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故事:寡婦將妹妹賣個情夫,孫子對奶奶說:娘親的床上有老虎

小冉有故事 2024-05-01 08:28:49

唐朝開元年間,在柳州境內有一個名叫澤河村的地方,村子不算很大住著百十來戶人家,其中有一戶姓周的富貴人家,周家在當地那可是數一數二的大戶人家光是良田就有百畝不止,周家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名叫周福,二兒子名叫周喜。

在兩個兒子很小的時候周老爺因爲一場突如其來的意外不幸去世,好在妻子王氏是個能力不輸男人的女子,自從丈夫去世之後她就憑借一己之力將這個家給支撐起來,當時族內有一些居心叵測之人想趁機謀奪周家家産,結果被王氏用過人的手段一一化解,不僅守住了丈夫留下來的家業,而且靠著家中那百畝多良田讓全家人過上了不錯的生活,家中除了兩個兒子外,還有一個老管家,大家都管他叫劉伯,平日裏除了做點雜活外,主要職責就是負責看門護院。

流水落花春去也,時間一晃十幾年就過去了,如今王氏的兩個兒子已經長大成人,兩兄弟也先後都娶上了媳婦,周福的媳婦名叫柳春香,風姿卓越體態婀娜,尤其是那雙眼睛格外漂亮,真的是兩彎似蹙非蹙遼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看人一眼勾魂得很。成親後的第二年,她就爲周家生下了一個兒子取名耀祖,寓意將來可以光宗耀祖。

老二周喜娶妻比哥哥略晚兩年,妻子是村裏張屠夫家的女兒,名叫張蘭蘭,雖說張蘭蘭的父親張屠夫長得五大三粗一臉橫肉,但是張蘭蘭卻一點都不隨他,長得是如花似玉,貌似天仙比大嫂柳春香還要漂亮幾分。

周家兩兄弟娶的媳婦一個比一個漂亮惹得村裏同齡男子無比羨慕,周家的兩個兒媳婦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對待婆婆那也是非常孝順,一家人的日子過得其樂融融。

可惜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這年澤河村方圓百裏多個村莊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洪災,周家雖說遭受了很大的經濟損失但好在人都安全,誰承想洪災剛剛過去不久緊接著就爆發了大範圍的瘟病,周家兩兄弟都不幸染病,經過好一番救治可最後還是抛下妻兒走了。

這年王氏已經年近六旬,柳春香也已經二十五歲,他的兒子耀祖也有五歲了,張蘭蘭比她少兩歲。王氏並非是那種食古不化的婦人,兩個兒子去世之後她也曾對兒媳們說過,如果想要改嫁作爲婆婆她絕不攔著,兩個兒媳卻一同發誓說此生絕不改嫁,要留在家中孝敬婆婆,共同將小耀祖撫養成人,給周家爭上一口氣。

聽到兒媳們信誓旦旦的承諾王氏雖感欣慰,但她作爲過來人也同樣知道守寡的不易,只希望她們真的能說到做到吧!

時間總是會讓人遺忘很多東西包括悲傷與痛苦,人總不可能永遠沉浸在痛苦中生活總要繼續。時間一晃距離周家兄弟病逝已經過去一年多了,這天陽光明媚,微風拂面,妯娌二人閑來無事便坐在門前一邊曬太陽,一邊閑聊,手裏還做著各自的女紅,就在這時突然有位年輕公子從她們門前經過,那男子身穿青色紫邊長袍,腰間束一條白绫長穗縧,上面系這一塊羊脂白玉,接近七尺的身高,長得濃眉大眼,挺拔的鼻梁,唇紅齒白帥氣逼人。

這位年輕公子名叫李全堂,家境不錯而且還是位秀才,今年剛滿二十,這天與幾位朋友出來遊玩碰巧路過此地,他們所住的地方距離澤河村並不算遠,只有十幾裏的路程。當他經過周家大門的時候,看到門前坐著兩位美婦竟然一個比一個漂亮,朱唇皓齒杏臉桃腮,尤其是那種已爲人婦的獨吞韻味看得他心曠神怡,雙腳不由自主地就停在了原地,雙眼直勾勾地盯著美人看久久不舍離開。

張蘭蘭臉皮薄見到有陌生男子如此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看,俏臉一紅便連忙起身躲進了院子裏面,而大嫂柳春香卻依舊坐在那裏,非但不躲不避反而還故意挺了挺身子,讓那對傲人的胸脯變得更加高峻挺拔,然後一臉挑釁地對李全堂說道:“這位公子看夠了嗎?要是沒有看夠那就走近點再看看?”

