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女洗白後,冷面夫君變舔狗

妮妮聊小說 2024-06-28 14:13:01
第1章 處理屋內這具屍體   “阿牧,孟佟她……她是不是死了……”   “她死了我會不會被砍頭?”   呂氏慌亂得六神無主,因爲害怕她手腳冰涼,靠著柱子發著抖。   “娘,莫要吭聲,找張席子,把她卷了,待深夜我再把她丟到後山的亂葬崗餵狼。”   外頭春光明媚,屋內忽而響起一句冷漠而殘忍的話讓孟佟莫名的渾身發寒。   亂葬崗?   餵狼?   誰死了?誰這麽殘忍?   “娘莫要害怕,就算有什麽,有我頂著,不會讓你有事,你照顧好小嗣即可。”   “不……我們要跟官爺坦白,是她自己摔倒的,我們把屍體交給官爺吧。”   孟佟睜開眼就看到一對母子正在商議如何處理屋內她這具屍體。   碗口大的木材頂著低矮破舊的房屋,柱子上的油漆早已掉落,蟲蛀把柱子啃噬得像煮出孔隙的灰豆腐。   屋頂像個打了補丁的篩子,灑下的散光把脫了皮的牆面照得凹凸不平。   那古舊歪斜的矮腳櫃挂著蜘蛛網,眼前這骨瘦如柴,臉色蠟黃,身上穿著發舊古裝的兩人讓孟佟十分陌生。   這是哪裏的難民營?   她記得她進山給一名産婦接生,母子平安。只是天太晚了不能出山,趁興喝了點他們家自釀的果酒,醉得睡著了。   一覺醒來發現自己頭破血流,難不成産生幻覺了?   “阿牧,她……她……”呂氏顫抖著手見鬼似的指向孟佟,“孟佟活過來了。”   背對著她的男人忽然轉過身。   孟佟對上那冰冷嗜血的雙眸,她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   她不知道她在害怕什麽,總之很害怕。   “你都聽到了。”那男人兀的站起身來,依舊是剛才那道平平無奇卻給人致命恐懼的陳述句。   孟佟緊張又懵逼,她根本不知怎麽回事,“我……”   是啊,她都聽到了。   然後呢?   “那我便親自送你上路。”   病弱的男人猛地撲了過來,一把掐住孟佟的脖子。   孟佟雙眸驚恐的瞪大,本能的伸手想掰開男人的手。   誰想成,這看起來病入膏肓的男人這麽大力氣,任憑她如何掙紮都掰不開。   這狠勁,他是要置她于死地!   肺裏的空氣越來越少,孟佟雙臉憋得通紅,與此同時,一股強烈的記憶強行融入她的腦袋。   生死之間,她雙手忽然爆發極大的力氣,猛的把男人甩開,開始劇烈的咳了起來。   好不容易重新調整了呼吸,再擡頭,便看到呂氏緊張的扶著吐血的男人。   男人依舊是毒蛇般的眼神,不過這次帶著些許悲憤。   孟佟撐著地面起身,害怕得逃出屋子,男人看到她離開,遺憾的昏了過去,這次失手,恐怕再也沒有機會了。   來到門口,孟佟擡起發抖的右手腕,發現那朵蓮花印記正在發亮。   她穿越了,她的煉丹爐也跟著過來了。   她本是現代的一名鄉村大夫,出國深造讀完醫學博士回鄉繼承了她爸的診所。   有煉丹爐加持,她給十裏八鄉的村民們治好了不少疑難雜症,還得了個軟萌小醫仙的愛稱。   誰想成一朝穿越就要面臨被噶的命運!   屋裏那個要殺了她的男人叫裴君牧,是原主的病痨丈夫。   裴君牧上過戰場,不僅帶回了一身傷,似乎還中了毒,到處求醫,藥石枉然。   雖然他家有些銀錢田産,可大家都知道嫁給他就是要給他留後守寡,正常人家都不會同意把自家姑娘嫁過來受這罪。   可原主的爹娘爲了籌得這十兩的高價聘禮,愣是讓原主嫁了過來,一旦能生下孩子又會再獎勵十兩。   原主心中有心儀之人自是不願意,可父母之命不可違抗,于是乎她一進門仗著裴君牧病弱便胡作非爲,欺負老實家婆,克扣他們的夥食,還將家裏的銀錢往娘家拿,變賣田産……   花掉的銀錢何止二十兩,生了孩子之後她更加變本加厲,不給孩子餵奶就罷了還試圖掐死過孩子,以此來威脅呂氏拿銀錢給她。   