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故事:小夥劫後重獲新生,惡霸說:好好感謝你母親,她是菩薩

小冉有故事 2024-04-14 03:19:54

明朝的時候,大溝村裏住著一位名叫張翠花的小娘子,此女雖說出生尋常人家卻生得膚白貌美,雖然算不上傾國傾城但在未出嫁前那也是十裏八鄉出了名的大美人,當她剛過及笄之年慕名前來求親的人就絡繹不絕其中不乏一些富家公子,可她最後並沒有爲了金錢選擇嫁入豪門,而是嫁給了青梅竹馬的現任丈夫,可惜厄運專挑苦命人,二人成婚才短短兩年時間她的丈夫就被應征入伍,結果在孩子剛出生不久他便戰死沙場,張翠花也就成爲了寡婦。

當時有不少好心人見她一個人帶著孩子實在太辛苦,便紛紛勸她趁著還年輕趕緊在找一個下家,當時也有不少條件不錯的男人上門提親,可她擔心兒子大寶會受委屈就一直沒有嫁人,而是選擇獨自一人扛起所有的重擔,盡管公婆在生活上已經給她很多幫助可日子卻並不好過。

正所謂君子無罪,懷璧其罪,她的美貌不僅沒有爲她帶來任何好運,反而帶來了不少煩惱,村子裏那些地痞無賴見色起意,再加上她是寡婦背後沒有男人撐腰平日裏沒少出言調戲,而那些婦人們非但沒人同情她,反而說她是專門勾引男人的胡媚娘。

張翠花就是在那些心懷不軌的眼色與鄉野村婦的風言風語中依舊堅持著自己的底線,爲了兒子默默地承受著一切。在那個人人自危的年代她爲了將兒子撫養成人所付出的辛苦和艱辛不知道要比尋常人多出多少倍,可就算這樣她依然咬牙堅持可能這就是所謂的爲母則剛吧!

一轉眼十幾年過去了,當初的絕美佳人已老,曾經的美貌也不複存在,留下來的只有歲月痕迹。而那個牙牙學語的孩子如今已經長大成人,看著成年的兒子張翠花心想:苦日子總算是熬到頭了。

這天正逢農曆十五是鎮子上每月大集的日子,天邊才剛剛泛起一絲魚肚白張翠花就早早地起床了,可剛一起來就覺得頭暈目眩,腦袋疼得厲害,用手摸摸了額頭竟然有些燙手,應該是昨天晚上爲了盡快將豬圈蓋好忙到深夜給凍著了,她將兒子劉大寶叫醒後從床頭的大木箱子裏面翻出一個包裹得十分嚴實的手帕遞給了兒子,說道:“大寶,娘應該是發燒了,腦袋發暈的厲害實在是走不動道,這裏面有五兩銀子你可要裝好千萬別弄丟了。你代娘去一趟鎮上,到的集會上賣幾頭小豬仔回來,等來年將豬仔養大賣了錢給你娶媳婦!”劉大寶接過銀子關心地問道:“娘,你不要緊吧!需要不需要找個郎中回來!”

“娘不打緊!就是昨天晚上著涼了!好好睡上一覺出身汗就沒事了,你路上要注意安全,早去早回!”張翠花囑咐道!

劉大寶將銀子小心翼翼地揣入懷中,說道:“娘你就放心好了,你就在家好好休息,我現在就去。”

誰承想劉大寶這一去竟然直到日落西沉都不曾回來,張翠花在家始終不見兒子回來心裏不禁開始擔心起來,劉大寶到底是怎麽了?按理來說從鎮上來回一趟最多也就大半天的功夫,可他怎麽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呀!張翠花有心想要出去尋找,可無奈剛一下地雙腿就像踩在棉花上似得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沒走兩步就暈的想要摔倒,根本就走不動道?眼瞅著天色一點一點黑了下來,隨後就是漫漫長夜,這一夜劉大寶竟然徹夜未歸,對于一位母親而言這樣的等待無疑是一種煎熬。

這一夜,張翠花整宿都沒有合過眼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突然就見有人急沖沖地闖入家中,來人竟然是住在同一條街上的鄰居葛大叔。只見葛大叔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大寶他娘,出大事了!你知道大寶他爲什麽一天一宿都沒有回來嗎?”聽到兒子的消息後張翠花連忙坐起身子,著急地問道:“葛老哥,大寶他到底怎麽了?”