聽到柳春香的話後李全堂頓時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剛才的確有些失態便連忙想要離開,可柳春香卻還不肯善罷甘休見對方要走她竟然也連忙站起身追了上去。李全堂回頭一看,見到柳氏居然跟了上來,他故意放慢腳步一邊回頭張望一邊走,結果腳下一不留神被絆了個狗吃屎,趴在地上顯得格外狼狽。

妯娌倆見狀捧腹大笑,柳春香罵道:“摔不死你個登徒子,讓你亂看,摔死活該!”

身爲情場老手的李全堂非但不覺得尴尬,反而神情自若地緩緩爬然後不緊不慢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說道:“今天能夠見到如此漂亮的神仙姐姐,就算摔死那也是值得!”妯娌倆聽到自己被對方稱呼爲神仙姐姐,頓時笑道前仰後合,天下那個女人不喜歡被人誇呢?

張蘭蘭一把將柳氏拉進門裏,說道:“不要理會他了。”說完便將院門關上。李全堂盯著緊閉的大門看了許久,確定二人不會再出來後這才依依不舍地轉身離開。

這位晚上,柳春香躺在床上感到身體裏面一陣燥熱,翻來覆去怎麽都睡不著覺,腦海中不停回想起白天那副帥氣逼人的俊俏臉龐,心中暗想:“莫非他是我前世的冤家不成,爲何今天只是見了一面我就忘不了他呢?也不知道那位公子明天還會不會出現?

天下的男人都是屬貓的,有幾個不偷腥?如果明天那位公子還來,那我就........”想到這裏她不禁感到一陣刺激和期望。等她冷靜下來後突然想到弟妹天天都跟自己在一起,萬一這種事被她知道後告訴婆婆可怎麽辦?

她想了半宿也沒有想出什麽好辦法。第二天,天一亮柳春香就迫不及待地起來化妝,今天她的妝畫的格外用心,正所謂女爲悅己者容,可能就是這樣的吧!她給家人做好早飯,並且服侍婆婆洗漱吃飯後,她就來到門口坐下就像一塊望夫石般苦苦等待昨日的公子能夠出現。

再說李全堂那邊,自從見到成熟妩媚的柳春香那一刻起他就被迷得神魂顛倒得了相思病,雖說他已成親,而且妻子也很漂亮,但是與天生魅骨的柳春香相比那就差得太遠了,當天回到住所李全堂茶飯不思,天才剛亮他就迫不及待地出門來到澤河村四處打聽關于周家的各種情況。

當李全堂再次來到周家門口打算碰碰運氣是否可以遇見柳氏,沒想到隔著老遠就看到柳春香不知何時早已坐在門檻東張西望,見此情況李全堂頓時恍然大悟明白對方肯定是對自己有意,于是快步來到周家門前雖說沒有說話,但是兩人卻眉來眼去好不熱鬧。

得意忘形的李全堂突然朝著柳春香做出了一個親嘴的動作,害羞的她連忙捂著嘴躲到了門後,面對這樣赤裸裸的挑逗柳氏笑得花枝亂顫,尤其是那對呼之欲出的山峰顫抖的讓人眼花缭亂。李全堂朝四周看了看確定沒有人,便壯起膽子走了過去打算一親芳澤,不料柳氏竟然直接關上了大門,這可把被拒之門外的李全堂給急壞了,望著緊閉的大門直跺腳!

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過了沒多久柳春香就又出來了,這次身邊帶著一個五六歲的孩童,柳氏見到他還在外面便對小孩說道:“兒子,你長大後可千萬不能像這種無賴一樣,到時候小心找不到媳婦。”說完便拿出一塊繡著鴛鴦圖案的手帕遞給兒子說道:“耀祖,你打著手帕去那邊玩吧!”

