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的男寢室,只有我不斷丟內褲,直到我裝作跟他們好,才知道,原來偷東西的人是團夥作案

西墨故事 2024-05-02 13:04:27

文/元曲

男寢丟了許多底褲,當然只丟了我一個人的。

我看著寢室的三個男人,忍不住有些擔心。

爲了找凶手,我僞裝愛上室友。

直到被三個人抓包,原來他們都是偷底褲的罪魁禍首。

1

我寢室裏男人,都是大佬。

我總覺得他們對我看不上,雖然算不上什麽霸淩,但多少是欺負我的。

比如現在,我站浴室門口,拉著半袖黑著臉。

室友三個人就在寢室。

「誰、誰偷了我的內褲!」

我憋足了一口氣,終于吼著問了出來。

我看見他們三個同時一頓,隨後又很快恢複了正常。

我驚呆了。

都、都偷了?

還這麽死活不承認?

或許是我的目光太過幽怨。

白江停下手中的筆,擡起頭淡淡地開口:「不是我。」

厲寒躺在床上,歪著頭露出一個戲谑的笑容,雙手攤開做了個無辜狀。

「怎麽可能是我,我可一直在這裏玩手機,他們都看見了。」

曲凜川擦完一個籃球扔到一邊,聞言目光掠過我的下身,很快又移開了。

「我也不知道。」

我手足無措地站在門口,內心感到空前的羞憤。

一次兩次就算了,次次都這樣!

不是我故意要懷疑他們,只是我的內褲穿一條少一條。

這一次更過分!還是新的!我最貴的那一條!只穿過一次!

欺負人也不帶這樣欺負的!

我一怒之下怒了一下,捂著屁股灰溜溜的夾進了寢室。

在確認三人沒有看我時才翻出我僅剩的一條內褲穿上。

我躺在上鋪,看著下面的三人,推測著偷內褲的元凶。

無論是誰,我都不明白我的內褲有什麽特殊魅力。

不過是網上一買一大堆的卡通內褲罷了。

或者說,偷我內褲的人只是單純看我不順眼。

「看來,我的小室友對于有人偷內褲這件事耿耿于懷啊。」

厲寒坐在電腦前,大手擡起捋了捋銀白色的短發。

他身姿微微前傾,撐著下巴看我,薄薄的嘴唇微微上揚。

「說說看,有誰在你心目中最可疑?」

白江本在看書,聽到厲寒的話後,輕輕皺眉。「你就不能省省那張嘴嗎?」

厲寒聳肩攤手,「人活著就是要說話的,省不了。」

曲凜川赤裸著上身,正在地板上做俯臥撐。

汗水滑過緊實的胸腹肌肉,在肌理分明的人魚線處彙聚,最終滲入灰色運動短褲裏。

聽到二人的對話,他微微側過頭,露出一個促狹的笑容。

「說真的,小棠,你的那些卡通內褲沒什麽特別的。再說了,我們當中誰會對你的內褲感興趣啊?」

厲寒瞥了曲凜川一眼,笑著附和。

「就是,恐怕那種中學生風格和大小的內褲也只有你喜歡了。」

我說不出一句話。

是啊,他們都那麽優秀,怎麽會幹偷內褲這種事呢?還是我的內褲。

我自卑了。

默默翻了個身,微微蜷縮起來,閉上眼睛。

我不想讓他們再看到我的樣子。

我做了個夢。

很可怕。

我夢到我的三個大佬室友,人手一條我的內褲。

我被驚醒了。

後背都是汗水。

我想我肯定是壓力太大了,太過于在意室友們的看法,才會做這麽荒誕的夢。

找不到頭緒,我登錄某吧發帖詢問。

下面一大片回複。

我根據頭像找了一個看起來比較靠譜的心理師。

不過有兩千五的咨詢費。

他這麽貴一定是有原因的。

我看了下余額,38.8。

想了想我現在尴尬的處境,我決定豁出去了。

我在好友列表裏翻了一圈,最終將手指停在了【有錢的霸總】上。

「厲寒,可以借我點錢嗎?我過幾天發了生活費還給你。」

我顫抖著按下發送鍵,靜靜等待著回複。

【有錢的霸總]:「沒錢了?」

我幾乎能想象到厲寒的表情。

「嗯……」

我發了個頹喪的表情包。

正要說只借兩千五,一串數字就猛的跳了出來。

「!」

個十百千萬…十萬!

整整五個零!!!

厲寒這是想把我送走吧!

我連忙回複:「不,不用這麽多。太多了。」

【有錢的霸總】:「欠著。我不習慣發零錢。」

「……」

我默默的將【有錢的霸總】改成了【任性的債主】。

我把錢交了…盯著紅色的感歎號,越看心裏越涼。

靠!!!我遇到詐騙了!!!

更關鍵的是,對方拉黑前還回了傻叉一個。

……

我玉玉了。

白江回來的時候,我正蒙著被子祭奠我逝去的金錢。

「雲棠?」

我好像聽到白江在叫我,可惜我陷入了巨大的悲痛中,無法自拔。

白江放下手裏的書,走到我床邊,扯了扯我的被子。

「不舒服嗎?」

我捏緊了被子,弓著腰搖頭。

「沒事……」

空氣沉默了一會兒。

就在我以爲白江離開的時候,我的被子被人猛的掀開!

「唔!」

我抽搐了下,連忙用手擋住自己的臉。

我絕不能讓他們看到自己哭成這樣!更不能讓他們知道我被騙了錢。

不然在他們眼裏我更沒用了。

白江皺了皺眉,撫上我的臉。

「怎麽了?臉都哭腫了。」

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特別委屈。

腦子一抽,抱住了白江的腰。

「白江,嗚……我難受。」

我感覺到白江的身軀一僵。

想著他有潔癖。

可我管不了那麽多了。

情緒上來了,誰也止不住啊。

可破天荒的是,白江的手竟輕輕地拍了兩下我的後背。

「嗚……白江……」

我感動哭了。

一把將臉埋在白江的頸側,眼淚把他的襯衫染得濕哒哒的。

白江沒有掙紮,由著我胡來。

哭著哭著我好受了些,吸了吸鼻涕,抽噎著說:「白江,你、你還挺好聞……」

白江輕輕靠在床頭,尴尬地抿了抿嘴唇。

見我哭聲漸小,他才挑起眉毛問。

「嗯?哪裏好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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