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病去世後我重生了,可渣攻卻愛上了我的替身,待他後悔時我已經靠在新男友的懷裏了

黑紅岚柏 2024-06-17 17:53:15

我是渣攻早死的白月光。

三年前因病去世的我,幸運重生回到了現實。

重生的第一時間,我找到了曾承諾要永遠愛我的戀人身邊。

只是我沒想到,他已經愛上了我的替身。

還誤會我是個滿嘴謊言的騙子。

爲了給我的替身出氣,他親手把我這個冒牌白月光送上了禽獸的床。

後來,真相大白,他紅著眼眶深情地呼喚我的名字。

我卻靠在新男友懷裏,沖他莞爾一笑: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認識嗎?”

1

我從來沒想到,上天賜予我的重生機會,只會將我拽入比死還殘酷的深淵。

我幾乎是被何洛書拖到昏暗的小巷之中的。

電話那頭白連虛弱的哭泣聲斷斷續續,何洛書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眼底是毫不掩飾的厭惡。

心髒狠狠抽痛,在他直視仇人般的目光之下,我白了臉。

顫抖的聲音讓解釋聽起來都像是狡辯:“何洛書,不是我做的,你相信我。我們在一起那麽多年,我是什麽樣的人你難道不清楚嗎?”

我屏住呼吸,將所有希冀賭上,哀求他能夠相信。

可他還是叫我失望了。

何洛書冷笑著捏起我的下巴,表情沒有絲毫暖意:“江寒,還沒玩夠嗎?演戲演上瘾了是嗎,以爲裝成我的白月光我就會放過你?”

愛人的不曾信任與冰冷的視線像是利刃刺進心間。

我臉色蒼白著喃喃:“不是我,我沒騙你……我真的是陳墨言。”

而就在我們爭吵對峙之時,身後幾個凶神惡煞的肌肉壯漢已經循聲靠近。

看到那幾個身影,我本能的感到恐懼。

何洛書卻突然笑了。

像是甩垃圾一樣甩開我後,他臉上帶著報複快感的笑容:“既然你對白連做了那種事,現在我要報複回來也不爲過吧。”

我顫抖著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渾身的血液瞬間涼透。

可逃跑已經來不及。

身後的幾個壯漢越靠越近,幾雙手甚至已經拽上我的手腕與腰間。

我拼了命的掙紮,聲嘶力竭的朝著何洛書求救。

“何洛書,你不能那麽對我!我真的是陳墨言,你相信我!我什麽都沒做!我什麽都沒做……”

可直到我被那群壯漢拖進小巷中暗無天日的角落,他都只是站在原地,冷漠看著。

反抗迎來暴力壓制,身體痛到無法動彈而絕望崩潰時。

我才終于明白,自己也不過被他認爲是衆多替代品中的其一。

他根本沒有相信我所說的重生。

不肯相信這段我自己都認爲匪夷所思,卻真實存在的經曆。

2

我叫陳墨言,一個本在三年前就因病去世的人。

我的靈魂在荒蕪的墓地之中圍困了三年。

然後在三年後的某天,莫名重生到了一個被職場霸淩最後加班猝死的小職員身上。

而這個小職員,就是何洛書口中的江寒。

發現自己重生之後,我壓下欣喜與茫然,第一時間回到了曾經我與何洛書的愛巢。

密碼都沒有絲毫更改,我打開房門,看著仍是記憶中的模樣的房間。

險些落下淚來。

何洛書本來在廚房中做飯,聽到客廳門響,有些詫異的過來查看。

然後就與站在原地的我對上視線。

我顧不得太多,帶著久別重逢的喜悅,一路跑著撲進他的懷裏。

“阿書,是我,我回來了。我是陳墨言!”