看著孩童手中的鴛鴦帕李全堂心頭一動連忙從腰間取下那塊玉佩,然後蹲下身子對孩童說道:小朋友,我拿這個玉佩跟你換,好不好?心急如焚的他還不等小孩回應就已經伸手出拿,見到手帕被搶小孩子頓時就被嚇得哇哇大哭起來,李全堂見狀頓時有些慌神趕緊就將玉佩塞進了孩子的手中。

這時柳氏突然喊道:“兒子快點過來,他的東西都是臭的咱們不要。”說著便從孩子的手中將玉佩奪了過去,然後順手朝著空中一丟,嘴裏還說道:“拿回你的東西!”其實柳氏也就是做做樣子,那枚玉佩早已被她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藏到了袖子裏面,剛才那一丟也就是裝模作樣罷了。假裝丟完還不忘對兒子說道:“兒子,這個無賴偷走了娘親的手帕,你快點幫娘罵他!”

不知情的李全堂還以爲她真的將玉佩給丟了,連忙低頭去找,雖說玉佩不值錢,但好懶也是自己花費了六七兩銀子買來的,如果就這樣丟了心裏還是會心疼的。可他找了一圈並沒有找到,當他再擡頭看去時柳氏早已抱著孩子進了周家大院。

李全堂心疼玉佩于是又仔仔細細找了一圈可還是沒有找到,這時他突然恍然大悟原來玉佩已經被她給收了,看著手中還殘留余香的手帕他的心中一陣狂喜,感情她是在和自己交換定情信物呀!

就在李全堂愣神的功夫,周家的院門突然再次被打開,只見柳氏抱著孩子走了出來,李全堂剛想上前才走出兩步就見張蘭蘭和婆婆王氏也從門裏出來,見此情景李全堂連忙躲進牆角不敢出來。

原來張蘭蘭和王氏要去親戚家串門,和柳氏交代了幾句便走了。她們的對話被躲在暗處的李全堂一字不落地都聽見了,在來之前他就已經將周家的情況調查清楚,知道家裏只有婆媳三人,男人都已過世,見到二人離去心中竊喜:真的是天賜良機現在家中只有她和孩子,我就在外面等著,如果她對我真的有意思一會兒肯定還會出來,到時候我就給她來個措手不及。

果然如他所料,他在外面守了沒多久柳氏就偷偷打開院門然後探出半個身子朝著王氏和張蘭蘭離開的方向望去。李全堂瞅准機會一個箭步就沖了上去,還不等柳氏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推進了院中,然後一雙強壯有力的手臂就將其緊緊摟入懷中上下其手一通亂摸,說道:“我的神仙姐姐你可算是出來了,再不出來我就要瘋掉了。”

柳春香被他的這番舉動嚇出了一身冷汗,她怎麽也沒有想光天化日之下對方居然會如此大膽,驚慌中一把將其推開,說道:“你這無賴實在太大膽了,大白天的要是被別人看見可怎麽辦?”

可李全堂卻不以爲然地再次將其摟入懷中,一臉淫笑地說道:“你們家附近我早就觀察過了,這裏地處偏僻很少有人過來。”說著手上又開始不老實起來,而且嘴巴還想往上湊。可柳氏畢竟是個女的,心裏慌的厲害罵道:“你要是再不離開,我可就要喊人了。”

“你要是想喊就喊吧!只要能夠一親芳澤,就算讓我去死都心甘情願。”知道柳氏不敢喊人,李全堂幹脆玩起了無賴那套。

柳氏努力掙脫開滿臉通紅地說道:“好了,我答應你。可是現在不行,等到晚上你在來吧!”

聽到這話李全堂心裏頓時樂開了花,緊抱的雙手這才緩緩松開,不過在松開前還不忘在其屁股上捏了兩把,然後心滿意足地笑著離開。

離開後的他在附近找了一間小酒館,一邊喝酒一邊等待夜幕降臨,漫長的等待讓他心癢難耐天還沒有徹底全黑他就早早地來到了周家附近。

周家的老管家劉伯已經快到古稀之年,如今已經是耳聾眼花,也就是王氏心善見他在周家幹了大半輩子,如今老了便讓他在周家養老幹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劉伯一早就將院門關好,天剛黑不久便躺下休息去了。柳氏裝模作樣去查看院門關沒關好,然後趁機偷偷將門打開,正要探出身子查看,沒想到早就躲在門外許久的李全堂見院門打開二話不說一個側身就閃了進去。

