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元曲
跪舔了他五年,他還是愛上了別人。
我以爲我跟他是分不開的。
直到他把我送給了別的男人。
1
“你這個狐狸精!”
喬詩詩一把抓住我的頭發,用力地甩著巴掌打在我臉上。
“整天圍著男人轉,你還嫌不夠是吧?竟然敢勾引我男朋友!我今天非要給你點顔色瞧瞧不可!”
喬詩詩邊說邊一腳蹬在我的腹部。
我被踢得摔在牆角,疼得爬都爬不起來。
面對喬詩詩的打罵,我無力回嘴,因爲她講的確實沒毛病。
我是輕浮,是下賤,但這都只針對一個人。
我是個情場高手,在男人堆裏遊刃有余。
但我的心上人,只有季淮一個。我從不答應其他男人的邀請。
我和季淮在一起五年了,這五年我倒貼著陪在他身邊。
但我並不是季淮的正牌女友。
我把季淮當作男朋友,可他在外頭卻有著衆多的女人。
我原以爲季淮只是貪玩,最終會回到我這裏。畢竟這麽多年來,他的女朋友換了一個又一個,唯獨我一直沒變。
可我錯了。他和喬詩詩已經交往一年了。
這是他維持最長的一段感情。
茶杯砸在我的腦袋上,劇痛,還流了血。
我癱倒在地,喬詩詩狠狠地抽打著我的臉,班上的學生們用一種異樣的目光注視著我。
他們目睹著我被另一個女人欺淩,看著我襯衫被扯開後露出的白皙肌膚,以及那顫抖的豐滿。
“去死吧,你這個賤貨!”喬詩詩打累了,面目扭曲地緊緊掐住我的脖子,幾乎要將我窒息。
我被掐得呼吸困難,頭部因充血而眩暈。求生的本能讓我不由自主地一腳踹開喬詩詩,掙紮著站起來,想要反擊。
“賤貨,你敢打我?季淮會讓你好過嗎?”
望著喬詩詩那趾高氣揚的模樣,我懸在半空的手緩緩放下。
我不能打她。
我深愛著季淮,可季淮心系的人是她。
萬一我動了喬詩詩,季淮很可能會徹底抛棄我。
我輸不起,沒有季淮,我無法想象生活會怎樣。
2
我被打的鼻青臉腫,頭上有傷,身上也有淤青。可我不敢告訴季淮。
季淮從來沒有公開過我,只有我安安分分地當他的地下情婦,我才能一直陪在他身邊。
我回到家,發現季淮回來了,地上還有幾包行李,我很驚訝。
季淮之前跟我同居,一年前他搬出去跟喬詩詩住了,我爲此難過了好長一段時間。
“阿淮,你是要搬回來嗎?”我激動地沖過去握住季淮的胳膊。是不是他知道喬詩詩的惡行,要跟她分手?
可我想多了。季淮甚至沒有關心我的傷是從哪來的。他不耐煩地踢一腳行李
“是你要搬出去。”
我愣住了,這是我的房子啊?!
季淮似乎猜到我的想法,又補了一句
“你別忘了,這房子也有我的一半。”
我猛然想起,我當初買房子的時候恰逢季淮的生日,作爲禮物,我主動在房産證上加了他的名字。這樣,也算我們倆有一個家。
可我加了季淮的名字,他是一分錢都沒有出的。
“可是……”我不想搬出去,我也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
“怎麽,你想反悔了?”
“沒有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從來都沒有反悔,如果季淮想搬回來,我隨時歡迎。可他,爲什麽要我搬出去?
季淮不耐煩了
“趕緊滾!等會兒詩詩就來了,我警告你,別讓她看見你。”
我整個人愣在那裏。
季淮讓我搬出我家,讓喬詩詩住進來?!
他還想瞞著喬詩詩,可喬詩詩已經找到我了,還打了我一頓。
我還沒反應,我的東西就被季淮丟出去了。
我意識到,季淮跟喬詩詩是認真的,他不僅要把我的東西丟出去,也要把我丟出去,而且,是永遠。
我害怕失去季淮,這五年我只有季淮一個男人,我所有的生活都圍繞他,我不能沒有他。
季淮丟完行李要把我推出去,我立即反手抱住他的胳膊
“阿淮!不要,不要趕我出去!我不想離開你,你讓我怎麽樣都行,我給你們洗衣服做飯打掃衛生,求你不要趕我走……”
季淮嫌惡地扒下我的手
“林婉,你不覺得你這樣子很惡心嗎?”
