悲怆無力的控訴。

我爸說女兒被小區裏的幾個小畜生折磨進了醫院。

挂斷電話後,我爸發來了幾張照片和幾段視頻。

照片上女兒渾身是血,身上到處都是被虐待後的痕迹。

她蜷縮在地上,雙目無神。

一旁還擺著一張血淋淋的狗皮,這是我外出打工前送給女兒的小狗。

臨走的時候我告訴女兒,等小黃長大了我就回來。

視頻一點開,女兒淒慘的求饒聲就傳了出來。

對女兒施暴的一共有三個人,兩男一女,看起來都是學生。

他們逼我女兒下跪,扇她耳光,輪番折磨她。

甚至還在她面前活剝了小黃的皮。

最後還用垃圾和枯葉蓋住女兒的身體。

經過監控的時候,幾個小畜生還笑著對攝像頭豎中指以示挑釁。

看著屏幕上毫無聲息的女兒,我的心都快碎了。

她才十五歲,正是對未來充滿期待的年齡,卻被這群畜生折磨得面目全非。

若不是工友提醒,我都沒發現自己握拳的手指把掌心掐出了血。

妻子生下女兒後就撒手人寰,爲了彌補那份缺失母愛,我拼了命掙錢,其他孩子有的我就算竭盡所有也要給她爭取來。

可現在我捧在手心的明珠被一群畜生毀了,失去了光澤。

這一刻,我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我連夜趕回女兒住院的地方。

女兒仍在ICU裏沒醒過來,我只能隔著玻璃看她。

病房上的女孩小小一只,明明還在昏迷中,臉上的懼色卻絲毫不減。

我爸媽老淚縱橫,兩個老人肉眼可見的蒼老了許多。

他們互相緊握對方的手,坐在醫院的走廊上愧疚得遲遲不敢擡頭看我。

我知道他們一定是害怕我責怪他們沒照顧好女兒。

醫生說雖然手術很成功,但女兒的情況仍舊很糟糕,她的求生意志非常薄弱,時刻都有生命危險。

醫生停頓了片刻,看了眼兩個老人欲言又止。

他大概是怕刺激到兩位老人。

我和醫生在醫院的樓梯談話。

“你女兒送來醫院的時候,胃裏全是白酒,喉嚨裏面有大量玻璃渣,聲帶受損。她下半身還嚴重受挫,雙腿被草酸灼燒,傷了筋骨,恐怕下半輩子只能挂著尿袋,終身離不開輪椅。”

玻璃渣,草酸...

我點煙的手顫抖不止,嘴唇哆嗦遲遲說不出話來。

女兒和妻子一樣喜歡唱歌,前不久還打電話給我說上高中後想學藝術,長大後要站在最大的舞台上給我表演。

可現在,明明那麽熱愛生活的小姑娘卻連活下去的欲望都沒有了。

而那幾個畜生卻仍舊逍遙法外!

醫生走後,我爸找到我說警察找到那幾個小畜生了,要我去警察局一趟。

剛好我也想看看到底是什麽樣的畜生才能做出如此慘無人道的事!

警察局門口,我看清了那三個小畜生的長相。

三個小畜生絲毫不顧慮自己身處警察局,不斷的嬉笑調侃。

“那個賤人還真敢報警,啧,和她養的那條畜生一樣蠢,老子是未成年,警察能拿老子怎麽樣?”

說話的是一個男生,穿著黑色夾克,翹著二郎腿,叫周晖。

我記得這件衣服,他就是灌我女兒喝白酒的人,還是帶頭淩辱我女兒的人。

周晖旁邊的黃毛附和道:“就算坐牢又怎麽樣,她家就兩個老不死的,她一個孤兒,等老子從監獄裏出來,照樣玩她...”

黃毛是活剝小黃的那個小賤種,叫林牧。

林牧的話音一落,坐在最邊上穿著校服的女孩兒戲谑的開口:“你他媽不嫌髒啊,惡心死了!”

這個女孩我在女兒的全班合影中看到過,她叫宋晗。

是拿不明液體潑我女兒的人。

不對,是草酸。

三個小畜生的父母也來了,聽著自己的孩子滿嘴噴糞也只是不痛不癢的苛責兩句,讓他們說話注意場合。

“靠,老子還要在這個破地方坐多久啊,那個賤人不是沒死嗎?別耽誤老子晚上的正事!破事真多。”周晖埋頭玩手機,語氣不屑。

媽的!畜生!

