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故事:男子突然回家,妻子大吃一驚,男子:你別害怕

博而化易忠信人 2024-06-22 14:13:43

明朝,廣東盧溪縣有一男子名叫薛念文,最近左鄰右舍對他妻子議論紛紛,而且還對他嶽母說三道四。

這個薛念文卻毫不在意,在他小的時候就和別的孩子不一樣,很有豪俠的性格,十四五歲的時候自命不凡,想做一番事業。

那個時候,他的父親薛震在京城做大官,剛正不阿,深得皇帝的信任。

只不過後來得罪了小人,而且朝堂之上彈劾權貴,皇帝一怒之下就貶他到了四川,做了一個太守。

薛念文也不得不離開京城,和父親一起去四川,中途身體有些不適,留在武漢休息了幾日,順便拜訪幾個朋友。

朋友帶他遊覽當地名勝,薛念文也是心不在焉,無甚興趣。

一個朋友看他心事重重,想到一個辦法,說:“薛兄可能是舟車勞頓,此處雖不如京城繁華,但最近從京城來了一個優伶,眉眼如畫,唱功一絕,可以說色藝俱全,不如去看看。”

薛念文隨衆人一同前往,離開鬧市又進小巷,最後來到一處極爲幽靜的小院,前面還種了紫荊花,屋內裝飾簡單卻也雅致。

衆人坐好,屏風後傳來琴聲,一會兒琴聲止出來一個美男子,皮膚白淨,比女子還要漂亮。

薛念文一時間出了神,優伶姓白,人稱白公子。

白公子曲調宛轉悠揚,讓薛念文沉靜其中,雖然他的美貌驚豔衆人,但打動薛念文的是曲調之中的淒苦的之音。

白公子又說了自己悲慘的一生,父親原本京城的生意人,有一次出海貿易遇到了飓風,葬身大海。

薛念文把妹妹送回四川老家,自己在外闖蕩,多年沒有回家,與親戚的離別之情難以述說。

薛念文:“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衆人又喝了幾杯酒,天色漸晚,除了薛念文都各自回家。

白公子打掃出客房給薛念文,得知他要去四川,說:“薛公子如果去四川,不知可否幫我一個忙?我有一封家書給妹妹,我妹妹住在成都金子堂縣,縣城北邊的黑石巷。”

薛念文:“可以。”

三日後,薛念文帶著書信出發了。

薛念文到了四川,在衙門休息了數日,馬上就去找白公子的妹妹,到了金子堂縣卻一無所獲,問了許多人都不知道,最後遇到了一個老婆婆,住在金子堂縣差不多五十多年。

薛念文忙問認不認識一個從京城來的白家,老婆婆想了想,說:“哎呀,好像有,但好像又沒有,你去城外看看吧,那裏有好多墳。”

薛念文趁著太陽沒落山,匆匆出了城,還真的在一片墳地看到了一個姓白的墓碑,但墓碑風吹日曬其他字看不清了。

薛念文歎息一聲,想不到白公子的妹妹更加可憐,事已至此,只好把那封信燒了,希望她在陰曹地府也能收到哥哥的信。

一日廟會,街上熱鬧非凡,車水馬龍,人山人海,薛念文駕車也擠在裏面。

突然前面圍得水泄不通,一輛馬車的簾子被掀開,只見三個姑娘持扇子,探出頭來,各個都貌美如仙。

當別人關注者雜耍賣藝的時候,薛念文一直盯著那輛馬車,關注者車中的美人。

傍晚的時候隨著雜耍離去,人們也都紛紛回家吃飯,那輛馬車也人們慢慢散去,薛念文駕車緊跟其後。

薛念文的馬車是藍色的,女子的馬車是紅色的,有時候紅色馬車走在前面,有時候藍色馬車走在前面,又或者是齊頭並進,女子看了看薛念文只是笑笑沒有說話。

薛念文上下打量,女子花容月貌,美得讓人神魂顛倒,身後是兩個丫鬟,也很嬌媚,看其穿著應該是大戶人家的小姐。

薛念文一路跟了十多裏,女子突然停車,薛念文擡頭一看,大門寫著“京城白府”!