我與語無倫次的向他解釋著我的身份,解釋著這匪夷所思的見聞。

然而,與我的欣喜不同,何洛書一言不發,沒有任何回應的任由我抱著。

我擔心他不肯相信,也是給自己吃下一顆定心丸,繼續道:“雖然這聽起來很匪夷所思,但是阿書你相信我,我真的回來了。”

沉默半晌,他拍了拍我的背。

盡管何洛書看我的眼神仍舊帶著異樣與探究,他終究還是同意我留在家中。

最難的一關已經邁過。

我樂觀的想著,不管他對我的話相信與否,慢慢相處時間總會證明一切。

折騰的一天讓我疲憊不已。

于是到了晚上,我洗漱過後早早就睡下,卻在半夜被隔壁房間傳來的聲音吵醒。

肉體的碰撞聲與矯揉造作的叫聲吵得我心慌。

隨後是壓抑不住的怒氣。

我強忍著情緒打開了主臥的門。

何洛書正在床上,和一個面容與我三分相似的小男生赤身裸體的滾在一起。

甚至他口中叫的還是我的名字。

正面的沖擊讓我從心底泛了惡心。

我捂著嘴,看著何洛書慢條斯理的扯過被子蓋住自己和小男生的身體。

怒氣與酸澀終于沖破了理智:

“何洛書,你這是什麽意思?!”

何洛書被我質問著,卻沒有半分出軌後應有的窘迫。

他輕笑著開口:“怎麽,這是演戲演上瘾了嗎?麻煩你認清自己的身份,一個妄圖模仿的僞劣品替身而已,真的天真以爲自己有機會對我指手畫腳嗎?”

我再看向他無名指上象征著我們忠貞不渝的愛情的戒指,只覺得無比諷刺。

我深吸了一口氣,又開口道:“好。既然你不肯信我,又何必帶著我送你的戒指裝深情。那是你生日時我特地找的意大利設計師設計的,你不肯要就還給我。”

何洛書從未向任何人提過,他手上戒指的來曆。

聞言,他摟著那個男生的手臂緩緩放下,表情有所動容。

就在我以爲他終于肯相信我時,一旁的男生卻忽然哽咽著開口。

“江寒!你在公司一直針對欺負我也就算了,怎麽私下裏都看不得我好過!你欺負我也就罷了,怎麽可以編出這樣不切實際的謊言騙人!”

我被他倒打一耙的功力震驚,毫不留情的回嗆:“那好,請問你,如果我不是陳墨言本尊的話,我怎麽會知道那麽多和他在一起的細節?!”

那個男生僵了一瞬,但很快找到了理由。

再次信誓旦旦開口道:“一定是你偷了阿書珍藏的U盤,所以才會知道那麽多!”

3

比起我口中怪力亂神的重生事件,顯然後者的說法更有說服力。

何洛書的表情沉了下來。

他穿好睡衣,下床將我堵進身體與牆壁的角落之中。

他冷冷的看著我,開口道:“把U盤拿出來。”

我看著昔日的戀人,雖然生氣,無辜卻又百口莫辯。

那個小男生此時也穿好了衣服,從床上下來走到我身旁。

他語氣哀怨委屈,字字句句的控訴我。

“江寒,你平時借著自己資曆老欺負我也就算了,你吩咐給我的工作,要求我打印的文件報表我明明都幫你做了,你怎麽還不肯放過我?你不肯放過我也罷,可墨言哥對阿書多重要你不是不知道,怎麽能夠用U盤來威脅他!”

我聽著他越來越離譜的控訴,忍無可忍的擡起手。

可打出的手還沒來得及落下,就已經被何洛書攥住。

他狠狠掐著我的手腕,力氣大到能夠聽到骨節錯位的聲音。

冷漠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看來要讓你長長記性你才能知道什麽不該做。”

