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明連環畫《說唐》裏的故事(3)鬧長安

空明山人有文化 2024-05-01 21:02:36

一天,羅元帥回家,看到夫人很傷心的樣子,便詢問緣由。原來他夫人是秦彜的妹妹,因想起哥哥爲國捐軀,丟下寡婦孤兒,不知逃去了哪裏,因而傷心落淚。羅元帥安慰夫人說:“昨天從潞州押來一軍犯,據說是酷似秦彜。我這就去看看。”

家將把秦瓊帶到了元帥府後堂,羅元帥詳細詢問了了秦瓊家裏的情況,問他是否有乳名。秦瓊告訴羅元帥,他乳名叫太平朗。

羅元帥大喜道:“夫人,你侄兒在此,快來相認!”羅夫人進來,姑侄相見,抱頭痛哭,羅夫人又叫來兒子羅成與秦瓊相認。羅元帥看到秦瓊一表人才,且熟讀兵法,他便有心提拔秦瓊。

羅元帥擔心有人不服,便在校場擺下擂台。秦瓊首先表演了一套锏法,眼花缭亂,密不透風,讓人佩服。這中間正好遇到兩只鷹隼在空中爭奪一只雞,秦瓊彎弓搭箭,嗖的一聲,兩鷹一雞,一箭三連。“好箭法…”

羅元帥剛要宣布“都領軍”職位的得主,有一人跳出。這位不服者是隋文帝欽點的先鋒伍魁,他還提出要與秦瓊簽下生死文書。看來是他是來拼命的。秦瓊不懼,當下兩人簽下了生死文書後便戰在一起。幾個回合後,秦瓊一個“虛實雙頭龍”,正中對手護心鏡。雖未使出全力,可還是把伍魁打下了馬。沒想到落馬時伍魁右腳沒能甩開馬镫,被驚馬給拖死了。

秦瓊在羅帥府住了下來,並經常與羅成切磋武藝,兄弟倆兒過得十分開心。可時間一長,秦瓊思母心切。羅元帥也看出來了,于是,羅元帥推薦秦瓊在濟州節度使唐璧手下做了一個棋牌官。

秦瓊回家拜見母親後,便來到濟州節度使公館報到。唐璧見秦瓊相貌堂堂,身材魁梧,很是高興。每每將要事交與秦瓊處理。不久,秦瓊就被派往長安,給月國公楊素送壽禮。他只帶了兩名隨從,起程後一路順暢,直至潼關。

在少華山下,秦瓊碰到了一路山寨王率領的劫匪。寨主要求留下買路錢,秦瓊也正想松松筋骨,于是一锏劈了過去。對方從未見過如此強力的锏法,舉刀隔擋,震得兩手發麻,險些落馬。兩人突然被另一快馬奔來的人叫住。秦瓊一看正是好友王伯當。

原來,齊、李兩位債主先打劫了王伯當,可面對這位武狀元,打又打不過,幹脆拉他入夥做了老大。幾個人上山給秦瓊接風。秦瓊說他還有要務在身,不便多留。王伯當提出要與秦瓊一起去長安,齊、李兩位也想去,說想看看長安花燈。于是,他們便一起上路了。

進城前,他們看到一座不同尋常的寺廟,一打聽,這寺廟是李淵剛剛修的,牌匾上寫著“報德寺”。進去一看,供奉的神像與秦瓊的相貌一模一,大家問秦瓊這是怎麽回事。秦瓊便把打救李淵一家的事說了一遍。

這時,裏面走出一人問道:“哪位是妻父的救命恩人?”王伯當說:“這位便是秦瓊,千歲當時錯記爲了瓊五”那人深深鞠了一躬。原來督建寺廟的正是唐公的女婿柴紹,他趕緊邀請幾位一同入席暢聊。席後,將他們在寺內安頓好,每日好酒好菜地款待他們。

轉眼到了正月十四,幾位一起進城看燈。大家正在興頭上,突然被一位婦人的哭聲所吸引,原來是她女兒被宇文惠父子虜了去。聽周圍的人說宇文家是京城一霸,見了漂亮姑娘就搶。

幾位豪傑一聽,氣憤之極,便一起追了過去。盡管宇文公子有一二百護衛,他們還是找到了突襲的機會。齊國遠放了一把火,看燈的人群亂作一團。秦瓊瞅准機會,一個健步沖到了宇文公子的馬前,只一锏,便打得宇文公子腦漿崩裂,跌于馬下。

這時燈會早已一片混亂,有人高喊:“不好了,宇文公子被打死了…”聽到喊聲,宇文成都手持流金铛殺了過來。秦瓊只接了一招,虎口便被震裂。顯然,他們都不是宇文成都的對手。幾個人混在人群中跑向城門。

好在柴紹已讓婁婁兵爲各位英雄備好了馬匹,他們這才逃出了長安城。這次鬧長安事件震驚了朝野,也在民間廣泛傳送。從此,宇文家族的囂張氣焰也多少有所收斂。

注:本篇的插圖並非原創,而是根據楊福音畫的小人書改畫縮編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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