柳氏見狀趕緊將門關上,隨後悄然無聲地將他悄悄帶到了樓上自己的房間,小聲說道:“我已經把孩子送到了婆婆的房間,不過我擔心弟妹會突然過來,我現在就去她屋等她睡著後我就回來,你在這裏等著,千萬別弄成聲響來。”

李全堂連忙點頭,然後躺在床上靜等美女回來。

柳氏和張蘭蘭在房間裏面有說有笑,過了很長時間都不見回來,欲火焚身的李全堂急的抓耳撓腮,蹑手蹑腳地來到門前將耳朵貼在門板上聽外面的動靜。

大約過了半個多時辰柳氏假裝打了個哈欠說道:“我有些困了,先回去休息呀!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睡吧!”

張蘭蘭俏皮一笑說道:“現在才剛到亥時你就要睡呀!難不成屋裏藏了男人?”

柳氏笑道:“是呀!我的屋裏就是有個男人,要不你也跟著一起來?”張蘭蘭俏臉一紅說道:“還是你自己享用吧!”

見到弟媳認慫後柳氏得意樣樣的笑道:“到時候可別怪嫂嫂有好事不想著你呀?”兩個女人說著葷話笑得花枝亂顫,柳春香笑著退出了房間。

回到自己屋後柳春香將房門插好,然後走到床邊,此刻的二人就像兩條饑腸辘辘的蛇迅速地纏繞在一起,盡情的放縱的著年輕身體和旺盛的精力,李全堂弓起背,吼聲如牛。柳春香緊咬紅唇,俏臉上蕩漾著享受的表情,房間內一片春光。

自此之後解開禁欲之地的二人就想染上了毒瘾似得,只有一有機會柳氏就會約李全堂來家中共赴巫山,就這樣兩人偷偷摸摸私會了將近半年時間。

這天晚上雲雨之歡過後,李全堂懶洋洋的趴在柳氏的身上,柳氏那嬌小的身體掙紮了兩下沒有起來,笑著拍打他道:“快點起來!要是被弟妹發現咱們可就完了。”李全堂撫摸著柳氏的嬌軀說道:“你的那個弟妹實在太討厭了,沒事總是過來找你。你知道嗎?每次我來都是提心吊膽深怕被她撞見,你趕緊想個辦法把她也拉下水,到時候咱們就不用再偷偷摸摸地了。”

柳氏聞言翻身就給了他一個耳光,罵道:“你個死鬼,吃著碗裏還看著鍋裏,說,你是不是早就對她有意思了。”

李全堂擺出一副無辜的表情說道:“我的心裏只有姐姐你一人,只是她經常半夜過來找你,萬一哪天咱們得事情被她撞見告訴你的婆婆,到時候後果如何你可明白?我之所以想著把她也拉下水,主要還是爲了咱們方便。”

柳氏想了想說道:“你說得也有道理,不過這件事必須容我好好想想,主要是太便宜你了,那小妮子可比我年輕不少,到時候你可別只見新人笑,把我著舊人丟到一邊。”柳氏嘴上說得要想想,可通過剛才的話李全堂已經知道柳氏答應了,于是他連忙說道:“我的好姐姐,我現在就差把心掏出來給你了,你在我心中永遠都是第一。”

一個月後的一天晚上,柳氏將孩子送到了婆婆的房間,然後來到張蘭蘭房裏閑聊。不一會兒張蘭蘭出門解手,柳氏便從衣袖裏面取出一本早就備好的小冊子慢慢翻看。

張蘭蘭回到房間,正好看到原本還在津津有味地看著小冊子的柳氏,見到她回來後神情慌張地立馬將書藏進了袖子裏面,這一舉動立馬勾起了她的好奇,于是上前問道:“嫂嫂你剛才看得什麽書,爲何見我回來就藏起了呀!快點拿出來讓我也看看!”

柳氏故作神秘地說道:“這書可不能給你看,看了可是會出大事的。”

柳氏越是這麽說張蘭蘭就越發地想看,將腦袋湊過去說道:“到底是什麽東西,你能看得,我看不得?我今天還就不信了,非得看看不可!”說著就撲了上去從柳氏的衣袖將那本小冊子搶了過來,只是翻開看了一眼就被裏面的內容給驚呆了,小臉頓時紅的就像十月的石榴一樣。

柳氏捂嘴笑道:“我都說了不讓你看,你看不信,怎麽樣?現在信了吧?”

