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初戀一句話,妻子將替我籌錢救命的女兒送進精神病院!面對女兒的呼救,妻子靠在初戀懷裏,竟視若無睹

點讀故事會 2024-06-04 09:59:45

只因初戀的一句話,妻子就將替我籌錢救命的女兒送進了精神病院。

入院後,女兒被鋸斷手腳,任由蛆蟲爬滿全身啃噬傷口。

她不斷呼救,妻子卻靠在初戀懷裏,冷聲嘲諷。

「活該,誰讓你偷錢?就該讓你長長記性!」

可當女兒被折磨致死後,她卻砍下自己的手腳,哭著說自己錯了。

1

「黎安安!你能耐了,錢都敢偷?還不把錢給我!」

妻子蘇凝用竹條猛抽女兒安安的胳膊,安安胳膊上被打得滿是紅痕,有些地方還破了皮。

手裏的錢早已被她攥得不成樣子,汗水更是將整個後背浸濕。

縱使這樣,她也死死捏著不松手。

她紅著眼睛,聲音顫抖。

「媽媽,我沒有偷,這是我攢了好久的零花錢,而且我拿錢是爲了……」

「偷錢你還有理了?」

「你的錢是我給的,那就是我的錢!不問自取就是偷!」

說著,蘇凝強硬地搶過了安安手裏的零錢,再次揚起胳膊要抽打上去。

我心疼不已,平時我連安安的一根手指頭都舍不得碰,蘇凝竟只是爲了錢就把她打成這樣?

想到這兒,我氣憤不已,沖上前想將兩人分開。

可下一秒,我的手卻徑直地穿過了蘇凝的身體,整個人也是呈現透明的狀態。

我這才意識到,我已經死了!

現在的我只是一縷殘魂!

安安哭得更凶了,語氣焦急。

「媽媽,把錢還我,這筆錢是用來救爸爸的!」

「爸爸病了,要做手術,沒有這筆錢會死的……」

手術?

我的胸口突然傳來一陣悶痛。

我想起來我是怎麽死的了!

我本來就是骨癌晚期,再加上當初火災受傷後大面積感染留下的後遺症,身體一向不好,時不時地就會病發。

那天,我突然病發,比之前都要嚴重。

我給蘇凝打電話求救,可她沒接。

還是放學回來的安安發現了我的不對勁,喊來鄰居把我送去醫院。

這期間,都是安安在照顧我。

我不想給安安留下心理陰影,一路上都在強忍,可還是因疼痛昏迷多次。

到醫院後,我甚至開始大口吐血,隨後隱約聽到醫生和安安不知說了什麽,就看到安安跑出去的小小背影。

這之後,我就兩眼一黑,沒了意識。

再睜眼,我就看到了這麽一幕。

我才知道安安當時跑出去是爲了給我籌錢做手術,結果卻被蘇凝攔下,還被誤會偷錢。

聽安安這麽說,蘇凝停了手。

「你說什麽?你爸病了?」

蘇凝的語氣冰冷無比,但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竟聽出了一絲擔憂?

不可能的。

蘇凝一向討厭我,怎麽可能擔心我?

「是的,爸爸病到都吐血了……」

安安還沒說完,就被一道男聲打斷。

「凝凝,你可別被安安騙了。我前幾天還看到黎明好好的,他怎麽可能要錢治病?」

「而且就算真要錢也是找你啊,怎麽可能找你們的女兒?她能有什麽錢?」

循聲望去,我看到一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臉。

是他?陸嶼!

蘇凝的初戀!

他怎麽會在這兒?

在看到他身上的睡衣時,我更是震驚不已。

他穿的是我的睡衣,還是從我的婚房裏出來的!

我知道蘇凝經常會背著我和陸嶼約會,但那也只是在外面。

而現在她居然把人帶回了家,還是當著安安的面!

真是猖狂至極!

