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手術當天老公下藥迷暈我,將心源轉給了初戀兒子,後來我和女兒一起暴屍街頭,他在忙著陪初戀砸金蛋慶祝

七方繁星 2024-07-03 16:23:48

女兒早産,還被檢查出先天性心髒病。

我等了五年,終于等到了供體。

可手術當天,老公竟然給我下迷藥,把機會讓給了他初戀的兒子。

面對我的質問,他不耐煩沖電話大吼:“那個孽種死了就死了!我陪如月砸金蛋呢,你別在這兒找晦氣!”

那一天,我和女兒死在了去醫院的路上。

1

當我渾身酸痛的從地板上爬起來時,太陽已經落了山。

我揉著腫脹的太陽穴,剛准備去廚房倒杯水喝,身邊就傳來了一道稚嫩的嗓音。

“媽咪,喝水。”

囡囡歪著腦袋,用小手將自己最愛的熊貓水瓶遞給了我。

在看到她的瞬間,我大腦立馬宕機。

過了好久,我才不可置信的拿起手機,一遍又一遍的確認時間。

爲了防止這一場惡作劇,我甚至還打開了電視機,查看今天的新聞聯播。

所有的一切證據都告訴我,時間是准確的。

可今天明明是女兒做手術的日子。

爲什麽她會待在家裏?

忽然間,我腦海中閃過了今天早上老公遞給我的那杯水。

那水有問題!

意識到這一點後,我仍然不死心,又向著女兒詢問今天有沒有去醫院。

可女兒的回答卻給了我致命一擊。

“爸爸讓囡囡一直陪著媽咪,囡囡很聽話的,哪裏都沒有去。”

刹那間,我渾身發抖,如置冰窖。

我雙手顫抖著撥通了女兒主治醫生的電話。

“許女士,我已經遵從了您丈夫的意願,請問您還有什麽事嗎?”

和之前的溫聲細語不同,醫生這次的語氣強硬。

隨後,他的語氣又放緩了幾分。

“如果您對我的能力實在有所質疑,大可選擇其他的專家,而不是貿然選擇取消手術。”

聽到這話,我僵在原地,手機不由自主的從手中摔落至地。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明明醫生說的每一個字我都認識,可是連著話我卻聽不明白。

顧淮南取消了今天的心髒移植手術!

爲什麽?

突然,我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女人的面孔。

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在我的腦海中浮現。

“五年,才等來這麽一個匹配的供體,你應該知道這有多困難,你這簡直是……”

沒有察覺到我這邊的動靜,醫生重重的歎了口氣。

“總之,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下一個合適的供體,不然囡囡的病情……。”

沒等他把話說完,我就急切的問道。

“醫生,那供體呢?”

“順延給了下一位病患。”醫生頓了兩秒,“那孩子倒是好命,剛住院半個月就撿了你們家的漏。”

我心中咯噔了一下,對著醫生問道:“那是個小男孩嗎?”

“你怎麽知道。”

按理來說,病患的消息都是保密的。

醫生自覺說漏了嘴,趕緊轉移了話題。

可我的耳朵已經聽不見他說話的聲音了。

猜測成真,我的心瞬間沉入谷底。

就在這時,一只小手摸上了我的額頭,女兒奶聲奶氣的朝著我問道。

“媽咪,你今天怎麽睡了這麽久呀。是不是生病了。”

2

因爲早産的緣故,囡囡的身體要比同齡的孩子弱些。

此時摸著我腦袋的手涼飕飕的,就像是一塊寒冰。

我這時候才猛然發覺客廳裏沒有開空調。

雖然現在只是初秋,但近幾日接連下雨,天氣陰沉沉的,家中的空調基本是24h開著。

從早上到現在,十幾個小時的時間,我不敢想象囡囡冷了有多久。

我連忙抓起她的手,朝著她哈氣。

而在得知女兒一天都沒有吃飯後,我心中的怒火更是徹底燒了起來。

趁著給女兒煮面的空閑,我不斷的給顧淮南打去電話。

直到半個小時後,電話才被接通。

可是電話那頭傳來的卻不是他的聲音。

“你是誰吖,爲什麽要給顧爸爸這麽多個電話。”

這道稚嫩的嗓音屬于一個小男孩。

他叫顧淮南爲顧爸爸。

幾乎瞬間,我就意識到了男孩的身份。

不等我開口問些什麽,聽筒那頭就傳來男人的聲音。

“許清若,你有病啊,打這麽多通電話。”

即便隔著手機,我都能感受到他的不耐煩。

“爲什麽要取消囡囡的手術?”

忍著心痛,我想要讓顧淮南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可他說的話卻像是一柄尖刀狠狠的紮進了我的心髒。

“這些事一直以來都由你負責,跟我又有什麽關系?”

“許清若,有病就去治,別來我這發癫。”

以前,即便是自己做錯了,他也會把問題推到我的身上。

那麽多次我都忍了。

可這次我實在不想忍了下去。

愛了這麽多年的男人。

失去了愛情的濾鏡,我才發現他是如此的不堪。

捏緊了拳頭,我冷冷的說道:“聽不懂沒關系,那我就去找梁如月。”

“聽說她回國以後成了個大網紅,要是被爆出插足他人婚姻,還蠱惑男方迷暈妻子,搶奪供體,你猜她會是什麽下場?”