畢竟張蘭蘭也是過來人,再次拿起小冊子一邊翻看,一邊笑著說道:“嫂子,你看這個幹什麽?”柳氏回道:“自從你大哥死後,我每天獨守空房身體裏有股火撒不出來,只好拿它消遣一下。”

張蘭蘭聞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嫂子,你看這種東西,那不是越看火越大呀?小心燒的睡不著覺的!”

柳氏說道:“那有什麽關系,不瞞你說,嫂子我有泄火的好東西?”

守了一年多的寡年輕氣盛的張蘭蘭早已寂寞難耐,聽到柳氏的話後眼睛頓時一亮,連忙問道:“到底是什麽東西,趕緊拿出來給我看看,妹妹心裏也有股火!”

柳氏笑道:“這種東西怎麽可能隨身攜帶,東西就放在我屋裏,你要是想看我現在就帶你過去,保證讓你滿意。”

張蘭蘭好奇究竟是什麽東西如此神奇,于是便連忙跟著柳氏來到了她的房間。二人進屋後柳氏反手將門插好,指著床簾後面說道:“能夠泄火的東西就在裏面,你過去看看吧!”

張蘭蘭走到床邊剛要伸手去掀開床簾時,躲在後面的李全堂猛地從被子裏面跳了出來,突如其來的變故將張蘭蘭嚇得呆愣在了原地,還沒等她回過神來就已經被李全堂按在了床上,剛想要呼救可嘴巴也被面前的男人堵住了。

柳氏緩緩走來,看著被壓在身下的弟妹笑道:“妹妹莫要害怕,這就是我說得能泄火的好東西,你現在可以好好享受!”

張蘭蘭瞪大眼睛盯著面前的俊朗男子,很快就認出對方就是半年前從門口經過的那個小夥子,柳氏笑著對李全堂說道:“你怎麽可以對我蘭蘭妹妹如此粗魯,還不快點把她放開!”

李全堂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說道:“你是不是瘋了,我把她放開,她叫人可怎麽辦?”

柳氏拍了拍李全堂的肩膀說道:“放輕松點,她是不會喊人的,快點放開她吧!”接著轉頭看向張蘭蘭問道:“他放開你後,你是不會大喊大叫的對嘛?”

驚慌失措的張蘭蘭看了看李全堂,又看了看柳氏,思索片刻點了點頭表示不會喊人。

李全堂見狀這才緩緩將手松開,張蘭蘭大口喘著粗氣問道:“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麽呀?”

柳氏坐了下來,拉著張蘭蘭的手說道:“妹子,自從咱們丈夫死後,這一年多時間咱們姐妹每天獨守空房這樣的日子有多難熬誰會知道?我倒還好,身邊有個兒子生活還算有些指望,可妹妹你什麽都沒有,以後的日子可怎麽過?想到這裏我就替你感到難過,所以才讓他過來給妹妹消遣一下。”

的確,剛開始的一兩個月日子還算好過,可越往後每天深夜張蘭蘭獨自一人躺在空蕩蕩的房間裏時,那種孤獨感就會越強,不知道多少個夜晚她是伴著淚水而眠的,此刻聽完柳氏的話後她看了看面前的英俊男子,又看了看柳氏久久沒有說話。

柳氏見她沒有出言反對,頓時就明白了她的心思,作爲過來人柳氏知道就算她心裏想做那事,可第一次做難免會有些難爲情,于是她善解人意地說道:“妹妹,今天晚上我就去你房間裏面睡了,你就留在這裏好好放松一下!”說完便轉身離開。

張蘭蘭見柳氏要離開,連忙說道:“嫂子,你別走呀!”