想到這兒,我怒火中燒,想上前把陸嶼趕走。

在我動手前,安安已經先一步動手了。

只見她漲紅了小臉,氣鼓鼓沖到陸嶼面前,伸手就把陸嶼往外推。

「你胡說,我爸爸就是病了!」

「還有你憑什麽穿我爸爸的衣服,脫下來!」

蘇凝見狀不悅皺眉,冷聲呵斥。

「黎安安,你給我住手!」

「長本事了是吧?不僅說謊還打人?」

「你真是被你爸帶壞了,父女倆一個德行,都是撒謊精!」

說著,蘇凝把安安強硬地拽了過來,抄起一旁的衣架,對著安安就是一頓狠抽。

安安嬌嫩的皮膚上瞬間浮現出觸目驚心的血痕,沒一會兒就皮開肉綻了起來。

我看得心疼,卻阻止不了,只能在一旁無能狂怒。

「蘇凝,住手,我讓你住手!」

「安安是你十月懷胎的女兒,你怎麽可以這麽狠心?」

可蘇凝聽不見,依舊瘋狂抽打安安。

安安咬緊下唇,倔強地不讓眼淚流出來。

「我沒錯!他該打!爸爸的東西他憑什麽碰?」

「媽媽壞,亂打人,我不要媽媽了!」

蘇凝氣得又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不認錯?那就打到你認錯爲止!」

安安被抽得眼淚直流,小手亂揮。

「凝凝,安安還是小孩子,別下重手。」

陸嶼表面勸說蘇凝,卻摁著安安不讓她逃跑,還在蘇凝看不到的地方用指甲狠掐安安的胳膊肉。

掙紮間,安安不小心抓撓了陸嶼一下。

陸嶼痛呼出聲,蘇凝見狀一把推開安安,更是扔掉衣架,小跑過去關心他的傷勢。

「阿嶼,痛不痛?」

蘇凝滿臉心疼,聲音溫柔。

看著這一幕,我心裏堵得慌。

陸嶼只是破了點皮,她就這麽關心。

可對安安她卻不屑一顧,還那麽狠心地抽打……

「凝凝,我沒事。不過安安確實是太皮了,再這樣下去以後怕是不好教啊。」

「這樣,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她乖乖聽話……」

「什麽辦法?」

「你把安安送去惠安特殊機構吧?那是我朋友開的,靠譜,還有專人幫忙教育孩子。」

陸嶼說這話時,眼裏閃過一絲精光。

惠安?

聽到這個名字,我立馬愣神。

這哪裏是特殊機構,明明就是精神病院!

要把安安送進精神病院?

不,不可以!

我轉頭看向蘇凝,見她抿唇不語,我松了一口氣。

蘇凝一向很排斥這些機構,畢竟之前就曝出這些機構體罰孩子。

她曾說過絕對不會把安安送進去受罪的。

我以爲蘇凝肯定是要拒絕,可她接下來的話卻出乎我的意料。

2

「阿嶼,你說得對,安安確實欠管教!那就聽你的,把她送進去好好學學規矩!」

蘇凝冰冷的話語讓我渾身一顫。

我怎麽都沒想到蘇凝真的會采納陸嶼的建議!

「蘇凝,你瘋了?」

「安安是你的親生女兒,你怎麽可以把她送去那種地方?」

「還有,她那麽懂事,哪裏欠管教!她沒有說謊,偷錢是爲了救我,弄傷陸嶼也不是故意的,你爲什麽要這麽狠心!!」

「反而是陸嶼一直在騙你,你知不知道那裏根本就不是什麽特殊機構,而是精神病院!」

……

在我無能怒吼的時候,被推倒的安安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

她滿臉抗拒,像只受驚的幼獸,死拽著蘇凝不松手。

「不去!安安哪都不去!」

在看到一旁的陸嶼後,安安瞬間氣紅了眼,更是想要沖上去咬他的手。

「你是壞人!安安討厭你!」

沒等她碰到陸嶼,蘇凝已經揪著她的耳朵把她強行拉了回來。

「還想咬人?這麽不乖就該送進去讓人好好教一教!」

安安剛挨過打,整個人已經是虛弱不堪。

現在又被這麽大力地拉拽,愈合的傷口重新裂開,衣服上滿是淋漓血色。

因爲疼痛,安安柔弱的小身軀顫抖不已,小臉蒼白如紙,額上更是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看安安這樣,我心都要碎了,恨不得將安安擁入懷中。