今日她想要搶奪家裏最後的一貫銀錢,在跟呂氏推搡之間摔倒磕到了腦袋一命嗚呼。   孟佟對于裴君牧而言就是災星,把家禍害成這樣,難怪他就算是要死也要拉她墊背。   “呼……”孟佟深呼一口氣,裴君牧想要殺她是真的。   可怕的封建社會,擡頭望去,這深山老林的,就算真的把一個人殺了,又怎麽可能有人知道?更別說伸張正義了。   她現在跑路還來得及嗎?   這個念頭一出,孟佟瘋狂心動,可才走出去兩步,她又意識到沒有路引子她能往哪裏跑?   好歹這裏有原主的原生家庭有認識的人,若是去了別的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一個倒黴催的被人擄了去那可比死還慘。   孟佟喪氣的坐到院子裏的木墩子上,她忽然注意到牆邊有個娃娃在玩泥巴。   看到孟佟,那娃娃眼神警惕而怯懦,蹑手蹑腳的往牆角靠去,仿佛這樣才有一些安全感。   “娘……”   娃娃弱弱的喊了一句。   孟佟一怔,她認出來了,這是原主跟裴君牧生的女兒,裴承嗣,三歲。   裴承嗣的情況沒比裴君牧好多少,骨瘦如柴不足以形容她的營養不良,頭發稀少幹枯還發黃,就連呼吸都是帶著喘音的。   “小嗣,過來娘這裏。”孟佟溫柔的蹲下,眼神釋放著善意。   裴承嗣這個名字其實是原主在懷孕之時裴君牧給取的。   他的意思很明確,這個孩子就是爲了延續他而出現的。   可沒想到生下來是個姑娘,盡管如此,他最後也沒有再給她改名了。   裴承嗣聽到孟佟那溫柔的聲音,她有些驚訝又有些不可置信,但還是怯弱的不敢靠近。   見她猶豫,孟佟慢慢的往前一步,伸出手,“來,娘看看你的手。”   沒等裴承嗣有反應,孟佟的手就搭上她的脈搏。   過了一會兒,孟佟放開手,眼眸有些發酸,這孩子恐怕也活不久了。 第2章 全軍覆沒   裴君牧的身體不好,所以裴承嗣是帶著胎毒出生的,她能生下來已經是個奇迹了。   加上原主沒給她餵奶,嚴重營養不良,她身體發育指標非常之差,能活到兩歲已是命大!   她如果就這麽跑路了,那裴君牧和裴承嗣必死無疑。   可如果不走,死的是她啊!   欠他們的是原主,可她又占用了原主的身子……   罷了,作爲醫者,她又怎能見死不救呢?   如果能把裴承嗣治好再養得白白胖胖,屆時裴君牧恐怕也不會再殺她了吧,那她就可以解除危機了,若是還想殺她,她再溜也來得及吧。   “放開她。”   就在孟佟做好心理建設之後,身後傳來呂氏決絕的聲音。   呂氏緊張的上前,悲憤討伐道,“孟佟,嫁來我裴家不是我們逼你來的,聘禮和生孩子的銀子都給了你,家裏的田地也被你賣了,你還想怎樣!你要是還有點良心就別太過分了!”   “不想怎樣,但若是想息事甯人,就得聽我的。”孟佟指的是裴君牧想殺她的事。   雖是威脅的話,可卻不像之前那般帶著重重的戾氣。   呂氏是太緊張裴承嗣了,所以並未注意到。   想到方才裴君牧想殺她,加上她未加阻撓,呂氏心虛得不行,轉而她又難過道,“若非你把我們逼到絕境,阿牧也絕不會如此。”   “夠了!”孟佟打斷她,“去買一些雞蛋回來,給小嗣煮一些吃。”   她把銀錢還給呂氏,然後再把裴承嗣也給她。   這小孩兒太輕了,都兩歲了,她抱著她甚至沒感覺到重量。   呂氏不知所措,這是爲何?   就這麽一會兒,轉性了?銀錢都不要了!   很快,只見孟佟背起背簍拿著家裏唯一的小鐵鍬出門了。   “記得給她買雞蛋吃!”臨出院子孟佟還是不放心的再次囑咐。   呂氏機械的點點頭,直到孟佟的身影消失不見了才回過神來。   