薛念文忽然想到白公子,難道這裏就是他家。

帶著心中的疑問,薛念文追了上去,丫鬟並未責怪,而且通報了夫人。

夫人四十來歲,端莊大方,坐在椅子上,女子二十來歲,名叫白尋雪。

薛念文說明來意,想知道她們是否認識白公子。

白尋雪在夫人耳邊低聲細語,薛念文聽不清楚說了什麽,只見夫人搖搖頭,用手捂住她的嘴,又低聲說了幾句話。

白尋雪點點頭,擡頭看向薛念文,笑著說:“公子長得那個白姑娘是我家的親戚,三年前生病死了,他哥哥和我們斷了聯系,所以我們也不知道他的下落。”

薛念文點點頭,又問:“我在金子堂縣看到的那個墳有些破舊,也無人打理,不知是不是......”

白尋雪:“那個不是,白姑娘的墳在後山,我帶你去。”

雖然太陽快要落山,白尋雪還是帶著薛念文出了宅子,來到後來,果然有一個墳,墓碑上寫著“白氏,兄白如玉。”

薛念文:“罪過,罪過,原來在這裏,我還以爲金子堂的那個是,當時也沒多想,就把白公子的書信給燒了,這可如何是好。”

白尋雪:“公子莫難過,白姑娘泉下有知,會知道的。”

二人原路返回,薛念文發現白尋雪博學多才,能言善辯,是一個世所罕見的奇女子。

回到白府後,薛念文又坐了一會兒,一直沒有離開的意思。

夫人命人在花園准備晚宴,燈籠挂在樹上,丫鬟忙忙碌碌,衆人看到薛念文都是會心一笑,吃飯的時候白尋雪頻頻勸酒。

薛念文豪飲三大碗,醉得不省人世,于是住了下來,深夜口渴醒來,守在門外的丫鬟急忙端來茶水。

隔天,薛念文返回衙門,對父親說了白公子的事情,還有白尋雪的富有和賢惠,人間再難找第二個。

薛震卻很懷疑,認爲白家可能不是本地人,而且也沒有聽說京城還有姓白的大官,說:“來而不往非禮也,人家既然款待于你,你也應該送一些禮物回去。”

話說送走了薛念文,白尋雪找到夫人說:“母親,我們又不認識什麽白公子,爲何要騙他?”

夫人:“你不懂,我們的真實身份不能暴露,如果不這樣說的話,他以後和別人提起我們家,很容易引起懷疑,再者我看他人還不錯,你也老大不小,我看他做女婿很合適。”

白尋雪一陣臉紅,低頭不語。

夫人馬上派人去薛家提親,當時薛念文整日萎靡不振,對白尋雪的思念與日俱增。

聽說白家來了人,薛念文喜出望外。

薛震問:“閣下是?”

來人:“我是白尋雪的舅舅,她父親是蜀地的大富商,他二叔在京城做大官......”

事後,薛震派人調查了一下,雖然不全都是真的,但白家有錢也是人盡皆知,思慮再三,薛震考慮到自己爲官清廉,也沒有得到皇帝的信任,還不如讓兒子找個有錢的媳婦,于是同意了這門婚事。