蘇凝卻依舊冷漠,沒有半分心疼,態度強硬把安安往門口拽。

安安拼命反抗,死死拉住門框,怎麽都不肯出去。

她滿臉著急,抗拒地瘋狂搖頭。

「我不去!爸爸還在等我救命,我哪兒也不能去!」

她越反抗,蘇凝的臉色就越發冰冷。

「都現在了,你還在撒謊!」

「看來是我太縱著你,才導致你這麽放肆!這特殊機構你必須去,什麽時候學乖,什麽時候再回來!」

「要是學不乖,就永遠別回來了!」

說著,她和陸嶼一起強硬地把安安往門外拉。

安安見蘇凝鐵了心地要把她送進去,只能無助地對著空中大喊。

「爸爸,救我,救命啊!」

「安安!」

看著安安絕望的模樣,我比死了都難受。

安安從小到大都被我保護得很好,我舍不得讓她一個人出門,現在蘇凝竟然要把安安送走?還是送去精神病院!

她怎麽可以對安安無情狠心到這種地步?

這可是她的骨肉啊!

可最終,蘇凝還是不顧安安的哭喊,任由陸嶼強行把安安帶去了精神病院。

一到精神病院,陸嶼就迅速斂去笑容,一腳把安安踹進鐵籠裏。

「進去吧你!以後你就和他們好好相處吧!」

說完,陸嶼哼著歌,果斷轉身離去。

鐵籠裏漆黑無比,還有刺鼻的鐵鏽味。

被扔在裏面的安安瞬間停止了哭泣,滿臉驚恐地愣在原地。

安安一向怕黑,平時連起夜都要人陪。

現在卻被扔到這麽黑的地方,她該有多害怕!

我想湊上前抱安安,她身後卻突然出現了數道身影。

我這才注意到,這個鐵籠裏不止安安一人,還有其他人,應該說是一群精神病!

此刻他們正目露凶光地看著安安。

「看來,我們又有新玩具了!」

安安還沒反應過來,這群精神病已經上手了。

他們不顧安安的哭喊,拽著安安的頭發就往地上砸,沒一會兒安安就被砸得血肉模糊。

而他們的殘忍遠不止如此。

爲了欣賞安安痛苦絕望的表情,他們用小刀劃開安安的皮肉,還殘忍地拔光了安安的指甲,更是用電棒一遍遍將她電到痙攣……

目睹這一切的我氣得渾身顫抖。

「畜生!你們這群畜生!放開我女兒!」

我不止一次上前想阻止他們的惡行,卻一次次地被彈開。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安安被不斷折磨,痛哭不已。

安安被折磨得渾身傷痕,宛若一個殘破的布娃娃。

看她這副模樣,我的心就像被老虎鉗撕扯一般。

恨不得被折磨的那個人是我!

到後面,安安的精神已經要崩潰了。

直到某天,陸嶼帶著一籃水果蛋糕前來探視。

這個水果蛋糕一看就是蘇凝做的!

難道蘇凝心軟了,想接安安回去?

不止我是這個想法,看到蛋糕的安安也是同樣的想法。

她連滾帶爬地擠到鐵門上,神情激動。

「媽媽做的蛋糕!媽媽是不是要把我接回去了?」

「這你得親自問她了。」

說著,陸嶼拿起了手機,他一直都在和蘇凝通視頻。

看到蘇凝後,安安瞬間淚流不止,跪在地上磕頭哀求。

「媽媽,安安錯了,你能不能接安安回去?這邊真的很可怕!」

「你真的變乖了不少……」

蘇凝神色微微動容,滿意點頭。

我以爲她會松口。

可下一秒,她的話卻讓我如遭雷擊,愣在原地。

3

「效果不錯,那你繼續在裏面好好接受改造!」

蘇凝的話就像一盆冷水,直接澆滅了我和安安的期待。

我怎麽都沒想到,爲了讓安安變乖,蘇凝可以連安安的死活都可以不顧!