傍晚的時候,裴君牧悠悠轉醒。   “阿牧,你感覺如何?”呂氏抱著孩子坐在床邊看著他,放下裴承嗣後拿起床頭的藥碗,“來,喝點藥。”   “哪兒來的藥?”裴君牧看了一眼那發黑的中藥,抿著嘴不願喝,“娘,你沒必要再去賒賬了。”   他的病再花錢治都是浪費銀子,還不如省下來養裴承嗣。   當看到他面如死灰,像是將死之人那般毫無生氣的時候,呂氏又忍不住的流淚道,“你放心,這個銀錢是孟佟留下來的,大夫給我便宜抓了一副藥,你喝下去能好一些。”   “她怎麽會把銀子給你?”裴君牧疑惑的問道。   呂氏見他還不願喝,索性放下碗,認真勸導道,“阿牧,孟佟走了,帶走了家裏的背簍和鐵鍬,可能是被你嚇得良心發現了吧。”   “她走了也好,娘一個人慢慢做活,把小嗣養大還是可以的,至于你的身子……”呂氏擦了擦眼淚,“阿牧啊,好死不如賴活,只要你在小嗣就有依靠,你要是放棄了,那我們祖孫兩人的日子可就更難過了。”   這些話裴君牧都沒有聽進去,他不知道孟佟到底想搞什麽鬼,按理說,她那恨不得連根針都帶走的自私個性是不可能把銀錢留下的。   “來,把藥喝了。”呂氏再次催促道。   就在這時,枝丫的一聲,外頭院門被推開。   “誰啊這個時候。”呂氏跟裴君牧對視了一眼,按理說是不會有人來看他們的。   外面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接著腳步聲朝他們這屋而來。   “孟佟!?”   呂氏驚呼,“你不是走了嗎?”   孟佟掃了一眼氣絲若遊的裴君牧和床頭那碗藥,她微微蹙眉看向呂氏,“你沒給小嗣買雞蛋吃。”   “你沒看到阿牧他……”呂氏恨恨得眼眶發紅,“要不是你,小嗣還缺雞蛋吃?”   “你沒走,怎麽?是回來看我死了沒?”裴君牧嘲諷道。   孟佟:……   他不知道孟佟爲何要把銀錢還給呂氏,也不知道她爲何會假意關心裴承嗣,這個家已經沒什麽可以搶的了。   “我進山找草藥了。”孟佟回話,“你不是吐血了嗎,我按照大夫平時給你開的藥采了一些,省得死了怨我。”   裴君牧:……   呂氏:……   整個下午她進山找藥去了,家裏有兩個病痨,得備著藥以備不時之需。   看這樣子他們恐怕晚飯都沒做,沒有再跟他們多說,孟佟起身朝廚房走去。   廚房就一口竈台,一張四方桌,連凳子都只有兩張歪腳凳,一個木盆裝著幾個碗,牆角放著一個陶罐。   孟佟走過去,檢查了裏面,只剩最後一點粗面了,煮得稠一些都不夠每人小半碗。   窮成這樣,難怪原主搶銀子的時候老實人呂氏會反抗得那麽激烈!   原主這樣死可真是一點都不冤,只是苦了她這個後來者。   “诶……”孟佟歎了一口氣。   動手煮了一鍋面糊糊,看著竈台裏的火光,孟佟陷入了沉思。   她適應得還是很快的,畢竟前世也是在農村生活,柴火竈她也用過,這些問題不大。   今日上山,她觀察了一下,這裏的草藥數量和質量都比前世的山裏要多,可也還是有限,想要靠制藥換快錢難以實現。   想馬上利用醫術來賺錢更是不可能,畢竟原主是不會醫術的,她得另尋他法,否則這個家撐不了幾天就全軍覆沒了。   糊糊煮好了,孟佟盛好三碗端進屋。   三個人看到孟佟,立即提高了警惕。   尤其是裴君牧,一臉的殺氣也不藏藏。   “喝吧。”孟佟放下糊糊,坐到一旁。   裴君牧太虛弱,她暫時是沒有危險,所以敢淡定的坐下來。   他們沒人動那三碗糊糊,但是裴承嗣那雙眼餓得發綠。   “再不吃小嗣就要餓暈了。”孟佟不得不提醒,“怎麽?怕我下毒?”   說著她端起碗,每碗喝了一口。   “你到底想耍什麽花招?”裴君牧說完這句話感覺氣都要沒了,他可不相信孟佟會這麽好心。   孟佟看在眼裏,可又不能馬上做什麽,她沒回話,起身直接離開。   