我手上拎著安全帽,直徑沖到周晖面前,拽著他後腦勺的頭發把他腦袋猛地砸在玻璃桌上,桌子瞬間裂開了縫,他額頭上紮進不少玻璃渣,看著他額頭上的血我瞬間想起倒在血泊中的女兒。

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我掄起安全帽對著他的後腦勺猛砸。

我手底下的人尖叫連連,但嘴裏依舊嘴硬。

周圍的人被突然沖出來的我嚇傻了都愣在原地,只有周晖他媽尖叫著朝我沖過來,在我背上不停捶打,讓我松開她兒子。

“你這個瘋子!你誰啊!放開我兒子!”

我轉身甩了她一耳光,拽著她的衣領冷哼,“放開?你兒子傷害我女兒的時候怎麽沒想過放了她?”

“她不是孤兒嗎?你說是她爸就是她爸了。再說了她又沒死!幾個孩子鬧著玩的,你這個做家長的怎麽也這麽胡來!我可警告你,我兒子是未成年,就算不小心弄死你女兒那也只是玩笑開過了,你一個成年人居然在警察局動手打人,你等著坐牢吧!”周晖他媽梗著脖子和我叫板。

林牧和宋晗也附和道:“是啊,那個賤人又沒死,你們不就是想要錢嗎?我爸媽有的是錢,夠買你們全家好幾條賤命了!”

我甩開周晖他媽,雙目充血,順手拿起桌子上的碎玻璃朝林牧和宋晗兩個小賤種走去。

林牧和宋晗看我往他們那邊走,氣焰瞬間滅了一半。

原來也是欺軟怕硬的種啊!

他們父母連忙護住自己家的賤種,罵我野蠻不講理,說我今天要是敢傷他們孩子半分,就一定要我消失在錦城。

有了父母撐腰,兩個賤種又變回那副吊兒郎當不可一世的樣子,林牧甚至還在警察局裏點了支煙。

他指著煙頭笑著說:“看見沒,你女兒身上應該有不少這個牌子的煙燙出來的疤,我這個煙可是我爸從國外買回來的,一千塊錢一支,拿來燙那個小賤人還真是便宜她了,你要不要也試試?”

我一個常年在工地上幹粗活的人力氣比這個畜生的父母大多了,我輕而易舉的就掙脫開。

大步跨到林牧面前,照著他的臉就猛甩了幾個耳光,小畜生的嘴角瞬間溢出了血,我一把搶過他手裏的煙,對著他這張臭嘴狠狠地摁了下去,小賤種疼得哇哇叫。

他們父母沖過來攔我,我甩開林牧,順手拎起一旁的宋晗,以最快的速度將碎玻璃片抵在她的喉嚨上,我冷聲道:“玲玲和你是同班同學,你爲什麽要傷害玲玲?她做錯了什麽要你們這樣對她!”

本以爲三個人裏面女生是最慫的,沒想到她都被我勒著喉嚨了還在笑。

嘴裏還在嚷著我要是敢動她,她爸一定找人弄死我。

喜歡笑是嗎?

老子有的是辦法讓你這輩子都笑不出來!

宋晗冷哼一聲說:“我們怎麽傷害她了?視頻你也看了,我們只是邀請她一起玩遊戲,她自己答應了,不過是她自己玩不起而已。”

她口中的遊戲是讓女兒在他們面前表演脫衣服。

視頻中他們邀請女兒一起玩遊戲,女兒拒絕,他們就扇她耳光,用煙頭燙她,拿小黃威脅她。

女兒膽子本來就小,她能不害怕嗎?敢不屈服嗎?

可明明那麽膽小的她,卻爲了保護小黃自願喝下了混著玻璃渣的白酒。

我把玻璃片輕輕在宋晗的喉嚨一拉,瞬間冒出一道血痕小賤種疼得皺眉,這下她不笑了。

宋晗她媽嚇得尖叫,直接跪在地上求我放過她女兒。

雖然是在求饒,但眼裏的殺意卻掩蓋不住。

相比起她媽,宋晗更能沉住氣。

雖然她身子在哆嗦,但她依舊嘴硬,“你有本事就殺了我,不過你殺了我的話我爸媽有的是辦法把你送進監獄,到時候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女兒那個賤種!”

