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漢在劉秀手中結束了戰亂,恢複了大漢。可在此過程中,北匈奴卻借機快速發展,並軟硬兼施,拉攏那些曾經臣服于大漢的西域小國。明帝打算派出遣使,阻止北匈奴可能的擴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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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超本是一個宮廷內的一個文員,卻立志要效仿張骞,早早就有了西征的雄心。這也是“投筆從戎”故事的來曆。他從軍後作戰英勇,甚至因過激而被免職。窦固卻十分欣賞他這種人,與西戎北狄打交道必須要有股狠勁兒。因此,接受明帝谕令的窦固選擇了班超,派他出使西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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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城一線和四百毫米降雨線恰好重疊,因而決定了南北兩側是不同的文明方式,南側的農業,單位土地能供養多得多的人口,定居方式也有利于更多資源的積累和文化發展。北方卻只能以遊牧方式活人,劫掠常常是災年的不得已,因而更加彪悍。班超在出使鄯善國時,敏銳地發現對方態度的前後轉變。他猜測一定是北匈奴的使者來了,且達成了不利于大漢的盟約。他們只有區區三十六人,處境十分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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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超當機立斷,立刻布置了先發制人的“斬首行動”。夜黑風高之時,他們夜襲了北匈奴來使的營帳。行動迅捷部署周密,配以火攻,結果,大獲全勝。你可能覺得在他國斬殺第三國來使是不是過于魯莽,可這就是“班超風格”,不上宴席,便上菜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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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班超派人請來了鄯善王。班超打開禮盒,鄯善王一看,嚇得魂飛魄散,一顆血淋淋的人頭,正是他之前與之密謀的那位北匈奴官員的頭顱。他以爲合約泄漏,嚇得立刻表示對大漢的臣服,並承諾派長子去洛陽作爲人質。班超的機敏拯救了兩國關系,當然也需要母國的實力做後盾。班超知道小國的地緣政治就是“抱粗腿”,他需要以最有效的方式幫著國王下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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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三十六國裏,除了鄯善國,于阗國也是比較大的。班超認爲首先得搞定這些領頭羊,才能震懾其它小國。于是,他去了于阗。班超勸于阗國王棄了匈奴,投靠大漢。于阗王猶豫不決,請教巫師。巫師已被匈奴收買,說漢首領的馬必須獻祭,這是神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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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阗王信以爲真,派人去要那匹馬。班超痛痛快快答應了,說只要那巫師自己來取便是。于阗王和巫師知道班超他們不過只有三十六人,根本就沒把他們放在眼裏。他們不知道班超是個“狠人”,大漢威嚴豈容冒犯,你想拿我的馬獻祭不是嗎?那我就拿巫師的頭獻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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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師在于阗王的陪同下,來取馬。趾高氣揚,可他沒想到,班超二話沒說就是一刀:“要獻祭是把?就拿這顆人頭好了!”手起刀落間,巫師的人頭已經落地,于阗王嚇壞了。隨後便答應了班超的要求,禮尚往來,班超也送上了大漢的禮物和封王文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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龜茲由北匈奴而立,匈奴攻下喀什後,就派龜茲人去那裏統治喀什。班超想,當地人一定不服外國人的管制,于是,讓手下人見機行事,先把龜茲來的統治者綁了。當地人知道龜茲人有北匈奴做後盾,猜不敢反抗。有了大漢,他們一定更願意自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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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超找來了前朝太子,說如今有大漢做靠山。你們應該自己管理自己,不必聽命于龜茲人的統治。喀什人當然非常高興,立刻推翻了龜茲人的統治,恢複了前朝的王室。班超當然也同時通知洛陽派些兵來。因爲匈奴一定回來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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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匈奴很憤怒,又得知明帝病故,權力更替或許有更多機會。所以,開始攻伐投靠大漢的西域小國。留守西域喀什的班超,得知匈奴大兵壓境。一方面固守城池,另一方面也在謀劃破解之策。他利用地方的俘虜,故意將自己的行動計劃透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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龜茲王得知情報後,傾巢出動准備伏擊班超。沒想到自己的老巢反遭班超攻陷。
西域三十六國中的大多數,看到北匈奴暫時還不是大漢的對手,也就跟著鄯善、于阗等領頭羊歸順了大漢。北方遊牧與南方農耕相互塑造,持續幾千年。戰爭不斷,其原因前面講過是地理原因所致。班超西征相當成功,爲大漢在西北邊關建立了緩沖地帶,(本集結束)
注:本篇的插圖並非原創,而是根據黃昕畫的小人書改畫縮編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