呂氏可想不了那麽多,她拿起糊糊開始餵裴承嗣,“家裏最後的那點面糊都煮了,阿牧你也吃點。”   睡前,孟佟端著一碗藥來到屋裏。   當看到裴君牧似乎是昏睡過去了,她高興的放下藥碗,“好機會!” 第3章 紙船的主人   裴君牧察覺到身體的異樣。   他忍著身子的不適強行醒來,當看到自己的衣服散亂,他最討厭的女人正握著他手腕的時候。   他猛的一甩,只可惜再也沒有今日白天那般力氣,無法甩開孟佟的手。   “你發什麽瘋!”裴君牧瞬間炸毛,“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這都能醒。”孟佟面上鎮定自若,心裏微微震驚,他這情況要是放在前世恐怕是要上各種機器了。   能醒來,不僅僅是意志力堅強這麽簡單,只能說他強悍得變態。   “不要一副吃人的樣子。”孟佟無語,她又沒非禮他!   “我方才在研究你的手。”孟佟好笑道,“我想看看到底是怎麽樣的一雙有力的手竟然差點把我掐死!”   裴君牧:……   “把藥喝了。”孟佟沒有繼續跟他鬥嘴。   “滾吧。”裴君牧一個眼神都不給她。   孟佟那好脾氣都壓不住這無禮,雖然知道他這是對原主。   可這碗藥跟呂氏給他熬的不一樣,她把煉丹爐練出的藥丸融在裏面了,這藥雖不能讓他痊愈,可卻能保他不會馬上死去啊。   “你自己喝還是我灌?”孟佟也不再壓著。   裴君牧知道自己現在就像是待宰的羔羊,可他不會坐以待斃,“怎麽?把我毒死,好順理成章的找個相好的遠走高飛麽!”   “……”   “要滾便滾吧,別在這裏假惺惺的,若我真的死了,你變成克夫的寡婦恐怕沒哪個男人敢要你。”裴君牧見她回不上話繼續道。   孟佟在心裏翻了個白眼,將死之人嘴巴還怎麽毒!   他這麽激怒她對他有何好處?   這要是換成原主,恐怕真的會……   是了,孟佟瞬間悟了!   他是想把她逼走,這樣一來呂氏和小嗣以後的日子才安甯。   “唔……”   孟佟直接上手,一手掐著他的嘴巴一手精准的把藥往他嘴裏灌。   藥不多,倒進嘴裏後再合上,手動喝藥。   動作流暢,一氣呵成。   “好了。”孟佟起身往後退一步。   “你!”裴君牧感到厭惡的瞪向孟佟,氣血翻湧,他十分難受的暈了過去。   這個女人真的給他下毒了,他做鬼也不會放過她!   孟佟微微挑眉,暈了正好,省得影響她治療。   于是拿出她煉丹爐配套的銀針包,開始幫裴君牧施針。   第二天。   孟佟是被餓醒的,她起床後不甘心的又尋了一圈,啥都沒有,最後燒了一鍋水,求安慰似的喝了半杯。   再不找到吃的,家裏老弱病殘的,根本撐不過三日。   回到自己屋,孟佟翻了原主的東西,也是一無所獲,只是,她在枕頭底下找到一只紙船。   “紙船?”孟佟忽然想起,這分明是與人約見的信物   她略一思索,拿著紙船就出門了。   來到院子,她就跟剛起床的裴君牧對上。   “我出去找點吃的回來。”孟佟交代了一聲才走出去。   裴君牧聽到她的話先是愣了一下,畢竟她出去做什麽可從未跟他們說過。   而且,還說是去找吃的,這太陽真的打西邊出來了。   只是,她真的是去找吃的?裴君牧冷眼看著她手裏的紙船。   孟佟不知裴君牧的懷疑,她徑直朝村外的河邊走去。   來到溪邊,孟佟把紙船放到小溪裏,讓紙船隨流水往下遊飄,下遊便是張家村。   隨後,孟佟期待的轉身朝村外一個廢棄的私塾走去,那是原主與紙船的主人常約會的地點。   沒等多久,外面便傳來急切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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