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故事:男子與朋友換妻,事後發現她竟是石女,縣令說:你活該

小冉有故事 2024-04-20 07:27:57

在很久以前的浏陽縣城內住著兩個年輕人,一個名叫楊誠喜,今年剛好二十是個地地道道的莊稼漢,另外一個名叫何青山,小的時候家庭條件不錯讀過幾年私塾,後來因爲家庭變故這才辍學,他比楊誠喜年少一歲,今年才十九歲,但他年少老成頗有心機,兩位年輕人長得眉清目秀都是一表人才的好兒郎,兩人年少時在一次偶然中相識,經過了解得知二人都是父母雙亡,同病相憐的二人相互愛慕便結拜成爲異姓兄弟,並且在關帝廟中對著關二爺神像對天發誓有難同當有福同享,互幫互助同甘同苦。

這幾年兄弟二人在相互扶持中日子也一點點好了起來,就在去年的時候年長一歲的楊誠喜率先娶了個媳婦名叫陳嬌,此女長得香嬌玉嫩,秀靥豔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間盡顯風情無限,當真是大美人。可成婚不久兩人就矛盾不斷,可能是八字不合,命中相克的緣故,自從結婚之後兩人就是兩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總之就是爭吵不斷。

何青山隔三差五就會來楊誠喜家玩,陳嬌每次見到他胸口就會小鹿亂撞,就像見到了前世情人一般,因此每次見到何青山前來她就不由自主地表現的特別親熱和殷勤,圍在何青山身邊叔叔長叔叔短的叫個不停,楊誠喜對此到是沒有多想,只是認爲她是出于禮貌對自己的兄弟好罷了。

大約過了半年時間,何青山也在媒人的撮合下成了親,妻子姓黃,名寶妝,此女長得那也是難得的大美人,彎彎峨眉下一雙勾魂攝魄的丹鳳眸,挺拔的鼻梁如高聳的山峰,粉腮微微泛紅,滴水櫻桃般的櫻唇,標准美人的瓜子臉晶瑩如玉,身材修長妖妖豔豔勾人魂魄,當真是千嬌百媚顧盼生姿。

親朋好友見他娶到這樣一位貌似天仙的女子爲妻無不羨慕,都說他家的祖墳上冒了青煙,要不然如此漂亮的女子怎麽可能嫁給他,這些人純純就是羨慕嫉妒恨。按理來說何青山能夠娶到這樣漂亮的女子爲妻晚上做夢都能笑醒才對,可現實中他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尤其是每次看到黃寶妝那嬌媚的容顔就會唉聲歎氣一臉的愁容。

外人只是看到他娶了位漂亮的媳婦,卻無人知道何青山居然被媒人給騙了,這黃寶妝哪都好不管是相貌還是品性都沒的說,可她偏偏是傳說中不能人道的石女。洞房花燭夜的當晚何青山忙活了半宿都沒能成功這讓他一度懷疑是自己的問題,最後還是黃寶妝道出實情,得知真相後被氣得直跺腳罵娘,第二天一大早就把媒人找來,讓他將黃寶妝趕緊送回娘家,並且要求將彩禮分文不少地如數退還。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黃家竟然耍起了無賴,他們只是願意將女兒接回去,對于已經裝進口袋的彩禮卻不願意退還,還說他如果不服氣就去衙門告他們。面對黃家這種無賴行爲何青山也是沒有辦法,就算真的告上公堂他也未必能贏,于是乎他覺得既然彩禮沒有辦法要回來那就不如將黃寶妝留下,總不能賠了夫人又折兵吧!雖然沒有辦法行夫妻之禮但畢竟人長得是真的漂亮,大不了就當是找了個漂亮的丫鬟,將來找個機會再把她給轉出去,這樣多多少少也能挽回一些損失。

好兄弟成親楊誠喜自然不能缺席,可他自打在婚禮上見過黃寶妝一面後就被她那美麗容顔給迷住了,滿腦子都是對方的身影整天魂不守舍,幹什麽都提不起精神,爲了可以多看對方幾眼他便隔三差五就去何家玩,面對黃寶妝時他不僅言語撩撥,甚至還會趁何青山不注意的時候對其動手動腳。

對于楊誠喜這些無禮舉動其實何青山很早就有所察覺,可他卻並未制止,因爲他覺得黃寶妝是個石女,就算被兄弟占點小便宜也無所謂,反正自己早晚一天也會將她轉售給他人,此刻的黃寶妝在他眼中就是個相貌俊美的丫鬟,所以每次他都選擇冷眼旁觀。。

