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姐姐被害死,凶手卻逍遙法外,而弱小的她拿起利刃爲姐報仇

深宮計 2024-06-25 10:36:33

我唯一的姐姐被害死了,凶手卻還在逍遙法外。

沒人爲她正名,那我就自己來。

囚禁她的人,造謠她的人,恐嚇她的人,都該付出代價。

看我怎麽一個一個找出來,再一個一個複仇吧。

1

我坐在狹小的出租屋裏,看窗外的鳥從枝頭慢慢飛出我的視線,電話那邊的聲音還在不停的吼叫著。

“宋歸!!!你跑哪去了?馬上給我滾回來!”

我想像往常一樣糊弄過去,隨便找個借口搪塞一下。但我“親愛的”母親已經識破了我的計謀。

“宋歸!你別想著撒謊騙我,我打電話問了你班主任,根本沒有你之前說的那個同學!你之前說的話都是騙我的!”

電話那邊傳來類似杯子落地被摔碎的聲音,我意識到大事不好。

“這就回來了。”強壓下不悅,“你最好別動我的東西。”

我挂斷電話走出了這個只有十幾平米的出租屋,鎖好門把鑰匙交給樓上的姐姐。

“小歸,剛回來就要走了嗎?”她朝我揮手再見“女孩子在外面要注意安全哦。”

“我會的方姐,你也注意安全,最近我們小區好像格外的吵。”

從公交車上下來,我心裏無比暢快。這是我最後一次回到這個該死的地方了。拿到華城大學全額獎學金的名額,我可以徹底離開這個該死的家庭,過正常人的生活了。

我推開門,“嘭——”一個相框砸在我的額角上。

虛掩上門繞過落在地上的相框,我去拿茶幾上的抽紙。

“你還有臉回來!”母親持續性爆發。“你說!你爲什麽撒謊!”她搶過抽紙再次扔在我的臉上。“你還要不要臉!”

我擡起頭看著她,面色平靜。

自從我上學開始,我幾乎每天過得都是這樣的日子,我必須要像玩偶一樣認我“親愛”的母親擺布,她要我做什麽我必須要做,在學校被欺負了也只能換來“人家怎麽不欺負別人就欺負你?肯定是你有問題。”

她總是在一個人的時候躲起來哭,哭完了又突然暴起抓著我打。

她說她也不想這樣,是因爲我不爭氣才打我的。

她說我和姐姐一樣都是賠錢貨,不允許我們露出胳膊和腿,再熱的天也得長衣長褲。我小時候中暑暈倒很多次,醫生再三告誡,她也只會說醫生是壞人,說這些是不懷好心,

2

我親愛的姐姐也一直處在這樣的重壓之下,她一直安慰我說“等她有力錢就會帶我離開這裏,和他一起過正常人的生活。”

她18歲那年,她考上了另一個很遠城市的大學,她說是時候了,她很快就會在那邊安頓好接我過去,我們一起過正常人的生活。

她走後母親失去了對她所有的控制權,聯系不到她也見不到她人。

母親甚至多次跑到那個城市的大學去找她,直到最後一次把事情鬧大,校方出面證實學校裏根本沒有宋硯這個人。

她瘋了,加緊了對我的控制,時刻盯緊我,這讓我更加無法喘息。

她害怕我也逃走,同時也堅信,我的姐姐不會抛棄我,企圖通過我再次控制我的姐姐。

而事實也的確如她所想,我的姐姐給了我一個地址。告訴我她會每個月去一次這個地方,要我避開母親在這裏跟她見面。

我的姐姐很聰明,她拿了朋友的錄取通知書騙了母親。她根本沒有去另一個很遠城市,而是選擇了距離我們的“噩夢”最近的城市華城,她說這叫燈下黑,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那兩年是我最開心的時光,我每個月都能見到自由的姐姐,對未來的一切充滿向往。

小學畢業的那個暑假,變故發生了。

華城大學聯系到母親說宋硯借了裸貸精神狀態很差,建議暫時休學回家。

事實是姐姐的裸照被她當時的男朋友放到了網上,在幾個姐姐的“朋友”的證實下,變成了校方說的那樣。

那個男友的父親投了大筆的資金資助“案件調查”搗毀了一個網貸窩點,男友從“施暴者”變成了人民英雄。他們合夥演了一出精彩大戲,而我的姐姐,等待她的只有無邊的噩夢。

3

我姐姐被母親重新關起來,她根本不聽姐姐的解釋。

她每天不停的辱罵姐姐,在她嘴裏姐姐變成了一個不懂得自尊自愛,用身體換取虛榮,攀高枝還攀不上的賤人。

假期很快過去,在辱罵聲裏,我開學了。

我上學的時候就只有姐姐一個人在家裏承受這一切,如果我不盡快找到逃跑的辦法,姐姐就要堅持不住了。

她在每天都貼在她門邊的我一次又一次的說事實不是這樣的,她沒有不自愛也沒有裸貸,她只是談了個當初對她很好的男朋友,她也不知道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她根本沒有跟他上過床,更不知道照片是怎麽來的。

