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明連環畫《說唐》裏的故事(6)大結義

空明山人有文化 2024-05-11 21:00:49

上集說到韓擒虎所率的征南大軍大獲全勝,隋炀帝對將領封官進爵,大赦天下。其中放出的一人叫程咬金,他因賣私鹽打死了巡捕官,入獄已經過去了整整三年。出獄後,他更加豪橫。他拿著母親給的一條裙子來到當鋪,將裙子往台子上一甩,一跳坐到了台上,喝道:“還不快當與我?”店主一看是程老虎放了出來,忙取出二兩白銀說:“恭喜大爺回來,這錢全當賀禮了!”

咬金饑餓難耐,走進一家酒店。狼吞虎咽地大吃了一頓,酒足飯飽後他扭頭就走。被店主一把扯住要錢,不料他那舊布衫早已腐爛,“嘶”的一聲被店主扯破。咬金大怒,一掌將掌櫃打倒在地。掌櫃之妻大聲叫屈,咬金一氣之下,把店砸了。

嚇得店主夫妻二人躲上二樓,撤了梯子。咬金興起,一腳踢到房柱上,整個房子震得嘩嘩作響。夫妻二人在樓上大呼“救命”。這時,出現一個大漢,他高聲說道:“好漢息怒,有話好說…”咬金道:“若非老兄相勸,我今天非掀翻此樓不可!”

大漢叫下店主夫婦,向咬金賠罪,又給了店家十兩銀子。然後請咬金去了他的武南莊。他吩咐家丁伺候咬金沐浴更衣,好酒好菜招待周到。咬金見這裏人煙稀少,高山峻嶺,風景宜人,且十分險要。他贊歎不已!那人說:“小弟尤名通,字俊達。想與兄合夥做珠寶生意,兄長只要出力即可,賺了錢平分。如果同意,你可將老母接來一起住。

咬金接來了母親,他聽俊達與手下說這“風”那“風”的黑話,才知他倆要做的是“無本生意”。而第一票居然就碰上了楊林的貢銀,押送的將領是羅芳和薛亮。饷銀一共十六萬兩。羅芳與咬金一交手,程咬金只一斧,便將羅芳的槍劈成了兩截。薛亮當然也機會領教第二板斧,嚇得官兵屁滾尿流,四散而逃。程咬金力大無窮,不過也就是他夢中高人傳授的三板斧,其它的嗎,他自己說都忘了。

尤俊達隨即趕來,將饷銀分裝六車,運送至武南莊,埋在了後花園中。俊達故布疑陣,請來了二十四個和尚,挂榜開經,做四十九天梁王忏。二十一日起忏,而劫王杠是二十二日。咬金被藏在屋內,不讓出屋。

楊林得知王杠被劫,大怒。發令箭往山東,限府縣官員在百日內抓獲強盜,不然全部免職。曆城縣官到節度使那裏,請求秦瓊去破案,事關自己的烏紗帽,唐璧也只能同意秦瓊去曆城縣當差。

轉眼已到九月,羅成母親已爲她嫂嫂六十大壽備好了禮物。羅元帥讓張公瑾陪羅成一起把禮物送過去。山西太原柴紹對唐公李淵說,要去秦母處上壽。唐公說:“大恩未報,你正當前去。”于是也備了厚禮。

少華山的王伯當、齊國遠、李如珪也要去。齊、李二人正愁禮品,就遇到了羅成一行人。兩人縱馬去搶,被羅成打得抱頭鼠竄。王伯當和單雄信剛要去替齊李二人出頭,單雄信被與羅成通行的張公瑾人認出。于是,大家同路而行。

來賀禮的還有尤俊達、程咬金、金甲、童環、柴紹、謝映登、魏微等。這麽多人齊聚秦瓊家,各個威猛凶悍。秦瓊還提到了因王杠被搶,緝訪無蹤,因而受到責罰的事說了。因而有人開始責罵。

尤俊達聽了心裏發毛,這可如何是好?他知道咬金是個直性子,想提醒他別沖動,可已經完了。咬金站起來說:“列爲也不必罵了,那強盜就是我跟尤俊達。不如把我倆綁了見官,豈不痛快!”

秦瓊站起來說:“弟雖魯莽,怎肯背義忘恩。”說著,從懷中取出捕批牌票,用刀一劈兩半,在燈火上燒了。如此義薄雲天之舉,讓在座英雄無不感動。

徐茂公道:“今日英雄齊聚,甚是難得,何不就此歃血爲盟?”大家一致贊成,于是,擺下香案,徐茂公寫了盟約,三十九位英雄,向天發誓,就此皆爲生死易姓兄弟。

注:本篇的插圖並非原創,而是根據張清渠畫的小人書改畫縮編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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