這件事不知怎麽地很快就傳到了陳嬌的耳朵裏,她聽後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有點竊喜,想著萬一那天楊誠喜喜新厭舊將她一紙休書給休了,到時候自己正好再嫁他人,心中有了計較後,之後的一段日子裏她就變本加厲地和楊誠喜吵鬧,甚至已經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有的時候只是因爲一件微不足道到的小事就能大吵一架。

此刻的楊誠喜已經徹底犯下了相思病心裏時時刻刻惦記著黃寶妝,而陳嬌這邊每天和他鬧得是不可開交日子簡直是沒法過了,于是他就找了個機會陪著笑臉對陳嬌說道:“娘子,咱倆上輩子可能就是一對冤家,你說每天這樣吵鬧這日子實在是沒法過了,與其這樣你不開心,我不開心,倒不如讓咱們好聚好散。你現在還很年輕,我也不能太自私把你給耽誤了,不如讓你趕緊改嫁,找一個稱心如意的郎君好好過日子,你覺得如何?”

這句話陳嬌已經等得太久了,如今終于盼到心裏別提多開心了,絲毫沒有猶豫地說道:“只要你願意,我沒問題,實不相瞞這樣的日子我也過夠了。”

見到妻子欣然答應楊誠喜心中大喜繼續說道:“那咱們可就說好了,不過醜話可要說到頭裏,我要是把你休了,到時候外人保不齊會以爲你做了什麽不守婦道的事情,要是在想嫁人恐怕就不太容易,真要到了這種地步你可不能怨我!可話又說話來了,畢竟咱們夫妻一場我也真心希望你以後可以過得幸福,你要是心裏有人不妨就與我明說,我可以去幫你說媒,到時候在于對方說明情況,你看這樣如何?”

原本陳嬌想說自己喜歡上了何青山,可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來,她懷疑這是楊誠喜故意給自己設下的圈套,目的就是從她嘴裏套話,然後讓自己名譽掃地。

見到陳嬌異樣的反應後,楊誠喜也察覺到自己剛才的話有些不妥,經過好一番解釋後陳嬌這才放下戒心,一臉嬌羞地小聲說道:“既然你都將話講到這個份上,那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其實我一直覺得你那兄弟何青山就不錯, 不僅人長得一表人才而且還能識文斷字,如果能夠嫁給像他這樣的人,我這輩子也就知足了。”

楊誠喜沒想到對方居然會喜歡上了自己的兄弟,如今在聯想到陳嬌以往對待何青山的態度後頓時恍然大悟,看來對方喜歡上何青山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盡管如此他也沒有生氣,只是風輕雲淡地說道:“我那兄弟前不久才剛剛娶妻,人家郎才女貌現在正是你情我濃的時候,這個檔口怎麽可能會娶你呀?我勸你還是不要白日做夢了。”

陳嬌一想也是不禁長歎一口氣,神情沮喪地說道:“我也知道何家嫂嫂長得國色天香,比我這殘花敗柳可要好上千倍萬倍,換做是誰也不可能娶我。實在不行我就找個尼姑庵剃發出家得了,後半輩子就伴著青燈古佛了卻殘生!”說著話一行淚水奪眶而出。

楊誠喜見狀擔心妻子會反悔,于是連忙安慰道:“其實你也不用如此悲觀,世事無常誰知道以後會怎樣,咱們還是先耐著性子再等等,說不定還有機會呢!你放心只要一有機會我肯定會幫你極力勸說。”聽到這話陳嬌終于露出了滿意笑容。

自從和陳嬌商量好休妻的事情後,之後的一段日子裏楊誠喜便有事沒事就往何家跑,一來是爲了一解相思苦,二來就是想著該如何與何青山去說妻子的事情。

這天,兩人聚在一起喝酒聊天,當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兩人也喝得有了幾分醉意,楊誠喜突然話鋒一轉說道:“何兄,你說我怎麽就這麽倒黴,好不容易娶了個媳婦想著以後可以安安穩穩地過上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誰承想事與願違呀!現在每天過得是雞飛狗跳,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倆的八字不合命裏相克,陳嬌一天到晚地和我吵鬧,這日子簡直就沒法過了。這不,前不久她和我說想要改嫁,我一想與其兩個人天天爭吵不斷,倒不如好聚好散于是我就答應了。你知道嗎?當時我就問她,你到底想要找一個什麽樣的男人,你猜她怎麽說的?”

何青山若有所思道:“有錢的?還是有權的?你就別賣關子了,快點說吧!”