葛大叔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平穩了一下呼吸繼續說道:“大寶那小子昨天到鎮上竟然跟陳大彪賭錢去了,那個陳大彪可是出了名的賭徒,大寶這孩子平時挺聽話的這次肯定是著了他的道將買豬仔的錢全給輸了不說,最後還在陳大彪的鼓動下爲了翻本居然還跟他借了不少銀子,結果可想而知,不僅沒有翻本還欠下了一屁股賭債,昨天一夜沒有回來就是被陳大彪給扣下了。”

張翠花聽到這話整個人都懵了,只感覺一個悶雷在腦海中炸響,眼睛一黑差點就一個沒站穩暈死過去。過了好一會兒這才回過神來,她連忙上前抓住葛大叔的衣袖,聲音顫抖地問道:“葛老哥,你可知道那陳大彪是什麽人嗎?就算大寶欠下賭債可他扣著人不讓走,究竟是想要幹什麽?”

葛大叔搖頭歎息道:“大寶這孩子這次可真是闖下大禍了!那個陳大彪可是方圓百裏出名了流氓惡霸?每逢大集,他知道十裏八鄉的老鄉都會帶著錢財來到集會采買東西,這個時候大家腰包裏或多或少都有些銀子,于是他便在這個時候開設賭場專門哄騙人前去賭博,那些前去賭博的人往往都是十賭九輸,就算這回僥幸贏錢了,可嘗到甜頭的人們豈能善罷甘休,贏了一次就以爲下次還能再贏,雖不知這恰恰就合了他的意,因爲這次去肯定會輸。

大寶這孩子沒有什麽社會經驗不知道人心險惡,肯定是被陳大彪的花言巧語給騙了,要不然也不會去賭博。至于他爲什麽要扣下大寶....哎!!事到如今我也不敢隱瞞,陳大彪已經放出話了,說是今天天黑之前如果不拿出二十兩銀子去贖人,到時候他們就剁掉大寶的兩根手指來抵債!大寶他娘,你趕快想想辦法湊錢去吧!這個陳大寶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我聽說不少人因爲借了他的錢最後無法還上被他砍手砍腳的不在少數。”

當張翠花聽到會被砍手砍腳時頓時感覺天旋地轉,隨後又聽到需要二十兩銀子後更是直接一下就癱軟在地。二十兩銀子對于他們這樣普通百姓人家而言那就是個天文數字,劉大寶之前拿走買豬仔的銀子就是家裏的全部積蓄,那五兩銀子還是這些年張翠花起早貪黑,省吃儉用一文錢一文錢辛辛苦苦積攢下來的,現在別說二十兩銀子了,家裏就是拿出二十文錢恐怕都難。

張翠花癱軟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竭盡全力讓自己恢複平靜,只見她做了幾個深呼吸後,將雜亂的頭發重新攏了攏後便站起身子,然後對葛大叔說道:“感謝葛老哥前來相告,我現在就去找陳大彪?”說完便大步朝著鎮子的方向趕去,心裏挂念兒子的安危,這一刻她的病似乎全都好了似的。

張翠花趕到鎮上只是隨便找個人打聽就得知了陳大彪的住址,可想而知陳大彪在鎮上真的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她根據路人的指點十分順利就來到陳大彪的府邸,只見那是一間十分氣派的青磚灰瓦二進院的大四合院,光是看那厚重且高大的院門就足矣彰顯出主人的權勢和威嚴,只是剛剛靠近院門就能時不時聽見院子裏面傳來各種洗牌九,搖骰子和各種各樣的呐喊聲,贏錢的興奮大喊,輸錢的則是罵爹罵娘好不熱鬧。這時一位貌似管事男人從裏面走了出來詢問張翠花要找誰,張翠花毫不示弱地說道:“我是劉大寶的娘來找你的主子陳大彪的。”

不一會兒功夫,就見一位一手提著鳥籠,一手托著紫砂小壺的肥胖中年男人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那人頂著一顆锃光瓦亮的大光頭,滿臉橫肉,臉頰上更是有一條如蜈蚣在趴的刀疤,豹頭環眼讓人望去不禁感到一陣寒意,陳大彪看了一眼張翠花後沉聲問道:“我就是陳大彪,銀子帶來了嗎?”

張翠花神情平淡地搖了搖頭,說道:“我家已經沒有錢了,所有錢都已經被大寶輸給了你!”

陳大彪聞言眼神中冒出一縷寒光,沒好氣地說道:“既然沒錢那就請回吧!現在我不會爲難你,但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要是天黑之前還見到不到銀子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你兒子的手指我可就砍定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不過我也奉勸你一句千萬別開口求我,因爲就算你說破大天也沒有用,要不然我陳大彪說出去的話豈不成了放屁一樣,到時候誰還會還我錢呀!”