我感覺得到,姐姐的狀態越來越差,死亡的味道越來越重。

我知道她快撐不下去了,我也一遍又一遍的向她許諾,再堅持一下,我一定會帶她離開這裏,去過正常人的生活,傷害過她的人,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一天早上,我和姐姐互相打氣,姐姐的狀態好了很多,我卻更加不安。

放學的時候我趕緊往家跑,在最後一個紅綠燈路口前,我看見了飛奔而來的姐姐。

現在是紅燈!車流很快!

我快速向路口跑去,大喊“姐姐不要!!!”

姐姐她好像在笑,她好像說了什麽,但是我聽不見。

姐姐被撞了。

我看著她身下流出的血,發了瘋一樣的撲過去,急刹的車輪摩擦聲和鳴笛聲我也聽不見一般,我抱著姐姐拼命地哭喊。

120和110到場時我看見了躲在角落裏的母親,她目眦欲裂滿身怨氣。

我還看見了她藏在袖子裏的水果刀。我對那把刀實在太熟悉了。刀很鈍用氣量又解氣又留不下太深的痕迹。

4

我面色平靜的看著她,她的怒氣不減反增。

“你這麽看著我幹什麽!我供你吃供你喝供你上學,養你這麽大!你還敢撒謊騙我了!”

“別用你那死人眼睛看我,怎麽?你也要死是吧!”

我的眼睛和姐姐長得有幾分相似,我自己有時也會看著鏡子發愣。

我淡淡的開口“你最好別提我姐姐。”眼睛對上母親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她。

我有生以來第一次違逆了母親,她顯得無比詫異。

“你說什麽?你在和我頂嘴?”

“是啊,我在違逆你,有什麽問題嗎?”我輕笑著回應,血從額角滑過揚起嘴角,一滴一滴砸在我的手背上。

“問題?問題大了!你是長大了以爲自己翅膀硬了是吧。”

“怎麽著?高考成績還沒出來就想跑是吧!我告訴你,你別想跑,分出來了就給我老老實實報考本市的大學,辦走讀,晚上老老實實回家!”

我實在忍不住笑出聲來“你是在講笑話嗎?母親”

她見我笑了,突然安靜了下來。她拾起落在地上的紙抽,抽出幾張紙,輕輕的擦拭我臉上的血。

貪婪的目光在我臉上掃過“小歸是媽媽的好女兒,學習好聽媽媽的話,不會學那個該死的宋硯對吧,會乖乖留在媽媽身邊的。”

在擦到我額角傷口的時候猛地用力按,把紙死死的按在傷口上。

我被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頓了一下,擡起手抓住母親的胳膊,強硬的把她的手抵開。

長期的虐待並沒有使我軟弱無力,我反而像冷風中越吹越韌的勁竹,生長的有力且懂得隱忍。

被我反抗的母親反手拿起了茶幾上的水果刀,那把我無比熟悉的水果刀。

她像往常一樣,伸手去抓我的頭發,准備把我拖到廚房,開始她的審判。

而這次,她失敗了,她沒有抓到我的頭發,反而被我壓住的胳膊反制按在沙發上。

“我親愛的母親,你是不是忘了,你抓不住18歲的我,就像你抓不住18歲的宋硯。”

她本來還慌亂在我的反抗之下,這句話仿佛點燃了炸彈的引線,她開始劇烈的掙紮,毫無章法的揮動著水果刀,朝我的方向一下又一下的刺過來。

我用力的按住她,沒讓她掙脫我,將她禁锢在沙發的角落。

慌亂中被她刺了幾下我也沒在意,我太了解那把刀了,它比之前還要鈍了,我就算是不躲讓她割,也得用力來回割幾次才能造成傷害。這對于曾經年幼的我來說,是精神和身體上雙重的折磨,但對于現在的我來說早就不足爲懼了。

她意識到沒辦法掙脫我之後,開始了她最擅長的言語侮辱。

“你個賠錢的東西,我是你媽!我養你這麽大,你現在要幹什麽?”

“學宋硯的那個賤人要逃跑是吧!”

“我怎麽養你們倆個東西,一個不檢點,一個現在要殺自己親媽了啊!”

“賤人!都是賤人!”

她越說越興奮,像是打開了什麽開關一樣,不停的運轉著吐出汙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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