楊誠喜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眼角偷偷地瞄了對方一眼繼續說道:“她說,自從見到你的第一眼就鍾情于老弟你了,還說要是能和你結爲夫妻這輩子也就知足了。她也不拿出鏡子好好照照自己,老弟你才剛剛娶了弟妹那般美豔的女子爲妻,怎麽可能再娶她這樣的殘花敗柳呢?”

何青山說道:“大哥,你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其實嫂子也很漂亮,說句不中聽的話,如果不是我已經娶妻了,我還真的挺想娶個像嫂子這樣的女人,可惜.....哎.......”

楊誠喜一聽有戲,便連忙說道:“兄弟,我倒是有個想法,就是不知道老弟願不願意聽聽?”

何青山說道:“你我雖說是異姓兄弟,但是咱們之間的感情可要比親兄弟還要親,大哥有什麽話但說無妨?”

楊誠喜將身子坐直了幾分,笑著說道:“當初咱們可是在關老爺面前發過誓的,此生同甘同苦不分你我,這麽說來,我的就是你的,我的媳婦就是你的媳婦,咱可不能像別的結義兄弟那樣,彼此間還要劃分的如此清楚。

今天老哥也和你說句實話吧,自從見過弟妹的第一眼我就犯下了相思病,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她,整日裏牽腸挂肚魂不守舍。而我那媳婦她也是對你日思夜想,剛才聽兄弟講你也很中意她,與其兩邊都害相思,依我看倒不如咱們兄弟換一下媳婦,你看這樣如何?”說話期間他的眼角時不時會看向何青山,見到對方始終面色如常這才敢說下去。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面前的這位好兄弟也不是什麽好鳥,他在早之前就惦記上了陳嬌,以前只是礙于兄弟間的那點微薄情分這才不忍心下手,後來想著娶個媳婦也就能夠斷了念想,沒想到娶到的竟然是個石女,這讓他更加的寢食難安,每天夜深人靜的時候他的腦海中都是陳嬌那嬌媚的身影。

盡管何青山已經成親一年多,可對方是石女的事情他卻從來沒有對外人講過,即便是所謂的好兄弟楊誠喜也是只字未提,今天突然聽到對方提出要交換妻子,他的眼睛頓時就亮了,心裏開始盤算起來。

這一年多時間他無時無刻不再發愁該如何處置黃寶妝,沒想到這樣的好事就主動找上門來,面對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何青山怎麽可能放過,他立刻義正言辭地說道:“大哥說得沒錯,咱們可是對天發過誓的好兄弟,此生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正所謂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咱們交換一下妻子又有什麽關系!咱們兄弟之間倒是無所謂,自然不會反悔,但女人們可就保不齊較長論短後想要反悔,萬一她們到時候後悔了再吵吵著想要換回來,到時候鬧的人盡皆知豈不是讓人看笑話嗎?”

楊誠喜連忙說道:“這種事肯定是大老爺們說了算,她們一個婦道人家懂個屁,不怕她們反悔!”

何青山眼珠一轉說道:“別的事情咱們說了算也就罷了,可換妻這種事情畢竟有傷風化,萬一她們以後反悔了,不樂意了,再把這事張揚出去,到時候咱們可就丟人丟到姥姥家了,脊梁骨都會被人給戳斷不可!所以這事還得從長計議。”

楊誠喜擔心夜長夢多思索片刻說道:“你說得也有道理,可問題是如何能讓她們無法反悔呢?兄弟你可有什麽好辦法?”

何青山嘴角閃過一抹奸計得逞的笑意轉瞬即逝,楊誠喜一心想著剛才的問題所以沒有注意到,何青山清了清嗓子說道:“除非咱們之間立下一個互換妻子的文書,並且讓她們在上簽字畫押,這樣就算將來她們想要反悔,有契約在手也不怕她們能夠翻起幾朵浪花。”

楊誠喜聽後一拍大腿,興奮地說道:“還是老弟聰明,這麽好的辦法我怎麽就沒有想到呀!你也知道我認識的字不多,你現在就趕緊擬個草稿出來,然後我照著寫就行了。”

兩人立刻拿出文房四寶,楊誠喜在旁幫忙研墨,何青山提筆說道:“大哥,兄弟我就先寫了,也好給哥哥打個樣子。”說完便在紙上寫道:“立兌棲房文契

何青山今有黃村棲房,願意出兌給楊誠喜,當得房價五十兩銀子,成交之後,棲房聽憑對方隨意處置,此次出兌雙方皆是自願,沒有任何強迫,一經出兌永不反悔。空口無憑,特此立下文契爲證。”