柳氏沒有理她,只是轉身對李全堂使了個大家都明白的眼色,然後便推門離開了。

自從張蘭蘭被他們拉下水後,沒有後顧之憂的李全堂幾乎天天晚上都會來周家與二人幽會,起先柳春香還會背著一點兒子,可如今有了弟妹的加入,她也算是徹底放飛自我,肆無忌憚,就連做那事也不背著兒子了。

柳春香對兒子耀祖說道:“兒子,晚上你要自己睡覺,但是可不敢亂動,因爲床上有個大老虎,它可是會咬人的。”年幼的耀祖什麽都不懂,不知道所謂的有老虎就是騙他的鬼話,晚上的時候小孩子躺在床上被嚇得不敢動彈,躺在那裏將幾人的所作所爲盡收眼底。

耀祖在柳氏的房間裏睡了幾天便開始鬧著要去奶奶的屋裏睡覺,而這幾天王氏的身體有些不太舒服,便對孫子說道:“乖孫子,你晚上睡覺太不老實了,這幾天奶奶身體不舒服,要不你還是回你娘房間裏睡吧!等過幾天奶奶的身體好了你在過來?”

一聽要回娘親的房間睡覺,耀祖那小腦袋立馬搖的就像撥浪鼓似得,說道:“我不要,祖兒就要和奶奶睡,娘親的房裏有大老虎!”

王氏聽後以爲是小孩子爲了在自己這裏睡而編造的謊話,哈哈大笑地問道:“你娘的房間裏怎麽可能會有大老虎呀?耀祖可不能說謊騙人,要不然奶奶就不喜歡你了!”

耀祖撅著小嘴說道:“我才沒有說謊呢!娘親的房間裏就是有個大老虎,而且還會咬人呢!”

王氏見到孫子的樣子並不像是說謊,便問道:“那你說說,那老虎是怎麽咬人的?”

耀祖咬著手指想了一會兒便將夜裏看到的情景說了一遍,王氏聽後被驚得的半天都說不出話來。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漸漸回過神來,她又問孫子道:“那只老虎只咬你娘親嗎?”

小耀祖搖頭道:“不是,它可厲害了,有的時候只咬娘親,有時候會咬嬸嬸,有時候兩個人都咬,耀祖害怕他也會咬我,我要和奶奶睡。”

王氏聽完撫摸著孫子的腦袋哀歎連連:“哎!我以爲她們真的能如誓言那般真心守寡,沒想到會變成這樣。哎!!!!她們還如此年輕就沒了丈夫,能夠發生這樣的事情也怨不得她們,我守寡這麽多年其中的苦自然知道。可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這種事情日子長了肯定是瞞不住的,與其這樣還是早點讓她們改嫁吧!省得到時候丟了我們周家的臉面。”

第二天,王氏就將村子裏最有名的媒婆找來,然後又將兩個兒媳婦叫到身邊勸她們趁著年輕趕緊改嫁吧!

柳氏聞言心中一驚,心想該不會是婆婆發現了她們的秘密吧!于是她試探地說道:“我和弟妹可都是發過誓的,生是周家的人,死是周家的鬼,不知婆婆爲何還要趕我們離開?難不成是我們那裏做的不夠好嗎?”

“呵呵!”王氏冷笑一聲,繼續說道:“你們肯爲周家守寡保節又對我這個老婆子照顧有加,我怎麽可能要趕你們離開,只是老婆子擔心那個大老虎再來咬你們,到時候嚇壞我的孫子可就不好了。”

柳氏和張蘭蘭聽到這話頓時被嚇出一層冷汗,嘴唇因爲害怕顫抖不止,見到二人不再說話,王氏繼續說道:“既然你們都同意了,那我就讓三姑幫你們尋個好人家,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柳氏顫顫巍巍地問道:“什麽條件?”

“你們改嫁我不攔著,而且我還會像嫁女兒一樣把你們風風光光地嫁出去,但是我的大孫子必須留在周家。”

事到如今柳氏那敢說半個不字,心裏萬般不舍可也只能點頭答應,而且耀祖也是周家唯一的血脈于情于理她都不能帶走。

後來柳氏嫁給了一位商人,跟著商人離開了柳州,至于去了什麽地方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再見過她。張蘭蘭嫁的也不錯,嫁給了當地縣太爺家的公子做小妾,也算是飛上枝頭變鳳凰。

李全堂見二人嫁給了別人後著實傷心了好一陣子,過了好一段時間才漸漸緩和下來。後來聽說他的媳婦也不老實,經常趁他外出的時候和他的一個好朋友偷偷來往,而且就連他的孩子都可能不是他親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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