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霸全傳

凝絲看小說 2024-07-03 17:16:34

第十回 設好計班頭送二命 步青雲守備施淫威

方笑爲聽說侄子披傷,頓時怒火填胸,邁虎步米至門外,高聲喝道:什麽人如此大膽,敢在我家傷人?”衆人擡頭觀日看,見此人身高不足六尺,細腰乍背,雙肩抱攏,頭戴青緞子壯士帽,身披淡藍色錦綢大氅,腰系絲縧,薄底快靴,看年紀也就是四十來歲,往臉上看,黃面膛,稀胡領,劍眉虎目,卻是一臉正氣。

閻席齋心想:二哥把方笑爲誇了個不亦樂乎,我看也不過如此,就憑他這個身架能有多大武藝,我今日倒要跟他較量較量。想到這裏高聲答道:“打傷你侄子的非是別人,就是在下:方笑爲見閻席齋相貌不俗,開口問道:“足下何人?”席齋道:“震八方雙槍將閻席齋?”方笑爲道:“爲何而來?”席齋道:“俺是奉寨主之命前來取你!”方笑爲道:“你們寨主想必是那窦爾敦,我與窦爾敦乃是多年的好友,你爲何傷我侄兒?”席齋道:“既是好友,爲何避而不見,分明是小看我們兄弟,今日在下要與你這不義之人見個高低!”說罷揮拳就打,那方笑爲閃身躲過,同席齋就勢一個流星趕月,直搗方笑爲前胸,方笑爲又躲過了這一拳,閻席齋雙手在上面虛晃一招,下邊一個古樹盤根,直掃方笑爲雙腿,方笑爲騰空一躍又閃過了,待他腳尖剛一點地,閣席齋又使了個雙掌合擊,直奔方笑爲兩肋,這一招十分厲害,一般人是很難躲過的,但方笑爲一個臥魚又付過了,閻席齋見方笑爲只有招駕之功,沒有還于之力,誤認爲方笑爲武功並不出奇,于是加快了手騁,一個黑虎掏心向方笑爲撲去,方笑爲使了個白猿摘果把闊虛齋的雙學撥開,二十幾個回合過後,方笑爲見對方身于不俗,頓時興起,八極拳、沖拳、彌宗拳、頂肘、提膝、飛腳,各路單法交錯運用,逼得閻席齋連連後退,眼看就要山窮寶盡就在這時,後面有人高喊:“方兄久違了!”方笑爲配言,收了招數,舉日望去,見賊話人非是別人,乃是師弟窦爾敦,隨朗聲笑道:“我要不露幾手,看來你是不肯露面的。”窦爾收笑道“兄長說哪裏話來,小弟是專程來訪,只怕又吃你的閉門羹,才不得不與你開個玩笑。”此時,方俊早就從地上爬起來了,他走到窦爾敦面前,說道:“你這個玩笑不要緊,差點要我性命。”窦爾敦笑道:“賢侄的小白臉本來就讓人喜愛,給你加上點紅色不就更好看了嗎。”說得大夥哄堂大笑,窦爾敦一一作了引薦,又讓劉文尚、閻席齋當面叩頭賠罪,方笑爲笑道:“自家兄弟,何必如此,快快院裏請坐。”窦爾敦道:'兄長有所不知,此次前來貴府,衆位兄弟相陪,實乃是不得已而爲之,山寨之上事務繁雜,急需料理,況新兵不斷投寨,也需有人安排,今日就不必逗留了,後會必然有期。方笑爲道:“既然如此也就不挽留了,但窦資弟必須留住幾日。”窦爾敦心裏話:我來找你就是爲了住幾日,也好就此勸你上山。于是哈哈笑道:“方兄盛情難違,那我就留它兒日。”言罷把衆兄弟送出門外,自己隨方笑爲進入書房。二人分賓主坐定,方笑爲道:“賢弟扯旗造反,寨紮金頂山,已震驚河間府各縣,日後難免遭官兵追捕,難道不怕伯母擔驚受怕?”書中暗表,方笑爲深知窦爾敦是個大孝子,索有賽專諸之稱,窦爾敦也深知方笑爲事母至孝。方笑爲之所以開門見山提出此事,有兩個意思,一是回絕讓他上山的請求,二是勸窦爾敦就此罷體,別再給老娘添麻煩。窦爾敦笑道:“兄長之言倒也不錯,不過話又說回來啦,誰無父母,誰無妻兒,清兵三進中原,有多少父母死于清兵刀下,有多少妻兒慘道官兵蹂躏,我殺官奪印,扯旗造反,還不是爲了天下父母!”方笑爲道:“如此說來,賢弟決心要與官兵抗衡了?”窦爾敦道:“主意已定!”方笑爲道:“賢弟不見官兵之勢,朝延之鹹,昔日有多少英雄好漢高舉義旗,到後來還不是被官兵所破,我勸賢弟還是隱忍爲好。”窦爾敦道:“兄長之教並非上策,官兵殺我父老,占我土地,生靈慘遭塗炭,官吏敲骨吸髓,大丈夫爲人一世,豈能光顧個人安危?見生民于水火之中,豈熊望而不救?”方笑爲道:“賢弟之言爲兄不是不知,只是舍下;尚有高堂老母,總不能棄之不顧,況識時務者乃爲俊傑,兄唯恐你我弟兄就是把命都搭上也難以扭轉乾坤。”窦爾敦道:“殺身成仁,方能流芳千古,苟且偷生豈是大丈夫所爲?方笑爲道:“賢弟實乃一派豪言,爲兄不是不懂,孫子兵法雲:知已知彼,方能百戰不殆,而今以區區寨兵相抗,豈不是以卵擊石?你我不得不慎重考慮。”二人言來語去,誰也說不服誰。窦爾敦一連在方笑爲家住了數日,還是沒把方笑爲說下來,無奈只好暫時離開方家,待日後再說。窦爾敦把兵刃打在包裹裏,大步出了官家莊,來至村外,見路旁有棵老槐樹,槐樹下圍著一夥過路人。窦爾敦定過去一看,見槐樹上貼著一張白紙,上面寫著:強人窦爾敦,嘯聚在山林。殺人又放火,對抗大清軍。府衙刷告示,懸賞有重金。知情若不報,滅族誅滿門。

窦爾敦看罷,心中大怒,佴又不好發作,只好站在一旁聽人議論。這個說:“窦爾敦是條好漢,敢與清兵對抗就不含糊!”那個道:“可別胡說,要被官府耳目聽到就沒命啦!”“嗨,怕什麽,頂多不就是掉腦袋嗎。”“話是這麽說,真要掉了腦袋吃什麽也就不香啦!”另一個道:“怕死鬼!”對方道:“話不能這麽說,光咱怕死嗎,那窦爾敦也未必不怕死,昨日我在河何府聽說,府台大人要的就是窦爾敦的人頭,還說要攻打金頂山這一來不要緊,嚇得窦爾敦一年多沒敢進河間城,能說他不怕死嗎?”“好死不如賴活著!”“這是什麽話,窦爾敦是有名的綠林好漢,不成功還成仁呢!我要是有窦爾敦那兩下子,非去不可!”“算了吧!最那窦爾敦也不敢進河間府!”

窦爾敦站在一旁,越聽越有氣,心說:就憑你們這一說,

我是非去河間不可,我倒要打探打探府衙的動靜,看看那狗官能把我怎麽樣?想到這裏,轉身離去,直奔了河間府,後面可也暗暗跟上了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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