這一刻,我想殺人的心到了頂峰。

就在我准備刺下去的時候,張警官拽住了我的胳膊,在我耳邊小聲的勸我別沖動。

“別沖動,爲了這幾個...賠上你自己不值當,你女兒還需要你。”

我瞬間晃過神來,是啊,女兒還需要我。

爸媽也還需要我。

更何況就這樣讓她死了,豈不是太輕松了。

我松開手,照著宋晗踹我女兒的樣子,朝她腹部猛踹一腳。

她的臉被地上的碎玻璃刺破,宋晗捂著臉蜷縮在地上連連尖叫。

警察局裏三個小畜生在不同角落呻吟。

他們的父母要求警察給一個公道。

張警官只是冷冷的說:“公道自然會給,你們人多勢衆,如果真要追究到底誰的責任更重,答案你們應該心裏也很清楚。你們孩子欺負他女兒是事實,別以爲未成年這個身份就可以成爲罪犯的護身符,法律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不法分子!”

我鼻尖泛酸,一臉感激的看著張警官。

爸媽說從事情發生以來張警官就一直盡心盡力的幫助女兒。

幾個賤種被他們父母帶走。

我留在警察局裏,問張警官他們最嚴重的懲罰是什麽。

張警官歎了氣,他只是說會盡力全力幫助我們。

這句話的意思很明確。

未成年的身份雖然不能讓他們完全逃脫法律的責任,但他們犯法付出的代價也不會太大。

這也是他們囂張的資本。

我緊握住拳,強顔歡笑:“謝謝張警官,不過這件事我不想走法律程序了。”

既然法律沒辦法懲罰他們,那就換個方式。

張警官拉著我的胳膊勸我不要沖動。

“張警官,我現在比任何時候都冷靜。還請你們不要低估了一個父親愛女兒的心。”

在這個世界上,永遠不要惹有女兒的男人。

因爲從她來到這個世界的那天起,我有一只腳就已經踏進了監獄。

得知我撤訴後,幾個小畜生更猖狂了。

他們跑到我家門口潑油漆,在我的門上寫下“孬種”二字。

這天我剛從醫院回來,准備給女兒那幾件換洗的衣服過去。

我特地繞路去了女兒學校附近。

上次那幾個小賤種離開警察局當晚,他們就把女兒拉進了一個 QQ 群。

在裏面發我女兒被淩辱的照片,還說等女兒出院了還要玩她。

宋晗:[賤人,還以爲你是孤兒,原來你有爹啊,只可惜你那個孬種爹連給你討回公道的本事都沒有,跟個縮頭烏龜一樣撤訴了,還別說你慫起來的樣子和你爹一模一樣,有種像種啊!]

周晖:[靠!不就是睡了一下他女兒嗎?至于下手這個重嗎?別他媽讓老子在看見他們,否則見一次老子睡一次!]

林牧:[別在這裏打嘴炮了,那個賤人又看不見,沒意思!才玩一次就進醫院了,老子當時就說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玩具,讓你們斯文一點,你們還不信,現在又沒得玩了。]

艹!

我捧在手心的女兒在他們眼中居然只是一個玩具。

所以說他們對我女兒做的這些事完全就是一時興起,圖一個好玩?

諸如此類的話出現在我眼裏的時候,我瞳孔劇縮,心髒被刺得生疼。

我剛准備退出的時候,宋晗又發了幾條消息。

是兩張圖片。

圖片上面是另一個文靜的女孩,光是照片就看得出來這個女孩很怯懦,應該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

宋晗:[別著急啊,這不是新玩具來了嘛。隔壁班的,老娘觀察很久了,這次准不會出錯,她就是一個單親家庭的賤種,她媽就是一個洗腳妹兒,指不定她連自己親生父親是誰都不知道。]

看到這裏我明白了。

他們下手的對象都是無依無靠的孩子,在他們的眼裏這樣的孩子就算是被欺負了,家長也不敢吭聲,到時候隨便塞點錢就糊弄過去了。

這他媽不就是純純的反社會嗎?

還真巧。

我在遇到妻子之前,瘋起來比他們更可怕。

路過女兒學校的時候,剛好是學生放學的時間。

我看見宋晗拉著照片上的女生有說有笑的走出學校。

我一路跟著她們拐進了巷子。

那個女生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問宋晗要帶她去哪裏。

“我們不是去書店嗎?爲什麽要走這裏?宋晗,我不去了,我要回家。”

“書店?你怎麽這麽蠢啊,你覺得我像是會去書店的人嗎?”

宋晗說話的時候,擡手拍打女孩的臉。

緊接著巷子的另一端出現了另兩個畜生。

林牧手上拎著一個茅台的袋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裏面應該又是他們的“玩具”。

我把定位發給了張警官。

然後在路邊拿了個趁手的棍子大步朝他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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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東暢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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