安安眼中的亮光徹底熄滅,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憤恨。

她激動地搖晃著鐵門,沖著視頻怒吼。

「放我出去,媽媽你是騙子!明明說了只要我學乖就接我回去!」

「這根本就不是什麽機構,是精神病院,裏面是魔鬼!我不出去會死的!」

說到後面,安安已經開始神色驚恐地拍著鐵門了。

她很清楚,不出去的結果就是死。

見安安突然狂躁,蘇凝臉上是止不住地嫌棄。

「黎安安,看來你還是沒學乖,我對你太失望了!」

說完,蘇凝冷漠地挂斷了電話。

等蘇凝挂斷電話後,陸嶼看著安安冷冷開口。

「小賤種,你媽不要你咯!」

他這麽一說,我瞬間火冒三丈,恨不得上去給他幾拳。

我的安安才不是小賤種,她是我的心頭寶!

可我只是個魂,什麽都做不了。

刺激完安安後,陸嶼又收買了裏面的人,讓他們往死裏欺負安安。

做完這一切,他潇灑離去。

而迎接安安的是新一輪的折磨。

他們變本加厲地欺負安安,不僅殘忍地鋸斷了安安的手腳,更是找來蛆蟲塞進安安的傷口裏,任由數千條的蛆蟲爬滿安安全身,瘋狂啃噬傷口。

安安被折磨得渾身痙攣,當場失禁。

因爲疼暈,下唇被咬出了血,冷汗更是浸濕了衣衫。

蒼白脆弱得仿佛枯葉,一碰就碎。

做完這一切後,那些畜生抱手在一旁冷笑。

「啧,過不了多久她的內髒就要被蟲子吃空了吧?」

「瞪什麽瞪?這可是你媽媽讓我們這麽做的!」

「就是,要恨就恨你媽,是她先抛棄你的。」

期間,安安也反抗過,但反抗只會換來更激烈的拳打腳踢。

無奈,安安只能被迫進行這慘無人道的折磨。

好幾次,我都在一旁看得揪心,心疼到落淚。

我想上前保護安安,卻無可奈何。

我已經死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安安受罪。

「對不起,安安,是爸爸沒有保護好你……」

看著角落裏被欺負得渾身顫抖的安安,我飄到她身旁,想陪在安安身邊。

就在我靠近的時候,突然一陣天旋地轉,一股莫名的吸力將我拉扯了過去。

再睜眼,我出現在了蘇凝身邊。

我掙紮著想回去,卻掙脫不開。

此刻,蘇凝正親昵地依靠在陸嶼懷裏,任由陸嶼一口一個地餵著草莓,笑容甜甜。

「阿嶼,這些天都是你幫忙跑腿,辛苦了~」

「不辛苦,應該的。」

看著兩個人談笑風生的模樣,我只覺得刺目無比,不自覺地攥緊了拳頭。

我的安安在精神病院飽受折磨,而蘇凝卻和陸嶼在這裏恩愛親密。

她眼裏只有陸嶼,絲毫沒有想過我和安安,她這麽做對得起我們嗎?