楊誠喜從小就沒有好好讀過幾本書,認識的字寥寥無幾,可何青山就不同了,他從小就聰明伶俐,而且還上過好幾年的私塾,所以他在契約上刻意做了一點手腳,故意將“妻房”寫了“棲房”,讓後將“黃氏”寫成“黃村”,讓這份“換妻契約”看上去就像是一份房屋出售的契約。

他這麽做很明顯就是欺負楊誠喜識字不多,他知道楊誠喜一旦發現黃寶妝是不能人道的石女後肯定會反悔,所以故意在文字上做了一點手腳,到時候就算告到官府也不會有人相信那是一份換妻契約,只會認爲是一份普通的房屋出兌文契而已。

而楊誠喜根本就沒有察覺到何青山的詭計,他現在一門心思想的都是如何趕緊得到黃寶妝,連契約上面的內容都沒有好好看就照葫蘆畫瓢般抄寫了一遍,完全沒有發現其中的文字漏洞,真的是被人騙還幫著數錢,笑容滿面地暢想著美好未來。

楊誠喜突然問道:“對了,我看到文契上說要五十兩銀子,那這五十兩銀子什麽時候給你?”

何青山故作大度地說道:“咱們可是互換,之所以寫上“當得房價五十銀”就是爲了掩人耳目,大哥不用當真。”

楊誠喜一聽又能省下五十兩銀子心裏別提多開心了,一臉欣慰地說道:“真不虧是我的好兄弟,如果這樣最好不過!”

就在這時何青山突然說道:“可現在還有一個問題需要解決,雖說銀子不用給,但是這見證人卻不能少,你也應該知道按照當朝律法,如果契約上沒有見證人的簽字畫押那就是私相授受,就算是有契約那也是等于白紙一張,所以咱們最好能夠請一位咱兩都認識且能信得過的人來作個見證。”

“你不提醒我都忘了見證人的事情了。可這種事該找誰好呢?”兩人絞盡腦汁想了半天也沒有合適人選,突然楊誠喜一拍大腿猛然站起激動地說道:“我知道該請誰了,就是和我們住在同一條街上的李二狗,他和咱們得關系都不錯以前也喝過幾次酒,這個人平時唯一的愛好就是喝酒,明天我在家裏買點酒肉請他過來喝酒,等將他灌醉後趁其神志不清的時候就說有事想讓他做個見證,到時候他肯定會答應,你看這樣如何?”

何青山說道:“沒問題,就請他吧!李二狗和你住的比較近,明天就把他約到你家,這樣也方便一些!”所以問題已經解決楊誠喜滿臉笑容地說道:“那就這麽說定了,何兄記得明天來我家!”

第二天何青山如約來到楊家,昨天夜裏楊誠喜已經將事情如實告訴了妻子陳嬌,陳嬌得知今天何青山回來家中她一大早就開始准備各種酒菜,等到何青山來後楊誠喜便立馬出去請李二狗。嗜酒如命的李二狗一聽有酒喝當即就趕了過來。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後,還不等楊誠喜二人開口,李二狗就已經猜到二人今天肯定是有事相求,正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點淺薄的道理他還是懂的,李二狗放下筷子說道:“大家也不是外人,現在飯也吃了,酒也喝了,你們把我找來到底所爲何事?”

楊誠喜與何青山對視一眼後緩緩說道:“真的是什麽事也瞞不住二狗兄弟,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我與何兄想要兌個房子,今天請你過來就是想著讓你做個見證人。”

原本李二狗還擔心對方會提出令自己爲難的問題,聽到只是做個見證人後不由松了一口氣,笑著說道:“你們也真是太見外了,就這點小事說一聲就成還用得著如此破費。”

何青山連忙端起酒杯說道:“禮多人不怪嘛!再說了,我們也好久沒與兄弟好好喝頓酒了,今天就趁此機會讓我們不醉不歸!”說完何青山就偷偷朝楊誠喜使了一個眼色,隨後二人便開始輪番敬酒,李二狗也是貪杯來者不拒不一會兒就喝得暈頭暈腦,說話的時候舌頭都捋不直了。兩人見時機成熟便各自要出一份契約,讓李二狗在見證人的位置上簽了字畫了押。

