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手只敢在隔著衣服觸碰他。
而他,把她的手放進他的衣服裏。
他常年坐著打代碼,不怎麽運動,胸膛沒有什麽腹肌,但仗著年輕,線條依然是有的。
桑稚覺得這樣的觸感很是新奇,而她不知道的是,某人因爲她這樣的小動作,簡直要失控。
他骨節分明的手在他後背上摩挲著,剛開始是隔著衣服,後來他也試著伸進了她衣服裏。
(此處有省略)
兩人都呼吸一滯。
“只只……”他的喘息很亂,整個人的清明已經沒有了,只剩下對她的無限渴望。
太渴望了。
段嘉許是在桑稚脫他睡褲的時候突然一下就清醒了。
“只只,不行。”他抓住她的手,“等結婚的時候。”
桑稚很乖巧地停止了動作,沒有再撩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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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桑稚很快就睡著了,而段嘉許看她睡熟,偷偷跑廁所用涼水沖了沖才好了一點。
後來的幾天,桑稚還是每天晚上跑進他的房間,兩人都覺得訂兩個房間根本就是浪費,段嘉許索性把另一個房間退了。
接下來幾天她們就只是在一張床上睡覺,如此而已。
“我想給我們的第一次一個儀式感。”當桑稚隱晦地問段嘉許這件事時,段嘉許答道。
他其實也早就看出來了,如果他想要更進一步的話,桑稚肯定是不會拒絕的。
但是,他不想讓她的姑娘在這件事上留下任何遺憾。
他比她年長很多歲,所以他有責任在一些事情上去保護她。
比如說這件事。
畢業旅行很快就結束了,兩人商量好,就在她生日那天辦婚禮。
桑稚要結婚,段嘉許又沒有長輩,結婚事宜就全部落在了桑稚父母身上。
盡管桑稚也說了,婚禮要盡量簡單,但黎平還是給孩子們打點的特別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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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那天,桑稚這邊的親戚朋友來得很多,段嘉許這邊來的只是一些朋友同事。
但段嘉許一點也沒有覺得委屈,因爲他娶的是全天下最好的姑娘。
只要能娶到她,他之前受到的所有苦就不算苦。
當桑榮把桑稚的手放在段嘉許手中時,段嘉許覺得從此他從此他就不再是一個人。
他,有媳婦兒了。
那是一種甜蜜的責任,讓段嘉許覺得自己從此他的人生踏進新篇章,而且會越來越美好。
賓客散盡,段嘉許跟桑稚回到婚房。
黎平把婚房布置的大方又喜氣,小兩口都相當滿意。
“好累…”桑稚穿著婚紗倒在沙發上,姿勢說不上好看,但段嘉許卻覺得她很是可愛。
“你要不換換衣服再躺?”段嘉許看她的婚紗很礙事,躺著應該不會太舒服。
“你幫我換?”桑稚有一部分原因是覺得累,這幾天本來就因爲心情激動事情太多沒怎麽休息好,今天從五六點就起來化妝弄各種事情,中午敬酒各種笑臉相迎,下午把一個個的賓客都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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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她是向他撒嬌。
段嘉許走過去,幫她把衣服的拉鏈拉開。
衣服是從下邊脫的。
脫下去之後,桑稚就只剩下三點了。
桑稚眼睛睜得很大,很天真地看著他。
正當段嘉許想要吻下去的時候,桑稚卻從沙發上起來,“我去卸妝,這新娘妝太厚了,皮膚有點難受。”
于是,他就看著穿著小小的媳婦兒跑進了衛生間。
段嘉許也慢慢走進了衛生間。
等她把臉上的妝容處理幹淨後,正想著自己洗頭發呢,就被某人一把抱到了花灑下。
段嘉許慢慢地把她的內衣褲褪下去,然後開始很認真的給她沖洗頭發。
新娘妝的頭發尤其難洗,上邊滿是發膠,經過段嘉許好幾次的沖洗之後,她柔順的頭發終于清爽了。
之後,桑稚才開始反應過來兩人現在的情況。
(此處有大篇省略)
這一刻總是會來的,桑稚閉上眼。
沒想到,他卻停了下來。
“?”桑稚投去一個疑問的眼神。
“是不是害怕?”他溫柔地問她。
(此處有大篇省略)
事後,他平複著呼吸,輕撫著她,親吻著她,感激著她。
他把她圈在懷裏,像珍寶一樣。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