想到這裏,我氣紅了眼,沖上前想要將摟抱在一起的兩人分開。

就在這時,蘇凝的電話響了。

氣氛被打斷,蘇凝不耐地皺了皺眉。

剛接通,電話那頭就傳來安安極力的呼救。

「媽媽……救命,安安真的要死了……」

「他們把我的手腳都鋸斷了,安安用嘴巴才打了這個電話……」

「都是安安的錯,安安以後一定做個乖小孩。媽媽,我想回家……」

聽到安安的求救,蘇凝呼吸一滯。

看她這樣,我對她升起了最後一絲希望。

雖然蘇凝對安安無情,但總歸還是有母愛的。

就像之前,她雖然大部分時候都會抛下我和安安選擇陸嶼。

但是安安發高燒的時候,她還是願意推掉重要合作,留下照顧安安。

在和陸嶼約會完,她也會給安安買些發夾項鏈之類的小禮物。

而現在生死關頭,她不管怎麽生氣還是會關心安安的。

可令我沒想到的是,面對安安的求救,蘇凝卻冷漠拒絕。

「你又在搞什麽把戲?到現在你還在說謊!真那麽想死那你就去死好了,別來煩我!」

4

不等安安說完,蘇凝果斷挂斷了電話。

挂斷電話後,她的眼神卻呈現出幾分不安。

「話說,安安不會真出事了吧?」

陸嶼在一邊瘋狂拱火。

「不會的,我上次去看的時候,她還好好的。」

「我看她就是想讓你接她回來。」

「不過想回來乖乖認錯就是了,何必騙人?還是再關幾天讓她長長記性好了,不然以後跟她爸一樣那可怎麽辦?」

蘇凝立刻點頭。

「也是,他爸就喜歡用以死相逼這種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安安果然在撒謊!」

蘇凝這麽說,我瞬間炸了,對著她耳朵怒吼。

「安安是真的要死了!你快去救她啊!!」

可蘇凝聽不到,她不耐煩的掏出手機就給我發消息。

【看你教的好女兒,也學你搞要死要活那一套!】

【怎麽不回消息?趕緊滾回來,別裝死!】

蘇凝在聊天界面停留片刻,見我沒回消息,她又發了一條。

【不回來就永遠別回來了!】

蘇凝不知道,我早死了,確實回不去。

要能回去我早回去了,又怎麽會任由他們這麽欺負安安?

挂斷電話後,蘇凝解氣似的靠回到陸嶼懷裏。

沒一會兒他們又重新談笑了起來,仿佛前面什麽都沒有發生。

我怎麽都沒想到蘇凝對我和安安會是這麽地忽視和無情。

想來也是,只要有陸嶼在,蘇凝每一次的選擇無疑都是他。

蘇凝和陸嶼青梅竹馬,天造地設。

後來蘇家破産,陸嶼便抛下蘇凝,遠走他國,一去不返。

一直暗戀蘇凝的我趁機對她各種關心,更是幫她重振蘇家企業。

最終成功上位,後面更是順利訂婚。

我相信自己早晚能捂熱她的心,讓她忘記陸嶼的。

婚後,爲了照顧她,我辭職在家,當全職主婦。

而蘇凝也確實在不斷向我靠近,還和我有了安安。

可陸嶼回國那天,一切都變了。

她對我和安安開始變得冷漠,並且頻繁借口出差和陸嶼約會。

他們牽手看煙火,一起坐摩天輪,共進燭光晚餐……

這些我都知道,可是爲了給安安一個家,我選擇隱忍。

我想著只要我和安安夠努力,她早晚會收心回來的。

可惜,並沒有,她的心裏只有陸嶼,甚至爲了陸嶼無數次地抛下我和安安。

安安生日當天,她抛下安安和陸嶼約會;我摔斷腿的時候,她對我不管不顧,轉身就去給陸嶼做羹湯。

哪怕安安曾爲她做蛋糕傷了手,哪怕我曾爲救她落了病根。

我和安安做了這麽多都捂不熱她的心。

殊不知,她的心一直都是熱的,但只對陸嶼開放。

想到這兒,我對蘇凝徹底失望心寒,憤怒無助地吼道。

「蘇凝,你這麽對安安,你會後悔的!」

就在蘇凝和陸嶼溫存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

陸嶼想代接,卻被蘇凝先一步接起。

蘇凝還沒開口,就聽電話那頭說道。

「蘇凝女士嗎?我們是惠安精神病院的工作人員,很不幸地通知您,您女兒黎安安死了,你快過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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