楊誠喜又把契約拿給陳嬌畫押,陳嬌隨了心願心滿意足地在契約上畫了一個圓,爲了保證萬無一失她還拉著楊誠喜在上面按下了手印。見契約已經簽好陳嬌便急不可耐地將何青山叫到一邊,說道:“如今契約已經寫好,你就不要耽擱了,趕緊找頂轎子把我接走,然後將黃寶妝送到這裏來,省得夜長夢多。”

可何青山卻沒有答應,因爲他知道一旦楊誠喜發現黃寶妝是石女後百分之百會反悔,所以昨天晚上楊誠喜離開後他想了一宿終于想到了一個萬全之計,他對陳嬌說道:“我和楊兄是同甘同苦的好兄弟,不分你我,所以才做了這件事,而且我們已經簽了契約那就不必急在一時。不管怎麽說婚姻畢竟算是大事,再怎麽著也得選個黃道吉日在過門不是?萬萬草率不得。”

楊誠喜聽後覺得很有道理于是立馬拿出黃曆,何青山裝模作樣地仔細翻閱黃曆,看過後說道:“正是太巧了,後天就是個好日子,到時候早上我先過來迎娶陳嬌,等到晚上的時候哥哥再來迎娶黃寶妝。”

聽到這話楊誠喜一臉不解地問道:“爲何還得分個早晚呀?我早上也可以迎娶呀!”

何青山笑著解釋道:“哥哥莫要誤會,主要是黃寶妝的家裏還有個老娘,她娘家住的地方比較遠,明天我就派人去將她請來,畢竟這樣的大事如果不讓老人家知道,將來難免會被說長道短。我估摸著一去一回最快也得後天下午才能回來,所以才請大哥等到晚上再來迎娶。”

對于何青山的解釋楊誠喜完全沒有起疑,甚至感激地說道:“還是兄弟考慮的周到,那就聽你的我晚上再去迎娶。”

何青山回到家後連忙收拾衣物和家裏比較的值錢的東西,帶上所有家當趁著夜色悄悄來到渡口雇了一條船停靠在城外。

後天一大早,他就雇了頂轎子來到楊家,接到陳嬌後直接就出了城,上船後一刻都不敢停留立馬離開浏陽縣城,他帶著陳嬌日夜兼程來到千裏之外的荊州,在那裏投奔了一位豪紳,在其府中賣身爲奴,想著借住豪紳的勢力躲避楊誠喜。

再說楊誠喜這邊,他好不容易忍到黃昏時分,急不可耐的他便親自帶著轎子來到何家,剛進門頓時就傻了眼,只見院內一片寂靜沒有半分喜氣,走進屋內發現黃寶妝正坐在床榻邊上掩面哭泣,而身邊只有一個丫鬟。

楊誠喜心中升起一絲不好的感覺,他詢問丫鬟何青山在什麽地方,小丫鬟回答道:“老爺一大早就出門了,直到現在還沒有回來。”隨後又問陳嬌在哪?小丫鬟連連搖頭說從來沒有見過此人。

楊誠喜轉念一想也就釋然了,他覺得一定是何青山帶著陳嬌不知道躲在什麽地方逍遙快活去了,于是也就不再多想立刻將黃寶妝連拉帶拽推上轎子。回到家後,他擺上酒菜並且請黃寶妝坐下,一臉淫笑地請她喝酒。

一路上黃寶妝始終淚流不止,此刻她哭著問道:“你與相公可是異姓兄弟,爲何還要逼我做這種事?難道你就不怕何青山找你麻煩嗎?”

楊誠喜有些不解道:“怎麽能說是我逼你呀?是你丈夫何青山心甘情願把你轉讓給我的,而且我們還寫下契約文書,何談逼迫一說?”

黃寶妝搖頭道:“我怎麽什麽都不知道,而且你說的契約我也從來沒有見過,一定是那個天殺的何青山給你下套了,不但騙了我,也把你給騙了。”

楊誠喜是越聽越覺得迷糊自己怎麽就被騙了,疑惑不解地問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事到如今黃寶妝也不再繼續隱瞞,便將自己是石女的事情如實告訴了他,起先楊誠喜並不相信以爲是她不想和自己做夫妻故意編造出來的謊言,可當他親自上陣檢驗過後這才恍然大悟,難怪何青山會毫不猶豫就同意與自己交互媳婦,感情這黃寶妝是個能看不能用的石女呀!虧得自己還以爲占天大的便宜,沒想到最後的小醜竟然是自己。

楊誠喜被氣得一整宿都沒有合眼,第二天,天一亮他就怒氣沖沖的去找李二狗理論。

李二狗雙手一攤,無奈地說道:“當初你們和我說得可是買賣房屋,我怎麽知道你們居然在背地裏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來呀!現在你被人家給騙了與我何幹,又不是我讓你換妻的?”

