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裴總讓我好好照顧您”宿醉後老公要把清純秘書送回家,這……居然是個清純男大啊!

七方繁星 2024-07-03 16:55:33

結婚第五年,裴其衡搞大了女秘書的肚子。

我不吵不鬧,帶著小三小四一起去接小五回家。

“多來幾個人也行,我們打麻將也沒有那麽累。”

他們都說我是裴其衡的絕世舔狗嬌妻,生怕裴其衡會棄我而去。

我當然怕他棄我而去。

因爲裴衡身體裏,藏著我愛人的心髒。

他要是被我氣死了,我連思念都無處寄托了。

1

當裴其衡主動來我房間過夜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又有新人了。

他貼著我的臉,輕輕咬著我的耳垂。

可他的表情卻比便秘還難受。

“做不出來就別做了,你的心髒受不了刺激。”

他惱火地將計生用品丟開,身體力行地想要展示他的體力。

“顧茉莉,難道我對你而言的意義,就是那顆心髒嗎?”

“你喜歡的,只是我的心髒吧。”

這話他已經問過無數次了。

我實在想象不出他體內那顆心髒的前主人發火的樣子,我覺得他有點配不上這顆心髒。

我側過頭,沒有直面他,“又要給小秘書一個名分?”

他“嗯”了一聲。

“我們現在三缺一,挺好的。”

他笑笑,“多個人照顧你嘛。”

我笑了,每次說這種話的時候,我都以爲我在古代。

三妻四妾,我是那個不受寵還害怕被抛棄的正妻。

實際上呢?

套房衣帽間裏傳來一聲驚呼。

隨機出來兩個只穿著睡衣的女人。

裴其衡的小三小四。

她們此刻正被會飛的蟑螂嚇得滿地亂跑。

裴其衡一下就泄了氣,怒目圓睜,“顧茉莉!你玩的挺花的啊!”

“你自己提出開放婚姻的,又沒限制我玩的是男是女。”

開玩笑,我們只是三個夜晚寂寞的女人在玩鬥地主。

偏偏裴其衡一身酒氣闖進來,擋也擋不住。

房間太大,他又從來不肯在我的房間多逗留的。

所以他才沒發現,在小三小四面前暴露了他身體不太行的事實。

裴其衡被氣的發了好大一陣瘋,把我房間砸個粉碎才走開。

“明天人會上門,你安排好就是。”

碎瓷片劃過我的手,小三小四倒是比我還著急。

“天呐!”

“這個狗男人!”

“又來新的了!明天咱們會會這個人。”

這多麽年,裴子衡身邊莺莺燕燕不斷,但能入住裴家莊園的,只有小三小四,還被我統一了戰線。

小三小四嘴上說著不在意,心裏卻難受的很,非要拉著我喝酒。

我無奈,和她們一起喝了通宵。

第二天,睡到昏天黑地,完全忘了小五上門的時間。

直到管家來,說徐秘書上門,我才一個機靈。

我和小三小四討論過一晚上新來的小五會是什麽樣子。

妖豔、清純又或者是白蓮花?

可是……TM的怎麽是個男的啊?

還是個二十歲的男大,白襯衣配上洗的發白的牛仔褲,清爽拘謹,與莊園的繁雜靡亂完全不符。

“啧啧,他也真下得去手。”

少年緊張地搓著衣角,“那個…… 裴總說,讓我暫時住下來。還有,讓我照顧好您。”

我搖晃著手裏的酒杯,“知道怎麽伺候嗎?”

少年搖了搖頭。

我將酒杯遞給他,他望著我,卻還是一飲而下。

他被辣的滿臉通紅。

裴子衡現在變了口味,居然喜歡這樣的。

我又給少年連灌了一大瓶烈性葡萄酒。

“怎麽照顧都行?”

“嗯嗯。”少年微睜著雙眼,眼神迷離,長長的睫毛一開一合,顯得楚楚可憐。

我莫名的,想到了心底裏的那個人。

他死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年紀。

“裴子衡逼你的?”我也喝了一杯酒,糟糕,好像加料了。

我的腦子徹底不受控制,往著最不是人的方向發展。

“嗯嗯。我說不想來,裴總非讓我來。”

少年語氣莫名委屈。

2

“你們睡過嗎?”

“沒有。”少年比我還上頭,已然搭在了我的肩上,“我得,把自己賣個好價錢啊。”

“還是個雛兒?”

“嗯嗯,姐姐,你沒看我肩膀內扣麽。”

體內躁動,只剩下獸欲。

“那我睡了你可不可以啊?這樣裴子衡就沒法得手了。我看他到時候不得氣死。”

“好耶,姐姐。求你救我。”

于是我大膽地撬開了他的唇齒。

他身上的佛手柑的香氣彌漫開來。

故人的味道。

“善。”

“這個時候,姐姐說話還文鄒鄒的。”

他含著笑,迎接我舌頭的的進攻。

我們的鼻梁碰在一起,癢癢的。

迫不及待,一場荒唐。

當手機再次響起,我才傻眼。

裴子衡冷漠的聲音帶了一點愠怒,“小顔不肯自己上門,說掉價。”

“明天你親自去公司接她吧。”

???

我看著身邊還在熟睡著的少年,不由得發出驚恐的嘶啞叫聲。

“那今天來的男生是誰?”