成親之日,隊伍浩浩蕩蕩,無比華麗,親朋好友看到白尋雪都贊不絕口,以爲天仙下凡,薛念文更是人生得意,也不想什麽功名利祿了。

三年後,薛震任滿還鄉,由于帶了許多東西,薛念文陪著一起上路。

誰知剛出城百十來裏,突然遇到了土匪,薛念文騎馬跟在後來,由于收到驚嚇,薛念文的馬亂跑,掉落懸崖,當場摔死。

薛念文還算命大,挂在峭壁的樹上,雖然人沒死,但再次絕境,恐怕最後還是會餓死,薛念文萬念俱灰,直接等死。

天快黑的時候,突然爬來一條大蛇,通體白色。

薛念文十分恐懼,以爲會被蛇吃。

大蛇越來越近,把薛念文背在身上,薛念文等了一會兒,忽然意識到大蛇是來救自己的,長出了一口氣,于是兩條胳膊緊緊抱住大蛇。

大蛇突然飛了起來,飛入雲霄,薛念文閉上眼睛,但還是可以聽到呼呼的風聲。

一會兒,風聲消失了,薛念文睜開眼睛,發現白尋雪在身邊,丫鬟也在。

薛念文故作鎮定,白尋雪一臉震驚,問:“你怎麽回來了?”

薛念文冷靜了一下, 說:“你別害怕,我告訴你一件怪事,我剛才遇到了土匪,差點就死了,後來被一條大蛇救回來的。”

與此同時,薛震也回來了。

在遇到土匪的時候,土匪手拿大刀想要殺了薛震,一個仆人全力抵抗,和土匪打在一起。

但終究寡不敵衆,薛震和仆人節節敗退,危急時刻,一條大蛇從天而降,有二十多丈那麽長,甩了一下尾巴,就打死了三個土匪,其余人馬上逃跑。

全家人都認爲大蛇是神仙顯靈,于是焚香禱告。修養了幾日,薛震和薛念文繼續上路。

差不多走了一個來月,薛念文回到盧溪縣,一切順利,白尋雪出巨資修建了宅子,從外面看不出來有什麽變化,但一大大門,衆人都是大吃一驚,眼前一亮,亭台樓閣,小溪假山應有盡有,可以說是雕欄玉切,裝飾精美奢華。

左邊的園子住的是白夫人,還種了一片白牡丹,取名“牡丹園”。

一家人其樂融融,一日,來了一個美貌的姑娘,名叫白從雪,是白尋雪的堂妹。

白從雪的父母死了無依無靠,只好投奔白夫人。

白從雪溫柔賢淑,美若天仙,自從住到薛念文家的第一天,就開始有人上門提親,但白夫人一概不同意。

薛念文還對白尋雪說:“我看差不多就行了,上一次來的張公子可是南昌的大才子,人家不遠千裏過來相親,論相貌家世都無可挑剔。”

白尋雪笑笑沒說話,又過了小半年,突然來了一個俊美少年,自稱龍公子,只見拜見白夫人。

白夫人十分喜歡,而且龍公子還送了十對玉佩,成親之日,突然電閃雷鳴,風雨交加,在場嘉賓大驚失色目瞪口呆。

彩車從天而降,迎親隊伍飄落下來,猶如神仙下凡,白從雪坐上彩車,凸顯出現兩條金龍把彩車帶上天,直入雲霄,瞬間雨過天晴,全都消失不見。

衆人議論紛紛,都說白夫人這一家不是人,可能是神仙,也有人說是妖精,但白夫人並不在意。

薛念文從此留了一個心眼,還是發現了一些端倪。

白夫人特別喜歡吃桃,到了桃子成熟的季節,每次都會買來幾百個,吃的津津有味。白尋雪還算正常,只不過不喜歡仙鶴,原本薛念文想養幾只仙鶴的,但白尋雪堅決不同意,而且不喜歡雄黃,到了重陽的時候,她就不讓酒裏放雄黃。

白尋雪喜歡穿白色的衣服,說這樣會顯得自己更漂亮。

有一晚二人從外面回來,忽然一股風被燈籠吹滅,當時天黑沒有月亮,伸手不見五指。

薛念文一步也不敢動彈,白尋雪穿張氏吐出一顆珠子,瞬間照亮黑夜,好像白天一樣。

薛念文又驚又喜,想拿過來瞧一瞧,但被白尋雪拒絕了,說:“別動,以後機會多的是。”

後來據說二人隱居山林,一起修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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