結婚以前我就知道顧淮南有個念念不忘的初戀。

那時的我太傻,傻乎乎的認爲只要自己努力的對顧淮南好,遲早有一天顧淮南能夠看到我的付出。

可現實不是童話,我努力了五年,依舊比不過梁如月的一根手指頭。

就連我們倆的女兒,在梁如月兒子的面前,他也能說放棄就放棄。

“你在威脅我?”聽到這話,顧淮南不可置信地提高了音量。

“許清若,你不要太過分。這件事是我做的,跟如月沒有半毛錢關系。”

“你要是敢去騷擾她,那咱們就離婚。”

顧淮南習慣性的用離婚二字來威脅我。

他笃定我不願意,也不敢離開他。

畢竟在他的眼中,當初是我費盡心機,借著肚子裏的孩子上位,成功踏入了他家的大門。

努力了這麽久,我又怎麽會舍得顧太太這個位置。

更何況,我還是那麽的迷戀他。

可是顧淮南忘了,再濃烈的愛一直得不到回應,遲早有一天也會消耗殆盡的。

我是真的累了!

“好,離婚吧。”

“除了囡囡,我什麽都不要。”

電話那頭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我繼續說道:“如果不願好聚好散也沒關系,那咱們就打官司。”

這句話徹底惹惱了顧淮南。

他氣急敗壞的朝著我吼道:“你這次又是在耍什麽把戲?”

“我都已經告訴過你,我跟如月之間清清白白,沒有任何越矩的行爲,你爲什麽非要和她過不去。”

我聽不下去,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你知不知道囡囡有多需要這個心髒?”

“她已經等了五年,你卻轉而把供體給了另外一個孩子,你不配當她的爸爸。”

顧淮南怒其反笑:“這孩子是我想要的嘛,不是你當初非要生下來的?”

“現在怪我不負責任,你早幹嘛去了?”

“要我說,她這個孽種,早死早超生!”

3

窗外電閃雷鳴,下起了傾盆大雨。

明明房間裏面已經開足了暖氣,可我還是因爲顧淮南的話而冷得瑟瑟發抖。

即便類似的話聽過千百遍,此時此刻我仍舊心如刀割。

我可以理解顧淮南恨我,可囡囡是無辜的。

他怎麽能這麽詛咒孩子?

淚水從我臉上滑落,我迅速的挂斷的電話,害怕顧淮南聽到我的哭聲。

女兒聽到動靜從餐廳跑來廚房找我。

瞧見我的眼淚,連忙關切的詢問我發生了什麽事。

我搖頭,“媽咪就是被辣椒嗆到了。”

可是說著說著,我卻再也忍不住的嚎啕大哭起來。

見狀,女兒連忙撲進了我的懷裏,安慰道。

“不哭不哭。”她一邊說,一邊從胸前的小兜掏出一顆大白兔奶糖,拆開包裝紙塞進我嘴裏。

“媽咪,吃糖,吃完糖就不辣了。”

女兒出生後的第五天就被檢查出先天性心髒病。

從此往後,我就沒少帶著她往醫院裏跑。

打針、吃藥更是家常便飯的事。

打針痛、藥太苦。

每次我都會都給囡囡餵一顆糖,告訴她嘴裏含著糖就不會痛了。

又因爲怕她吃糖太多,容易長蛀牙。

所以我給她規定一周只能吃一次糖果。

而現在,囡囡想用這一顆糖換我不掉眼淚。

看著女兒這麽懂事,我心中越發酸澀。

或許這場婚姻從一開始就是錯誤的。

就算是爲了女兒,我也應該和顧淮南離婚。

哄著女兒睡著後,我找律師朋友擬定了離婚協議。

車子、房子,我全都不要,淨身出戶。

唯一的條件就是我要帶走囡囡。

朋友勸了我幾句,但看我意向堅決,還是尊重了我的決定。

我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聽著窗外的大雨聲,毫無睡意。

淩晨,我突然聽到女兒房間傳來了她說夢話的聲音。

她在不停的叫著“媽咪”、“媽咪”。

我進屋想給她蓋蓋被子,卻發現女兒的渾身泛紅,像是一只被煮熟的大蝦。

她身體的體溫更是飙到了40度。

整個人更是迷迷糊糊,連眼睛都睜不開。

意識到女兒發了高燒,我立馬在家裏找起了車鑰匙。

准備開車送女兒去醫院。

家裏有兩輛車,都歸在顧淮南的名下。

可我找遍家中每一個角落,都找不到鑰匙。

沒有辦法,我只好給顧淮南打去電話,詢問他把鑰匙放哪了。

他頓了兩秒,才回道:“自己東西不放好,找不到又賴別人,德行。”

說完他就挂斷了電話。

等我再次打過去時,鈴聲顯示我已被拉黑。

每一次,顧淮南總是在我最需要他的時候袖手旁觀。

我甚至來不及失望,又給醫院打去了電話,希望他們能派一輛救護車過來。

值班的護士告訴我,因爲暴雨,附近的高速公路發生了連環追尾車禍事件,醫院所有的救護車都派了出去。

沒辦法,我又給公婆還有朋友們發去了消息,希望他們能幫幫忙。

可是這樣的暴雨天,又是半夜,他們能趕過來的利率微乎其微。

家裏沒有雨衣,我只好拿著幾個大塑料袋披在女兒的身上,然後抱著她下樓。

樓下的雨水已經漫過了我的腳踝,路上根本沒有行人和車輛。

茫茫夜色中,只有幾點路燈的光芒指引著方向。

我背著女兒,深一腳淺一腳的在馬路上狂奔。

這一場高燒對于正常人而言,可能只是普通的疾病。

可對于身體孱弱的女兒,那便極有可能喪命。

女兒出生後的這五年,我基本上把她當做瓷器一樣來照顧。

唯獨這一次,我被顧淮南用藥迷暈,導致女兒在寒冷的房間裏待了十幾個小時。

生平頭一次,我對顧淮南生出了一股恨意。

我不知道我跑了多久,就在我思緒逐漸模糊的時候,不遠處突然間出現了兩道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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