不料張翠花卻是淡淡一笑再次搖頭說道:“今天老婆子來這裏不是想要求你放過大寶的。正所謂“子不教母之過”,我兒欠下的賭債當娘的替他還也算是天經地義,我只懇求你不要傷害大寶,要剁就剁我的手指,如果你覺得不夠解氣那就剁了老婆子的一只手,一只手換兩根手指怎麽算你都不虧,你看這樣行不行!”

這時幾名長得凶神惡煞的彪形大漢正好將劉大寶連拖帶拽拉了出來。張翠花剛才所說的話一字不落都被他聽見,只見他流淚滿面地大喊道:“娘,千萬不要這樣,兒子闖下的禍就讓兒子去受,陳老爺,求求你千萬不要砍我娘的手,有什麽事沖著我來,不要傷害我娘。”

張翠花看也不看兒子一眼,死死地盯著陳大彪說道:“一只手換兩根手指,你答不答應?要是不答應,今天老婆子也就不講理了,來個強買強賣一頭撞死在你家門口,用我一條老命來換我兒一個安然無恙!”

陳大彪那雙精明的小眼睛迷成了一條細縫,只見他思索片刻後緩緩說道:“我陳大彪雖然愛財但也是有原則的,在下從來只要活債不要死債!既然您老已經將話都說到這個份上那就別怪我不講江湖道義欺負老人,明天正午時分你再來,到時候我要當著所有人的面要了你的一只手,正好借此機會給那些借錢不還的家夥們提個醒,看看以後誰還敢欠債不還!”

“沒問題,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馬難追!明天正午老婆子一定會來!”說完張翠花便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身後的劉大寶哭的撕心裂肺,幾次想要沖過去不讓母親過來代他受刑,可卻被幾名陳大彪的手下按在地上動彈不得,只能撕心裂肺地喊叫道:“不要啊!娘……陳爺,我求求你,你剁我的手指吧!現在就把我的手指砍了。”

第二天正午時分,張翠花將頭發梳得整整齊齊,衣服也換上了家裏最好的一身衣裳昂首挺胸地走進陳家大院,只見院子裏面早已擠滿了前來看熱鬧的賭徒,院子的當中架著一口大鍋,鍋裏裝滿了油,下面也已經堆起了很多幹柴。

陳大彪端坐在一張太師椅上見到張翠花來後,他擡手指著院中的那口油鍋冷笑道:“既然你要代替兒子受罰,那我就成全你!反正都是一只手,今天我想換個花樣玩玩來個熱油鍋裏撈銀子。”說著就從懷裏掏出一錠銀子隨手丟進油鍋當中。

陳大彪繼續說道:“我一會兒會將柴火點燃,等到油鍋開了你就伸手進去撈銀子,如果天上的神仙菩薩保佑你的話,你就可以完好無損地將銀子撈出來,到時候咱們之間的債務不僅可以一筆勾銷,而且那錠銀子也歸你所有。可若是連菩薩都不幫你,那你的手就會被滾油炸的外焦裏嫩血肉模糊,也算是還債了。你可要想好了,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就按照之前說的那樣剁掉你兒子的兩個手指。至于怎麽選就看你的了。”

圍觀的人群一聽此話頓時就炸了鍋,這陳大彪可真是夠狠毒的!這油鍋要是燒開了,別說將手伸進去了,就是被熱油燙一下那也受不了呀!如果將手伸進去那還不要了人命?

就在前不久他才讓一個欠了他很多賭債的老賭鬼摸過油鍋,結果那人的手才剛伸進去就好似殺豬似的狂叫不止,只是一下那只手就已經被熱油燒的皮開肉爛不忍直視,現在居然還要在熱油裏撈銀子,簡直就是活閻王呀!

此時的劉大寶依舊被幾名打手按在地上,他只能發瘋似得喊叫:“娘....娘.....千萬不要答應....陳大彪你個王八蛋,你就不是人,你快點來剁我的手指呀!不要傷害我娘....快點來剁我的手指,今天你要是敢傷害我娘一根汗毛,我就跟你拼命!”

張翠花轉過來臉平靜地看著兒子,怒喝道:“大寶,你給我閉嘴!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在那裏喊什麽喊!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陳大彪,快點燒鍋吧!”