此刻的楊誠喜已然不顧上那麽多了,索性耍起無賴指著李二狗的鼻子罵道:“我才不管,當時你可是見證人,菜也吃了,酒也喝了,現在出事了就想兩手一攤什麽都不管?沒門!!今天你必須給我個說法!”

李二狗一聽也來了脾氣,回怼道:“當時可是你買酒買菜請我去了,我哪曉得什麽石女金女!反正你們做下的龌龊事我不知道,就算找我也沒用!”

氣急敗壞的楊誠喜一把揪住李二狗的衣領,要拉著他去找何青山問個明白,最好可以將妻子陳嬌給領回來,再不濟陳嬌好賴也算是個女人,就算經常和自己吵鬧那也比黃寶妝這個石女要強吧!

在前往何家的途中二人正好遇見外出走訪民情的縣令大人,楊誠喜立馬上前跪倒在地大聲喊冤,縣令見狀便將二人帶回到縣衙審問。

楊誠喜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講了一遍,然後就將那張何青山寫的契約書遞了上去,說道:“大人,何青山和李二狗串通在一起把小人的妻子陳氏給騙走了,現在下落不明肯定是畏罪潛逃了,懇求大人幫我將其抓回來還我妻子。”

當縣令得知楊誠喜竟然把結發妻子當成貨物與人交換後心中頓時對其生起一股厭惡,但他還是接過契約仔仔細細看了一遍,發現這張契約確定就是一張賣房契後,轉頭詢問李二狗道:“契約書上明明寫著賣房,楊誠喜爲何要說是你聯合他人騙走了他的妻子,當時你是見證人,他們到底是賣房還是賣妻?”

李二狗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青天大老爺呀!您可得爲小民做主,當時楊誠喜明明和我說是買房,而且契約上也寫的明明白白,如果小民知道他們竟然幹的是互換妻子這樣傷風敗俗的龌龊事,就算打死小民也不可能去做這個見證人啊!”

縣令見李二狗眼神清澈並非像是說謊,便繼續問道:“那這份契約是在楊家寫的還是在何家寫的?”

李二狗到:“是在楊家寫的。”

縣令轉頭看向楊誠喜一臉不悅地將驚堂木狠狠地砸在桌上,厲聲說道:“楊誠喜,剛才李二狗說得可都是實情?”楊誠喜心虛地點了點頭,縣令見狀冷笑一聲,繼續說道:“既然契約是在你家寫的,那就說明當時你並非強迫而是自願,才過去一天你就說他騙走了你的妻子,本官覺得你就是借機生事想要敲詐李二狗的錢財吧!”

盡管楊誠喜再三解釋,可縣令依舊命令兩旁衙役將他給拖了下去,重打三十大板,並且遊街示衆一個月以示懲罰,至于李二狗則被當場無罪釋放。堂下隨即傳來“啪....啪......”打板子的聲音和狼哭鬼叫的哀嚎聲,看著楊誠喜被打得哀嚎不斷,縣令和李二狗的嘴角不經意間都露出一抹笑容,心中暗罵道:“這樣的敗類連自己的妻子都肯與人交換活該被騙。”

三十大板下去楊誠喜的屁股直接被打得血肉模糊,而且還戴上枷鎖遊街示衆一個月,這才叫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鬥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

被無罪釋放的李二狗回到家後越想越覺得來氣,于是他便趁著楊誠喜被關押的這段時間,欺騙黃寶妝說是要帶著她去找何青山,然後悄悄找了一個人販子把她給賣了,得了五十銀子,隨後就帶著銀子連夜離開浏陽縣城,至于去了什麽地方無人知道。

真的是人算不如天算,黃寶妝這次卻因禍得福,當她得知自己居然被李二狗賣給了人販子後以爲這輩子就算完了,人販子見黃寶妝長得如此漂亮便心懷不軌,結果發現對方竟然是個石女,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被李二狗給騙了。雖說黃寶妝的相貌的確無可挑剔,可一個石女誰會要呀!就算賣到青樓估計都沒人要,于是便低價將她賣給了一位遊方郎中做媳婦。

沒想到那位郎中醫術高超,他的手中有一幅專門治療石女的祖傳秘方,經過數月的治療黃寶妝的石女症竟然真的被治好了,從那以後她變成了一位真正的女人與那位郎中過上了幸福美滿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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