“秘書實習生,家裏有份文件讓他來取。最近莊園裏會有個商界聚會,也需要他來幫忙。”

“顧茉莉,你不會以爲……我沒那麽餓!”

說完,他重重地挂斷了電話。

身後的皮肉相貼,有一種搓衣板的觸感。

“姐姐,你該對我負責了。”

來不及思考,我甩給他一張卡。

“密碼六個零,等我回來再跟你算賬。今天的事情,你最好別說出去。”

不就是個鴨,給錢就能擺平。

匆忙起身,我突然感覺到腿下一酸,甚至有點走不動。

少年溫柔地將我攔腰抱起放在床上。

他跪在床尾,伸出修長的手爲我溫柔的按揉。

“剛才的姿勢確實辛苦,姐姐一會兒開不了車了吧。”

“我跟姐姐一起去。”

那聲音輕輕柔柔的,帶著一點魅惑,又帶著一股熟悉的感覺。

“姐姐怎麽不說話?”

別吵,我在燒烤。

我帶著小三林月月和小四張雅一起上了勞斯萊斯。

小徐走在前面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等我進去後,他率先將我身側的車窗調下了一半,又將我面前的遮陽罩打開。

那套動作很是熟稔,好像完全了解我的習慣一般。

“裙子夾門上了。”他側過身子幫我調整好。

一晃而過間,我看到了他身上的道道抓痕,有些地方已經磨損,洇紅了襯衣。

“姐姐,你好厲害。”

他用只有我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

“小徐秘書,你的臉怎麽紅紅的?”

准備開車的張雅問完話,立馬像是反應過來什麽一般,再不開口。

我大概明白,那幾瓶加料的就,是張雅和林月月准備的,想著給“小五”點顔色看看。

倒是小徐,用就極小的聲音回答,“顧姐請我喝了點酒。我酒精過敏。”

“張雅姐姐,麻煩你開車……謝謝。”

聲音拘束沉悶,像是個初入社會的社恐大學生。

“妖精。”我忍不住罵道。

“可不是妖精麽!”張雅以爲我在罵裴子衡的新小蜜,便義憤填膺地詛咒起來。

“一會兒看看是什麽貨色,還要我們茉莉姐親自去接!”

3

很快她又自覺失言,回頭看著小徐。

“那個……”

“徐彬彬。”

“彬彬啊,你知道的,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該說的。”

“嗯……嗯……我只是個打工的。姐姐放心,我懂得。”

我懷疑徐彬彬是表演專業的,現在他說話帶著顫聲,仿佛一個被豪門恩怨嚇碎的無助少男。

可實際上,他的大長腿頂在我的座椅後背上比劃著。若有若無的觸感讓我想起了剛才的一些荒唐姿勢。

我抱著他的背,用指甲在他背後劃出了一顆心。

“我把心還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蘋果手機浮現出一張隔空傳送的圖片。

一個小兔子,單膝跪地,手裏捧著二維碼。

【姐姐,看看我。】

現在的鴨子都這樣了?

可明知道他什麽心思,我還是加了他的微信。

他立馬發了個表情包。

小兔子比心,上面寫著“好”。

我的心再一次跳到嗓子眼。

一切那麽熟悉,盡管這份巧合人爲的痕迹過于明顯。

但我還是忍不住會陷入其中。

記憶中的白衣少年沐浴在陽光裏,他一笑,暖陽都失色。

剛進裴子衡辦公室,我就看見他坐上坐著的那個女人。

淡黃的長裙,蓬松的長發,眉眼間全是冷漠與疏離,可偏偏她雪白的大腿和胳膊又漏了出來。

居然是熟人。

“學姐,我們又見面了。”

她立馬將露出的肢體隱藏回衣服裏,揚起頭發,淡淡一笑。

“對不起,孩子大了,我需要加入你們的家。你不會介意吧。”

沐顔,我和裴子衡的學妹,大學時候苦追了他兩年。

“她就是爛桃花,我煩都煩死了。”

那時的裴子衡還不是我的男朋友,卻特意找到我解釋。

畢業後,沐顔終于放棄了,臨走前還在校園論壇上洋洋灑灑留下了萬字長文。

“得不到的雪山之巅,我會永遠仰望。祝你幸福,余生我不會再打擾。”

我笑著指揮林月月和張雅端了喜糖上來。

“不是說不再打擾嗎?”

沐顔沒說話,只是捂著肚子往裴其衡身後躲。

“不是沐顔打擾我,是我忘不了她。”

“顧茉莉,就允許你一直忘不了翟子善,我就不能想起舊人麽?”

“你一直把我當替身,我當然有權利回頭去看對我好的人。”

哦,原來是這樣。

他突然發狠,拍著自己的胸口,“我是欠了翟子善一顆心髒!但我不應該一輩子做他的替身!”

“別激動。”

“你別弄壞了他的心髒。”

在澎拜的心跳聲中,林月月和張雅含著笑意走出辦公室,對著過往的員工挨個分發喜糖。

“裴總與沐秘書喜結連理,請大家吃喜糖。”

我笑著攀上裴其衡的手腕,“咱們五個把日子過好,比什麽都強。”

“我們一直三缺一,可算是有人打麻將了。今天我特意來給你們壯壯場子,讓公司上下都知道,沐顔是你的女人。”

“顧茉莉,別發瘋。”裴其衡的巴掌重重落下,臉上火辣辣的疼。

“我沒瘋。”

“裴其衡,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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