他說著把我往外推,我很著急,我跪下來求他
“阿淮,我求你了,你別不要我……”
“阿淮,我會聽話的,你讓我做什麽都行好不好?我不能沒有你阿淮……”我邊說邊哭,主動伸手解開季淮的皮帶。
我天天跟這種事打交道。我知道男人對主動的漂亮女人沒有抵抗力,也許只要我把阿淮伺候舒服就好了,阿淮就不會想趕我走了。
季淮一下子踹開我
“林婉你他媽賤不賤?你想被男人上不會自己去找個男朋友!我他媽跟你又沒關系!”
季淮眼裏滿是厭惡,看得我很害怕。
連這招都沒用了,我沒有任何東西能留住阿淮啊。
是啊,他愛喬詩詩,哪裏還需要我……
失去感與害怕並行駕馭著我的思緒,我踉跄著爬過去抱著季淮的大腿
“阿淮,我不要別人,我只要你,你別生氣好不好……阿淮,你不記得了嗎?我們以前……我們以前很好的。”
我跪在地上哭著求季淮。我跟季淮是彼此的第一次從前他很黏我,只有我一個。
後來,他碰過的女人多了,就不把我當回事了。可我只有他,我不能沒有他。
“老子早就玩膩了你!”
季淮一腳踢開我,然後接了個電話
“寶寶,我馬上就下來。”
季淮對喬詩詩說話很溫柔,他哄完喬詩詩,一腳把我踹出門
“趕緊滾!別讓詩詩看見你!”
3
我不想離開江淮,可我知道,我要是不聽話他會生氣的。
我沒辦法,一個人拎著行李箱出去。
外面下雨了,我沒有地方去,這裏離市中心有點距離。
我身上還有傷,還有被江淮踹的幾腳,好痛。
我邊走邊流眼淚,心痛爲什麽江淮不要我了。我們還能像以前一樣嗎。
我拖著行李箱在外面走,碰到了我的學生阿斌。
阿斌十八歲,是培訓班裏年齡比較大的。但我還是像教小孩一樣教他基礎的性知識。
白天出了那種事被我的學生看見,我現在無地自容,低著頭想躲過去,阿斌叫住我
“老師,你怎麽一個人在這?等會兒要下冰雹了,要不先上車吧?”
這裏打不到車,我被淋的渾身發冷,就上去了
“麻煩你,送我到附近的酒店。”
阿斌點點頭,“老師,你看看最近有什麽酒店。”
阿斌開著車,我能感覺到他透過後視鏡在看我。
我身材不錯,襯衫浸濕。我不好意思地把濕頭發撥到面前,查詢附近的酒店。
因爲極端天氣,酒店一下子都滿房了,最近的也要二十公裏之外,開車過去會有危險。
阿斌看出我的爲難,主動開口
“老師,我家有很多空房間,就在附近。”
女孩子大半夜一個人在外面不安全,剛剛路上好幾個男人看著我,讓我很不舒服,我就答應了。
我借阿斌的浴室洗了個澡,穿我最保守的睡衣。
爲了討好季淮,我的睡衣都是情趣內衣,最保守的也是短裙吊帶,不過好在有睡袍。
我剛出來,阿斌端著吃的過來。
“謝謝。”我到現在還沒吃東西,確實餓了。
我剛吃了幾口,阿斌坐在我身邊不懷好意地盯著我
“老師在陌生男人家都穿的這麽,那白天的事是真的嗎?”
聞言,我愣住了,這是赤裸裸的亵渎!
陌生男人理我這麽近還說這種冒犯的話,我心裏很不舒服。
“房間在哪?我想休息了。”
我站起身,阿斌從我的腳掃視到我的臉,攔住我的去路,“老師懂的知識那麽多,應該有不少實戰經驗吧?”
我眉頭緊皺。看著眼前的男孩猥瑣的眼神,我意識到,他也是個男人,有惡臭思想的男人。
在輔導機構裏有不少青年中年男人,其實這是不合規矩的,我們應該只接納幼童和青春啓蒙的小孩子。
但機構爲了賺錢就全部接納,還讓我們這些女老師穿襯衫短裙制服接受。
“請你尊重老師。”我說著就想走,阿斌卻一把抓住我的手
“老師,我好難受,可以幫我解決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