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土情事:蔺寡婦和張大傻(八)

體璐看情感 2024-07-02 02:10:10

蔺寡婦

大烏拉村五隊小隊長大勺把朱也廷把張大炮罵的狗血噴頭,張大炮嚇得灰溜溜走了。

張大炮,蔺寡婦都是五小隊的,大勺把說一不二,不怒自威,張大炮怕他一貼老膏藥。

蔺寡婦很感激大勺把給她解了圍,她急忙炒菜。

她蔺寡婦炒了三個小菜,把煮好的鹹鴨蛋切開放在盤子裏,兩個人坐在炕上開始喝酒。

大勺把是個酒蒙子,有酒就是娘,一斤白酒對他來說都是小ks。一杯酒下肚,大勺把酒話如桑麻。

“妹子,你在大烏拉村是村花,那是嘎嘎以嘎斯地漂亮,怎麽和張大傻一個傻子攪和在一起,不明白!”

蔺美麗蔺寡婦呷了一口酒說:“張大傻人好,沒有壞心眼子,對我幫助不小,救了我一命,是我的恩人!”

大勺把聽了好像有些吃醋,捋一下奓奓實實的胡子說:“張大傻對你再好有我對你好嗎?生産隊的土糧,粉條子,我往你家少倒蹬了嗎?秋後割地你落後不都是我接你嗎?”

大勺把說的沒錯,他對蔺寡婦早就垂涎三尺,主動獻殷勤不止一次。有的時候大勺把對蔺寡婦動手動腳都被蔺寡婦巧妙的化解了。

蔺寡婦也是無奈,一個人寡婦失業的,沒有一個男人支撐也難以維持生計。

大勺把每年把生産隊不招不備的東西往蔺寡婦家順一些,比如,土黃豆,土苞米,土麥粒這些東西看來不起眼,起碼蔺寡婦不會餓肚子。

“那是那是,這麽多年多虧隊長的接濟不勝感激呀!”蔺寡婦說完給大勺把又滿了一杯酒。

大勺把借著酒勁一把抓住蔺寡婦的胳膊就往懷裏帶。蔺寡婦羞赧的臉蛋泛起紅暈:“額,我再去拌一個涼菜!”

蔺寡婦掙脫之後,下地穿上鞋去園子裏摘黃瓜,香菜拌涼菜。

大勺把大口地喝了一口酒:“唉!…”地感歎一聲。

大勺把有些失望,這麽漂亮的小寡婦在自己身邊晃來晃去,讓他癢癢的不行。可是,他又不敢霸王硬上弓,能不抑郁嗎?

大烏拉村樹地

蔺寡婦端著拌好的涼菜,坐到炕上和大勺把繼續喝酒。大勺把侃侃而談:“妹子,以後你就聽我的,別和張大傻打連連,他傻了吧唧的,你長得如花似玉,大烏拉村的村民會笑話你的,我也是爲你好!”

蔺寡婦知道大勺把再吃醋,也清白大勺把對自己的意思,她把剩下的半杯酒一口幹了:“隊長,放心吧,以後我會和張大傻保持距離的。”

大勺把一聽,心裏樂開了花:“妹子,這就對了,來,我借花獻佛,敬你一杯!”

大勺把給蔺寡婦倒滿一杯,自己又倒了一杯酒,兩個人推杯換盞繼續喝酒。

時間來到晚上十點多,外面漆黑一片,偶爾聽到不知名字的蟲子和屋內蟋蟀的叫聲,幾聲狗吠給靜谧的大烏拉村增添幾分涼意。

“隊長,我嫂子不在家嗎?”蔺寡婦問。

“額,她今天回娘家了!”大勺把邊摳鴨蛋邊說。蔺寡婦心裏踏實了,她怕大勺把的老婆大呲花找上門來,那熱鬧就大了。

大呲花是大隊書記的姑娘,一臉橫肉,嘅大飙,罵街沒人是她的對手,尤其是對大勺把管的滴溜轉。大勺把心裏也清白,他要是得罪大呲花,她爹一句話就把他的小隊長給撸了,所以,平時在大呲花面前,他大氣不敢喘。

之所以不敢對蔺寡婦霸王硬上弓也是怕大呲花要是知道了跪搓衣板,洗腳丫子那都是小災禍。

大勺把夾了一口菜,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蔺寡婦說:“妹子,以後有啥困難你就跟哥說,在這大烏拉村,除了我姐夫,哥就是老大,哥,哥,哥就是天!”

蔺寡婦聽出來大勺把喝多了,舌頭都不在嘴裏了,想委婉地攆他走,又不好意思。

“那是,那是…”

夏天的晚上屋裏悶熱,加上蔺寡婦先撈了小米飯,又炒菜,炕上跟火籠一樣熱。

大勺把喝得滿臉汗涔涔的,蔺寡婦拿來毛巾,大勺把不停地擦。

蔺寡婦上炕之後,也熱的受不了,就把上衣脫了,只穿著吊帶紅連衣裙,光著上膀子,紅如烈火。紅連衣裙都被汗水打濕一半。

蔺寡婦一脫上衣不打緊,她那白皙的皮膚,胸前兩座隆起的山峰顯露無遺。

大勺把本來就喝得五迷三道,一看煤油燈下的蔺寡婦那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般的漂亮。

大勺把胸中的小鹿不幹了,亂跳不止:“來,妹子,咋倆喝一個交臂酒!”

蔺寡婦一愣,她心裏非常清楚,喝交臂酒只能和大海喝,怎麽能和大勺把喝呢,這也太離譜了。

“隊長,不行啊,我這幾天挖野菜,胳膊疼!”大勺把聽了曉得蔺寡婦是在說謊,搪塞。

借著酒力他一把就拽住蔺寡婦的胳膊往自己懷裏帶,蔺寡婦就掙脫。兩個人連推帶搡碰灑了桌子上的酒杯。

“隊長,好像外面有腳步聲!”蔺寡婦也是爲了不讓大勺把動粗無意間說的一句話。大勺把一愣,松開了蔺寡婦。

無巧不成書,大呲花真的回來了。她踢門就進來了,一看這陣仗,二話沒說,上來就把桌子周翻了,拽住大勺把的耳朵:“大勺把果然不出我所料,我不在家你就出來喝花酒,看回去我咋收拾你!”

大勺把麻爪了,乖乖地跟著大呲花走了,鞋都沒穿。

大勺把和蔺寡婦喝酒

第二天晚上,大呲花來到蔺寡婦家興師問罪。一進屋就大吵大嚷:“蔺寡婦你不守婦道,和大勺把孤男寡女一起喝酒,你什麽意思,給我說清楚?”

蔺寡婦見到滿臉橫肉的大呲花就畏懼三分:“沒,沒,什麽意思,就是喝點酒呀?!”

“喝酒,黑布隆冬的在晚上喝,白天不能喝嗎?你想釣魚是不是?”

大呲花說著就拽蔺寡婦的頭發,兩個人在屋裏動起五把超,打得叽裏咕噜的。

蔺寡婦楊柳細腰的,哪是大呲花的對手。大呲花短粗胖,一百五十多斤,身體像派子缸一樣。

不一會兒,就把蔺寡婦呼噜倒地。大呲花騎著蔺寡婦薅頭發,往臉上招呼。蔺寡婦俊俏的小臉蛋,手指印一條條充血。

“住手,你撒開我姐!”隨著一聲喊喝,一個身高一米八十多的傻乎乎的大漢抓住大呲花的頭發一甩,就把大呲花甩出一米多遠,頭撞到門檻子上。

(圖片來自網絡資源與故事無關侵刪)

大呲花和蔺寡婦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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