此話一出劉大寶當即癱軟在地,悔恨的眼淚不停地落下!院子裏面盡管已經人山人海但此刻卻安靜的落針可聞。這時,只見陳大彪大手一揮面無表情說道:“點火!”油鍋旁邊早已有人拿著火把等候,隨著趙彪一聲令下就見那人直接將火把丟進幹柴堆裏,火苗瞬間就躥起了一人多高,隨著一陣風吹過幹柴被燒的啪啪作響,也就一盞茶的功夫那口油鍋裏面的油開始沸騰起來。

六月的風吹亂了張翠花額頭上的幾縷白發,她緩緩走到不停翻滾的油鍋前面,一股熱浪撲面而來,她平靜地撸起右手的衣袖,那是一只幹枯而有力量的手臂,上面的皮膚就像那開裂的老樹皮般褶皺。很多人連忙將目光移向了別處,更有一些膽小的人連耳朵的捂住了,畢竟光是想想那淒慘的叫聲就讓人毛骨悚然,劉大寶早已哭啞了嗓子他想將頭扭到一邊,可卻被一名打手強行拎著頭發逼著他親眼目睹母親的慘狀。這時陳大彪陰陽怪氣地說道:“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現在要是反悔了你就回去,這裏沒有人會笑話......”

話音未落,就見張翠花義無反顧地將手伸進了油鍋裏,整個右手完完全全都伸了進去,人群中有不少人發出了尖叫,劉虎更是被嚇得六神無主整個人都傻了。

還不等衆人反應過來就見張翠花已經將手抽了回來,只見她緩緩攤開手掌,掌心中赫然躺著一錠明晃晃的銀子,再看她的右手除了有些紅外,並沒有任何燙傷的痕迹。院子裏面一片死寂,時不時還能聽見有人吞咽口水的聲音,不知道過了多久衆人才回過神來,頓時大聲歡呼起來,劉大寶更是喜極而泣。剛才還意氣風發的陳大彪此刻就像似被抽了筋似得,整個人癱軟在太師椅上,有氣無力地說道:“這次是我輸了,你們可以走了!”

張翠花疑惑不解地看著自己的右手,又看了看癱軟在椅子上面的陳大彪,直到現在她都無法相信剛才發生過的一切。劉大寶掙脫開打手的束縛直奔過來,小心翼翼地捧起母親的右手查看,隨後‘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對著蒼天磕頭三個響頭,說道:“多謝各位神仙菩薩的保佑......”

陳大彪卻不耐煩地怒喝道:“小子,謝什麽狗屁神仙?要謝就好好感謝你的老娘吧!是她救了你,她才是真正的菩薩!我說張大娘,按照賭約那錠銀子已經屬于你了,你爲何不拿走?”

原來就在剛才張翠花拉著兒子往外走時,那錠被她從油鍋裏面撈起的銀子則被她扔到了地上。聽到陳大彪的話後,張翠花停下腳步回過頭,語氣堅定地說道:“我們娘兒有手有腳幹嗎要拿別人的銀子?”隨後轉頭對兒子說道:“大寶,以後不管任何情況千萬不要想著靠歪門邪道掙錢,咱們有手有腳,只有靠雙手勞作掙到的錢才能問心無愧,用的心裏踏實。”

經曆過這件事後劉大寶已經知道錯了,他羞愧地連連點頭,說道:“娘,我已經知道錯了,您放心,以後我再也不會賭了,不光我不會賭了,將來我的孩子也不會賭!”

隨著張翠花和劉大寶離去那些前來看熱鬧的人也陸陸續續散去,這時陳大彪的管家上前忍不住地問道:“老爺,你什麽時候變成大善人了呀?爲何要放過那對母子?這可不像您以往的作風!”陳大彪緩緩走到那口油鍋面前,柴火依舊燃燒著,鍋裏的油依舊不停地翻滾著,忽然就見陳大彪直接將手伸進油鍋裏面攪了攪,然後拔出手後居然也毫發無損,也和張翠花一樣只是皮膚有些泛紅而已。

原來陳大彪在那口鍋裏裝了滿滿一鍋的醋,最後在上面倒了薄薄一層菜油,由于醋的沸點很低只要四十度就可以沸騰,而油的沸點卻要兩百多度,因此當人們看到油鍋沸騰不止時,其實沸騰的只是醋而已,所以張翠花伸手撈銀子才不會受傷,只是被燙的有些泛紅而已。

陳大彪看著那名手下,幽幽開口道:“在我很小的時候也曾經有過這樣一位偉大的母親,可惜她走的太早了,如果她能夠多陪我幾年,想必我也不會走上這條路......在這個世上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那些爲了兒女甘願舍棄生命的母親,這些母親每一位都是活菩薩,如果我連菩薩都傷害的話,那我就真的是豬狗不如了!雖說我們在別人眼中是無惡不作的惡霸,但是你要記住,大丈夫在世有所爲,有所不爲,要不然早晚會遭到報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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