對上何洛書宛如看向仇人的眼神,我知道再多的辯解與自證此時都無用。

甩開他的手,我忍著疼痛踉跄著逃出了別墅。

何洛書不肯相信我,他完全沒有認出我。

我不明白事情爲什麽會變成這樣。

明明在我臨終前,我們曾經約定過。

如果有一天我回來看他,他一定會一眼認出我。

可如今不過三年,我在何洛書心底俨然已經成了空有名分的白月光。

他不但沒有認出重回他身邊的我,甚至有了與我三分相似的新歡陪伴身邊。

曾經我與何洛書甜蜜的記憶碎片一幕幕從腦海中閃過。

最終卻定格在他與那個男生,躺在曾經我們的床上翻雲覆雨的畫面之上。

酸脹與厭惡充滿心髒。

我決定再找一次何洛書將一切都說清楚。

就算他忘了我,不能夠再續前緣,至少也不要再和別人翻雲覆雨的時候叫出我的名字。

我不想變成別人play中的一環。

髒了我們至少曾經真摯的感情,讓我覺得惡心。

4

不過一日,還沒等我找上門,何洛書就已經主動登門拜訪。

見了面,他仍然是那一句話。

“U盤你藏到哪兒了,交出來。”

我感到一陣無力。

昨天這個問題我已經解釋過無數次。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我懶得搭理他,自顧自的整理著衣服,仔細將每一片褶皺都壓平才算滿意。

我本以爲冷處理會讓何洛書無功而返,卻沒注意到他眼底翻湧的情緒越來越深。

最後開口:“你不是想證明自己就是陳墨言嗎,我給你一個機會,留在我身邊,U盤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我疑惑的看向何洛書。

很想敲開他的腦袋看看,怎麽三年不見,他就變得這麽陌生,讓我捉摸不透了呢?

我思前想後,最終卻還是點了點頭。

說我發癫也好,天真也罷。

畢竟重生這種玄幻的事情,我親自證明給何洛書看才更有說服力。

而且,之前的那些年的感情都是真真切切的存在,我也有私心,我想再給自己一個機會。

不想如此輕易的放棄。

我看向何洛書,平靜的提出自己的要求:“我留下可以,但你現在就和白連分開。你說你愛我,不應該就靠著這副惺惺作態的模樣愛吧?”

何洛書被我問的一滯,蹙著眉,半晌之後點了點頭。

他將手機遞到我的面前,界面上三個大字言簡意赅。

——分手吧。

沒有任何解釋,十分符合他的行事作風。

自此之後,我就拿著行李又搬回了何洛書的別墅中,和他一同居住。

我上一輩活的時間太短,又因爲身體原因有太多願望沒能實現。

如今就想要一一補回,同時也要向他證明。

應我的要求,何洛書在我完成那些心願時始終陪在我的身旁,形影不離。

我們像是普通情侶一樣約會旅行,將曾經因爲我身體原因而缺席的一切補回。

我見到了許多曾經只在屏幕裏見過的新奇景色,吃了曾經因爲刺激而被醫生嚴令禁止的食物。

旅行的最後一站是海邊。

我被何洛書扶著,感受身體陷入沙灘中的奇妙觸感。

興奮的跑到海邊之後,我一邊趟水,一邊朝著何洛書笑。

“我之前最想來看大海,可是總是沒有機會,如今終于實現了。”

我用手拍了拍海水,然後就被何洛書抱進懷中。

他從身後擁著我,我看不清他的臉色,卻能聽到他的輕聲低喃。

“墨言,我好想你。”

5

旅行結束後,我坐在副駕駛百無聊賴的刷著手機。

自動連播突然播到了一條交做菜的視頻。

我看了看身旁專心致志開車的何洛書,興致勃勃地開口:

“你還沒有嘗過我的手藝,今天你辛苦了,晚上我給你做飯好不好?”

何洛書笑了一聲,不置可否。

我開始查找起菜譜來,計劃著一會要去買的菜。

我其實在廚藝上還算頗有天賦。

上輩子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就很想讓他嘗嘗我的手藝。

只可惜我上輩子始終身體不好,何洛書從來不舍得我下廚,所以我這個願望至死都沒能實現。

將車停進停車場之後,我們准備從就近的電梯直接上去。

可他突然接到一個電話,然後就變了臉色。

我茫然又擔憂,抓住他的衣袖下意識開口:“怎麽了?”

面對我的關心,何洛書的表情反而更加憤怒。

他目光中滿是憤怒猜忌,吼道:“江寒!你今天纏著我就是爲了對白連下手對嗎?”

他後退幾步,甩開被我握著的手。

轉身離開之前,何洛書望過來的目光冰冷:“你最好祈禱他沒事,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而我盯著他毫不猶豫的背影,全程都在狀況之外不明所以。

卻仍然會覺得委屈。

他之前從不舍得這樣凶我。

盡管如此,我還是從超市買了菜回家。

自己從廚房忙碌到天黑,做了一桌何洛書喜歡吃的菜。

准備等他回來,坐下來好好談談,然後親口問清楚那些誤會。

可我等到精心准備的一桌菜涼透,何洛書才姗姗來遲。

帶著滿身的戾氣。

我壓下心口的恐懼,話只來得及說了一半:

“阿書,到底怎麽——”

就被何洛書毫不留情的掐著脖子按到了桌子上。

那些我精心准備的飯菜被他掀翻,一半摔到地板,一半被澆在了我的身上。

我被掐的喘不過氣,努力去掰他的手。

“何洛書,你發什麽瘋,放手!”

他掐著我的脖頸的手更爲用力,隨著氧氣的缺少漸漸剝奪了我反抗的能力。

何洛書雙目猩紅,眼底是我不懂的恨意。

他幾乎是在嘶吼:“江寒!你就這麽惡毒,我都同意和白連分手了你還不肯放過他!好,既然你這麽龌龊見不得別人好,那你就受和他一樣的苦吧。”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盛怒之下的何洛書拖出了別墅。

我一路被他拖進昏暗的小巷。

我努力辯解我的清白,證實我的身份。

在那一群壯漢將我團團圍住時,我還抱有一絲希望他會來救我。

見我仍不肯死心的模樣。

爲首的男人厭煩了我的反抗,狠狠在我小腹上踹了一腳,輕蔑道:

“還那麽天真以爲他會來救你啊,你以爲別墅的安保這麽好,我們是怎麽進來的。”

那一瞬間,我僵硬在原地。

肢體仿佛被人打碎再重新拼湊,疼痛麻木的身不由己。

我拼了命的反抗掙紮,卻還是被暴力壓迫。

他們扒光了我的衣服,肆意的在我身上發泄。

而何洛書全程都在冷漠的觀看,甚至拿出手機將我受辱的模樣拍下。

我所堅持的一切終于被親手打碎。

我聲嘶力竭的呼喊,語無倫次,聲音淒厲。

“哐當”一聲,何洛書手中的手機落地,壓在我身上的力量也終于輕松。

原來他還會對我的話有所反應。

我心如死灰,麻木的回想自己說了什麽。

我似乎,在崩潰之下,喊出了曾經吵架時給他起的外號。

6

何洛書站在我面前,臉上滿是驚慌:“江寒,你怎麽會知道這些。”

身上的疼痛還未散去,我甚至能感受到體內的液體仍在汩汩外流。

噩夢般的遭遇終于砸碎了我的美夢,讓我恨不得就幹脆的死在三年前的那場病痛之下。

而不是還要經曆這到頭來反成了一場笑話的重生。

何洛書顫抖著,伸出手來想要碰我,卻被我躲過。

無視掉他茫然無措的神情,我突然開口:“何洛書,你還記得嗎,我們小時候關系其實並不好。他們都說我們是兩個冤家,是死對頭,當時誰也沒能想到,我們後來會在一起。”

“別說了,江寒,別說了……”

我置若未聞,繼續道:“我們都懂事了的時候,你就不再欺負我了,甚至還會在他們嘲笑我體弱娘娘腔的時候,替我出頭。你當時氣急了,我的解釋你也不聽,上去就把那幾個同學給打了……最後還是我拉著你給他們道歉,才沒讓他們告訴學校開除你。”

眼淚終于爭先恐後的湧出眼眶。

“這麽多年過去了,你還是一樣的沖動。只是這次,你保護的人再也不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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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紅岚柏

簡介:小故事每天更不停,好心情每天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